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HP同人]三個斯內普、我有金手指[穿書]、[HP]三重人生/蛇院式愛情、撿到的夫君是冥王、[天龍同人]星宿派小師妹、全世界獨一份的例外、[HP同人]HP我想守護你、神說有夢可重來、溫柔鄉、[綜漫]沒有主角光環的我攻略了全員
宗政泓皺著眉頭開始回憶:“具體的前因后果我也不甚清楚了,但有一句話我卻記得很清楚,她說母后不配做皇后,呵?!?/br> 稚童所語,必為親長所言。是輔國公與國公夫人覺得自己女兒不配為后?還是宣玉華的父親母親覺得meimei不配為后?一個做皇后的女兒能為家族帶來多大助力…… 宗政泓一哂:“我雖不明白具體為何卻也大抵能猜出來。定是宣家想讓母后去父皇那里為宣家子弟求官職,母后是一個極其溫雅公正之人,她認為宣家子弟沒有才干,便決計不會替他們求?!?/br> 傅白蘞點頭道:“如此事情便分明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當這個女兒無法為家族帶來助力,便也只是潑出去的水了?!?/br> 宗政泓將她摟在懷里,沉聲道:“阿蘞不知,母后被封后之日,一個小小的順天府丞一躍成為留鄉侯。母后崩逝之后,父皇因為愧疚,又將留鄉侯升爵為輔國公。母后帶給他們的已經夠多了?!?/br> 傅白蘞感受到宗政泓胸膛的起伏,她知曉他的意難平,只是…… “殿下,恕我冒昧,母后當初只是一個四品順天府丞之女,如何做了皇子正妃?” 傅白蘞舉起雙手,可憐兮兮地求饒:“我知道這個問題很冒犯母后,但我想弄明白一些問題,我想讓殿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活著?!?/br> 宗政泓吻了吻懷中小姑娘白瓷般細膩的臉蛋:“阿蘞在我面前何必如此拘謹,拿出你對待崔翩然的氣勢來?!?/br> 傅白蘞軟綿綿地捶他胸口。 宗政泓道:“當年是欽天監觀天象說母后的命格于皇室有益,因此先皇才命父皇娶母后為正妃?!?/br> 原來如此,二人又商議了半天,最終決定明日下午不去輔國公府,何必自尋煩惱呢? 夜色正濃,二人翻來覆去地“煎藥”至半夜,次日雙雙起遲了。 宗政安到王府的時候,下人戰戰兢兢道:“定王殿下,王爺王妃還未晨起,奴才先帶您去正廳?!?/br> 宗政安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兒,宗政逸也來了,兄弟兩人坐在一起等了小半個時辰,宗政泓與傅白蘞才姍姍來遲。 宗政泓坐在椅子上,打著呵欠:“你們怎么來的這樣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宗政安:。 宗政逸:…… 宗政泓不耐煩道:“趕緊將你們的禮物呈上來,然后你們就可以滾了?!?/br> 宗政安帶來的是一把用玉石雕刻成的巴掌大的寶劍,他將劍放在桌子上,沖傅白蘞躬身行禮:“見過大皇嫂?!?/br> 然后他便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宗政泓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這老二?!彼洲D頭對傅白蘞道:“你別介意,老二自小便得了間歇性啞疾,他對誰都是這樣,并不是不喜歡你這個皇嫂?!?/br> 傅白蘞笑著點頭。 宗政逸帶來的是一套碧水仙山紫檀走馬燈,走馬燈很是精巧,剛好可以掛在門廊上。他恭恭敬敬地對傅白蘞行禮道:“臣弟,不不……不是臣弟,我……見過皇嫂?!?/br> 宗政泓瞇眼:“怎的就臣弟了?簡貴妃娘娘又同你說什么了?” 宗政逸哭喪著一張臉:“近幾日母妃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成日在我耳邊念叨讓我同大皇兄爭太子之位。我昨日夢到大皇兄被立為太子,母妃也歇了讓我做太子的心思,然后我便笑醒了?!?/br> 傅白蘞興致勃勃地欣賞走馬燈,宗政泓無語道:“你怎么這么沒出息!” 宗政逸皺巴著臉,恨不得立刻跪下表忠心:“大皇兄,我真的不想做太子,不想處理政事,也不想三宮六院——” 傅白蘞笑瞇瞇地瞧了他一眼。 “不,不是……” 宗政泓踹了他一腳:“行了,你也滾吧,回你的景王府治腦疾?!?/br> 宗政逸縮著脖子滾了。 傅白蘞道:“怎么不留二皇弟與三皇弟在府里用膳?” 宗政泓神神秘秘地逗她:“阿蘞可知父皇為何老得快?就是因為他倆陪父皇用膳用多了?!?/br> 就在此時李管家帶著府醫過來,府醫呈上昨日進宮簡貴妃贈的九寶石榴絞絲鐲:“啟稟王爺、王妃,我已經檢查過了,這手鐲并無問題?!?/br> 宗政泓道:“辛苦了,去跟管家領賞吧?!?/br> 府醫退下去了,傅白蘞將手鐲戴在腕子上。宗政泓捧起她的手親了一口:“就這么想多子多福?” 傅白蘞委實受不了他這股黏糊勁兒,把手縮回去托著下巴:“你們兄弟之間感情好,卻總有不長眼的挑起爭端。前有鸚鵡案,御花園下毒案,今后還不知道有什么呢?!?/br> 《史記》有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宗政泓用扇子挑著傅白蘞的下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本王只親近本王的岳家、安郡王府、榮親王府等,他們自然不能讓本王坐上那個位置,一旦本王坐上那個位置,他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br> 傅白蘞鳳眼輕眨,嫵媚地遞了一個眼波給宗政泓:“如此說來,妾身可得抱牢了王爺這尊金佛?!?/br> 東祁民風開放,女子很少自稱“奴家”、“妾身”,今日宗政泓卻被傅白蘞這一句“妾身”激得心頭火起,傅白蘞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宗政泓坐在那里未動,眸色卻極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