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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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家伙那擊在頭上之后連拳頭都仿佛在冒煙的男人怒吼著,眼里像是在燃燒著怒火。他伸手一把扯住了太宰治的衣領,把他軟趴趴的身體直接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明明是在工作卻又擅自跑走!男人一邊大吼著一邊搖著太宰治的領子,太宰治也任由那個人男人拎著他晃來晃去。 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大的包完全不影響太宰治繼續發揮他的特長:誒呀,國木田不要生氣嘛~ 你看,你看,坐在對面的是誰~ 聞言,一臉怒意的國木田獨步慢慢抬起頭,然后看到了坐在對面的沢田綱吉。 見到某個人被揍,心下一片暗爽的棕發青年保持得體的微笑朝金發男人打了聲招呼:晚上好,國木田先生。啊,原來是沢田先生啊。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不過國木田獨步對這個委托人的印象相當深刻。他推了推眼鏡,順手放下了太宰治,被揍的像是一灘液體的某個人立刻滑回了座位上,然后自然而然地癱在上面。 失禮了,我過來找一下擅離職守的搭檔。國木田站在太宰治后面,扯著那人后頸處的衣領說道。 原來真的是為了工作啊。 沢田綱吉隱約對他們的工作有了些猜測:你們偵探社是接到了什么委托嗎? 是啊,這次的任務是保護自橫濱被邀請來的一位公司社長啦。癱在座位上的太宰治慢慢坐起身,這回反倒不再彎彎繞繞地講話了。 那位社長出手相當闊綽呢,為了讓我們保護好他,斥巨資買了兩張藍色的乘票。一邊說著,太宰治一邊晃了晃不知什么時候又出現在了手里的藍色徽章。 那黑發青年又像是意有所指一般,微笑著朝他眨了眨眼睛。 沢田綱吉再次沉默。 .先不論這家伙剛才藏徽章干什么。 請這種人來保護人身安全真的沒有問題嗎? 太宰治剛才談到藍色的乘票只買了兩張。由此可見那位社長請來的偵探社社員只有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兩個人。 所以,那位社長現在并沒有保鏢隨身保護的嗎? 那位社長. 現在似乎去參加了一個不可以帶閑雜人員的小宴會。太宰治似乎知道他要問什么。 對面的黑發青年輕輕歪了歪頭部,餐廳內鵝黃色的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襯的他皮膚異常白皙。然而那微微張開的唇瓣卻是滲著些紅的淡緋色。 那個宴會,沢田先生應該知道的吧?男人那雙先前亮晶晶的鳶色眼眸,又變得黯淡無光。 * 先前中原中也已經說過讓他今晚的時間自行安排了,可見宴會的持續時間并不會短。 在飯桌上的時候,太宰治先提出了去看一看晚上才會開放的酒吧,國木田獨步一聽說要去酒吧自然是相當不愿意,還表示他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享樂的,看向這位搭檔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嫌棄。 然而.國木田獨步又一次在太宰治連蒙帶唬下妥協了。 去之前,太宰治還詢問了沢田綱吉要不要和他們一起。 起初沢田綱吉是想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與其在外面轉悠或是回房間躺著無所事事,不如就去酒吧看看,沒準還會知道些什么意外的消息。 而且太宰治在剛才分明是白送了他一個有關于拍賣會的情報,顯而易見的,太宰治似乎知道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得多。這趟為期三天的天空之船旅程最重要的大約就是那場拍賣會了,同時他也很好奇中原中也所說的那個拍賣品究竟是什么。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還特意提了一嘴那個拍品如果拍不到,也不要和其他的人硬爭。由此可見那一定是一件非常不好被拍下來的藏品。 酒吧是在一樓。 從扶梯下去之后,在圓拱門的位置左轉,就能看見一處墻壁上被裝修上了許多的榆木木板,木板中心是一扇有著馬蹄狀開口鏤空雕花的半腰門,門框的四周掛著許多的不同圖案的Led霓虹燈。 從外觀來看,這是一間像是里面會坐著許多西部牛仔一樣的酒吧,這是個在日本很少見的風格。 說起來,這一整艘天空之船的整體裝修風格都是偏東歐式的偶爾也會帶一些其他西方元素,日式風格的東西少之又少,這倒是讓人好奇起來主辦方究竟是否是日本本土人。 畢竟這艘貝爾雪利三世一經出現便轟動整個世界,乘票自然也是面向全世界發售的。 今天一下午四處晃悠的時候,沢田綱吉就注意到乘客里有將近三分之一都是rou眼就可以辨認出的外國人。大約還有一些亞洲其他國家的人,因為沒有聽見那些人開口說話,他也無法確認是否是日本人。 媒體似乎也沒有詳細報道這艘船究竟誰才是最大的主人,只提到聞名日本的鈴木財團是這艘飛船的股東之一。 畢竟還是之一。 說起來,我再送你一個情報吧,沢田先生。站在綱吉旁邊的男人彎著眉眼輕聲道。 雖然暫時不理解太宰治的意圖,但是既然是情報,無論真偽,都有必要聽一下。 你說。綱吉回應。 這艘船的幕后主人,其實就是烏丸集團呢。黑發男子將雙手揣在口袋中,輕飄飄地說道。 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他將那雙眼睛輕輕瞇起,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在打著什么壞心思,上揚的唇角顯出了他此時的愉悅。 沢田綱吉正欲張開口說些什么,旁邊卻突然傳來了一道稚嫩的童聲 大哥哥,請問你的職業是老師嗎? 綱吉與太宰一同順著聲源處望過去,發現一個小小一只的男孩正站在國木田獨步的身前。 男孩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樣子,身型有些瘦弱,似乎沒有同齡人發育的那么好。他穿著一件藍色的西服上裝,下身則是一條短褲,臉上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 沢田綱吉記得自己下午在和中原中也打桌球的時候,這個孩子剛好是那路過的四人組合中的其中一員。 他此時正雙手背后,仰著頭,湛藍色的眼睛炯炯有神,臉上還掛著微笑,看起來似乎很有禮貌也很乖巧。 國木田獨步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怔,他推了推眼鏡,反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男孩做出了尋常小孩臉上常見的童稚而又俏皮的笑容,因為我們正在玩一個游戲。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爽不爽,反正我寫宰終于挨揍的時候真的好爽,國木田mamayyds 因為宅太久被抓出去鍛煉了.所以更新晚了一點x 體育廢物感覺身體被掏空。 感謝在2021082200:53:55~2021082217:1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和暖和香152瓶;君清蘅20瓶;蛤蜊家的廢柴首領16瓶;shintaro、柒月流火10瓶;樹束述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40) 一、二、三. 鋪就著華麗紅色餐布的長形餐桌主席位,坐著一名身著黑色西裝、脖頸間繞著一條灰色圍巾的老者。他看起來已經上了年紀了,身形如多數的老人一樣,看起來有些臃腫,前額的頭發已經全數掉光了,額后被留至耳下部位的頭發也是白的發灰。 在場的賓客席位,有男有女,有亞洲人的面孔,也有歐洲人的面孔。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已經上了年紀,臉上布滿了歲月的溝壑,看起來不再年輕了。 而那位主席位的老人更為特別的一點是,他是坐在輪椅上的。倘若仔細觀察,還會發現他隱藏在桌布之下的腿有一支被截掉了。 這位目光有些渾濁的老人此時正在慢慢移動中眼眶里那對灰藍色眼珠。從他的左手邊開始,順時針旋轉. .十一、十二、十三。 剛剛好,一共十三個人。 那個,高橋先生.落座于中間席位的一個戴著無框眼鏡的男子首先開了口。 看長相,他是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一口日語說的也是相當流利標準。只是他的表情現在看起來有些驚疑,額角甚至在往外滲著汗珠,他緩慢地從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副手帕,一邊擦著汗水,一邊緊張地觀察著周圍。 但與其說他的表情怪異,倒不如說其余的所有賓客表情都很怪異。他們面面相覷著,似乎正在用眼神交流著什么。 有什么話就請說吧,藤原先生。那主席位置被稱作高橋的老人開了口,他雙手扶在輪椅上面,盡管聲音虛弱,但聽起來充滿了威嚴。 他將目光投向了首先開口的男子,輕飄飄的接著道:不,或許我應該稱你為八木先生? 那原本正在擦汗的男子動作突然猶如被定格一般,僵住了身體,手上掛著的方形手帕直飄落在了地上。 幾秒鐘后,這位眼鏡男子突然開始顫動起了嘴唇,他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原本不算大的眼睛被他瞪得能清晰看到整個瞳孔。他不自覺地推著座椅向后退了幾步,差點從原地彈跳起來。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指向了主席位的老人,短暫的驚嚇令他險些喪失了語言能力,你,你是.你是! 那席位上的其余賓客也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原本的竊竊私語此時全然消失了,所有人都面露驚恐之色地望著主席的老人。 想讓你們齊聚一堂實在不是個容易的事情。那面部滿是斑駁皺紋的老者說話仍舊很輕,但是他看向那些一臉恐懼的客人們,卻不自覺地彎起了嘴角。 想必各位上一次如此齊全地會面,還是在四十年前吧?他幽幽地說著,眼看著那些人望向他的眼神變得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今天我們不妨坐下來,好好地敘敘舊。老者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那響指之后,就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似的,伴隨著一陣咔嚓的金屬碰撞聲響,除卻他之外的所有人,都被座椅背后突然伸展出的巨大鐵環扣住了身子。 其中一個一頭白色波浪卷發的歐洲老嫗當即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尖叫。 噓,還請各位安靜。被稱作高橋的老人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他身后的一對歐式暗藍色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名身材姣好的淡金色長發女子推著一輛銀色的餐車慢慢地走了進來,高跟鞋觸碰著瓷磚地板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老人回過頭,看向來者的目光充滿了慈愛,連同語氣也不自覺地緩和了些許:你來了啊,貝爾摩德。 那面容姣好的女子揚起她的烈焰紅唇,微微頷首,回以老者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老人隨即扭過頭,環顧了一下坐在聚會桌兩側的那十三位賓客。 那么我們的晚宴,就開始吧。 懸掛于墻壁之上的掛鐘時針剛好走向了一個整數,那古典的老式時鐘一邊搖著鐘擺,一邊發出了悅耳的機械音樂聲響。 就像是在昭告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 游戲?國木田獨步有些困惑地低頭回視那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小朋友。 是偵探游戲啦,我和那邊的jiejie正在比誰能猜到更多客人的職業。男孩乖巧地抬手指向一旁,國木田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一個戴著發箍留著一頭亞麻色短發的少女正站在那里。 啊,那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是老師呢?站在旁邊的太宰治笑瞇瞇地探下腰。 他湊近了一些這個穿著一身藍的小朋友,然后偷偷抬起一只手擋住了一側的嘴巴,放輕了聲音,用賤兮兮的語調說:難道是因為戴著眼鏡看起來一臉兇相,很像學校里那些兇巴巴的老師嗎? 喂,我聽到了??!國木田獨步握緊了又一次硬了的拳頭。 不是啦。男孩臉上露出一個自信地笑容,將雙手背到了腦后,我剛才在旁邊觀察了一下這位大哥哥,他在這所酒吧門前躊躇不定,似乎還沒有下定決定要不要進去。 而之所以在一處地方不敢進去,大致有兩種可能,說道這里,男孩比出了一個一的手勢。 第一種可能,是這個人從來沒有來過這一類地方,因此多少會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話及至此,他的手勢變成了二,接著道:第二種可能,是這個人來過這處地方,并且知曉里面很糟糕,所以非常抵觸。 但是,這艘飛艇是第一次面世,酒吧也是剛剛開放,所以第二種可以被排除掉。 聽到小男孩如此分析,國木田獨步不由得肯定地點點頭。 我剛才注意到大哥哥你胸口的口袋里有一支鋼筆,身后似乎有放置一個筆記本的痕跡。男孩抬起手指向了國木田獨步的背部靠后方的位置。 那里確實是他放置筆記本的地方。為了隨時應對特殊情況,他必須時刻保持把筆記本放在身上。 此前我在猜測,會隨身帶著筆和本的人,或許會是一名作家。但是如果是一名作家想要初次進入從未去過的地方,最大的可能性是為了親身體驗一下,然后進行取材。男孩說道這里時停頓了一下,但是,我注意到,你站在酒吧門前的時候,并沒有任何觀察酒吧的舉動。 也就是說,你并沒有興趣記錄酒吧的外觀。由此可見,你并不是作家。 小男孩在這里分析地頭頭是道,目前來說,他的一切推測都是準確的。只是結果,的確不對。 國木田獨步曾經是一位教師,或許身上還留有一些關乎于教師的職業病,但是他已經是一名武裝偵探社的社員了。他自知自己沒有社內的亂步先生和太宰那樣過于聰慧的頭腦,因此只敢將自己視作半個偵探。 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孩張開口,似乎還要接著向下分析,但就在他要講話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睛突然張大了數倍,連同即將從喉嚨中流溢出來的聲音也被他迅速地壓了回去。 不遠處的方向,慢慢走來兩個一身漆黑的男子。 二人都身著覆蓋了絕大多數身體的長款風衣,走在較前方的是個身形頎長留著一頭罕見銀發的男子,一副寬大的帽子遮住了他將近一半的臉,看不清長相。而另一個個子矮上一些但看起來很健碩的男子跟在他的身后,臉上架著一副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