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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憤怒至極,用盡渾身力氣撞向他們。 “干,這個臭丫鬟差點沒撞斷老子的命根子?!逼渲幸蝗藨嵟?,狠狠地推倒攔在他身前的阿蠻。 “嘿嘿,那你還能不能用了,不行的話我就一人享用了,這么漂亮的美人,嘗過一次,就算是做鬼也風流了?!绷硪粋€yin.笑著,伸手抓住陸明悅的腳腕便要往下拽。 南枝哭著壓在陸明悅身上,卻被男人一拳打暈了過去。 “礙眼的兩個臭丫鬟,啊....”剛剛打暈南枝的男人只覺腿上一痛,低頭一看見到方才的黑臉丫鬟正在狠狠地咬著他的腿肚子,當下大怒,從懷中掏出短刃,狠狠捅入阿蠻的腹部。 “蠻兒!”陸明悅大驚,欲掙扎相救,卻被另一人牢牢地鉗制住手腕。 魯燕婉看向眼前混亂的場面,放聲大笑:“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只可惜不能讓她的丫鬟親眼看到,她們高貴的小姐是怎么被人糟蹋的。 阿蠻吐出一口鮮血,瞪大眼睛望向掙扎中的小姐,緩緩開口:“活下去,小姐,你要活下去?!彪S即,不甘心地閉上了眼。 “滾開吧你!”男人不耐煩地一腳踢開緊握自己腳腕的阿蠻。笑著沖陸明悅撲過去。 看見倒在地上了無聲息的阿蠻,陸明悅耳中嗡嗡作響,眸中燃燒起毀天滅地的怒氣。 “噗”她噴出一口心頭血,血跡噴濺到正在撕扯她衣服的二人身上。 “??!??!??!” 那兩個人頓覺被血噴濺上的皮膚像過了沸水一般疼痛,他們跪在地上呼喊著,掙扎著,卻見沾上血的肌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蝕,瞬間就看到了自己的白骨。 過了一會,他們二人再也叫不出聲了,其中一人的臉已經快融化完,而另一人的手臂早已消失。 魯燕婉站在舷門口,渾身打顫,她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嘴中喃喃道:“妖女...一定是妖女...?!?/br> 正在此時,魯能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他推開meimei,陰沉著臉看向倉內亂糟糟的一幕。 “哥哥,哥哥你來了,她...她是妖女,她的血能”魯燕婉急急地拉扯魯能的胳膊,想對他描繪剛才發生的可怕一幕。 “啪”一道耳光落在魯燕婉臉上,力道之大,打得她踉蹌好幾步,跌坐在地上。 魯燕婉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向魯能:“哥哥...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可是在為了這個妖女打我,難道哥哥你也被這個下賤的妖女迷走了魂嗎?” 魯能沒有理會形若癲狂的meimei,他幾步走到陸明悅身前,用劍撥開地上兩個殘缺不全的尸體。 他愧疚地望向倚靠在箱邊的女人,見她的前襟被微微扯開,露出瑩白的鎖骨,此刻她正憤怒地盯向自己,魯能慌張的移開雙眼,解下自己的斗篷蓋在陸明悅身上。 “蠻兒...”陸明悅痛苦地呢喃,終是再扛不住,昏了過去。 耳畔傳來若有若無的抽泣聲,陸明悅睜開眼,看到南枝正趴在她身側垂淚。 她坐起身,低頭看到蓋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厭惡地扯開丟在地上。 “小姐...您醒了!”南枝抬起頭,看到陸明悅臉色慘白,嘴唇干裂。她連忙起身倒上一杯熱茶。 “我昏迷多久了...”陸明悅一開口,才發現她的嗓子沙啞得厲害。 “小姐已睡了一天一夜了,現正值子時?!?/br> 陸明悅看向四周,發現她們二人已經被移至到一個寬敞的套房內,艙內燭光閃爍,舷窗外依舊是漆黑一片。 “阿蠻...怎樣了?!标懨鲪偞鬼?,忍住眼眶內打轉的眼淚。 南枝聞言,端著茶盞的手一抖,茶水灑了陸明悅一身。她趕忙放下茶杯,抿著嘴,替小姐擦拭衣裙上的茶水,忽然,她的手腕被小姐握住。 陸明悅感覺到南枝的手在不斷地顫抖,最后,她撲進自己懷里,放聲大哭,哽咽說:“他們...他們把阿蠻jiejie給...給海葬了?!?/br> 陸明悅拍拍南枝的的后背,眼中潸然淚下。 “小姐....若死的人是我就好了,奴婢這么沒有用,只會哭,就是...就是小姐的拖累?!?/br> “南枝休要說傻話,你我都要好好活著,只有活著,才能為蠻兒報仇雪恨?!闭f道最后,陸明悅眸中冷若冰霜。 北朝,太傅府內。 “太傅大人,因西番一役,北朝已經有四年沒有科舉,如今科舉將至,此刻正是咱們培養人手的大好時機,微臣見白秋水近期頻頻和備考學子開展詩會,禮賢下士,趁機籠絡人心。若是您此時前往西番,定會錯失多名未來的肱骨之臣?!?/br> 門右相一臉恨鐵不成鋼,他得知太傅要去西番尋找陸明悅的消息,立刻匆匆前來。卻在見到太傅大人時大吃一驚。 以往意氣風發的魏太傅現如今一臉陰郁,身后仿若罩有一團nongnong的黑云,壓迫的人喘不上氣。 在他心中,太傅大人撫定內外,勵精圖治,體恤百姓,不戀女色,集所有賢帝明君品格于一身,輔佐這樣的千古一帝上位,是每一個忠臣畢生的夢想。 可是太傅自從遇到了那位有著禍國妖姬之色的陸姑娘,就變得...容易沖動起來。 門竹青面色肅然,他絕對不能讓千古一帝損落在女人石榴裙下,若是太傅執意要去西番,他就撞死在石柱上,以他的鮮血來警示太傅! 魏寧侯對門竹青的話置若罔聞,喚過王勢詢問西番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