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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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伯卻驚恐地看向豐洛靈,眼中帶上了些疑惑,猶豫著道:你你也是豐家人? 豐洛靈冷靜地回道:豐雖然不是常見姓氏,但也不是什么太罕見的姓氏吧。 老伯神情中的驚疑卻分毫不少。 確實,豐不是太罕見的姓氏,但在一個村子里,同姓的人之間往往有親緣關系,尤其是在三鎖村這樣一個位于大山中的封閉村落。 一個少見姓氏,還是同村,這么看豐洛靈會不會在這次任務中有什么特殊身份呢? 謝今夕看向豐洛靈,心中閃過許多猜測。 也許這次她會是關鍵。謝今夕在心中對穆塔道。 隨后除了三個NPC外,其他人都互通了姓名。 在場一共14個人,刨除只告訴大家自己姓羅的老者、無因道長和他徒弟外,只有11個任務者,其中四個是新人,兩男兩女。 剩下七個資深者,只有豐洛靈一位女性,剩下六位男性,除了謝今夕和陳良俊外分別是:彭銳進、王德輝、錢實和孫建業。 因為有三個NPC在,任務者沒辦法做太深入的溝通。 陳良俊在通完名后道:這次任務,還是盡量聽豐姐的話比較好吧,畢竟她是個很可靠的人。 她? 王德輝有些疑惑地看向豐洛靈,從剛剛車上表現來看,陳良俊是個行動力極強也極有主見的人,他卻突然把主導權讓給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又是誰???怎么好像任務者里好多人知道她的樣子? 彭銳進也點頭附和道:沒錯,豐女士確實非常有能力。 你們還要聊到什么時候?無因道長的徒弟不耐煩地插了句嘴,隨后頗為恭敬地對無因道長說,師父,我們先走吧,豐家肯定已經在等我們了,我們又何必在這里站著聽這些莫名其妙地人說話。 無因道長摸了摸胡子,點了點頭,道:各位,豐家還在等在下,我們先走一步了。 道長!羅老伯一聽道長要走,連忙幾步走到道長身邊,急急道,道長,你是豐家請來的?那你可要救我啊,我跟你一起去見豐家人,這本就是豐家自己作孽怎么,怎么又把我帶回村里了? 無因道長看了羅老伯一眼,他也有有些疑惑,委托他來這里的人沒跟他說過有這么個人??? 但他沒有露出疑惑,而是高深莫測、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既知是孽,逃是逃不掉的,爾不如隨我見了豐家人再說其他。 豐家。 謝今夕記得請柬上寫的婚禮舉辦地點就是豐家祠堂,看來進村之后必須找機會接觸豐家人、探查豐家。 請等一下。豐洛靈開口叫住了無因道長,她說,道長,正好我們剛剛回村,也要拜訪一下豐家,您不介意我們和您一起去吧。 無因道長說:無妨,要走便一起走吧。 果然,豐洛靈也是這么想的。 謝今夕低調地跟著一行人走進面前的村子。 村子入口處立著一塊花崗巖橫石,上面刻著三個大字:三鎖村。 三個字看得出用金漆描過,但如今刻痕里積滿了一層灰塵,金漆也掉了幾塊,看上去有些老舊。 走進村子后,才發現這個村子并沒有謝今夕想象中的那么老舊。 村內的地面全部用水泥鋪過,硬化做得很好,兩邊村民的房子都是磚石結構的平房,路上還能看見電線桿。 這里居然還通電嗎? 謝今夕有些驚訝,畢竟坐客車一路他也觀察過窗外,三鎖村位于大山深處,放眼望出去外面是連綿的群山,而且山路兩邊森林茂盛,沒有太多人類活動痕跡。 這么一個位于大山深處的村子,理應貧窮、落后。 不,現在想想果然有問題。 他們來時是坐客車來的,那條盤山公路由水泥鋪就,一路直通三鎖村,路中間也沒有見過岔道,也就是說,那條路可能是由三鎖村修建的,專門直通三鎖村。 這么個位于大山深處的村子,居然這么有錢可以修一條盤山公路嗎?他們的錢是哪里來的? 無論務農還是打獵,山區無論做什么,都不太可能攢出修一條路的錢。 況且看村內的情況,也不像是舉全村之力攢錢修出來,村子至少從住的房子來看并不貧窮。 謝今夕將這個發覺出的矛盾記在心里。 他們剛踏進村子,沒走幾步,突然一陣風刮了起來。 大風刮過山中的森林,吹得樹冠嘩嘩作響,也吹動了一行人的衣角。 無因道長不自覺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背后的山林,說:風氣殊異,必有事起,這非吉兆啊。 無因道長搖了搖頭,此時離開也晚了。 一行人向著村內走去,陳良俊皺眉道:太安靜了,看太陽現在應該是下午,村內會這么安靜嗎? 沒有孩童的嬉鬧,沒有狗吠,一路走來更沒有見過一個村民,這 艷陽高照,陽光把空氣曬得扭曲起來,和平安靜的表象下仿佛蟄伏著什么巨大的恐怖。 道長,你知道哪個是豐家嗎?陳良俊的目光從周圍房子的窗戶上劃過,他試圖搜尋村民的身影,沒有村民指路,我們也不知道豐家在哪里,只能靠您了。 無因道長也皺起眉,道:讓我來的人只告訴我在村內最中心處,只有我們往里走必然能看見,只要看見就能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24 23:47:43~20210826 18:50: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風鈴草搖曳 10瓶;xixi060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6章 三鎖村(四) 沒人出來迎接, 一行人也只能聽無因道長的往內走。 不過也正如委托無因道長的人所說,只要進村子往里走,一眼就能認出來豐家。 因為眾人居然在深山內的村子里, 看到了一座古宅。 這座宅邸有著漆紅實木大門、上有黑油鐵環, 上掛有豐府牌匾, 門前兩尊石獅子栩栩如生、張口欲哮。 謝今夕看到這座宅邸是心中便是一驚, 他不由得在意識里對穆塔道:這樣一個村子里居然能有這樣一座宅???這個規制和我曾經參觀過的一些公侯府邸已經差不多了吧,這怎么可能? 三鎖村大部分村民住的房子能看出是現代建成的,磚石結構房屋、公路、水泥路面和電線桿, 這些都是有錢就可以造出的,但豐家究竟是怎么在深山中造出這樣的府邸的。 穆塔的聲音倒依舊沉穩:有錢就能夠辦到。 有錢?這樣的花銷可不僅僅能用有錢形容,該說巨富吧, 難以想象的巨富。謝今夕感嘆道。 陳良俊也吹了個口哨,頗有興味地看著那朱紅大門,對無因道長的徒弟道:我們這些沒接到邀請就上門的可以說是惡客了,還是你去敲門,如何? 我?徒弟頗為不滿地道,你讓我去我就去? 陳良俊依舊笑著,道:難不成你要讓你師父去? 徒弟一邊覺得這小子笑呵呵的拿他當仆人使, 但又不能真讓自己師父去, 只能自己走到門前, 拉著門環粗暴地扣了扣,道:有人嗎?快開門! 砰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他敲到第七下時, 吱吖一聲, 沉重的朱紅木門突然開了一道縫隙。 徒弟盯著那道門縫僵在當場,門不是他拍開的,在他最后一下敲下去的同時, 有一股力從內將門拉開了一條縫隙,但人呢? 為什么沒有人? 死一般的寂靜中,徒弟似乎能感到一股陰風從門縫中泄出。 在他兩股戰戰,幾乎想跑時,門縫處突然多了一張人臉,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誰在敲門? 我我徒弟一張口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定了定心神,才回道,我師父無因道長和我,是被貴府的人請來處理鬼事的,煩請通報一聲。 拉開門縫的是個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性,身姿有些傴僂,像是習慣了長期躬身造成,他一動不動盯著徒弟看了會兒,道:外面來的道士? 是是的,提及自己的師父,徒弟找回了一些平常和人說話的感覺,我師父可是正派嫡傳弟子,最擅長驅鬼辟邪,是貴府請來的。 說著徒弟從自己懷里掏出兩張紅色帖子遞給對方,說:你看,這是請我們來的請帖。 對方接下了,打開看了看,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是這里的門房,要去向老爺和老夫人通報一聲,請貴客稍待。 隨后門房從徒弟身后看了眼站在后面的一幫人,說:他們是 我們是接到請帖回村的年輕人,來拜會豐老爺。陳良俊接了句。 門房沒有細問,只點了點頭關上了大門。 沒多久大門再次打開,門房這次身后多了一位穿著長袍的中年人,逢人便笑,道:唉呀唉呀,貴客上門,真是有失遠迎。少爺也沒遞話回來,怠慢貴客了,快請進、快快請進。 你是徒弟有些遲疑。 我是豐家的管家。 徒弟見管家態度不錯,之前一路過來的悶氣也散了,回頭走回無因道長身旁,說:師父,我們進去吧。 無因道長矜持地點了點頭,在管家熱情地躬身邀請下邁過門檻進了豐家大門。 管家的目光轉到謝今夕他們一行人身上時,臉上的熱情消失無蹤,頗為冷漠道:你們來豐家做什么?回來了就回來了,回你們家去。 說著管家后退一步讓門房快點關門。 這是羅老伯卻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抓住管家的手臂,連連道:是我啊,管家是我??! 你管家面色一沉,壓低聲音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好再也不準回來嗎? 我我也不知道??!羅老伯快要哭出來了,我一睜眼就在來村里的客車上,我也不是我想回來的。我我能進去嗎?我要見老爺!我要見老爺! 行了!管家瞥了謝今夕他們一眼,壓著嗓子道,讓別人看見像什么話,閉嘴,進來吧,我讓人帶你去見老爺。 說著他側身,讓羅老伯進了豐府的大門。 見管家松口,豐洛靈適時開口道:管家先生,我們也是接到邀請回來的,但不是接到豐家的邀請。 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我們是接到誰的邀請回來的。 管家神情頗為陰郁地看著謝今夕等人,不知在想些什么:你們來到底想干什么? 沒什么。陳良俊接話道,我們就是想跟無因道長一起見見老爺和老夫人。 管家沉吟良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行,你們進來吧。 謝今夕跟著眾人跨過門檻走進豐府,踩到豐府內的地磚那一刻,一股詭異的陰寒纏上了謝今夕。 穆塔在意識中道:陰氣,很重的陰氣。 走在最前面的豐洛靈同樣皺了皺眉,環視一圈,卻沒發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謝今夕他們跟著管家進了正門,看到了影壁,隨后一路穿行直奔客廳而去。 謝今夕也在觀察這座宅邸,豐府內部比之外部更顯富麗堂皇,梁棟斗拱檐桷均飾以彩繪,門窗枋柱則以金漆紋飾,雖然看得出有剝落老舊的痕跡,但這樣的規則放在過去就是標準的公侯宅邸,絕不是一個普通人家能夠建成的。 這豐府還真是奇怪,謝今夕在意識里對穆塔道,住的宅子像明清時期的公侯府邸,管家則作民國時的打扮,外面的村子反而鋪了水泥路、住磚瓦房、立電線桿,三四個時期的建筑在這里都能見到。 不,應該說最違和的只有豐家。外面村民住的房子和水泥路面、電線桿的年代是可以對上的,可豐家這座宅邸和住在宅邸中的人卻像是上個時代的遺物。 進了正廳,豐家父母正在和坐在上座的無因道長說著什么,見他們進來看了眼管家。 管家走過去附在豐老爺耳邊說了什么,豐老爺訝異地看了他們一眼,說:回來了?回來了就好,你們才回來估計家在哪里都忘了,一會兒我讓管家派人去叫你們的親人來領你們回去。 廳里位置不夠,要不然讓管家帶你們去側廳坐著等? 豐老爺和豐夫人穿著舊式衣服,兩人看起來四五十歲,到沒有謝今夕想象中的那么年老,但這兩個被稱為老爺和老夫人的人身上有股不符合他們外貌的陳腐的氣息。 如果不看他們的外表,只聽他們的聲音,甚至會覺得他們是墳土埋到脖子的垂死老人。 豐洛靈等人當然不會同意,他們執意跟過來就是為了聽豐老爺和無因道長說了些什么。 豐洛靈那雙清澈、空靈的眼看向豐老爺,開口道:我也姓豐,算得上豐老爺的本家人,這次我們是接到婚宴請柬才回來的。 不過我們聽這位無因道長說,這是門陰親,豐老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知道什么不如告訴我們,不能說的好歹也讓我們聽聽,我們總不能不明不白參加這場婚禮。 豐老爺的目光下垂,避開豐洛靈的雙眼,猶疑道:你你也姓豐?唉,罷了,該知道的你也差不多知道,這種事瞞著也沒用。 客廳座位確實不夠,還剩幾個能坐的便坐吧,坐不下的只能煩請你們站著聽我這個老頭子講我們家的事了。 豐老爺嘆息一聲,道:沒錯,我們豐家確實結了門陰親,但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各位也見到我們豐家的老宅了,不知你們是否想過我豐家是怎么積攢起這樣的財富,建起這樣一座府邸的? 謝今夕早有這個疑惑,道:愿聞其詳。 陳良俊和豐洛靈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將注意力放回了豐老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