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發誓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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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這次沒說什么難聽的話,可卻讓我前所未有地感到恥辱,那種被她死死踩在腳下侮辱的憋屈感,就算用盡了成千上萬的形容詞也沒辦法真切的形容出來。 更讓我惱羞的是,偏偏我還對這樣的女人產生了火欲,身下那非人的折磨,難受的讓我找不到話來說。 我想伸手就擼,可是方蘭就在里面,出來后都不知道會怎么拿這事兒侮辱我,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忍了兩小時左右,最后我實在憋不住,扯了個去外面抽煙的借口,光著膀子溜進了外面的衛生間里解決問題。 可我沒料到,剛釋放完畢正在洗手的時候,方蘭就突然出現,我聞著彌漫在衛生間里清新的麝香味,陷入了羞愧之中。 見她滿臉陰郁,我心里猛然漏了一拍。 我轉身就要開口解釋,但對方顯然不想給我這個機會,手被揚起,在空中一橫,‘啪’地一掌捆在了我臉上。 “你可真叫人惡心!” 她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聲音被壓低了無數個音節, 這耳光扇的猝不及防,直到臉上傳來火辣的疼痛,我才后知后覺地捂上自己的臉。 一股屈辱與不甘從我內心涌上來,我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女人給打了:“你太過分了吧?” 我忍不住上前一步質問她。她笑了起來嫵媚動人但眼底卻是濃烈的鄙夷與厭嫌:“我過分?我可是付給你工資的,你不過就是一條寄人籬下的哈巴狗!” 我的心頓時被刺痛了,我是寄人籬下但是我也是一個男人,那一刻我多想甩門走人,但是我忍住了。為了父親為了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我忍! 她見我沒有在說什么更加變本加厲一臉的鄙夷:“去把衛生間每個角落都打掃一遍!記住了我要是不開心你父親的醫藥費就停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雙手握拳,恨不得揍在她的臉上,但我有拒絕的余地嗎?我沒有。 她看著我的表情似乎在欣賞一只猴子一般,言語毫不客氣:“呦?怎么?你還覺得你堂堂七尺男兒不成?你不過就是我養的一只狗而已,還是一只跛腳的狗!” 我松開了拳頭,為了我爸我就當聽不見,就當自己是聾子。轉身開始收拾衛生間。 方蘭見我照做了在那損了我一會我不回答她覺得沒去就準備出去了, 這一晚我折騰到雞鳴時分才爬上床,第二天一覺睡過了早飯與午飯,下午我爬起來,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懷疑人生。 方蘭不在家,我煮了一碗面條當晚飯。 晚飯過后,我在58同城看招聘信息,幾乎什么職業都有,但以我那縣級高中畢業文憑,似乎也就只有做做簡直的份兒,且薪水不樂觀。 正在我煩惱間,家里的門忽然被打開,放眼一看,方蘭帶著帶著個穿著艷麗裸露的女人回了家。 而那女人,正是昨晚在酒店里看到的那位,見到我,還沖我拋了個眉眼,烈焰紅唇一張一合,滿附誘力,仿佛行為舉止都帶著邀約的意思,讓人看了難不成會臉紅心跳。 “喲,小哥,我們又見了?!?/br> 方蘭隨即瞟了我一眼,摸了摸她的腦袋,“跟那種垃圾打招呼,你不害怕你自己被那種臟東西污染成小花貓?!?/br> 女人像只貓一樣在她胸前蹭了兩下,撒嬌般地回應了兩聲,兩人恩愛如綢,語氣甜膩到發苦,讓我頓時雞皮疙瘩四起。 還真是漲姿勢了。 我老婆親身教會了我,這世上還有超脫男女之情的同性之愛。 兩人上了樓。 不得不承認的是,方蘭的眼光真是好到沒得挑,看那女人走路時,腰肢都能扭地比水蛇還柔,想必上床功夫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加上能言善道,自然與庸俗的男人不同。 這樣的女人也很危險。 兩人上了樓后直奔房間,我本在樓下鼓搗自己的手機,但是樓上很快就傳來了無比刺激的聲音。 特別是那女人的悶哼聲,光是聽了就讓我浮想聯翩,差點忍不住就猥瑣地擼了起來。 意識到樓上的事態,我僵了僵嘴。 聽上去,我老婆怎么比男人還猛上幾倍?! 想到這,我內心有股五味雜陳的情緒涌了上來。 可能是心血來潮,我抱著‘說不定會聽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的心思,起了上樓偷聽的念頭。 說干就干,我偷偷摸摸地上了樓,一只耳朵貼在房門上聽里面的動靜。 但很快,我就知道好奇心為什么會害死貓了。 房里除了兩人的交歡聲外,沒有什么多余的交流,顯然是認真過火了。 正當我放松身心下來偷聽時,房里忽然傳來了一絲如蚊般的聲音。 “蘭蘭,外面好像有人……” 聞言,我的心猛漏了一拍,剛要起身溜走,門忽然被打開,方蘭一見到我,面色立馬烏云密布。 我慌亂地解釋,“我…我泡了茶水,想來問你們要不要喝,我沒想到你們正在……” 方蘭黑著一張臉將我抓進了房里,將我身體往地上一丟,腳隨即踩上了我的臉,用力碾壓,力度大到足以輕而易舉地碾碎我的臉頰。 真不知她是吃什么長大的,力氣居然大到與男人無二。 “怎么?偷聽很愉快?還是說,你心里打著要把我性別女,嗜好女的事情捅出去?” 這話說的我心里不由一緊。 這女人仿佛能洞悉我所有的想法。 “你知道我不敢,也不會?!蔽矣仓^皮反駁。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鄙夷又譏諷,與看骯臟的老鼠無異,腰間只掛著一件淡墨色的長浴巾,腿一跨,里面的風景欲之隱出。 只是我現在毫無欣賞美景之意。 她冷哼了一聲,“也是,你爸的命還用藥吊著呢?!?/br> 屈辱。 無止無休的屈辱將我吞沒。 這個女人仿佛對男人深厭至極,總會把我的外殼血淋淋的撕開,用盡各種難聽的話罵我,讓我沒有半分自尊可言。 她倨傲地看著我,用腳趾踢打我的臉,“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