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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托球傳給大平獅音,淺羽涼迅速歸位。 淺羽涼其實是非常契合鷲匠鍛治理念的選手,只他們最初的分歧點在于淺羽涼的性格。 哪怕具有天賦,但并不具備實力的淺羽涼,在當年的鷲匠鍛治眼中,就是個麻煩至極的人物。 簡單就是力量。 純粹的強大,遠比任何花招都來得更有用處。 倘若當年的淺羽涼實力遠超其他人,那鷲匠鍛治絕不會有絲毫猶豫,立馬以他為核心組建新的球隊。 然而最初卻并非這樣,沒有作為絕對核心的實力,但性格卻偏偏無法屈居于他人之下,這種難搞簡直讓白鳥澤的教練們頭疼不已。 事到如今,淺羽涼的性格也沒好到哪兒去,但鷲匠鍛治卻將主導權交給了他。 原因很簡單,淺羽涼現在有能力來引導如今的球隊。 不需要他處處比他人優秀,但他必須要有足夠實力來獲得勝利。 站在球場上的,只有強者。 “如果人生可以選擇,我最初一定不要來打排球!”稻荷崎再次拿下一分,淺羽涼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汗,和天童覺抱怨道。 天童覺也是累的不行,腦袋里都是嗡嗡作響:“你在說什么?” 比分跳至19:17,稻荷崎領先兩分。 淺羽涼斜了天童覺一眼,感覺這家伙也沒救了:“天童,如果回到一年前,我喊你去創立撲克社團,你會不會同意?” 天童覺感覺淺羽涼在開玩笑,現在這個場合還能想起來打撲克,他也是人才! “阿涼,比賽還沒結束,而且未成年不準賭博!花牌才是最好的!” “那叫撲克,不叫賭博,花牌沒撲克好吧?撲克才是最好的!” 牛島若利沉聲道:“將棋挺不錯?!?/br> 淺羽涼覺得他搞不懂,“將棋有什么好的,紙牌才是王道!” 天童覺不服,“現在在比賽中你們打什么牌,而且花牌才是最棒的!” “不,將棋比較有意思…” 淺羽涼沒想到自己和牛島若利產生爭執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打牌打什么。 他怎么沒發現牛島若利還是個將棋愛好者?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屈服:“紙牌才是國際化!撲克才比較時尚!” 五色工站在旁邊有些擔心,這還在比賽呢,三個人就吵起來了,沒問題嗎? 大平獅音作為隊內唯一且最正常的正常人,肩負著全隊的心理輔導任務,“別擔心,他們狀態很好?!?/br> 五色宮難以置信。 大平獅音看著快吵起來的三人,自顧自言:“若利倒是很少見,阿涼和天童經常會通過這種方式調節心情,也算是緊張比賽中一點釋放壓力的方式吧!” 五色工覺得自己真是跟不上時代了,前輩們現在緩解壓力的方式不是比賽帶酒?就是場中吵架嗎? 淺羽涼氣沖沖回到網邊,覺得牛島若利和天童覺不可理喻,這兩個人怎么和老年人的口味一樣! “淺羽前輩,看樣子和隊友關系不怎么好呢!”宮侑在對面調侃。 淺羽涼覺得真是多災多難,“那也比你這不可愛的小朋友要受歡迎吧!” “阿侑!”北信介一聲成功讓宮侑閉上了嘴。 如果論稻荷崎誰最有意思,淺羽涼一定提名北信介。 要不是已經開球了,淺羽涼絕對想和他多聊兩句。 在最不正常的球隊做最正常的人,淺羽涼覺得北信介和大平獅音一定有非常多共同語言。 大耳練站上發球位,他不像宮治和宮治一樣對發球時間或步數有特殊要求,他的發球非常普通,但就是普通的發球才更加難防。 兇猛且有力,沒有變化莫測的軌跡,也沒有難以預測的位置,但力道就夠讓人頭疼。 五色工屏住呼吸,面對向他飛來的球,放松心情,沒問題!一定沒問題! 跳發要用下手,他一定沒問題! 堅定向前一步,在球下落的瞬間,五色工抬起手臂,再次下降身體中心,咬牙將球傳向空中。 雖然控球做的不到位,但對他而言已經非常優秀了。 淺羽涼從前場狂奔,猛力起跳,雙臂自前方向后揮舞,將空中排球迅速傳向后方。 隨著他的動作,牛島若利開始起跳,瞬間出現在眼前的攔網對他沒有任何威脅,牛島若利揮舞著有力的手臂。 宮治滿頭黑線,無論多少次,他都感覺眼前這個人不像高中生。 沖破手臂的球瞬間向后飛,宮治側身高喊:“一觸!” 赤木路成身體□□,繃緊雙臂將球頂回網前。 盯球攔網的好處在于削減球的威勢后,會極大減輕一傳的難度。 即便如此,削減后扣球還是讓赤木路成痛苦面具,暴力扣球真是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兇猛的白獅揮舞它鋒利的爪牙,得到控制的胡琴有序集結。 宮侑原地起跳,接過從空中飛來的球,川西太一和天童覺凝視著他的動作,無形的壓力仿佛凝結成實質。 身后是開始行動的隊友,身前是恐怖的對手,宮侑喜歡這種感覺,內外同時襲來的壓力,對二傳手反倒是至高無上的褒獎。 “阿治!” 排球快速飛向右側,在托出的那一刻,宮治迅速動作,肌rou發力,身體騰空。 川西太一迅速右移,與牛島若利一同起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