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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么喜歡他嗎?他有什么好的?”傅清時有些口不擇言地道,“你非要我把他的歷史公之于眾,才肯死心嗎?” 溫溪腦袋一暈,頓時覺得男人就是好騙,他哪個眼睛看到她喜歡朗華了?說說也信?同時,她訝然,問:“這是威脅嗎?” “是威脅?!备登鍟r大方承認。 溫溪覺得好笑,她說:“哥哥。就你可以和別人共處一室,我就不能和別的男人私定終生嗎?” 這句哥哥很是陰陽怪氣,傅清時不知道她為什么還笑得出來,他又是氣惱,又是郁悶,也沒反應到溫溪在吃醋。 他又壓了壓身子,啞聲解釋道:“溫溪……不是那樣子的。我可以解釋,但是,絕對不可以?!?/br> “我就是可以。傅清時,你休想控制我?!睖叵吡寺?,把臉轉到另一邊,不看他。 誰知傅清時又眼巴巴地湊過來,見她這般強勢,也道:“好,那我先毀了他,我看你怎么嫁?!?/br> “傅清時,你不講道理?!睖叵獰o語道。 “難道你很講道理嗎?電話不接,微信拉黑,也不聽我解釋,無緣無故地給我發訂婚請柬,你是想把我逼瘋嗎?”傅清時控訴道,他深呼吸了一下,很想告訴她,他是怎么從醫院跑出來,怎么狂飆車速,差點違反交通規則,淋著大雨,幾乎瘋了一般的去找她追她的。 他已經無法隱藏了,瘋狂暴露了他自己。 溫溪被問得有些心虛,她垂下眼,仔細盤算了一下,覺得還是他更過分,自己沒錯。于是,她又倔著臉,道:“反正……你不要管我。我也不管你。你對我的好,我報答就是?!?/br> 他看著她的臉,她的眼,有一點嬌俏,又有一點憂傷,但滿是覺強和堅韌,就如同初見時那個雪夜,她認定了的事情,撞到南墻,也絕不回頭。 傅清時眸子一凜,手指情不自禁地撫上她的臉,輕聲問:“那你能報答我什么?” 這個……溫溪還沒想好,哦不,是沒辦法想。他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她的臉,眸子也覆滿了溫柔,這與之前是不一樣的。他大多時候的眼神,是寵溺的,而現在,朦朧里壓抑著一種曖昧的東西。 能報答什么呢?物質?他早已不需要。精神?陪伴? “我不知道……”溫溪誠實道,她咬了咬唇,說:“你要什么……” “要什么,都給嗎?” “嗯?!睖叵乱庾R答應了一聲。 直到他忽然低下頭,那挺拔的鼻子點了點她的臉以后,她才發現不對勁。 是不對勁,她的心已經要跳出來了。 “這樣呢?”他壓低聲音問。 什么樣?她微微仰頭,剛想問。就看見他忽然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湊過來,在她的嘴唇幾寸之間頓了頓,頃刻間仿佛已經窒息。 她不會動,也不敢動。 下一秒,他便在她的唇上落下輕輕一吻。很溫柔地啄了一下,就跟蜻蜓點水一般。 溫溪臉都燒紅了,怔怔地看著他,胸腔內熱火燃燒,她的呼吸都開始紊亂。 他睜開眼,問:“這樣,可以嗎?” 什么叫做這樣可以嗎?不可以你不也是做了嗎?溫溪很無語,她的臉guntang起來,眼神躲閃,看著自己的鞋子,感覺自己快在他的氣息里溺亡了。 她低聲道:“不可以,你不也是做了……” 壓根就沒征求她的同意好吧? 傅清時本來很緊張的,見她臉都紅成這個樣子了,焦躁的情緒這才安穩下來。他臉色溫和了一些,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臉,含了笑:“你不說話,那不就是同意?” “我可沒有這么說……”溫溪瞪了他一眼。 傅清時淺淺一笑,道:“好了,你嫁不了別人了?!?/br> “什么?” “你要對哥哥負責?!彼o賴般,調皮一笑。 溫溪:“????。?!”Ding ding 負責你大爺! - 不過,那個若有若無的吻,把溫溪的理智淹沒了。溫溪整個人都處于恍惚狀態,也忘記怎么把戲演下去了。當時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吻。 十八歲就打算送出去的東西,沒想到最后,他自己主動要了。 直到左安出現,看到他們這焦灼又曖昧的狀態,他遲疑了很久,手里拿著的藥無處安放,主要的是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醫生。 “呃?我看你挺好了,不用看醫生了吧?”左安尷尬地抓了抓頭發。 “看醫生?”溫溪有些困惑。 傅清時見狀,連忙解釋道:“沒什么……就是有點不舒服?!?/br> “對,就是有點不舒服,就是闌尾炎而已,放心,死不了?!弊蟀惭a充道。 然后,傅清時就被送回醫院了?;厝ヂ飞?,溫溪才知道了實情。左安也很郁悶,吐槽傅清時簡直不要命,早知道就不嚇他了。也就是這個時候,溫溪才了然訂婚請柬這個東西就是左安密謀,聯合周余榆一起策劃的。顯然,傅清時很吃這么一套,一下子就打破僵局了。 溫溪又無語,又懊悔,想去責怪左安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他,可是自己也沒理,畢竟自己拉黑了左安。只是傅清時,磨蹭半天也沒解釋出來。 左安笑笑,聳了聳肩膀,說:“因為他氣極了,哪里還有什么理智跟你解釋???” 溫溪默了默,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難過。她很后悔,因為自己還是沒有完全相信傅清時。是啊,即便傅清時和星雨有什么,他也不會騙她的。他怎么舍得騙她呢?反而是她,連他生病了都不知道。一個人在那里矯情吃醋,他還在病房里忍受病痛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