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公的就要回避
“啊啊啊??!小爺和你沒完~” “夠了!” 夾古裂又是一聲爆呵,終于讓一人一鳥消停了,江六月瞥了夾古裂一眼,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而乾坤則是看著江六月,幾乎是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卻又硬生生的蹲在原地沒動彈一分。 夾古裂看向乾坤問道:“你說天機盤衍生之時出現差錯,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機盤幾百萬年來衍生出來的神獸都不曾發生過變化,為何獨獨在衍生乾坤的時候出現了變故?乾坤從他八歲開始就跟著他,他都沒有發現對方不是鸚鵡而是一只沒yuhuo的鳳凰神獸。 乾坤哼了一下不清不愿的說道:“小爺怎么知道?當時小爺還在酣睡,根本不到出現的時候,是你們硬生生的想要小爺現世,難道也算是小爺的錯?” 夾古裂明白了,是因為他們強行讓天機神獸現世,所以衍生的時候出現了差錯,乾坤本來的鳳凰形態沒有展現,只成了鸚鵡的狀態。 “那為何這許多年你都沒有和本王說過?” “衍生出錯,小爺還能有鳳凰的記憶?你想的也太多了?!?/br> 乾坤的語氣帶著諷刺,夾古裂沒有生氣,繼續問道:“那你現在能力如何?可還能語斷乾坤?” 乾坤聽了,有一次看向江六月呲牙道:“這要問臭丫頭,要不是她這么弱,我怎么可能這么弱?鳳凰浴火便是新生,我好不容易等來了這個機會,卻居然還是沒有成型,實在是氣死我了?!?/br> 江六月翻了個漂亮的白眼說道:“我的錯咯!那你把吸收了我的能量還給我?!?/br> 見這兩位又要掐起來,夾古裂突然之間就不想阻止了,他偏偏然的從兩人面前走過,然后離開了屋子,最后剩下江六月和乾坤面面相覷。 江六月抱著胳膊看著乾坤,半響才問道:“喂!禿毛雞...” 乾坤立刻吼道:“小爺是鳳凰,鳳凰?!?/br> 江六月只能掏掏耳朵改口道:“那好吧,鳳凰先生,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從母的變成公的?” 乾坤頓時再一次大吼:“小爺都說了是衍生的問題,要問你也應該去亢天機盤,和小爺有什么關系?” 這絕對是他的痛楚,一輩子的痛楚,他是公的,絕對不是母的。 江六月趕緊順毛:“好好好,那我重新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天機盤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為什么你一口咬定說我偷了天機盤呢?” 乾坤斜眼不確定的看著江六月:“天機盤真的不在你的手里?” 江六月趕緊點頭:“真的阿,要不然我怎么會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呢?你快說說?!?/br> 乾坤頓時傲嬌起來,昂首說道:“天機盤可是天下間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寶貝,可卻不是任何人都能駕馭得了的。 而這個天機盤,每一任的主人都叫做天機子,是掌管天機盤的人,也是守護天機盤的人,因為,每一百年,天機盤就會衍生出一頭神獸,并且離開天機盤,降臨這片大陸?!?/br> 江六月歪著脖子,一屁股坐在盤炕之上,說道:“這么說這東西還是個寶貝了?” “那是自然?!?/br> 乾坤很是得意,為自己從天機盤中衍生而自得,江六月看向他又問道:“既然這樣的花,那這個天機子很厲害了?不然怎么守護得了這么厲害的寶貝?” 乾坤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說道:“那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天機子并不是那么厲害,可是若說有人想要抓了天機子并且殺害了天機子的話怕是沒人敢這么做。 因為這天機盤,除了歷代的天機子,是無人可以打開的,而這衍生神獸的時間也是除了天機子之外,無人知曉。 還有這天機盤,也是認主的,只要歷代的天機子突然消亡,勢必會回收他釋放出來的所有靈力,而因此而降生的神獸全都會死去,甚至是消亡?!?/br> 江六月點點頭,眼中毫不掩飾驚訝和興趣:“這么說,這個天機子就是這些神獸的神,如果天機子和天機盤出事,你們都得死?” 乾坤冷哼:“那是自然,你身上的靈力和天機盤內的靈力實在是太相似了,而且和我的靈力可以互相融合,而且小爺剛看見你的時候就感覺體內的靈力在迅速衰竭,所以,小爺才懷疑你殺了天機子,奪了天機盤?!?/br> 江六月頓時瞪眼:“小爺才不是什么天機盤出來的獸,小爺是人,人懂嗎?” 哼,要不是什么狗屁的傳承,她怎么會變成狼的樣子。 乾坤在江六月身上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懷疑的說道:“你身上的氣味和那個臭小子的氣味一樣,一定不是正經的人類?!?/br> 江六月:...... 什么叫不正經的人類? 她咬著后槽牙說道:“禿毛雞,說話注意點,不會說人話就不要說,好好的做你的雞去?!?/br> 乾坤一聽江六月有一次叫他禿毛雞頓時炸毛:“說了不要叫我禿毛雞,我是鳳凰,鳳凰?!?/br> 江六月摳摳鼻子,一甩:“還是等你的毛全都長出來再說吧?!?/br> 乾坤頓時萎靡,拖拉著腦袋看著自己的身體,隨后他突然立起腦袋看向江六月笑吟吟的說道:“要不,你再給我血?” 江六月一愣:“你要我的血干什么?” “剛才我就是吞了你的血才會浴火的,我想你要是再給我一點血,我會不會直接退了這身絨毛,恢復我高大上的樣子?” 江六月瞇眼:“你現在這是求我么?” 乾坤頓時氣結,嘴一張一合的半天,沒說出半個字,江六月得意的笑笑,便見乾坤突然哇的一聲,抱住了她的脖子,也不管身上臟不臟,就往她身上蹭,一邊蹭一邊諂媚的喊道:“求求你賜給我一滴血吧,只要你給我一滴血,我做牛做馬都心甘情愿?!?/br> 江六月額角蹦了一下,這貨真的是鳳凰?怎么畫風如此清奇? 與此同時,青衣跟著夾古裂進來了,就看見這一人一鳥抱在一起,好不親人,夾古裂的臉頓時黑了。 風一樣的瞬間到了江六月的身邊,一腳踹開了還在痛哭流涕的乾坤,一手將江六月抱在自己的懷里,冷眼看著乾坤,話卻是對著江六月說的。 “他是公的,離他遠一點?!?/br> 江六月懵逼,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只是一直鳥?!?/br> 夾古裂幽幽的看向江六月,江六月瑩綠色的眼睛眨了眨,在夾古裂看著她的時候,她并不覺得害怕,反倒是總覺得心底有一種很怪異的酸甜感覺。 這種感覺來自于夾古裂的思維和心里想法,她窺視不到,卻感覺得到??蓨A古裂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味道? 下意識的,她鼻子嗅了嗅,這種自然的反映讓夾古裂瞇了瞇眼,隨后,她被摁在了夾古裂的懷里,對方霸氣的說道:“你是本王帶回來的人,任何雄性物種記得遠離,否則,本王不介意把他們全都煽了?!?/br> 噗~! “嗷~夾古裂你不是人,居然要,要,要,你這個黑心大蘿卜,你這個......” 乾坤尖叫著后退,一直退到了距離兩人最遠的柱子后邊,手還捂著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臉惶恐的看著夾古裂。 這人太變態,太變態。 江六月吞咽著口水,沒來由的身體有些虛,夾古裂的眼睛像一片汪洋一樣,讓她在對視的時候都會晃神,可是那里面卻是無盡的冰寒。 他森冷的話語說出來,江六月聽得出來,這并不是玩笑。 不過,論找死的沖動,江六月絕對完勝,在夾古裂說完這句話之后,她直覺的來了一句:“可是以前花溪和青衣都抱過我??!” 站在門口端著衣服的青衣差點沒把手里的托盤給扔出去,他惶恐的看向夾古裂,在對方的眼神還沒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咣當一下就跪了下去,咽著口水,惶恐不安。 王爺,您莫不是真的要煽了屬下吧!屬下還沒開過渾呢,要不您滿足屬下一個愿望,讓屬下先去花樓破個身再來任您宰割? 青衣的心聲是沒人理解的,不過好在夾古裂還算是沒有失去理智,他淡定的瞄了一眼青衣,便又看向江六月說道:“在本王眼里,他們是你的保姆,另當別論?!?/br> 青衣頓時松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抹了一把額間的汗水。mama批的,嚇死老子了。 而乾坤頓時不樂意了,他嚷嚷道:“夾古裂,你居然偏心,小爺我陪了你七八十年了,你居然對青衣他們比我還好,你這個混蛋,忘恩負義?!?/br> 夾古裂涼涼的看過去,一點負擔都沒有的說道:“陪伴本王六十八年的乾坤是一只鸚鵡,還是一只母的,請問你是嗎?” 噗!扎心了,有一次扎心了。 乾坤頓在柱子后邊,默默的戳著地板,恨不得把地板戳出一個大洞來,自己鉆進去療傷。 江六月則是暗戳戳的笑個不停,心里頭對夾古裂的損人不利己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