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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姐得意的點頭,“對啊,你看這事兒我辦得不錯吧!等公子回來,你讓衛虎買串炮咱就開張了?!?/br> 衛嫂看錦姐眼神都不一樣了。 朱叔公那邊過了頭七,朱秉杭和衛虎才得閑,這日晚上錦姐一邊洗腳一邊問朱秉杭說:“這趟事兒去了多少銀子?” 朱秉杭估摸說:“也就百兩吧!”說完也有兩分心憂,但更怕錦姐心中不滿就先安慰她說:“你放心,家中所用一分不用短的,我過了十五就行醫去,況我又是學道的人,就是看相算命也有碗飯吃?!?/br> 錦姐聽他說完笑嘻嘻地牽起他的手,“你是準備去擺攤算命還是搖鈴行醫???” 朱秉杭不知套路,誠實說:“這擺攤算命沒有好市口不如走街行醫的好,我搖著鈴只要有人叫我,我能算命能看相望風水判陰陽也能看病開方施針藥,你說好不好?” 錦姐點頭說好,又問:“你這穿這身衣服去嗎?你立個什么招牌的好?” “當然不能穿綢緞衣服去,我還有兩件青布道袍,至于招牌就行醫就寫“黃帝醫脈”,算命就寫“呂祖傳人”,你看如何?” 錦姐聽他說得真,忍不住捂著嘴笑,朱秉杭一本正經道:“你笑什么?我這打算的有什么不對嗎?” 錦姐憋著笑,也作正經道:“我只是想著你那打扮怪滑稽的,我再問你,你若遇見認得你的,問你是不是秦王的子孫朱秉杭,你怎么回?” 朱秉杭低頭一笑,無奈道:“他若認得真也不問我是不是了,直接就叫我朱秉杭了,遇見這樣的人家我也不瞞,他也必知這奉國將軍的名頭秦王的世系是遮不了風擋不了雨的。若問我是不是,必認不真,我就說他認錯他了?!?/br> 錦姐豎起拇指,“好公子,你想得周到,我沒什么說的,我給你打扮上就是了?!?/br> 朱秉杭也不疑有他,夫妻倆依舊恩愛過了一夜。早間朱秉杭自已找了兩身舊道袍,并一雙云鞋,等錦姐起身還穿與她看了,商量尋布尋桿立塊招子,錦姐看他這個實誠樣兒,又歡喜又心疼,只說:“這樣就很好,那招牌我已與你做好了,用了早飯我領你去看?!罢f著也起身梳洗。 朱秉杭還說:“還是你想得比我還周到呢!” 一起用過了飯就領著朱秉杭過了前院,到了門房,說:“你進去看看吧!“ 朱秉杭推開門,映入眼簾就一塊寫著“懸壺濟世”的匾,然后是一面藥箱,上面“黃連”、“當歸“、”半夏“、”桂枝“……都一一俱備,柜上擺著藥刀,藥杵,藥秤,無所不有,朱秉杭驚訝說:“家中何來時有的這座醫館?” 錦姐昂然道:“這是你與衛虎忙事那幾天,我辦下的,你瞅著能用,過了十五咱就開張?!?/br> 朱秉杭看著這屋里的一切,對錦姐由衷感佩道:“多謝奶奶替我cao辦,為夫的這里有禮了,往后一定好好做事不負奶奶這片心?!?/br> 錦姐笑彎了眼睛,“好說,好說,你我夫妻同氣連枝,一齊做成一樁事,也算有趣!”說著拉著朱秉承杭到問診的桌邊坐下,又從桌下拿出招牌”李氏全科醫疑難雜癥“,朱秉杭奇怪道:”為何是李氏?“ “我問你,你的醫術是何處學的?” “跟師父當道士學的?!?/br> “對嘛,你道門老祖不就姓李嗎?” 朱秉杭拱手:“奶奶高見果然不錯?!?/br> 過了幾日就是十五,早早放了兩串炮,把牌子掛了出去,周圍鄰居看熱鬧的不少,看病的一個也沒有。開張一個月就有個老者進來討了貼膏藥,朱秉杭都沒算錢,錦姐沉不住氣了,“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這么大的西安城怎沒個病人上門?” 朱秉杭耐得住氣,“萬事開頭難,我初行此道又是人命關天的事,誰愿莽撞上門,再等等,常言道”但愿世間人無病,何惜架上藥生塵“,我行醫和別的生意不同生意淡才好呢?!睅拙湓挵彦\姐勸得順了氣,偏巧當天晚上快關門時,有個人急急來叫門,說:“朱公子,我女人飯后腹痛,叫了高mama看了不頂用,如今人已昏過去了,請您救命?!?/br> 朱秉杭看這人是后街賣書文二戶,只讓衛虎背上藥箱,一齊跑到他家里,只見文奶奶面色鐵青,聲氣俱無躺在在內里,高mama讓開身,急說:“公子是有道行的人,快看看?!?/br> 朱秉杭上前一切脈,問:“吃了什么?” 文二戶回:“就是日常吃的并無其他的,前幾日就陣陣腹痛還能熬,今早起來疼得受不住,只得叫了高mama來,燒艾也沒用?!?/br> 朱秉杭問高mama,“你按過小腹嗎?硬不硬?” “我替她揉了半天,漲得硬鼓鼓的?!?/br> 朱秉杭聽了就寫了方子,讓衛虎去抓藥,文老娘拿去煎了,朱秉杭和衛虎等都在外間等,文家也備了一桌酒飯,朱秉杭只用了湯和白饃,里面文奶奶灌下藥醒了,只覺得肚疼了厲害,“哎喲”叫喚了幾聲,就連放了好幾個屁,自覺輕快了些要大解,解了兩回手肚就不痛了。文二戶親自出來敬酒,朱秉杭推不過喝了一杯,文二戶又封二錢銀子,”公子的圣手,藥到病除,再求兩貼?!?/br> 朱秉杭只收了一錢,說:“只是腸胃絞氣,我再開兩副二陳湯,明日來取就是了?!?/br> 文二戶同他老娘都謝之不迭,將桌上的不曾動的果子打包與衛虎和高mama拿著,朱秉杭回到家中已是半夜了,錦姐還在燈下等,見他就問:“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