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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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么問題嗎,新人?立原道造問。 沒有了。沢田綱吉表示對任務過程已經了解了,于是搖了搖頭。 車子停在了一棟高層酒店身后的昏暗小巷。已經換上了一身酒店服務員裝扮的立原道造帶著其他幾名成員下了車。 沢田綱吉則是根據他們的指示坐到了這輛漆黑面包車的前排。 他的旁邊是在路上始終一言不發、戴著口罩的一個人。 這人的名字叫銀,沢田綱吉僅僅知曉對方和立原道造是一個級別的十人長。 此人的頭發被高高地束在了腦后,穿著一間漆黑的長外套。雖然個子不矮,但是骨架看起來卻較多數男性都要更小一些。 不過因為沒有聽過聲音,所以沢田綱吉把這個眼神冷峻,始終沉默地盯著后視鏡的成員理所應當地辨認為了男性。 立原道造和其他成員已經出發了。 詳細他們要怎么進入高崎介的房間,怎么替換高崎介的U盤,這些人對他只字未提,他們只告訴了他必要的信息和一定要完成的任務。 不過沢田綱吉從他們已經更換成了該酒店服務生著裝這一點上,就多少能猜出來他們要怎么進行計劃了。 他和銀的耳朵上都戴著一個私人頻道的無線電耳機。此時立原道造給出的信號是他們已經成功地進入了酒店,現在正在高崎介房間的樓層,偽造成服務生這一點也尚未被他人發現。 沢田綱吉安靜地傾聽著無線電耳機之中立原道造的聲音,確信目前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而就在這時,透過被開了一小半的窗戶,他聽見了在這昏暗狹窄的小巷之中,傳來了有些緩慢的腳步聲。 腳步聲由遠至近,在整個空曠的巷子中回蕩。 然后,他看見了一個穿著咖啡色西裝、系著領帶的男人從前方走過。 男人個子不算高,甚至有一些駝背。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梳成了常見于職場工作者的樣子,通過臉上的皺紋與溝壑,可以判斷這個人的年紀大約已經有四十歲了。 這個男人還拎著個皮質公文包,看起來風塵仆仆的,似乎正要去辦些什么事情。 可惡耳機那頭恰巧傳來了立原道造帶著些怒意的聲音。 立原道造和其余幾名成員站在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酒店房間之中。 情報資料上顯示這里的確是高崎介的房間。不過非常顯然,高崎介已經離開了,那么那份U盤資料自然也不可能還在這屋子之中了。 高崎介已經走了。耳機里的青年咬牙切齒地說。 沢田綱吉立刻驚異地回過頭,看向那名還沒走遠的中年男子。 他立刻對著耳機說道:疑似目標的人剛剛從車邊走過。男性,身高約為160公分,穿著咖啡色西裝,拎著公文包。 聽了這個新人的描述,立原道造迅速回答:這個就是高崎介,立馬跟上他! 開車子跟嗎?綱吉問。 不,先下車想辦法拖住他。我立刻帶人趕過去,用于替換的U盤還在我手里,想辦法讓他別離開,但是不要讓他心生懷疑。 好。沢田綱吉摘掉了有點顯眼的無線電耳機,將它揣入上衣的口袋,隨后立刻打開車門,輕聲跟隨在了高崎介的身后。 他們的車子離巷子的入口不算太遠。 沢田綱吉緊跟著男人,呼吸放的很輕,他有把握讓對方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存在。 出于任務上還有立原剛才的刻意強調,沢田綱吉很清楚他不可以現在就在這條巷子里攔住對方。他必須要伺機尋找機會等這個男人拐出巷子,待他走到外面的大街上時再接近他。 畢竟如果有人突然從人跡罕至的昏暗地方蹦出來,任誰都是會對這個家伙報以相當謹慎的態度的。 尤其這個叫高崎介的人手里如果還帶著什么重要資料的話,那他對外界的人和事物應該會報以更大的警戒。 高崎介毫無察覺地拐出了巷子。 他站在巷子的入口左右看了一下,隨后左拐走向了大街上的一家拉面館。拉面館的外觀看起來很普通,就是常見的快餐店式裝潢,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 樂觀些思考的話,或許他比黑蜥蜴的人預計時間走的早,只是單純地為了留出吃飯的時間,而并非是他們的行動蹤跡遭到了暴露,才會導致這個目標人物提前撤離。 沢田綱吉眼見著那個咖啡色西裝的男人踏上了街道邊上的臺階,慢慢地推開了那家拉面館的玻璃大門。 他此時正側身立于這棟建筑物的拐角處,探出半個身子一邊觀察著拉面館,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無線電耳機將其戴回耳朵上:高崎介現在進入了巷子外的一家拉面館。 好機會。立原道造那邊傳來了鞋底反復拍擊地面的聲響。他似乎正在奔跑,不過他的聲音不帶分毫的喘息。 立原道造一邊迅速地下著安全通道的樓梯,一邊一手按著耳機下達了指令:跟著他進去,新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三點一線:射擊用語。即覘孔、準星和目標在一條水平線上,瞄準時,準星對向目標中間,上方微微露出胸環靶十環的邊緣。(摘自百度百科) 沒想到吧,綱吉,面試當天立馬入職,前后不過一個小時。 (咦,好押韻哦) 感謝訂閱與支持! 順便寶貝們,明天我就要上夾子啦,夾子當天的更新會比較晚。 更新時間大約在晚上十一點,為了補償大家我會努力多寫,盡量保證下一章的正文有兩章的字數~ 感謝在2021081606:00:00~2021081705:55: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9986360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胖胖100瓶;紅糖20瓶;西瓜10瓶;柒月流火5瓶;39871855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章 (32) 沢田綱吉一路跟著高崎介走入了拉面館。 現在的時間并不是飯點,因而絕大多數座位都是空著的,只有幾名客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不同的位置。 為了不被特別注意到,綱吉選擇了在高崎介斜后方的位置。 這個位置還可以更好地觀察高崎介的一舉一動。 拉面館的店面不算很大,這個時間負責點餐的服務員好像也只有一個。那名服務員首先走向了先行落座的高崎介,手持筆紙等待他的點餐。 服務員的長相很普通,兩個人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眼神交流或是小動作,高崎介大概是真的在單純地進行著點餐。 看來高崎介與這名服務員并不相識。 沢田綱吉假意盯著手旁的菜單,余光卻完全注視在高崎介的身上。待那名服務員為高崎介點完餐后很快便朝他走來,他隨意報了些菜名,那個服務員就點點頭離開了。 沢田,現在方便說話嗎?不方便就敲一下耳麥,方便敲兩下。耳機里傳來了立原道造的聲音。 整個拉面館都相當安靜,偶爾傳來的也是附近的客人吃飯的聲音。他離高崎介太近了,貿然說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會被注意到的。 于是綱吉根據指令,輕輕敲動了一下耳側的耳麥。 收到。高崎介目前有無異常行為? 綱吉又敲了一下耳麥,表示暫時沒有。 好,在拉面館等我們過去。 這句話之后,耳麥里便再沒傳出立原的聲音。 高崎介沒有大型的行李,隨身攜帶的只有一個皮質公文包。U盤這類東西實在太小了,倘若U盤是相當重要的文件,那么放在身上丟失的概率是很大的,所以為了杜絕這種可能性,U盤更有可能是被放置在了那個公文包里。 可是,要怎么才能拿到那個公文包呢? 高崎介點的拉面暫時還沒有被服務員端上來,他四處環顧了一下,無邊框的方形眼鏡之下,那雙不算大的眼睛朝周圍頭像了謹慎的目光。似乎確認了暫時沒什么問題后,他便拎起手提包站起了身,走出了那個座位。 看方向,他似乎是要去這家店的洗手間。 沢田綱吉微微皺起眉,正準備站起身趕緊跟上去,卻注意到坐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客人一邊看著高崎介離開的方向一邊站起身走了過去。 那名客人是個身材精瘦但看起來面容很隨和的中年男性,身上穿著常服,桌上擺放著的一碗拉面很明顯沒動幾口。 可見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為了吃面才這間店的。 高崎介之所以比預估時間提前一個小時離開酒店,大概率就是為了來這家店和這個男人見面。 等那個體型瘦弱的男性繞到洗手間方向的長廊時,沢田綱吉才從座位站了起來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一手按著耳麥一邊輕聲道:高崎介拎著公文包朝洗手間的方向去了,在那之后有一名男性緊跟著也過去了。 你先跟上,我們馬上到達拉面店。 好。綱吉點點頭,立刻緊隨著那個瘦弱的男人,穿過了一小段餐桌,走向了洗手間。 他眼見著二人先后進了洗手間,那扇洗手間的門在那個胖子進去的時候,還被他順手關上了。綱吉站立在那側墻壁不遠處的轉角,只能隱隱約約聽見洗手間里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只是門被關上了,他離洗手間的位置又不算太近,他根本聽不到里面的兩個人究竟在說些什么。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兩個人一定相識,并且是約定好在這個位置出現的。 綱吉屏住呼吸傾聽著那聲音,沒過多久,卻發現洗手間的交談聲突然消失了。 他立刻將后背貼著墻壁輕聲地走了過去,還將耳朵靠近了洗手間的門,他等了一小會,里面的確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他當即直起身子,站立在洗手間門前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沢田綱吉沒再猶豫,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大約有三間隔間的小型洗手間里全然沒有那兩個男人的蹤影,綱吉挨個查看了那三處隔間,隔間的門都是打開著的,里面并沒有人。 從隔間出去后,他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正對著他的那面瓷磚墻壁上方有一排小型窗戶。從外界鉆入窗中的光亮照在了他的臉上,天空的顏色有點過于蒼白了,刺的他眼睛一片生疼。 窗戶是打開的,那兩個人跑了。 他抿了抿嘴唇,如實說明了現在的局勢:.匯報情況,高崎介和一個人在拉面店的洗手間進行了交涉,但是他們已經從洗手間的窗戶離開了。 耳機里傳來了立原道造爆粗口的聲音。 追查到了疑似目標的兩個人。耳麥了突然傳來了一道聽起來相當細膩的女聲。 綱吉眨了眨眼睛。 他并不記得他們同行的人員里有女性。 目測其中一人是高崎介,令一個為男性,穿著常服。他們現在在拉面店后方的巷子,正在分別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離開。那道女聲此時不帶分毫情感地冰冷敘述著情況。 那公文包呢?U盤可能是在公文包中,現在它在誰的手里?綱吉立刻問道。 然而那耳麥中的女聲卻沉默了一下。 等了半晌,綱吉聽見那女子繼續回答道:他們兩個人的手里,都有一個公文包,款式一模一樣。 看來行動還是不知道在哪一環暴露了。 或是從一開始,對方就知道他們會想辦法過來奪取那個存著不知什么資料的U盤。對方甚至可能早就預料到了走進拉面館的時候會被人跟蹤,于是他們創造了一個短暫的無法被人窺視的機會,在此首先準備了一樣的公文包,然后由兩個人朝不同的方向離開此地。 目的顯然是為了分散開追蹤他們的人員。 耳機里傳來了立原道造呼出一口粗氣的聲音,我們去追另一個人,沢田你現在去車上和銀匯合,立刻往機場的方向趕。 不行。如果U盤還在高崎介的身上,我們就沒機會了。那女子立刻反駁道。 可以替換的U盤只有立原道造的手上才有。 這是上頭特意安排下來交付給他的,雖然不明白可替換的U盤為什么只發放了一個。 情報上沒有關于和高崎介交接的人的情報。如果U盤在交接人的手上,我們不盡快跟上他的話,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立原道造立刻回應,說出了他的想法。 畢竟他們至少掌握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高崎介的動向。他一定會趕去橫濱的機場然后乘坐飛機,但那個交接人的信息他們確實完全不知情的。倘若放走了交接人,他們可能會全盤皆輸,因此不可能只專注追尋高崎介。 我們要抓緊時間了。耳機里又傳來了立原道造奔跑起來的聲響。 * 綱吉暫時還不熟悉橫濱的交通,于是開車的職責被交付給了銀。 銀握著方向盤,雙目冰冷地緊緊凝視著前方,腳下的油門幾乎被踩到了最底部,幾次前面有車駛來都被以一個相當驚險的角度躲避了過去。 綱吉在反復的搖晃之中頭暈目眩,最后只好給自己系上安全帶。反觀旁邊的銀,似乎早就已經習慣這么開車了,一次次大幅度地轉動方向盤的時候,那雙冷銳的眼眸也毫無波瀾。 他們現在正在跟蹤一輛黃色的出租車。 出租車里的乘客正是趕往橫濱機場方向的高崎介。 我們追上那個和高崎介交接的人了。耳麥里的立原說。 怎么樣?綱吉立刻問道。 U盤不在他身上。那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憤恨,剛才也已經確認了他拎著的公文包。公文包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沒有。 綱吉微微抿了抿嘴唇,望著前方那輛開的速度適中的黃色小轎車,所以U盤還在高崎介的身上。 對。耳麥里傳來了那個青年牙咬切齒的聲音,他似乎踹了一下附近的墻壁,耳麥傳來了震耳的聲響,他的嗓音驟然拔高了幾個度:可惡啊 旁邊開著車的銀突然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這是你的判斷失誤。 是道聽起來相當細膩,甚至很悅耳,但是帶著無盡凜冽的聲音。 而且,是個女聲。 咦? 沢田綱吉滿臉驚異地望向了此時正在換擋、一身漆黑的銀。這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剛才在耳麥里聽見的女性聲音。 原來是個女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