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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羽涼伸頭仔細看,發現確實是五色工他們,他有點不解:“五色不是選上正選了嗎?干嘛還要去參與?” 天童覺小聲解釋:“鷲匠老頭說的!我也覺得不合理!” 雖然自己也是如此吐槽教練, 但淺羽涼覺得天童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 原來好歹只是心里念念,現在甚至都敢光明正大調侃了, 也不怕哪天出事被人抓個現形。 “天童, 你現在挺有勇氣, 大庭廣眾下說教練壞話!” 天童覺不認可這句話, 他這是實話實說,而且他淺羽涼是最也沒資格說這話好嗎? 他才是鬧的最起勁的! “淺羽前輩,談話談完了嗎?”剛獲得比賽勝利的五色工興沖沖跑來, 快樂的像個小狗。 揉揉小朋友乖順的頭發,淺羽涼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工表現的很不錯, 全國賽應該會讓你上場!” 五色工立馬站直身體,意氣風發:“鷲匠教練讓我全國大賽上場, 我一定要趁這個好機會要好好鍛煉一下,爭取早日成為白鳥澤的王牌!” 五色工雙手握拳,眼里有火焰在燃燒, 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燒自己。 “真棒,我會為你應援的!” 被尊敬的前輩鼓勵,五色工更加來勁。 “是,我一定會努力的!” “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很偏心呢!”天童覺不停抱怨,“阿涼,你對一年級的小鬼太好了,為什么對我們就是這樣?我是聽說你請五色去吃烤rou了,我怎么同學幾年都沒有吃到過?” 淺羽涼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天童,你表現好點,比賽贏了我們吃什么都行,老是關鍵時刻掉鏈子,你怎么好意思說?” 天童覺瞬間閉嘴。 淺羽涼拍著五色工的肩,將他指給天童覺看:“向工學習!雖然只是一年級,但場上場下都很可靠!這才是王牌??!” 五色工感覺自己來白鳥澤真的太好了,遇見淺羽前輩真是太棒了! “我一定不辜負淺羽前輩的期待,早日爭取當上白鳥澤的王牌,以后就靠我了!” 自信滿滿的聲音大的整個體育館都能聽到,鷲匠鍛治看了一眼,立馬扭頭懶得搭理了。 別說教練聽多了,白鳥澤的其他人更是習慣了這番景象。 自從五色工正式入學后,這幅場面實在太常見了。 “也就天童天天沒事就要去提這個話題,都不累嗎?”瀨見英太給白布賢二郎吐槽。 兩人都在看新生比賽,純屬是被聲音吸引。 白布收回視線:“畢竟是隊里唯一的一年級正選?!?/br> 雖然自負的小鬼多余的自信很讓人討厭,但有句話沒錯,他確實會成為白鳥澤的王牌。 畢竟,牛島若利他們,已經三年級了… 一眨眼時間,淺羽涼就成了三年級的大前輩,五色工也從一個見習學員變成了排球部的正選。 即使想要忽略,但和這群吵鬧的家伙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了。 高二的春高,白鳥澤打入全國大賽,期間沒有任何意外,只是仍止步于全國4強,沒能進入最終的決賽。 高三IH宮城預選賽,雖然很對不起及川徹,但白鳥澤還是昂首挺進全國大賽。 短短時間里似乎發生了許多故事,但又似乎只是如往常一樣十分平淡。 活潑討厭的同級生、可愛的后輩,以及仍舊臭脾氣的教練,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同。 如果不是一直有人在提示他畢業的話,淺羽涼也不會覺得時間很快。 “但若利只要在的話,五色很難當上王牌吧!” 球隊里的攻手可以有很多,但能背起王牌這個稱號的卻永遠只有一人。 “喂喂,天童,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要著眼于未來,五色才一年級,潛力可是無窮,說不定馬上就能當上王牌了!你怎么知道他比不上若利!”淺羽涼為五色工打抱不平。 “阿涼,昨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昨天才說若利是你心中最好的王牌…”天童覺吐槽。 這人變的也太快了! 淺羽涼碰碰腦袋,“是嗎?” 大平獅音點頭,無言為天童覺證明。 “你們在說什么?”牛島若利此時也走了過來。 天童覺看熱鬧不嫌事大,迅速給他轉述了淺羽涼的話:“若利,阿涼說五色會成為比你更好的王牌!他明明昨天才夸你的,現在就不承認了?!?/br> 牛島若利皺眉,看一眼五色工,滿臉正氣:“是嗎?那你加油!” 別誤會,他是真心實意的為五色工加油。 興奮中的五色工感覺被人潑了盆冷水,莫名感覺自己被嘲諷了。 淺羽涼扭頭捂著嘴笑,覺得這兩個人只要碰一起,就很有意思。 “阿涼,到時間了,走吧?”牛島若利開口。 他們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現在需要出發。 淺羽涼想起來了,拍拍五色工的肩權當安慰,笑著和眾人告別:“我們先走了,拜拜!” 天童覺震驚:“訓練還沒結束啊,你們走什么?早退會被教練罵的!” 淺羽涼惡趣味送給他一個鬼臉,“我們今天的訓練已經提前完成了,教練也批準了!” “什么?”天童困難以置信。 大平獅音拉過天童覺,感慨:“阿涼和若利關系很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