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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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還沒問就聽阿桐哭喪著臉道:宮里很多人都知道,國師閑暇時間喜歡畫美人相爺您上次碰到國師的時候,他跟您打招呼,您卻直接拂袖而走,說了句裝神弄鬼還被他聽到了,您是不知道,國師臉色當場就變了所以阿桐一直害怕您突然出事,畢竟之前的都、都 祁堯: 他能說原主已經無了,而他現在也已經被報復了嗎關鍵這是原主造的孽,為什么要他來還?! 而且除了他現在是代替原主被報復,原主沒命那就是純粹的身體弱雞加倒霉啊這也能推到國師身上? 國師真這么神? = 次日,下朝后。 祁堯靠在御花園的一顆大樹下,手里拿著一朵小雛菊,一片一片的摘它的花瓣,嘴里念念有詞 去,不去,去,不去 去! 找國師大不了就是再倒霉一段時間,只要他小心,也不一定會丟命;但要是讓皇帝找到機會,指不定怎么為難他呢,而且擁護原主的大臣那邊也不好交代。 他還沒找到他老婆,可不能因為一個破任務就被人抓到把柄。 祁堯這次光明正大的路過了冷宮,路上還碰到了正在門口澆幾株枯花的主角受,不愧是習武之人,他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因為系統的威脅,除非做任務,否則祁堯現在對主角受那是恨不得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系統對此頗有微詞,但抗議無效,雖然時常被威脅,但這個權利祁堯還是有的。 葉文瑜看到祁堯,剛想跟他道謝,結果祁堯看到他在門口,直接淡定地掉頭從另一條路走了。 葉文瑜:? 祁堯還沒走到觀星樓,就被人不知道用什么東西砸了頭,疼得他眼淚差點飆出來。 祁堯抬起頭,沒控制住的些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被太陽光一照,看起來像晶瑩剔透的露珠差點擋住他的視線 祁堯只好用袖子隨便抹了一把,這才看清。 屋頂上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男子,他翹著腿,面容冷淡卻俊美,但手里拿著的幾個用來砸人的果子象征著他脾氣并不好。 按照阿桐的描述,祁堯知道這是國師沒錯了,但看到那張臉,以及那個熟悉的慵懶抬眸,這分明就是他老婆啊 樓蘊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上次他竟敢說他是裝神弄鬼的,上一個說這種話的人墳頭的草都長了一茬又一茬了。 而他遲遲不動手是因為前幾天夜觀星象看到這個人命格有變,于是便想找個機會試探試探。 沒想到他一路跟過去,這人竟然進了冷宮,還在里面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葉文瑜命格特殊,會影響到大業的國運,身為國師,他暗地里一直關注著葉文瑜,還將觀星樓遷到冷宮這邊。因此有關祁堯和葉文瑜兩人之間的桃色傳言,他也是有過耳聞,甚至他的觀星樓里還有一整排的相關話本。 閑來無事就翻翻看看,也別有一番趣味 想起祁堯之前說自己裝神弄鬼的話,樓蘊記仇,直接把他偷跑去冷宮的事上報了皇帝。 不出所料,他果然被迫來找自己了。 他本該讓他好好吃點苦頭。 但是現在,他看著下面那個眼圈通紅的人,心里竟感到有些不自在。 這還是之前的那個古板至極的人嗎?改性子了? 樓蘊甚至感覺他的容貌也有所改變,比之前更加惹人心悸了。 關鍵那人還一直無比專注地盯著他看,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勾人嗎? 樓蘊雖然心癢癢,但他也是有原則的! 他敢肯定,這要是別人,指不定就被這人蠱惑了,還好是他,他是絕不會因為這張臉原諒他的,世間有那么多美人可以畫,他沒必要去為了區區一個祁堯改變自己的原則。 那人一定是在裝可憐博取他的同情,他一定不能被他的臉蠱惑! 樓蘊在心里打定主意。 祁堯現在開心壞了,原本疼出來沒抹掉的眼淚已經被他憋了回去,畢竟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在老婆面前哭鼻子。 殊不知,他這幅要哭不哭的樣子再配上這張明艷的臉,尤其勾人,頗有些梨花帶雨的感覺。 祁堯只顧著高興了,沒反應過來他和老婆還有仇,他這樣盯著樓蘊看,很容易被認為是故意挑釁。 樓蘊最終實在是被盯的不自在,他甚至懷疑底下那人是不是在用眼神做什么巫術,需要一直看著他? 剛想著,那人就收回了目光。 樓蘊發現他不打算走,而是退到了一邊靠在樹上,朝服被雪白素雅的梅花映襯著,顯得更加鮮紅欲滴,而那人站在樹下輕攏衣領的樣子,莫名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沒有什么比這個場景更適合畫下來了。 樓蘊不悅, 不知是因為他已經下了逐客令但祁堯還不打算離開,還是因為自己不爭氣的對祁堯那張臉更加傾心了 第19章 傲嬌國師愛上我4 今天第一更 樓蘊轉了個身,正面對著祁堯,白色長衣翻起,腳腕上的銀鈴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隆冬臘月,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袍。 樓蘊故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祁堯,試圖把祁堯嚇走, 他知道祁堯今天過來所為何事。 他現在因為那張臉改變了讓祁堯吃夠苦頭的念頭,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幫他。 殊不知,這一瞪在祁堯眼里,跟嬌嗔沒什么區別,甚至想讓人故意欺負他,惹他生氣。 在祁堯的記憶里,老婆總是冷冷的,從來沒有過這么豐富的表情,尤其是剛剛老婆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樣子,跟他清冷的氣質形成完美的反差,顯得更加可愛。 祁堯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眼看著老婆就要從屋頂飛走,電光火石間,祁堯想起來阿桐好像說過國師喜歡畫美人,阿桐好像也夸過他生得美雖然他并不想承認這個夸贊,但關鍵時刻,總要試一試。 左右這是在老婆面前,旁邊也沒有外人,尷尬就尷尬吧。 趕在樓蘊離開之前,祁堯清清嗓子,一臉的故作深沉,端的是一派書生氣:國師留步,祁某今天來不是為請國師幫我向皇上澄清,而是另一樁事。 但他不自覺握拳的動作卻暴露了他,不知為何,樓蘊對這個動作很熟悉,他知道,祁堯撒謊了,他在緊張。 這讓樓蘊不得不懷疑這小古板什么時候這么能裝了?!畢竟祁堯可是出了名的頑固不化,現在竟然也會假意對他服軟了? 哦?另一樁事是? 樓蘊停下腳步,語氣隨意。他也就是隨便一聽,反正不論那人說什么事,他都會拒絕。 祁某聽說,國師的畫技冠絕天下,正好祁某的生辰快到了,故而想請國師為我畫一幅畫,如若國師能答應,祁某定會重謝。 樓蘊: 好像有點拒絕不了 祁堯也是猛然間想起來,他的生日要到了。 是的,不是原主的生日,是祁堯自己的。 以前每次他過生日,老婆都會特地空出一整天的時間陪他。 他的任何要求老婆都會答應,就算他想那一整天都在床上度過,老婆也不會有什么意見,而是紅著臉點頭。 恍惚間,祁堯想到,他自以為給足了老婆安全感,但其實一直是老婆在聽他的話,他也就是比老婆小了四歲,可老婆一直把他當小孩子似的寵著 看到老婆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還是頭也不回的飛走了祁堯有些難過,繼而決定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阿桐! 小小年紀不學好,就知道拍馬屁!關鍵是他還真傻乎乎地信了,現在好了,來找國師的目的沒指望,也沒有跟老婆說上幾句話。 于是樓蘊拿著他的畫具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祁堯臊眉耷眼的,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面,甚至覺得有些刺眼。 樓蘊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開口:本座給你畫生辰圖,你給本座什么好處?本座的一幅畫可是價值萬金 答應歸答應,他可不能讓祁堯覺得他這么好說話。 祁堯沒想到老婆又回來了,一時間竟然搞不清楚他這到底是符不符合老婆在這個世界的審美。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樓蘊搶先了,說話的語氣里也帶了些急切,生怕祁堯突然跑了似的:算了,就當你欠本座一個人情,本座想到了再找你討,你就站在那棵白梅樹底下別動,我要開始了 祁堯乖乖站了過去。 樓蘊畫畫的時候很認真,整個眼神都是亮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像蝴蝶的翅膀。 祁堯以前沒發現老婆畫過畫,所以他也不知道是人物設定還是他真的會畫,但是老婆給他畫像的時候,盯著他的眼神□□的,讓他有一種老婆為他著迷的感覺 一想到他還給別人畫過,祁堯頓時警鈴四起,得趕快追到老婆,以后只讓他給自己畫! 祁堯不知道,樓蘊之前僅僅只畫過兩名女子,而且都是那種小家碧玉型的,坐在那里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因為缺乏初見時的靈氣,他畫到一半就有點畫不下去了。 為了作品的完成度,他還是忍著畫完了,之后也讓人拿出去買了。 只有他身邊的親信才知道,樓蘊真正喜歡的畫一定會收藏起來,既然允許他人拿出去買,那就基本上是個廢稿了。 即便是廢稿,也被京城某豪紳以大價錢買走了,這也是國師喜歡畫美人這件事傳出去的源頭。 祁堯這幅畫,樓蘊畫的很認真,勢必是要收藏在觀星樓的頂層藏寶閣的。 嚴格來說,這也算是他的第一幅畫。 別亂動! 祁堯站的腿都麻了,樓蘊還沒畫好,語氣還這么兇。 于是當他放下畫筆的時候就看到樹底下的人一臉哀怨,好似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樓蘊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還好他先畫的臉,否則這幅畫就缺乏那種昳麗的美感了。 嗯!樓畫師很嚴謹。 樓蘊后知后覺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好像兇了他作畫的對象。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心虛的躲閃著:那、那個,你可以走了,這幅圖我改天再給你看。 他還要完善一下,這可是他近二十年來最完美的作品了。 祁堯: 真用完就扔啊老婆 祁堯跟上去,樓蘊走哪里,他就走哪里,幾乎是寸步不離。 一直到觀星樓門口,樓蘊實在是受不了了:這是你請我給你畫的,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去皇帝那里給你求情! 樓蘊要是不說,祁堯差點忘了這事,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老婆畫畫的時候看他的眼神,這一著急,人設都忘記裝了。 一句你不能給別人畫畫脫口而出。 觀星樓門后發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那群人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聲音太大,立刻捂住嘴。 清風和明月是觀星樓的宮女,也算是國師的半個弟子,因為她們兩個無父無母,從小就被送到了這里,很少出去過,觀星樓所有事情都是由她們兩個打理,樓主也沒有把她們完全當成婢女使喚過。 所以觀星樓對她們來說就像是家一樣,而樓蘊,就是家長。 現在她們竟然看到有人敢在樓主已經發怒的情況下還用命令的語氣跟樓主說話。 要知道,上一個對樓主無禮的人馬上就要被皇帝懲罰了! 樓蘊聽到祁堯的話有一瞬間的懵圈,反應過來后扯唇輕笑:為什么? 沖動的后果就是現在不好圓過來了,祁堯打算破罐子破摔,崩人設就崩吧,反正老婆遲早會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因、因為你看我當你的長期模特怎么樣? 樓蘊蹙眉:何意? 祁堯想了想:嗯就是以后你想畫畫的時候都可以找我,穿什么衣裳,畫什么風格你來定,我都配合! 當了老婆的模特,他就有理由天天來找老婆了! 祁堯看到老婆的臉色變了,似乎有些疑惑和猶豫,想到太過激進反而會造成反效果,于是祁堯誠懇道:你慢慢想,決定了可以讓人通知我,我隨時有空 樓蘊正想問為何,明明幾天前見面的時候還說他裝神弄鬼來著,怎么態度變得這么快?聯想到他之前算出來祁堯命格有變,樓蘊不禁有些懷疑,他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話還沒說出口祁堯就揮揮袖子,邁著長腿快速離開了,生怕他立刻就當著他的面拒絕似的。 清風明月這才從門后面跑出來。 樓主,那位是?明月問道。 樓蘊冷哼了一聲沒說話,嚇的明月趕緊住口。 樓主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生氣過了,不論這個人是誰,看來他一定活不久了。 清風外出過幾次,多少知道一些事情,現在反應過來,憤憤道:原來他就是上次對樓主無禮的那個人!樓主您放心,我聽聞祁相身子骨虛弱,想要神不知鬼不覺除掉他太容易了,交給清風就好,清風一定幫您出這口惡氣! 顯然清風和明月的想法不謀而合。 是啊樓主,交給我們就好!明月附和著。 沒想到樓蘊猶豫了片刻,最終臉上不情不愿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坐到了桌前:明月,拿紙筆來,清風磨墨。 兩人雖疑惑,但還是立即應道:是! 拿到信的清風明月傻眼了,她們以為樓主一定會要了那個人的命,最不濟也會好好教訓一頓,沒想到他親自寫手書給皇帝說他上次算錯了 且不說這會不會影響樓主的名聲,就是親自寫手書的事就已經讓她們兩個人震驚不已了。 以往樓主有什么要求都是讓人直接通報皇帝,他自己從不出面,架子擺的極大,偏偏皇帝還沒辦法,依舊要供著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