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母親、愛妻、摯友(4)(少許植物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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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門打開了?!?/br> 把海量的jingye涂在阿斯莫德之門后,果然如撒拉芬所料,門身的結構開始變得脆弱,本來活著的門慢慢的失去了生命跡象,變成了一道普通的石門。我家的兩父子一腳就把這門踢出了兩個坑來,石門便就此碎裂。在門的后面不意外的出現了一直在守著的愛德華伯爵,以及把我的身體死死的困在里面的變種惡魔花。 「哦?就連那位大人送給我的惡魔之門也擋不住你們嗎?我還以為這迷宮可以撐到別西卜大人的來臨呢,但看來還是因為我沒有狠下毒手,把你這不肖子碎尸萬段,所以才讓他們順利的來到我這里來??!」 愛德華的機械尾巴一下子就向愛德華二世所站之處射來了十數根鋒利的鋼針,我丈夫見狀便立刻用他那把闊劍擋住了那些快速飛來的針刺,差點被自己父親殺死的愛德華二世便頓時嚇得坐在地上去,在后方的撒拉芬便輕輕的把他扶起。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兒子呢?你這人還有人性嗎?」我丈夫忍不住口的大罵了起來。 「如果是根據我身體被機械改造的百分比的話,我應該還擁有大約四成的人性吧?怎么了,想來痛打我這個人渣一頓嗎?還是說想先救了……這隻精靈?」 愛德華按下了手上的搖控器,研究室的螢幕上便立刻顯示了一個巨大的畫面,那上面播放著的正正就是我的身體正在惡魔花里面的情況。處于幽靈狀態都已經有一段時間的我,差點就忘記了自己的身體正在被如何的把弄著,現在螢光幕上展示了自己的狀況,正好的就提醒了我那rou體所處于的境地究竟有多么的糟糕。 「雖然不知道你們打算如何『拯救』那隻已經變成惡魔花苗床的精靈,但我想,只要我能夠捱過這數十分鐘的時間,就應該可以等到別西卜過來把你們全都收拾掉了。在這之前,就讓我們,好好爽爽!」 知道時間無多的大家就像本來已計畫好的一般,分成了兩個小組,多利安和我丈夫衝向了愛德華,而撒拉芬和雙子惡魔則向我身體那邊趕去了。 「愛,德,華!」 「把我們的mama還來!」 觸手怪丈夫的闊劍雖然沉重,但在他手上的時候就好像一把普通的長劍般的輕便,他擁有著狂戰士一般的武力之馀,靈活度也如同飛燕一般,不消一會就把愛德華的機械尾巴削走了好幾塊特別重的金屬零件。同時,在愛德華格擋著我丈夫的猛擊的時候,多利安也在旁盡力的配合著他父親輸出著攻擊魔法。瞬間,那邊的戰場便變成了一個金屬火花和魔法球的火拼場面,一時間根本看不清這幾個人的身姿。 「美洛醬,我們來救你了,雖然你的幽靈就在我們后面,這樣的說辭會有點古怪,但我們還是來救你了!」 才剛從自己的魅惑魔法恢復過來的撒拉芬,只過了片刻就回復精神了,這時的她,和瑪帕斯、哈帕斯兩人一起面對著這顆巨大的惡魔花,和我的身體之間就只有一層花瓣之隔。 「哈帕斯,瑪帕斯,聽好了,由于我的攻擊有可能連累到美洛醬,拯救她身體的任務主要交給你們做。你們的目標是在它身上做成任何種類及大小的傷害,只要能讓你們成功取得惡魔花的控制權就可以了。我現在為你們施下防御媚藥的保護咒,這樣你們就可以在免疫惡魔花的媚毒霧氣,開始盡情的在它的身上劃痕了!」 在撒拉芬施好保護咒后,瑪帕斯和哈帕斯便開始向惡魔花飛奔過去,那黑色的巨花看到她們來勢洶洶,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找方法防御了。在肆意的噴灑著媚毒的同時,它也敏捷的拿起了地面一塊松脫的白色板塊,擋住了瑪帕斯手中的匕首,以防止自己有任何一處受傷。 看來這顆惡魔花知道雙子惡魔們的固有能力,那能夠透過在生物身上創造傷口而控制他人的犯規技能,但為什么它會知道呢?剛才撒拉芬在跟哈帕斯她們發出戰略指示的時候,惡魔花是應該聽不到她所說的內容的。難道是愛德華事先跟惡魔花解釋了雙子惡魔的能力嗎?這也不太可能,畢竟惡魔花的理解能力有限,能夠知悉雙子惡魔的攻撃能控制生物一事,并作出相應的對策,是不符合惡魔花智商的怪異行為。 「是記憶……驅使它作出反應的是肌rou記憶,正確來說,是我的肌rou記憶!」 我想起來了,瓦沙克在把我變成幽靈并送回現世前所說過的那些話。他說,我的記憶和理智全都被愛德華的惡魔花吞食了,那意思即恐怕是現在的這個惡魔花擁有著我生前的所有記憶和思考能力…… 這可不妙了。 「撒拉芬!哈帕斯!瑪帕斯!立刻遠離那隻惡魔花??!它現在可是擁有我生前所有的記憶和智力,它會使魔法的??!我重復一遍,它會使用魔法??!」 在那叁人能夠作出適當的反應前,那惡魔花的雄蕊們便凝聚了一個金黃色的光球,接著化成了無數的光束向著四方八面攻擊。過于接近的雙子惡魔身上就被多道的射線所撃中,所幸她們的能力有著不同時受傷就不會受傷的離譜特性,才可以避過這近乎必死的攻勢??稍诤竺娴娜隼揖蜎]有這么幸運了,作為專注于精通各種魔法的魅魔,即使擁有著可以讓她以高速飛行的翅膀,她的閃避能力比起另外的幾位戰友可以說是稍遜的。只見一枝略過的光束一下子就把她的小腿刺出了個雞蛋黃大小的洞,使她失去了平衡掉到地上去了。 「為什么你不早說啊,美洛醬你這笨蛋!」 說過那小許的怨言后,還不至于失去活動能力的撒拉芬便迅即展開了翅膀,在飛行的時候避過了惡魔花接著下來的攻勢,同時她也開始用著各種各樣的攻擊魔法向它的雄蕊進行反擊了。 另一邊廂,多利安和我丈夫已經把愛德華的機械尾巴破壞得只剩個根部了,相比起撒拉芬那邊的情況,看來他們的進展是相當的不錯的。但是,他們那正在對戰的叁個男人,氣力方面好像已經開始有所消耗,特別是由一開始進入研究所的時候已經擔當前鋒的觸手父子,攻擊的力度已經沒有早前的這么凌厲了。 這時,本來跟父子兩人都被消耗了許多體力的愛德華,從身上拿出了一瓶紅色的藥水,一邊在躲避著闊劍和魔法的攻擊,一邊把它喝下去了。喝光以后,他的力氣一下子就全都回歸了,從他的背后又長出了一對機械爪,彌補了斷掉的尾巴之馀,還增強了不少的戰斗力。 「你們來這里真是一個極錯誤的選擇呢,看來不用別西卜出手,我也可以把你們全部人解決??!受死吧!」 看著兩邊的戰斗都未能取得上風,愛德華二世和我都開始著急起來了??床磺宄约翰弊由系臅r間還剩下多少的我轉身望向了那孩子,向他詢問自己在現世還剩下多少的時間。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數字后,他的臉上便開始明顯的出現了不安的情緒。 他用著顫抖的聲線說了聲……「兩分鐘」。 原來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五十八分鐘了,但這場復雜的戰斗卻完全沒有可以在兩分鐘內完結的跡象。難道自己最后仍然是不能夠回到自己的rou體里去嗎? 不對,這是我的身體,正在戰斗的觸手怪父子、撒拉芬、雙子惡魔,全都是為了奪回我的身體而努力著的。身為這場搶奪戰之中最核心的角色,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呢?這時,我又想起了在跟瓦沙克離別前最后問的那些問題,和他所給予的答覆。 「我的脖子上怎么有一堆在動的數字呢?」 「那是你能夠在現世行動的時間,當脖子上的時間歸零的時候,你就會被強行送回這里來,并以后都不能再回你本來的世界了?!?/br> 「除非我在這個時間之前再次跟自己的身體融合,對吧?」 「嗯,沒錯?!?/br> 「但實際上是要怎么融合呢?是有什么特定的咒語和儀式嗎?」 「儀式本來是有的,但我早前碰巧送給你的那條迷你木笛項鍊,可以讓你的幽靈在靠近你的身體時自動進行融合……說實話,我也沒想過送給你的那條項鍊可以這么快就用得著的,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好呢?」 「那即是說我可以隨時回到自己的身體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你也不想在回到自己的身體時立刻就被惡魔花播種的,對吧?就當是答應我了,請你不要在自己的身體被救出來之前和自己的身體融合,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br> 啊,我想自己以后一定會后悔今天所做的事吧? 「多利安的女朋友們!」 聽到我用「多利安的女朋友」來形容自己的哈帕斯和瑪帕斯,立刻就關注起我即將要說的話來了,同時撒拉芬也停下了手上的攻擊,斜視著幽靈狀態的我。 「你們還記得『阿斯高多利』這句咒語嗎?當初哈帕斯你在禮堂里中和了多利安額頭上的咒語,用的那個咒文,運作的原理你知道嗎?不知道也沒關係,等一會你只要不斷向惡魔花大喊這五隻字就可以了,撒拉芬、愛德華二世,你們也可以一起喊,在我跟自己的身體從新融合后,大家就一起開始亂叫『阿斯高多利』吧!」 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無多了的我,也不能夠跟他們解釋這么多了,處于幽靈狀態的我無視了惡魔花它所有的攻擊和外皮,直接來到了花的內部中心。我深深的了解到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是處于多么惡劣的環境的,這樣一融合,或者只需數秒,甚至只是半秒,我的心靈可能就會面臨崩潰。但我就只剩下這個機會了,若果錯過了,我就這一輩子都不用再見到家人和朋友們了。 「好了,好了,好了,深呼吸,凈呼吸……我做好心理準備了,融合吧!」 本來處于隱形狀態的木笛項鍊同時在我的幽靈和身體上出現了,它們相互對照,發出了一陣柔和的綠色光芒,在我能意識到儀式的始末之前,自己的靈魂已經回到了本來的身軀里去了。 噢,不。 「干……干干干干干……哦哦~這實在是太不妙了……噫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又痛又舒服的感覺,我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啊……咿噫……好難受……舒服得好難受??!」 回到自己身體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全身的痙攣,根本不能以文字來形容的快感遍佈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膨脹的肚子裝滿著成熟的孢子,當母親的虛偽幸福感又再次喚起了當初被洗腦時的記憶,這種難以忘懷的舒服感覺又再次回到了我的腦海之中。 「不行……不行嗯??!我不可以再輸給你的,外面有最愛我的人在等著我!我的老公!我的兒子!我的摯友!我是不會放棄的!」 我把正緊緊抽插著zigong的雄蕊強行扯了出來,在身體仍然被滿溢的yin慾佔據著的情況下,我用著雙手死力的掐著那根曾經把我干得亂七八糟的紫色雄蕊,不讓它再次接近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這一刻我知道了,使自己每一天充滿衝勁的,驅使我在科魔法上研究的,讓我感到真正快樂的,這些我賴以生存的強大力量,都是建基于簡單的原因。 「因為我是他們的母親,愛妻和摰友??!阿斯……高多利!」 雖然聽不到花瓣外的叫聲,但我是知道的,他們一定正在吃力的大喊著一句對他們來說很陌生的「咒語」吧。果然,我在里邊所喊的叫聲立刻就跟外面的喊聲產生了共鳴,惡魔花的全身便彷彿陷入了極大的痛楚,在顫抖著的同時把花瓣全都攤開來了。 這場長得要命的噩夢終于完結了。 「怎么可能!我精心改造的惡魔花??!我要用來復活我兒子的精靈小姐??!看看你們都干了些什么,你們把我的夢想都毀了!」 「夢想?」 剛從惡魔花中走出來的我身上佈滿了黏液,肚子也裝滿著惡魔花的孢子,恐怕自身的發情效果都還未退卻,但現在的我即使還只能一拐一拐的走,也要表達出自己心中所想的。 「你當初訓話我,指責我為了重修和多利安的關係而尋求洗腦的途徑,你是罵得沒錯的,那時的我確實是錯誤的,不成熟的。記憶這種事即使是多么的痛苦和殘酷,也還是構成完整的我們之必要原素,沒了任何的一個部份都只會讓人感到不完全。但是!過于執著于過去的記憶的話,那些記憶又有什么意義呢?不能從帶來遺憾的記憶中抽離,我們還能被被定義為活著嗎?愛德華,你的夢想只是一個虛構出來的幻境,一個你試圖用科學偽造回憶的幻象,你正在犯著我當初來找你幫多利安洗腦的同等錯誤啊?!?/br> 愛德華沉默了好一會,看著躲在我們后面的愛德華二世,似乎想通了多年來都沒想通的事。他慢慢的收起了背部的機械爪,走到了愛德華二世的面前,好好的看了看這個帶有他兒子多年來的記憶的載體。 「看來是我錯了呢?!?/br> 多利安和我丈夫點了點頭,對著我剛才所說的話表示認同,同時又好像有點不解的皺起了眉頭。我拖著被蹂躪的身軀扶住了撒拉芬那隻受了傷的小腿,故意的捻了捻她的創口,讓她擺出疼痛的表情。大家都準備要回家去了,經歷了這場長久的戰斗,所有事情都終于要和平告一段落了。 才怪。 「錯在沒有早就把你給殺掉??!」 愛德華手握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用力的向愛德華二世的頸動脈插去,幸好多利安眼明手快,早就看穿了那個混球一定不會好好的悔過,一根觸手就把他手上的手術刀打到地上去。見到多利安阻止了自己要殺死兒子的記憶載體這行為,他便開始發難了,全身被改造過的部分都從皮膚里露出來,由本來就見過的機械尾巴及背后的機械爪,到以前沒看過的被硬化的四肢和頭骨,看來這時又要引起一場大戰了。 「喲西~找到弱點了~」 在愛德華能對我們做出再進一步的傷害前,瑪帕斯乾凈俐落的在他的皮上劃出了一條疤痕,哈帕斯也就立刻控制住了他的身體,讓他一時間完全的動彈不得了。 「啊,兒子啊,你剛進研究所之前不是說要痛毆愛德華一頓嗎?」 「誒,我印象中你也有這樣說過啊,老爸……」 「是嗎?看來是我們兩人都有這樣講過呢?!?/br> 我家的兩父子拉了拉筋,松了松手腳的肌rou和筋骨,接著便空著雙手的走近了受德華的前方。 「要殺我的話,至少也給我來個痛快啊,哩,能至少帶把武器嗎?不行嗎?噫……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啊啊??!」 (毆打愛德華的情節將收錄于日后的EXTRA章節) 那一天,回樂城那處特別陰暗清靜的街道,發出了悅耳的敲擊聲和呼喊聲,之后的日子,那條街便再次擺滿了攤子,變成了其中一條游客必須到此一游的景點了。 后世的人,都稱這條翻新過的街道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