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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又碰上了易感期,導致原主信息素紊亂,沒撐過分化。 最后從A級掉到了B級。 “……還沒有?!?/br> 白桃斂了神情,垂眸這么回答。 “不過你提醒我了,我分化期應該也快到了,我這周得空會去醫院檢查下?!?/br> 只是她不是去檢查什么時候到分化期的,而是檢查身體有沒有出什么問題。 她可不想像原主一樣分化失敗。 林海聽后眉頭皺得更緊了。 沒到分化期,那就更不可能聞到謝崢的信息素了啊…… 白桃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將放在少年額頭上的手拿開。 沈斯年身上的熱度已經消去了不少,只是夏日本來就悶熱,他的額頭和鼻尖還是沁了層薄汗。 白桃順手拿紙巾給他擦拭了下,不想剛碰到,便聽到他悶哼了聲。 她一頓,看了他脖頸一眼,那里也沒有一開始那般嚴重。 “他腺體本來就沒怎么受傷,只是因為進入了分化期,受了刺激導致身體發熱了而已。他之所以覺得疼,是因為他身上的傷?!?/br> 看出了白桃的疑惑,林海出聲解釋道。 “我剛才檢查了下,發現他這幾日似乎又添了新傷?!?/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放著的一盒綠色藥膏遞給了白桃。 “反正你在這里守著也沒什么事干,你幫他上個藥吧?!?/br> “?!我?” 白桃的反應很大,嚇了林海一跳。 “怎么?你不愿意?你不是之前才說了想要補償他嗎?” 見林海語氣有些不愉,白桃連忙搖頭。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就是覺得這是不是不大合適?!?/br> 她抬起手撓了撓面頰,尷尬的不知道手腳放哪兒。 “這里又不是只有我和他兩個人,這不你也在嗎?我再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 此話一出,林海的表情就更微妙了。 “什么女孩子男孩子的?什么時候alpha還分這么細致了?” “按照嚴格的生理結構來說,你和他才是同性別,我是個beta,我才要避嫌?!?/br> 當然,作為醫生在面對患者的時候并沒有避嫌不避嫌一說。 他之所以讓白桃給沈斯年上藥,是因為少年正值分化期,信息素什么都很不穩定。 林海是個beta,體能,精神力方面比起alpha要弱上不少,此時的沈斯年意識并不清醒,很容易對靠近的人做出攻擊。他無法壓制。 所以讓白桃去上藥再合適不過。 “你就別磨磨蹭蹭的了,這小子脾氣倔,一會兒醒來看到你肯定掉頭就走?!?/br> 林海說著打了個呵欠,也不管白桃什么反應,擺了擺手徑直去了隔間。 “困死了,我進去睡會兒,有什么事情叫我就成?!?/br> “……” 這算什么事? 白桃站在原地盯著手中的藥膏半晌,感覺像是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很是頭疼。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沈斯年疼得不自覺咬著嘴唇,從唇齒之間溢出的細碎呻.吟讓人難以忽視。 白桃記得林海說過他有凝血障礙,怕他再用力把嘴唇咬破,連忙伸手捏著他的臉,強迫他張開了嘴。 少年的皮膚很白,病床在靠窗位置,日光落進來把他整個人都籠在其中。 因為疼痛攥緊被單的手背青筋凸起,脖頸也透著淺淡的粉。 透著一種凌虐的美感。 沈斯年的長相完全戳中了白桃的審美,不然她也不會在剛才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激動的口不擇言。 而現在這副模樣,殺傷力更是加倍。 她咽了咽口水,不大敢看沈斯年的臉,只得低著頭把他襯衫扣子給解開。 想著趕緊三兩下把藥給上了。 前一秒還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白藥,在看到少年胸膛淤青一片,紅痕交錯,沒一處好的之后。 再沒了旖旎心思。 沈斯年的皮膚本就白皙,這些痕跡如雪落紅梅,觸目驚心。 白桃神情沉了下來,拿著那盒藥膏的手不自覺握緊,骨節也因用力而泛白。 雖然她對沈斯年好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再如何也不是鐵石心腸,尤其是在看到他這樣傷痕累累,還是出于“她”之手時心下不動容都難。 她緩緩吐了一口濁氣,壓著心里起伏的情緒用手指取了點兒藥膏。 從鎖骨位置到胸膛,再到腰腹,一點一點涂抹。 即使白桃動作輕柔,中途沈斯年還是因為傷口被碰觸而疼得身子輕顫。 每當那個時候,她便會停下來,等到他疼痛緩下去了再繼續。 這樣下來本來幾分鐘就可以涂好,硬生生花了十來分鐘。 而且還只涂了一半。 還有后背沒上藥…… 要上藥就得把他給抱起來,翻個身子。 也不知道是擔心動作太大把人給弄醒疼醒,還是單純覺著這樣四舍五入跟擁抱沒什么兩樣,而且還是沒有衣服阻隔的零距離接觸。 怎么說呢,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她母單十六年連男生小手都還沒牽過呢。 白桃咽了咽口水,做了一番思想建設后。 她小心翼翼將手輕輕搭在沈斯年的腰上,準備把他抱起。 不想剛一俯身,一只手猛地拽住了她的衣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