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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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腳步一頓,或許是那一刻的直覺,她回了頭,看到方無虞野心十足的眼神。 我可以拍,方無虞說,就這一幕戲,給小林做替算了。 大腦嗡鳴,林柯摳著木門,碎木片扎進了指甲里回神,她捧著手跑進了屋子里。 沈風婉拒:無虞,電影不是兒戲,這話可不能亂傳出去了,損劇組形象。 方無虞低頭:我 沈風拍拍林秉然的肩,說:我先回去了。 林秉然皺眉:什么時候這么不懂事了? 方無虞滅了煙:我看小林沒狀態,推她一把。姐,你以前在片場說一不二,沒少嚇唬我,現在對新人這么溫柔了? 林秉然:心胸寬廣了。 方無虞牽動嘴角,神情失落:你們還有床戲,我們以前一個吻都沒有。 林秉然:不還是拿了獎? 方無虞:我嫉妒。 去談個戀愛吧。林秉然道。 方無虞:等得到你嗎? 林秉然搖頭,說:年紀大了,喜歡年輕的。 方無虞掙扎道:我小你一個月。 林秉然忍了兩天,現在終于忍不住了,說:你過農歷生日還是國歷生日? 方無虞:你找個人,讓我死心吧。 林秉然:找誰?身邊都是跟你差不多大或者沈風那樣的,總不能找林柯這個omega吧? 方無虞: 林秉然雙手環胸,寬大的浴巾罩在身上,我回去拍戲了。 方無虞:感冒怎么樣了? 林秉然摸了摸額頭:還是有點燙。 方無虞把放在角落里的包拿出來,說:我估計你發情要到了,抵抗力降低,最近拍的戲份比較特殊,你帶著這個。 是兩針短效抑制劑。 林秉然:蓉蓉有一箱子。 方無虞塞給她:和我配的能一樣?拿著吧,本來應該跟組觀察一周的,但醫院事發突然,臨時取消休假了,你自己注意一點。 林秉然摸索手機,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兩片步,根本沒帶多余的東西:幾點的飛機? 過會,方無虞抬腕看表,拍完戲來醫院體檢,不能拖了。 林秉然:我讓人送你。 方無虞點頭,突然笑了:別把我的事告訴林柯。 林秉然挑眉:別糊弄小孩。 方無虞笑:她挺漂亮的,要是你不在我就追了。 方無虞揮手告別,臨別前,她說:姐,我還是更喜歡當醫生。 林秉然懶懶揮手,在門外站了一會,回片場,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個鼓包。 沈風指著林柯,說:哭半天了。 林秉然過去戳鼓包,納悶道:演不好戲,你還有理由哭? 林柯藏在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團住,反駁道:我沒哭! 好明顯的鼻音喔。 林秉然壞壞的想,去掀被子,悶不悶? 林柯一把搶回:我冷! 林秉然用力揪被子,林柯用力搶回來,兩個人把被子一角拽來拽去。仿佛小孩子鬧別扭。 沈風大吼:真絲的被!還拍不拍戲了! 兵荒馬亂之后重新拍戲,從吻戲開始林柯就不在狀態。 她滿腦子都是方無虞野心勃勃的眼,吻的心不在焉,還咬破了林秉然的唇。 林秉然:嘶 怎么了?林柯茫然,下意識用手揩掉嘴角的津液。 林秉然帶著她躺下,專心點。 林柯撐起半身,看到林秉然穿著的肚兜,真絲的料子,繡著垂絲的海棠,開在三月春光里。 林秉然伸手抽她肚兜的繩子,鏡頭從上拍林秉然的特寫表情。 她沒管懷里瑟瑟發抖的人,專業的演繹角色情緒。 兜兜被拿走,一只手心撫過背脊,林柯像脊柱通電一般,腳軟,蹬踩在床上的腳弄亂了床單,牽扯出數道褶皺。 林秉然湊上來親,濕熱的觸感讓她頭皮麻煩,太陽xue又漲又熱。 林秉然摸她的臉,摸她的耳朵,揉她的發絲和脖頸,林秉然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刮過頸后的腺體,觸感輕柔,帶起一陣癢意。 林秉然突然說:拍不下去就別強撐了。 林柯渾身涌起一股無力感,栽倒在一旁,抽抽噎噎的,仿佛被欺負了一樣。 沈風無語了:小林,怎么回事?! 我第一次被人這么嫌棄。林秉然表情精彩的把浴袍撿起扔給林柯。 林柯:我,我有障礙! 林秉然怒意消減大半,轉為憐憫:身體障礙? 第二十三章 片場清過場,人少,一聲惱羞成怒的無奈一叫就特別明顯。 啊 是心理障礙!林柯低吼,方無虞在這里,我怎么拍這種戲???! 人已經離開劇組,正在趕飛機的路上。 林秉然抬眸,覷林柯一眼,你還挺在意無虞? 方無虞是你情人,蹬鼻子上臉要換她角色,她還不能在意? 林柯:你叫的那么親密,我能不在意嗎? 林秉然揉眉心,心想原來是吃醋了? 她心煩:需要我把她叫來嗎?你們兩再當面聊聊? 林柯挺起胸脯,外強中干:聊換角色的事嗎? 林秉然看著林柯,是她太溫柔了?連個十八線也敢跟自己拿喬了? 林秉然冷漠道:換不換不是你說了算,但只要你還是這部戲的主演一天,就要老老實實拍戲,另外,分清楚私人感情和工作。 林柯:我我不想要替身。 你能拍了?林秉然問。 林柯抓緊床單。 現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林秉然語氣冷淡:你什么能擯棄一切外界干擾,什么時候我們接著拍這場戲。 林柯抱著被子,赤腳站在床下:等等!林老師! 林秉然側眸:說。 林柯咬著嘴唇:我不是陸夢,我不讓戲! 林秉然仿佛被觸逆鱗,表情陰沉,連敷衍的風度都沒了,直說:你沒資格跟我談這個。 你會換了我嗎?林柯追問,質問,想要一個安心的答案。 林秉然憤憤離場,走的時候表情不是一般的難看。 沈風在監視器后頭大如牛:秉然!怎么了? 林秉然轉身離開:休息兩天。 沈風跺腳,一指頭甩向林柯,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真是我祖宗! 導演和林秉然都走了,攝影收拾機器溜走,幾分鐘后,路涂風風火火沖上來。 你瘋了!路涂崩潰大叫,瘋狂揉臉。 林柯懵的:我,我,林老師她。 路涂:樓下傳開了,說林秉然被你氣的罷演! 林柯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像鉆進去百八十只蜜蜂:不會的劇組那么大,那么多人,制片、導演、投資她說不演就能不演? 路涂戳林柯的腦門,給她的小黑臉按下一個指頭印,這部戲林秉然占一半的投資,她在劇組就是爹!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拿虎當貓也就算了,貓撓一爪子你也受不了??! 林柯被戳的往后一仰,像個不倒翁又支棱回來,清醒了,很受不了的說:那怎么辦??? 路涂:去道歉!去磕頭! 磕頭?! 林柯踩到浴巾,差點走光:我又沒錯! 路涂驚詫極了:你還沒錯?你把人氣的罷演了!林秉然什么人,勾勾腳趾頭就能封殺你! 林柯慌了:那是因為方無虞想搶我的戲!還當著導演的面說! 平地一聲雷。 炸昏兩個人。 林柯越說越起勁,仿佛要發泄完來水鎮所有的怨氣:我道歉有用嗎?!我道歉十遍八遍!也抵不上方無虞吹一次枕頭風??! 我會變成下一個陸夢嗎?林柯惴惴不安的問。 路涂哪里知道,她兩眼一黑,直接暈了。 護城河邊,沈風攢了一個火鍋局,和林秉然面對面坐著,斥資加了兩瓶啤酒。 我替小林賠禮道歉!沈風給林秉然滿上一杯,豪邁的飲下另一杯。 林秉然涮毛肚,涮牛rou,吃的嘴巴辣紅一圈,說:犯不著。 沈風:今天氣著了吧? 林秉然把筷子擱到筷托里,拿著酒杯灌了一口。 氣的不輕,林秉然笑笑,有多久沒人敢當面跟我吵架了。 沈風試探道:是不是有誤會? 林秉然沉吟,撈到一根土豆粉,半個月前林柯坐在這里,連根粉都吃不到窘迫的模樣仿佛近在眼前。 我看她的確喜歡無虞。林秉然說。 沈風一口啤酒嗆進喉管:咳咳咳!竟然是真的? 林秉然點頭:你分析的很對,這兩天她的表現也佐證了我們猜測,不是嗎? 方無虞的粉,我的黑,惡心到連戲都拍不下去了。 沈風想把那句替林柯道歉的話咽下去,說:那,怎么辦? 林秉然往后一趟,椅子發出咯吱聲:晾她幾天。 戲為大,林秉然說:我明天正常拍攝。 沈風點頭:那我把小林的通告停兩天,讓她跟組多學習,小林演技還是稚嫩。 林秉然不置可否,一片黃喉撈進碗里,嘶。 辣著了?沈風問。 有點。林秉然點頭,是黃喉燙著口腔內的傷口了,林柯咬破的,沾上辣油格外酸爽。 如果沈風突然說,我找個替身? 林秉然沉淀的怒氣隱隱發作:什么? 沈風連忙說:當然是給你找的!讓林柯跟替身拍! 林秉然氣笑了:傻丫頭都知道不讓戲,我會愿意? 沈風給林秉然倒了半杯酒:你今天動作太大,罷演不是小事,也不怕上熱搜又被黑一波。 林秉然:我不怕。 但沈風怕,前后計算時間,這部電影未來還要拍攝好幾個月,加上前期備案、選角,劇組游歷天南海北的取景,拍完之后宣傳和后期,到徹底上映,前后至少花個一年時間。 沈風說:萬一我先叫人聯系幾個合適的。 替身的存在是為了影片更好的呈現,適當合理的運用并無不可。 林秉然默然:你費心了。 沈風擺手:這戲沒想著回本,拍著也是圖開心,當初你愿意投資就是支持我了,要是早知道小林是你的黑粉,我真不會用她。 林秉然輕笑,紅油熱滾的火鍋像突然失了吸引力,她道:就當是我看走眼了。 沈風側目笑,湊近給她滿上一杯酒,突然鼻尖一動,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林柯窩在被窩里,蓋著被子刷手機,網絡上罵她的言論就沒停歇過。 林秉然粉絲群龐大,隔三差五就來私信點一排蠟燭。 她逛半天,還不小心點進了cp粉的主頁。 林秉然和方無虞的cut,一部電影都剪爛還嗑,料少得可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嗑的。 突然,屁股被拍了一下,被子被路涂一把掀開。 林柯像個鵪鶉:怎么了? 路涂一手拿冰塊,一手叉腰:打聽了,方無虞已經走了。 喔,然后呢?林柯吶吶的。 路涂:吹枕頭的小妖精已經走了,你說然后呢?! 路涂把林柯從床上扒起來,你給我去道歉!是哭也好,是求也好,林秉然不原諒你我,我就從這六樓跳下去! 郭蓉蓉敲了敲浴室門,高聲說:姐,我先走了,醒酒湯給你放桌子上了! 嗯。浴室里傳來帶著水汽的一聲回應。 郭蓉蓉擰開門出去,瞥見602銘牌,對著門輕翻了一白眼! 浴室里,林秉然關掉熱水,對著霧氣騰騰的抹臉。 把鏡面掃出一團干凈的部分,里面映著酒紅的臉。 林秉然呼吸微急,腺體發漲發熱,額頭也紅熱。 抽屜里有溫度計,她拉開量了一□□溫。 體溫偏高,吃了藥,焦躁難耐的靜待一段時間,燒是退了,但身上其他的癥狀更明顯了。 林秉然的膝上放著電腦,腳在地毯上磨蹭,她灌下一杯水降溫,空調調低,還想找塊冰,冰鎮一下躁動不安的腺體。 茶香味慢慢充斥在整個空間里,林秉然撂下手機,趿著拖鞋去了臥室,從抽屜底部翻出一個粉色的小盒子,里面躺著只圓球帶嘴的玩具。 她趿著拖鞋,在浴室將物品清洗消毒,準備迎接這次發情期。 林秉然紅著臉,在手機軟件記錄下這次發情日期。 她發情期不穩定,忙的時候三五個月不來,來的時候,就容易興奮和激動。 林秉然裹著浴巾走出浴室,許是酒精的作用,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迷醉的姿態,空虛感席卷而來,渴望發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