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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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跑出去了不是小事,他好好在里面待了那么久,不可能做到忽然有一天就找到了方法,然后干脆利落的解決外面一路上的所有人跑出去的。 只能是有外應。 一路上所有見過出逃的Q的人全部死了個遍,現在這個尚在猜測中的外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不過站在港口Mafia的角度上講,把居山晴樹扯進這趟渾水絕對穩賺不賠。 當初Q被關回去的時候就恨毒了太宰治、中原中也還有居山晴樹這三個關押他的主力軍,現在他跑出來,港口Mafia和這三個人絕對得不了太平。 居山晴樹本來就沒法從這趟渾水里出去,再說了,讓他和港口Mafia站在同一立場,也方便探查Q出逃的事情是不是跟書的擁有者有關。 于是居山晴樹就這樣給港口Mafia打了幾天白工。謝邀,代入感很強,跟自己沒死過似的。 今天好不容易提前溜出來摸個魚,順便接敦回家,誰能想到一推門就被所有人當外星人一樣看。 今天發生了什么嗎?居山晴樹迷茫的抬頭,看向所有看見他回來之后驟然放松下來的大家。 看見居山晴樹沒事后的社員們又恢復了下班前的輕松,亂步甚至還十分自覺的從桌子后站起來跑到居山晴樹面前拿走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和果子。 太宰治也站起來撈走了一份。 是這樣的,中島敦拿著居山晴樹遞給他的和果子咬了一口,鄭重的指了指周圍的陳設,嚴肅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里有什么變化。 什么變化?居山晴樹莫名其妙的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之后環顧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發現。 本來氣氛已經輕松起來的偵探社內陷入了謎一般的寂靜,一秒鐘后,太宰治爆發出一陣驚天狂笑:給錢給錢給錢! 于是居山晴樹就看著偵探社內的大家臉色一僵,紛紛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向錢包,這其中居然還包括了亂步和敦。 心滿意足收完了錢的太宰治快樂的點了一遍,然后才在所有人很臭的臉色中向居山晴樹解釋道:剛剛有人來突然襲擊。 居山晴樹更迷茫了。 不是吧不是吧他就摸個魚,森鷗外派黑蜥蜴來抓人?生產隊的驢都不能這么壓榨,這嚴重違反勞動法。 而且這幾天Q不見了之后他還能有這閑心? 是因為我。中島敦從驟然失去了一萬日元的心痛中回過神來解釋道,太宰先生說我在黑市上現在懸賞七十億。 有人終于忍不住七十億的誘惑,所以來襲擊偵探社抓我了。 居山晴樹抽了抽嘴角,這得是在黑市里消息多不靈通啊,居然以為這樣就能抓到敦。 他是以為三大組織出七十億是來做慈善的嗎? 難道就不想想在所有人都知道人虎動向的情況下,如果這樣就能抓到中島敦的話,為什么那些組織全部都沒有動手啊 那一萬日元呢?他看向收起錢的太宰治。 來襲擊的人把墻上桌上弄的全是彈孔一團亂,現在需要刷墻以及換掉被打壞的窗簾,太宰治簡單的解釋道,但是這次輪到我了。 好家伙,輪到兩個字用的,居山晴樹簡直看見了之前武裝偵探社無數次被人襲擊的過去。 之前可沒有中島敦的七十億,一個偵探社能被襲擊這么多次,那得是太宰治在外邊多欠啊。 但我懶得去刷墻。太宰治誠懇的表達了自己的懶惰。 所以為了佐證其實根本沒有必要換掉這些東西的核心思想,他把錢收進錢包,一本正經的看向居山晴樹,我跟他們打賭,你一定看不出來。 誰知道收拾完殘局后一打賭,大家這才發現這個點本來該回來的居山晴樹不見了。 居山晴樹抽了抽嘴角:可是這樣就能掩蓋這些了嗎? 他看不出來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出來吧。 不能,太宰治回答的更加誠懇了,但是我現在有錢可以雇人來做這些了。 國木田的牙根發出了可疑的摩擦聲。 他幽幽收起錢包,又幽幽從太宰治的那一份點心里取走一個塞在嘴里,游魂一般的離開了偵探社。 居山晴樹:啊這。 那你早點找人來重刷一下辦公室吧,他放下點心看向太宰治,不然國木田后面幾天可能都不會再好了。 被遺忘的敦:等等,居然沒有人對他的七十億懸賞感到驚訝的嗎? 為什么所有人被太宰治騙走一萬日元后的反應要比聽見他有七十億懸賞時大的多??? 這可是七十億還是七十億美元!為什么所有人好像關心誰去給鄰居賠禮多于關心這筆橫財? 尤其是國木田先生,他是得知自己居然有七十億懸賞時反應最大的了,可是當他被太宰治騙走一萬元的時候,表情要比幾小時前震撼多了。 說曹cao,曹cao到。 剛剛宛如幽魂一般出去的國木田獨步又回來了。 他臉色凝重,敲了敲旁邊的門框。 各位,他嚴肅道,有新委托了。 在代表著下班的夕陽里,帶來委托的委托人在一種社員的包圍下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本來殷切期盼著下班的大家被驟然到來的委托打斷計劃,所有人看向委托者的眼神中都充滿著你快點說,說完我們快點解決的迫切眼神。 弱小無辜的委托者吞咽了一下口水,期期艾艾的開口:我昨天,在我家周圍的小巷子里發現了很多尸體。 本來還在為了即將下班而輕松的眾人臉色忽然都不對勁起來。 我報過警,委托人在所有人凝重的視線下緊張的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但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警察也忙不過來,只是讓我做了登記說后續有進展通知我,就讓我走了。 最近發生的事何止太多了幾個字能形容的,隨著異能者的增加,本來被壓縮在小范圍內的摩擦在個別人的推波助瀾下達到了頂峰,然后一發不可收拾的蔓延到橫濱的每一個角落。 港口Mafia還算是有武德的了,一般來說械斗爆發后他們自己的后勤部隊會來處理這些尸體,再不濟也會直接一個炸彈炸掉整個建筑,但其他組織就沒有他們這么準備充分了。 爆發一場短暫的斗爭后經常會留下滿地無主的尸體,如果不處理的話,橫濱的氣候很快會在這些尸體上展現出不可描述的奇妙生物變化。 橫濱的警方在如此激烈的異能者沖突下分身乏術,比起那些上天入地的異能者們,這些出現在小巷內的尸體大概也只是異能斗爭中的余灰。 于是料想自己也不會得到回復的委托人最終找到了武裝偵探社希望能解決這個問題。 那你家大概住在哪里?在委托人說完事情的緣由后,圍著他的所有人都忽然安靜了下來,中島敦只好頂著壓力開口問道。 委托人結結巴巴說出一個地點。 一個離武裝偵探社只有五個街區的地方。 這是他們這幾天以來接到的第五個相似委托,最開始的位置還離偵探社很遠,但是隨著同類委托的增加,發現尸體的地方也離偵探社越來越近,今天的這個位置只和武裝偵探社隔了五個街區。 越來越近了。 是想要拿到懸賞的人對偵探社的挑釁嗎? 偵探社的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按照這個進度,等到后天或大后天,說不定這些尸體就會被堂而皇之的放在武裝偵探社樓下,而他們現在對于是誰制造了這場挑釁,甚至還一無所知。 而居山晴樹想的要比他們還多一點。 拋開黑市的因素,從港口Mafia出逃的Q要是想要報復,第一個要找的就會是他們三個其中一個,中原中也在港口Mafia勢力范圍內活動,驟然出逃的Q不一定會選擇這個高難度對象。 于是就只剩下了他和太宰治。 確定找他們麻煩的人是沖著他們兩個來的還是沖著敦來的很簡單,有一個極其簡單便捷的判斷方式。 Q曾經放言說要殺了他們所有人,但是太宰先生一定要留到最后。 所以面對突發意外的太宰治,如果是Q,就一定會忍不住。 現在是和中原中也比拼歐氣的時候了。 看看Q會先去找誰。 遠在港口Mafia大樓的中原中也忽然打了個寒戰。 而太宰治忽然則感覺背后一涼,一股危險的感覺順著脊柱竄上他的大腦,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 與謝也醫生,居山晴樹純良的看向抱著胸站在一邊的與謝也晶子,太宰的傷的嚴重,你也沒有辦法了對吧。 與謝也晶子:? 太宰應該只是小感冒。她判斷道。 這樣啊居山晴樹看著她手中的刀躍躍欲試,那有辦法讓他重傷不治嗎? 第58章 【一更 二更】 最近樓上的偵探社好像出了一點事。 漩渦咖啡廳的服務員小姐一邊磨咖啡粉一邊漫不經心的想道。 橫濱不太平, 連帶著偵探社的委托都變得多了起來,偵探社的大家變得忙碌最直觀的體現就是大家都不怎么來咖啡廳聊天用餐了,本來還算是熱鬧的咖啡廳隨著社員們的忙碌也逐漸變得有些冷清起來。 偵探社忙起來之后, 來咖啡廳的就只有幫大家帶咖啡上樓的敦和偵探社新來的編外人員居山晴樹了。 這幾天就算是他們兩個人也不來了, 要不是每天早晚都能看見步履匆匆調查委托的其他社員們, 服務員小姐都要懷疑樓上的偵探社搬走了。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漫不經心的往里添加咖啡豆,等到拇指上傳來粉末微涼的觸感她才發現容器內的咖啡粉溢了出來。 她豆子加多了。 還好這會沒有客人, 服務員小姐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 溢出的咖啡粉和桌面上還沒來得及擦干凈的水漬混在了一起, 褐色的液體沾到了她白色的襯衣上, 暈出一片一看就很難洗的棕色污漬。 這時桌上敞著口擺放的玻璃瓶被她匆忙的動作帶倒, 甜膩的草莓香精味中, 料理臺被弄的一團亂,服務員小姐眼前一黑,搶先一步拯救了即將從桌子上掉下去的玻璃瓶。 代價是被瓶中剩余的粉末灑了一身。 這幅場景現在用災難來形容都不為過。 正當這個時候,她聽見有人敲擊柜臺的聲音, 服務員小姐抬頭看去,看見一張濕紙巾。 先擦一下沾到身上的咖啡吧。遞來濕紙巾的人指了指她的領口, 善意的提醒道。 服務員小姐這才發現自己的領口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混上了一大片咖啡粉末, 她感激的接過濕巾松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有客人來了。 讓客人看到料理臺被弄得一團亂真是太狼狽了。她一邊擦著領口一邊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樣啊, 來人好脾氣的笑了笑,我難道不是客人嗎? 居山先生怎么能算客人,服務員小姐輕快的說道,偵探社的大家都是熟人啦。 畢竟偵探社就在咖啡廳的樓上,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 經常來咖啡廳聊天用餐的大家早在服務員小姐的概念中變成了朋友一般的存在。 即使是經常在咖啡廳欠賬的太宰治也是, 服務員小姐十分不計前嫌的想道。 對了, 她擦完衣服開始收拾料理臺,偵探社的大忙人們今天怎么有空下來了? 我只是來幫大家帶咖啡上去而已,居山晴樹無辜的攤了攤手,至于委托那都是他們在忙,我只是個編外人員。 那敦君呢?平時不一般都是敦來幫大家帶咖啡嗎? 敦出去調查委托了,站在柜臺前的居山晴樹疲憊的嘆了一口氣,本來偵探社就忙,現在少了一個人之后大家的事情就更多了,大家最近都很少讓敦跑腿了。 欸?服務員小姐奇怪的抬起頭,是出什么事了嗎? 原來這幾天偵探社的人一直沒有出來是因為出了什么事嗎?難道是因為幾天前的那場襲擊 啊對,居山晴樹忽然回過神來一樣,坐在柜臺前支著下巴憂慮道,太宰最近受了重傷。 所以他的工作就落到了別人手上,弄的本來就忙的大家不僅要照顧他,還要做他那份的工作,相比之前就更忙了。 服務員小姐驚訝的看了過來:太宰先生受傷了?很嚴重嗎? 雖然不是很想這樣說,但是居山晴樹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真的很嚴重。 啊咖啡好了,服務員小姐手中做好的咖啡打斷了他的敘述,不過不用太多為他擔心了,大家都覺得他會沒事的。 可他臉上的神色和這句話卻恰恰相反,看起來太宰先生的狀況好像真的不是很好 不過最近實在的太忙了,他從服務員小姐的手中接過那幾杯咖啡,點了一下頭說道,要是最近不重要的委托能夠少一點就好了。 他又步履匆匆的上了樓。 關于認識的人身受重傷性命垂危的消息顯然讓本來心情還算愉悅的服務員小姐有些焦躁。 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堂,只感覺心情都隨之有些不好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敲了敲咖啡廳的門。 勞駕問一下,來人看向咖啡廳中唯一的服務員小姐,武裝偵探社是在這個樓上嗎? 啊,對的,服務員小姐猛地回過神,不過是從那邊的樓梯上去,不是這里。 哦哦好的,偵探社的委托人轉過身就想去她指的那條路。 那個服務員小姐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一種奇怪的動力驅使她叫住了這個委托人,是有什么重要的委托嗎? 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來問路的中年男人摸了摸頭,我家菜園的排水總是不好呢,之前偵探社的那個宮澤少年說可以交給他來解決。 最近幾天一直沒有在街上看見他,所以我就想來這里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