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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便感覺到一道疾風沖著他面門而來,快得讓人猝不及防,當然也避無可避。 索性他便放棄了躲避。 緊接著,便覺得自己的臉上狠狠挨了一拳,連腦子都有幾分恍惚。 齊湛輕咳一聲,從嘴里吐出來一口淤血,嘴角溢出血跡,在模糊的光線中顯得格外詭異。 嘴角微微勾起,他的皇兄還是這般沖動易怒,這樣可不行,不然那把龍椅是坐不穩的。 既如此,倒不如由他來除掉這個禍害。 齊淵眉頭輕蹙,唇角緊繃,目光一寸一寸劃過齊湛的面容,一字一頓沉聲道:“她若是有什么事,你、必、死、無、疑?!?/br> 齊湛擦掉嘴角的鮮血,舌尖舔舐著尖牙上的殘留的血跡,輕“呵”了一聲。 “哎......真是沒意思......” 屋內燭光搖曳,月光灑進來,方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齊淵微垂了眼,腦中閃過溫凝帶笑的容顏,心中怒意才消散幾分。 齊湛是個瘋子,她......可千萬不要有事。 第34章 · 夜晚寒氣甚重, 在質子府外等候的侍從,不禁搓了搓自己的手,抱住自己的膀子。 一陣冷風拂過, 見一身形纖瘦的少年從圍墻上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地上。 借著月光,侍從看見齊湛白皙的面容上有一團青紫, 不由得問道:“殿下,您的臉?” 只見眼前一花, 一只冰冷的手已經攀上自己的脖頸。 侍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道:“殿......殿下?!?/br> 夜色下, 少年一身玄衣與黑暗融為一體, 眼眸幽深,正靜靜盯著他。 那雙瞳孔極深, 讓人一眼望去只覺寒涼, 緊接著他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如方才那般習慣性地舔舔那顆尖牙。 侍從頓時雙腿發軟,一股死亡的瀕危感涌上心頭, 脖頸也被越捏越緊, 逐漸感覺到不能呼吸。 但是求生的本能還是驅使他從快要斷裂的喉嚨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求饒,“殿......殿下,放......” 齊湛在黑暗中”噗嗤“一笑,手卸了力, 侍從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如一團爛泥。 可還沒來得及高興, 耳邊傳來“嘶嘶嘶”的聲音。 侍從驚恐地瞪大眼,只見一條渾身青黑的小蛇爬上他的肩頭。 他抖著身子, 哪條拇指粗細的小蛇吐著青黑的芯子,一口咬上他的臉。 不過瞬息,侍從倒在地上了就沒了聲息。 齊湛嘴角噙著一抹笑,半蹲在地上欣賞著侍從臨死前的驚恐。 侍從面色青白,傷口處隱隱發黑,臉上攀附著一條條黑色紋路,形容不可謂不凄慘。 齊湛吹了個口哨,青黑小蛇便聽話得鉆進他的袖中。 月光打在他腫脹的半張臉上,仿佛索命的修羅。 今夜心情著實不太好,辛苦他給他解悶了。 屋內,齊淵坐在凳子上,回想起方才的那股詭異的異香,眼神微深。 * 御書房內。 身邊宦官將加急密件雙手呈給帝王,梁煜隨手接過密件。 密件上有滴蠟的印章痕跡,在右下角有齊驁的私人印章,一個小楷的“齊”映入視線之中。 梁煜撕開蠟封,展信細讀。 大內總管魏公公,見帝王皺眉不語問道:“陛下,這信中說了什么?” 梁煜靜默片刻,才伸手扶住額頭,沉聲道:“齊國皇帝傳信,要讓朕將那齊國皇子放回去?!?/br> 魏公公大吃一驚,道:“陛下不可,這本來便是齊國戰敗,未讓他們割城讓地已是十分仁慈,竟還妄想將那質子放回去?!?/br> 梁煜沉沉嘆了口氣,揮揮手道:“不用你說,朕心中有數?!?/br> 魏公公瞥見帝王的神色,似乎很是為難。 他在這宮中待了將近三十年,察言觀色的本領已經練到了極致,端看帝王遲疑的模樣,估計這信里還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屋內的蠟燭燒了半截,才聽得梁煜又道: “你可知齊國的連州與益州?” 魏公公時常陪伴帝王批閱奏折,自是對這兩個地方十分熟悉。 這連州與益州都在齊國邊境,不過一個在西北角,一個在東北角,都恰好與梁國接壤。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連州產鹽,重要性自是不用說,而益州風景秀麗,民風淳樸,還與東翼接壤,一些稀奇玩意便來自這個邊境小國。 思及此,魏公公答道:“都是好地方?!?/br> 那廂,梁煜也道:“齊國愿用這兩座城池換那齊國皇子歸國?!?/br> 聞言,魏公公大為震驚,“不是說這齊淵出身低賤,在齊國幾個皇子中是最不受寵的嗎?” 梁煜靠在椅背上低笑一聲,“有時......不能只看表象?!?/br> “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不然那齊驁也不會以這么大的代價將他贖回?!?/br> “那陛下的決定?”魏公公立在一旁,心中已經猜出了答案。 果不其然,聽得梁煜道:“換,當然換,這筆買賣當然不虧。更何況,若是要殺掉一個人......可比得到兩座城簡單多了......” 魏公公一驚,沒想到陛下的心思竟是這般,看來是既想得到城池,又不想放任齊淵這個將來的禍害回國。 他沒敢多言,便只在一旁候著,靜靜地等待著帝王的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