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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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時候,盡管我找不到有關于稻森由紀的生活痕跡,但是我注意到了里美的房間里多數事物都是雙人份這一事實。 而我并不記得我為什么要把這些東西置辦為雙人。他話音落下,將雙手交疊在一起,并攏了五指。 很奇怪吧?他像是嘲諷自己一般冷笑了一聲,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接著道:我和惠子現在的感覺都是家里似乎缺少了些什么,心就像是空了一塊似的。 沢田,如果你真的見過那個不存在的孩子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她是什么樣子的?櫻田勇的撲克臉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立刻分崩離析。他的眼中甚至帶著沢田綱吉此前從未見過的脆弱之感。 他難以想象有一天會在這個魁梧雄壯而又帶著強者之勢的男人臉上見到這般表情。 由紀長得也很漂亮。頭發和里美一樣烏黑順滑,是個禮貌又文靜,學習東西很快也很出色的女孩.他回答。 他把由紀身上那些他感受到的怪異感全部省去了,只言片語間勾勒出的是一個相當美好的形象。 櫻田勇笑了一下,眉頭還向下皺著,稱之不上有多好看。 沢田,謝謝你。他的聲音誠懇而真摯。 . 沢田綱吉第二天一早就從RicBar離開了。 他把員工宿舍打掃的干凈而整潔,甚至把調酒柜臺里的杯子從頭到尾都擦了一遍。 臨走前櫻田勇給了他一份先前承諾過的身份證明,然后還留下了一句忠告 在港口黑手黨要多加小心。 櫻田勇從一開始就知道沢田綱吉是帶著某種目的而來的,而現在對方要離開了,他沒有理由阻攔他。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 * 中原中也乘坐著電梯到達了那個高聳入云的樓層。 電梯的銀色金屬門自中間向兩側展開后,入目的便是四周都是特制材料墻壁,燈光有些昏暗的長形走廊。 走廊門口側身站立著兩名一身漆黑、戴著墨鏡辨別不出長相的男子,他們的手中均持著沖鋒/槍,他們的身型魁梧,緊繃的西裝昭告著他們有著訓練良好的肌rou。 裝修豪華的電梯之中,站著是位有著頭亮麗橘發的男子。兩個持/槍男子訓練有素地收了槍,朝中原中也微微頷首。 中原中也輕輕點了點頭,算作是對二人的回應。 他穿過了這個昏暗繁長的走廊,空曠的廊間回蕩著他鞋底觸碰地面的沉悶聲響,直到眼前出現了一道暗紅色的大型西式浮雕門,他才停下了腳步。 站立在門口原本做著標準的跨立姿勢的兩名守衛各執一側門把,為他拉開了門。 門內的景象不出中原中也的預料。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先生,此時正半蹲在地下,手里拿著一條淡藍色的泡泡裙,他的臉上帶著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顏色,正在對著站立在他面前的小女孩比量著衣服。 一頭金色波浪長發似乎相當嫌棄男人的行徑,她雙手叉腰,昂著透露,嘟著嘴唇,十分大聲地說道:不要! 男人對此似乎相當樂在其中,他晃了晃手中的小裙子,圍著女孩轉:求你了,愛麗絲醬,來試一下這條裙子吧,如果你把它穿在身上一定會非常美麗的 絕對!不可能!女孩子又把頭轉到了一遍,躲避開了森鷗外的目光,臉上滿是嫌厭之色。 .森先生,我來向你匯報一下近日的工作。站在門口的青年說道。 聽到了聲音之后,那二人一齊看向了門口的中原中也。 哦是中也君啊。男人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維持著先前姿勢沒變,還在試圖讓愛麗絲換上這條小裙子。 有什么要匯報的就在這里直接說吧。他轉回頭,絲毫不見外地繼續和愛麗絲玩起了換裝游戲。 中原中也對此無言了幾秒鐘。 雖然這么多年過去,他總是會有幸撞到這樣的場景幾次,但是即使是在現在他也很想吐槽這一幕。 不過他也清楚森先生的確可以完美地做到一邊陪愛麗絲玩一邊聽他匯報進展就是了。 于是,中原中也開始一臉嚴肅地匯報起最近的工作總結。 森鷗外不依不饒地求著愛麗絲穿衣服,語調膩的驚人。直到聽完了中原中也的全部匯報之后,他才又再次看向了橘發男子,他仍舊笑瞇瞇的,但是能看出潛藏于其中的鋒銳之意。 中也君。他緩慢地叫道。 是,森先生。中原中也保持著筆挺而尊敬的站姿。 我聽說你從Ric的櫻田那里招來了一名新成員?他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裙子,公事公辦地坐回了首領的座位之上。 中原中也沒有向森鷗外匯報這則消息。他對于首領得知此事如此迅速感到有些詫異,但很快又釋然下去。 雖然不知道森先生是從哪里知道的情報就是了,不過正因為他是森鷗外,所以這似乎并沒有什么可驚訝的。 是的,他的名字叫做沢田綱吉,二十四歲,我在Ric的地下和他打了一架。橘發青年回答道。 哦,那么結果呢?男人語調有些上揚,似乎對此相當好奇。 .平局。中原中也回答道,雖然只是單純體術上的切磋,但我覺得這已經相當難能可貴的一件事了。 畢竟能在體術上和中原中也打成平手的人,實在是微乎其微。 哦呀,是這樣的嗎?森鷗外那雙猩紅的眼眸似乎亮了亮,他將雙手交疊起來輕輕抵住下巴,你準備讓他進入哪一個部門呢? 黑蜥蜴在最近一次的戰斗中失去了好幾名成員,我認為沢田綱吉的出現剛好可以填補這個空缺。橘發男人回答。關于這一點,在他接到沢田綱吉撥打來的手機號時,他就想好了。 關于沢田綱吉的底細,你已經做好調查了嗎?中原中也聽見男人用沉下來的聲線問道。 他莫名感覺后背有些發涼。 我想我已經排查清楚了,森先生。他確實已經調查過一遍沢田綱吉的底細了,關于他的出生地點、畢業學校,以及一些重要的經歷,都可以同他這個人所擁有的非凡才能匹配得上。 那可以說是一份相當詳細的記載文件了。 森鷗外對此只是輕輕哼笑了一聲,他半闔著眼眸,似笑非笑地望著青年,用有些懶散的聲音輕輕道:中也君,你這樣工作可是會被我扣工資的哦。 中原中也有些怔愣地眨了眨眼睛。 只見森鷗外拿起了放在身前辦公桌上的一沓資料,上面貼著沢田綱吉的照片。他輕笑著晃了晃文件,幽幽地說道:這份資料是偽造的。 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那個橘發青年漸漸睜大了眼睛。 * 港口黑手黨的總部建筑物在橫濱之中相當顯眼。 五棟整體呈正五邊形排列的高聳摩天大樓巍峨聳立,直沖云霄。當站立在這幾座高大建筑物之下仰望時,甚至一眼都看不到頭。 沢田綱吉今天穿著的是一身款式素樸的漆黑西裝,腳下踩著的是一雙相當合腳又美觀的亮黑皮鞋。 這身著裝襯的他身姿相當筆挺,雖然顯得他身型高瘦,但卻并不單薄。 除卻那個五邊形支向外面的尖是一座外觀顯然不同看起來更加復雜的大樓之外,其余的四座寫字樓在綱吉看來都是一樣的。 他仰著頭分辨了片刻,才確定了中原中也告訴他的具體是哪一棟大樓。 中原先生說過,他只要在那棟大樓的門前報上中原中也的名字,就會被門前的守衛放進去。然后會有人迎接他,大概就是需要先進行一下面試和考察之類的走個流程,看他是否適合在港/黑就職。 于是沢田綱吉整理了一下衣袖,確定衣服沒什么褶皺之后,走向了那棟寫字樓大門之前的階梯。 在他保持勻速上樓梯的時候,他就被把手在門口的兩名守衛注視著了。 當他站立在玻璃大門前時,那兩名守衛模樣的男子立刻伸出了有力的手臂攔在了門前,其中一個長著方形臉,戴著墨鏡的男人冷聲問道:什么人? 我是沢田綱吉,是中原先生今天叫我過來面試的。他保持著相當禮貌的語氣回答。 然而料想之中的對方會收回手臂放他進去的情境并沒有發生。甚至在他回答完后,兩個守衛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后還像是在確認某件事情似的點了點頭。 那個方臉守衛又看向了他,再次問道:你叫沢田綱吉? 雖然很困惑,但是沢田綱吉還是老老實實地點了頭:是。 然后他便看見兩個守衛相當默契地一起掏出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沢田綱吉:? 其中一個守衛轉過頭對著身后的大門吼道:來人,把他抓起來! 大廳里立刻涌出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所有人都握著手/槍,動作迅速地將他團團圍住。 沢田綱吉一臉懵逼地抬起了手,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是過來面試的。 沒有錯。那個剛才下著命令的方臉男人收回了手/槍,上面下達的通知就是抓走你。 方臉男人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反抗之意的沢田綱吉,揚了揚頭示意離綱吉最近的兩名男子先去鉗制住他。 綱吉對此的反應是沒做分毫抵抗,甚至順著身后男人動作力度,對方輕而易舉地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見來者已經被束縛住后,方臉守衛沉聲命令道:把他帶走。 這一大群人粗魯地拽著他將他帶進了大樓。 進了大廳之后,不遠處就有一座小型電梯,其中兩個男人押著他走進了那棟電梯。 站在沢田綱吉一左一右的兩名西裝男子都沒什么表情,其中一名按下了通往地下負二層的按鍵后,便收回胳膊保持回按壓著綱吉背部的動作。 沢田綱吉很快從面試變成了被綁的情境中回過神,他有些尷尬地抬起頭,看向了其中一側的男人:那個.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隨后冷哼了一聲。 刑訊室。 作者有話要說: 沢田綱吉:這我屬實妹有想到的. 一口氣1w字我感覺我現在身體仿佛被掏空.(癱)感謝在2021081308:00:00~202108150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戳~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izumi20瓶;回寶勇敢飛、春花秋月何時了10瓶;燈火之下3瓶;卿九安、樹束述東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0章 (30) 落日的余暉順著偌大的窗子揮灑在了地面,在鋪滿了大半空間的栽絨地毯上余留下幾縷暗金色。 大抵是因為身處于橫濱最高建筑物的頂端,所以入目的天空相當遼闊。尤其是站在窗前俯瞰下方的建筑物時,甚至會有種整個橫濱都一覽無余的感覺。 這棟摩天大樓的主人此時正面朝視野開闊的落地窗而坐,他交疊著雙腿,背后倚靠著扶手椅,姿勢看起來很閑適。他渾身的著裝都是漆黑的,唯有他脖頸間的紅圍巾成為了唯一一抹鮮艷的色彩。 男人的旁邊擺放著另一個扶手椅,上面坐著是位挽著紅發身著和服的女子。女子的妝容同她那紅發一樣艷麗,卻不顯絲毫庸俗。她保持著相當風雅的坐姿望著窗外,表情卻似乎透著些許冷厲。 中也從外面帶回來一個人,這種事還是頭一次吧。黑發紅眸的男人森鷗外,一只手撐著下巴,輕聲說道。他表情愜意,語氣還算輕松,似乎對剛知道的消息權當做是個娛樂性質的消遣。 原本這件事情妾身不應當去管的,但是一旦中也帶回來的人出了問題,那孩子總歸是要被牽連受到處罰的。女人垂下纖長的羽睫,她的一側眼眸被額前的紅發遮擋,另一只眼眸之中盛著窗外夕陽的光芒。 森鷗外輕輕哼笑了一下,這就是像是在父母眼中,無論自己的孩子多強大了都還是個孩子.嗎? 可事實證明,妾身的擔心并不是無用的。談話間,女人將幾頁被整齊裝訂的資料遞向了男子。 森鷗外接過了那份文件。 他還挺好奇,中也君看中的人究竟什么樣子。 他簡單地翻看了幾下資料,挑著關鍵詞粗略地閱讀了一番,然后合上了那幾頁紙:出生在鄉下.在當地一位隱退多年的格斗家手下學習過幾年,因此有著驚人的身體素質與格斗技術. 雖然看起來并非是尋常的經歷,不過在我看來,似乎沒什么可驚奇的?男人抬起了頭。 畢竟港口黑手黨里來歷神秘、經歷甚多的人可不在少數。而他在意的只是這些人究竟是否有著絕不迫害組織的忠誠與決心。 至于其他的,如果是對組織有利的,那又怎樣呢? 男人瞇著眼睛,又把資料切回了第一頁。 在他看來,第一頁照片上的棕發青年相當具有親和力,即便只是被定格的照片,在青年那雙眼眸的注視下也感到一陣暖流輕輕淌過。 這倒是種有點新奇的體驗。 森鷗外猜測這個男人應該是相當被周圍人所喜愛的那一類型。如果中也君是想要把這樣人介紹來工作,好像也沒什么可意外的。 若我告訴你,我派了數十名手下在經過非常詳細地排查后,發現這個人相關的資料幾乎都是有跡可循但無處可證的呢?女人抬手將落在臉前的一縷發絲挽至耳后。 有跡可循,無處可證。 哦?森鷗外眨了幾下眼睛。這在他看來,這倒是有幾分意思。 他出生的地方由于太過偏遠,并沒有什么決定性記錄可以證實他的確生于那里。至于念過的學校,據我所知要么是被其他學校吞并了,要么是因為太偏僻老舊而被拆除了,所以難以查找到學籍檔案。 至于那位早已退隱的格斗大師,既沒有親眷也沒有什么朋友,幾年前就去世了。女人輕聲嘆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很難核實這個人的資料究竟是不是真的?森鷗外晃晃了那幾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