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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要照顧著陸星鳴的感受和身體情況,絕對不可能像標記他和沈斯年那樣無所顧忌。 想到這里謝崢意識到了什么,一邊用信息素安撫著白桃的情緒,一邊沉聲問道。 “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標記陸星鳴的時候要帶上沈斯年?” “我,我沒有帶上他,是他說我易感期標記容易失控,擔心我才跟過來的……” 她呼吸有些不穩,無力的將頭靠在了謝崢的肩膀。 謝崢神情冷凝,伸手將白桃極為自然地攬在了懷里。 “我明白了,所以是他主動跟過來的對吧?” 白桃艱澀地點了點頭,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血跡半干。 在她本就白皙的臉上似海棠花盛開般,月色之下詭異又妖冶。 原來如此。 沈斯年之前說的不要妨礙他,原來是指的這么一回事。 他早就料到了白桃沒辦法做完這個標記,于是才想方設法參加了這次試膽大會,跟了過來。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只是為什么白桃都已經失控成這樣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只差臨門一腳沈斯年就能達成所愿了。 為什么在最后關頭他又放棄了。 如果說沈斯年是擔心陸星鳴留在這里受到信息素刺激,分化出岔子。 他絕不會相信。 沈斯年這人心是冷的,他只會在意自己在意的人。 在他看來,只要他不主動傷害他人便足夠了,之后對方的死活于他沒有任何關系。 是因為陸星鳴是白桃的朋友?他愛屋及烏? 如果是這樣沈斯年有些猶豫他倒是能夠理解,可是他大可以拿了標記再帶陸星鳴離開。 謝崢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 不過有一點值得慶幸,他的計劃落了空…… “媽的,你是不是傻?看看你他媽交的都是什么朋友?一個天天吃你的用你的,還把你當標記工具人,一個打著朋友的幌子對你別有居心,你還那么相信他?” 他有些后怕,低頭狠狠瞪了一眼意識不清的白桃,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幾句。 謝崢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這個時候教訓她她也根本聽不進去。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在感覺到她眼睛又短暫恢復了清明后,語氣嚴肅地說道。 “白桃你聽我說,我不是因為發熱期才找你標記。如果你找陸星鳴標記能夠緩解你的痛楚我不會阻礙,但是你和他標記只會讓你難受??墒悄阋侨フ疑蛩鼓?,他的標記對你有沒有用另說,至少……” “我不同意?!?/br> 他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咬字重了不少,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像他那樣的人不配得到你的標記?!?/br> “不,我不標記,我誰也不標記。我不能同時標記兩個omega,我,我不想星鳴,不想任何人難受……” 白桃咬了下舌尖,鐵銹味在唇齒之間暈散。 “我要藏起來,藏到信息素穩定了,藏到不難受了我再出來?!?/br> 見白桃又想要往更里面躲,謝崢連忙從后面伸手把她給撈了回來。 感覺到白桃試圖掙扎,他扣著她的手腕,將臉埋在了她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 “不會的,不會難受的?!?/br> “alpha的確不能同一時間標記兩個omega,但是你不一樣,你對陸星鳴的標記并不完全,只要在他依賴期的時候你注意一點,陪他的時候不要沾染上我的信息素,他就不會受到刺激?!?/br> 他將白桃用力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夏日衣料單薄,謝崢的胸膛緊貼在白桃的背上,不留一點空隙。 “白桃,你別這么倔,也別一直強忍著,再這么下去你的腺體會損傷的。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信息素控制,毫無感情的標記?!?/br> “可是你不是不討厭我嗎?” 謝崢說著湊近親了親她的面頰,然后往下將唇貼在了她的后脖頸位置,又往右擦過。 在快碰觸到腺體的時候停住,澀然開口。 “我不想你那么難受?!?/br> 白桃身子如拉滿的弓弦,不敢動,甚至呼吸也不敢太大,生怕下一秒便失控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你別這樣,嗚嗚我忍不了,我好難受……?!” 她驚呼了一聲。 少年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了她的耳畔,咬上了她的耳垂。 “那就別忍了?!?/br> 少年的聲音喑啞得厲害,還沒等白桃反應,他的手已經從腰往上。 把她整個人調轉了個方向,讓她面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身上。 謝崢手支撐著地面,身子稍微往后仰了些。 明明是他在下面,看向白桃的時候卻莫名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那雙漂亮的淺藍色眸子直勾勾注視著她,微挑的眼尾像是一把小鉤子,鉤得她心癢癢。 “還是你不行?嗯?” 這話之前生日宴的時候謝崢也曾用這句話激過白桃,這一次的語氣沒有惱羞成怒,是戰栗的興奮和期待。 此話一出白桃神情驟然沉了下來。 果然,哪怕是白桃這樣好脾氣的alpha也聽不得別人說她不行。 剎那之間那清甜的桃子氣息鋪天蓋地覆了過來,比剛才更重更暴戾得壓制在了他身上。 他躺在地上,背上接觸的石頭細碎粗糲,隱約的疼痛和交織著標記一并,讓他忍不住臉色一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