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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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微微一怔。 這是他來到天空之船后的第二次,聽到有人提起這座別墅了。 于是他輕輕點點頭:有所耳聞。 中原中也起初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目光也停留在包廂外,但談及此處的時候,很快地擺出了更為端正的坐姿。他將眼神移回了對面的棕發青年身上,那你有沒有聽說過黃昏別館的寶藏? 黃昏別館的寶藏? 沢田綱吉挑了挑眉毛。 他只從太宰治那里聽說黃昏別館不僅是由黃金鑄造而成的,里面還有三百余件昂貴的藝術展品。那些展品,能夠被稱之為寶藏嗎? 看來你應該不知道。 嘛,不過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其實也不算多,我也是上飛船前偶然查到了當年的一些秘辛。橘發男子雙手交叉抱著胳膊,環于自己的胸前。 但要談起這件事情.老實說,那其實更像是個傳說,過去的年頭有些太久了,能夠考證的證據也早就不復存在了。 沢田綱吉坐直了身子,洗耳恭聽。 傳聞黃昏別館的主人烏丸蓮耶,是從他的母親那里繼承了這所別墅。別墅之中隱藏著一個寶藏。他在得到別墅之后,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寶藏,還請來了許多的學者和專家為他研究那個寶藏。 然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那些科研人員卻對此研究沒有任何的進展,烏丸蓮耶一怒之下,便把所有人都殺了。 都殺了?沢田綱吉有些愕然。這番傳聞在他看來,不合理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其實還有另一種說法。中原中也將身子輕輕探向前方些許,面色凝重地望著正對他而坐的綱吉。 另一種說法是,烏丸蓮耶知曉了這個寶藏的強大之處。為了不讓這些科研人員走漏風聲,他把那些學者全都殺掉了,永遠地封上了他們的嘴。在那些研究人員死去的當天,烏丸蓮耶便帶著寶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大約是多少年前的事情?綱吉問。他記得太宰治此前提起的另一樁發生在黃昏別館的慘案大約是在四十年前。 五十年前,我記得差不多是五十年前。中原中也記得他在港/黑的情報記錄館中找到的有關這樁謎案的報紙,報紙泛著枯黃色,像是枯萎許久的樹木,紙質也是皺皺巴巴的。好在上面的字跡還能看清楚。 五十年前. 沢田綱吉陷入沉思。 倘若四十年前的烏丸蓮耶就已經將近一百歲了,那么五十年前也已經是九十歲的高齡了。他究竟找到了什么寶藏,才會在一夜之間殺死了所有負責研究這東西的科研人員? 而且,太宰治說,這艘飛艇的最大幕后財團是烏丸財團。 烏丸蓮耶去世了,那么或許會有他的子嗣繼承財團。但是迄今為止,他還沒有聽人提起過現在執掌烏丸財團的人是誰。 會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所有的燈光都匯聚在了舞臺之上。 連帶著原本有些嘈雜但已經坐滿了客人的觀眾席也安靜了下去。沢田綱吉很快地將目光注視在了舞臺上。 那華麗的半圓形舞臺慢慢地拉開了帷幕,一處圓形燈光打在了幕布之后款款而來的一個女子身上。 女子的個頭很高,遠遠看去,那皮膚在鎂光燈下白的發亮,她身上穿著古典款式像是內里潛藏著裙撐的金色長裙,但是那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盈飄動著,不見絲毫沉重之感??梢娎锩娌]有裙撐,衣服的材質大約有些特殊。 她輕輕提著長裙,一頭淡金色波浪長發垂至腰間,隨著悠揚音樂的出現,的登場的一姿一態都猶如正在熠熠發光的高貴女皇。 會場上傳來了熱烈的掌聲與歡呼。 雖然沒見過克麗絲溫亞德,但是通過在場觀眾的反應就能知曉這個臺上的女子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女演員。 克麗絲溫亞德身后的屏幕慢慢地浮現出了幾行字。 是分別用日語和英語寫的我現在,將會在會場的觀眾中挑選一位天使。 觀眾席上方的燈光開始猶如在篩選一般四下搖晃著,有觀眾十分期待地抬起頭,期盼著那燈光將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那面積不算大白色燈光甚至滑過了綱吉和中也所處的包廂。 最后,那燈光以一個斜射的角度,停頓在了他們對面的一處包廂上。 沢田綱吉向那方向看了看,發現站立在光柱之中的,正是他昨天剛剛見過的毛利蘭小姐。 黑發少女有些錯愕地眨了眨眼睛,隨后滿臉局促地從包廂的窗口望向了舞臺處。 舞臺處的金發女子此時正在看著她,充斥著極度誘惑的烈焰紅唇正輕輕上揚著。她優雅而緩慢地朝那少女的方向抬起了一只手,像是在發出著邀請。 她背后的屏幕上,隨之轉換成了其他的語句 請到臺上來,我親愛的天使。 作者有話要說: 貝爾摩德對外的身份是一位出名的女星,名字叫克麗絲溫亞德。 她將毛利蘭稱為Angel 順便明天開始恢復成一天一更了。 最近寫文強度有點大,長時間陰間作息導致我的胃又出問題了,可能要去一下醫院。 感謝在2021082402:24:41~2021082416:2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笑倩春風伴16瓶;南宮祭音5瓶;樹束述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44) 少女迎著眾人的目光,有些猶豫地從側方的樓梯登上了舞臺。 她大概也沒有想到這幸運竟然會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舞臺上的金發女子淡笑著迎接這少女,眼見著她迎著耀眼的燈光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來。 克麗絲溫亞德輕輕抬起手,側過身作出了一個猶如十六世紀的英國紳士邀請女孩共舞的姿勢。 舞臺之下即刻傳來了歡呼聲,毛利蘭緊張的四肢都有些僵硬,但她還是把手輕輕搭在了克麗絲的手心中。 然后,那美麗異常的女人露出了堪稱蠱惑人心的笑容,她垂下頭半闔著眼簾,朝少女白皙而細膩的手背上,落下了輕輕一吻。 隨著那一吻,毛利蘭的肩膀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臉當即紅的像是快要熟透了的蘋果。 然后,隨著悠揚而優美的音樂,克麗絲牽著毛利蘭的手,挽著她的腰,在偌大的舞臺之上跳起了華爾茲。 毛利蘭并不會跳華爾茲。但是她在這位渾身透著成熟與誘惑的女人引導下,動作竟變得十分流暢而自然,一束燈光隨著二人的動作而在舞臺上打轉著,臺下傳來了熱烈的掌聲。 在毛利蘭進入了狀態,已經能夠無視臺下的目光,跟隨著克麗絲的動作作出正確的舞步時,自舞臺的帷幕兩側突然走上了來幾名著裝同樣華麗的舞女。 隊形最前方的兩名舞女手中拿著正跟隨她們的小跑而飄逸的銀色長布,她們跑到了正在共舞中的克麗絲與毛利蘭身前,然后拉開長布遮住了二人。 站立于旁邊的一位舞女微笑著朝觀眾比著數字的手勢。 三、二、一! 細滑的像是絹絲般的長布被兩位舞女揭開,站在原地的是 已經換上了一身抹胸白色長紗裙,頭頂戴著白紗頭飾的黑發少女。 燈光全數照耀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的她,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天使。 毛利蘭有些驚異地眨了眨眼睛。 就在剛才還在那塊布后躲著的時候,克麗絲突然在她的手腕處系上了一個銀色的手鏈。手鏈的上有一個形似身后負著翅膀愛神丘比特,手握著副愛心弓箭的圖案。 她轉過頭去,看向站在旁邊的金發女子,正欲張開口說些什么,卻見女人朝她露出了近乎俏皮的笑容。 克麗絲輕眨著其中一只眼睛,輕聲道: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毛利蘭有些困惑地歪了歪頭。 【你們】? . 相距不過幾十米外斜上方包廂中的江戶川柯南,此刻有一種想要直接從包廂窗戶翻下去的沖動。 他趴在包廂的窗戶前,雙手用力地摳在窗沿之上,此時他氣得指節都已經被他捏的范紫的。 他用看著仇敵眼神死死地盯著舞臺上牽著毛利蘭的手,笑得像是人生贏家的克麗絲,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牙一口咬碎。 那個女人! * 天空船上的第二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準確來說,是沢田綱吉并沒有注意到什么特別的事情。 沢田綱吉和中原中也在觀看完了那場確實足以震撼人心的歌舞劇后,去餐廳解決了晚餐便回了三樓的房間。 值得一提的是,回去的路上,他們碰見了太宰治。 沢田綱吉知道他現在的上司和太宰治似乎關系不怎么好,于是直接裝作眼瞎,路過的時候權當自己不認識這個男人。 雖然但是。 事實證明,有些東西,就像牛皮糖一樣,是想甩也甩不掉的。 誒呀,沢田先生,好巧啊~太宰治掛著那副弧度極大的笑容,用一種像糖果一樣甜膩膩的聲音湊了過來。 .你哪位? 沢田綱吉沉默,并試圖無視這個人。 但是他忘記了,他的上司似乎還在場。中原中也是記得他去Ric救人的時候,碰見了太宰治和沢田綱吉同時在場。但是當時他只以為兩個人在場純屬偶然,他們應該并不熟絡。 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沢田,中原中也抱著臂轉過頭,用有些銳利的目光回視著身后的綱吉,你是不是應該向我解釋些什么? 沢田綱吉莫名覺得這個場面有點似曾相識。 中原先生,我和他,并不熟。沢田綱吉試圖掙扎道。 沢田先生?太宰治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憐像是在看著負心漢的表情,難道說,你忘記了我們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溫馨時光了嗎? 沢田綱吉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求求你閉嘴吧。 . 一通扯皮之后,綱吉終于和中原中也解釋清楚了這個男人到底為什么會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情況說得還算詳細,幾天的相處下來中也對這位新人也算有些了解,他自然是愿意相信的。 太宰,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雖然和眼前這個人不合很久了,但他詢問的語氣還算緩和。 哎?太宰治突然睜圓了眼睛,露出了有些驚異的表情。他抬起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方,四下張望著,好奇怪啊,是哪里傳來的說話聲? 他自娛自樂地表演了一會后,才微微低下頭恍然大悟地盯著正前方的橘發青年,啊,原來是中也啊,抱歉抱歉,你長得太小啦,我剛才沒有注意到~ 中原中也輕嗤一聲,直接抬腿掃下了太宰治的頭部,結果對方十分輕巧地擺頭躲避了開。 被激的勝負欲突然爆棚的中也選擇再次迎上去攻擊,二人過招過了好幾輪,太宰治成功地預判了他的所有攻擊,再次達成了昔日搭檔的攻擊全Miss成就。 不行的啦,中也,笑得像狐貍一樣的男人輕飄飄地向后方躍了幾步,你的動作完全被我看穿啦。 知道此時自己是在什么場合,于是中原中也便停下了進攻的動作。 我不管你這家伙到底為什么登上了天空船,但是只要你敢耽誤我的計劃. 他用那鋒利似劍的藍眸緊緊凝視著男人,驟然壓低了聲線:我一定會把你剁碎,太宰治。 他一甩披在肩頭的黑色大衣,快步越過了沙色風衣的男子:沢田,我們走。 沢田綱吉聽從著上司的命令,立刻跟了過去。 越過太宰治的身側時,他聽見那個男人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說:明天見哦,沢田先生。 * 江戶川柯南此時正坐在客間的獨立衛生間的馬桶上。 雖然他也是擁有紅色乘客票的顧客之一,但是因為年紀太小了并不具備單獨擁有房間的權限,于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被分配給了毛利小五郎管。 他緩慢地掏著口袋,從上衣的口袋中摸出了一粒一半紅色一半白色的小型膠囊。 這個外觀看起來就像是普通感冒藥一樣的東西,其實是可以讓他短暫恢復為原來的體型的藥品。 是貝爾摩德給他的。 那時他在酒吧之中,被女人一把拽入了漆黑的角落,她還抬手直接捂上了他的嘴,叫他不要出任何的聲音。 晚上好啊,coolguy。女人用輕佻至極的語氣和他打了聲招呼。 見到這女人的第一反應,江戶川柯南就是想要立刻逃脫。雖然這個女人似乎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卻沒有戳穿這一點,但是他在這個女人手上吃了許多虧卻是母庸質疑的。 先別急著走,我們來做個交易吧。貝爾摩德輕笑著說道。 我們沒什么可談的。江戶川柯南冷聲說著,隨后便要轉身離開。 我手里有APTX4869的完成品解藥。 江戶川柯南停頓下了腳步。 作為交換,我需要你在第三天的拍賣會上,幫助我拍下一個東西。貝爾摩德半蹲下身子,把一只手搭在了柯南的肩膀上。 拍下什么東西?柯南問。 也許是一個被撕裂開的、不到半本的書。女人輕聲回答,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東西,我暫時不能確定。但在拍賣現場的時候,我一定能把它認出來。 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呢.?女人沉吟了片刻,隨后眼里閃過了一絲狡黠的光芒。因為我自始至終都認為,你就是那枚能夠摧毀組織、貫穿黑暗之物的銀色子彈啊,coolguy。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片刻。 他理解不了這個女人對于黑衣組織究竟是報以一種什么樣的態度。 倘若說她不忠心,她的確會按照上頭的安排完美地完成許多任務;倘若說她忠心,她分明明確他和灰原哀的真正身份,卻沒有告知組織里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