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福寶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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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掌心親了親:“不睡了,抱著你躺一會?!?/br> 他手掌溫熱,男子的火氣總是比女子大一些,手往上搭,恰好摸到了她的腰間,她有些怕癢,往下縮了縮,被子遮住半張臉,只露了雙眼睛出來眨巴了兩下,趙譽愈發動了要調.戲她的心,手掌用力,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按。 她力氣比他小,昨晚為了彌補他,什么都依著他,讓擺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就因為覺得他太辛苦了,這會本想再由著他,結果讓他這么欺負,在他懷里干瞪眼了好一會,徹底炸毛,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氣喘吁吁的看著他。 趙譽悶笑一聲,手撐著頭,支著身子,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調侃道:“我記得前些日子岳父岳母說你幼時聰慧,隨便往哪里一放自己便會扭屁股跳舞,我也想看?!?/br> 他往她耳朵里吹氣,陸靖瑤看他唇角微揚,目光促狹的看著自己,羞惱的把他往外邊推:“我還想看你跳呢,你怎么不跳啊?!?/br>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讓他翻了回去,氣的揚聲叫紫文紫詩進來伺候她起身。 紫文紫詩拿著衣裳進來,他也睡不下了,紫文紫詩忙著伺候陸靖瑤,趙譽自己坐起身,穿著里衣往旁邊的架子上拿衣裳,他自小便不愛讓人伺候穿衣,陸靖瑤嫁過來后,兩人住在一起,從前貼身伺候他的人都不許隨便進屋了。 陸靖瑤才剛穿好了衣服,看他衣裳扣子還未扣好,一踮踮的跑過去給他扣扣子。 他今日不用去宮中,穿了身黑色常服,領口袖口繡著暗紋,他身形挺拔,容貌俊朗,陸靖瑤最愛做的就是親手為他搭配衣服,瞧著這么英俊的夫君,滿滿的成就感。 從紫文手里接過壽鶴窄白玉帶往他腰間比劃了一下,搖了搖頭,紫文會意,又為她換了一條,她又比劃了幾下,往旁邊的紅漆木托盤里看。 趙譽滿臉寵溺的看著她,紫文紫詩原本覺得王爺性情冷淡,小姐嫁過來怕會受了冷落,沒想到王爺對旁人冷,對自家小姐倒是縱容,能這么站著不動讓她折騰。 她最后拿著條羊脂玉闊素帶和鍍金廂檀香帶猶豫不決,趙譽笑著道:“你是要把你夫君打扮成地主鄉紳嗎?” 那鍍金的勒在腰上出去準得被人笑話。 “我是想著你等會還要掛玉的?!?/br> 若是配了玉帶,再佩玉就不太合適了。 “那便不佩玉了?!?/br> 他撫摸著她的肩頭,她今日穿的一身素色紗裙,輕薄順滑,他剛要往下,就讓陸靖瑤拍了手。 梳妝好后陸靖瑤和趙譽去院子里轉,府里花園中央建了亭子,四面垂了竹簾紗幔,中間喜鵲登梅紫檀木貴妃榻上鋪著絨氈,后面置了紅木鑲嵌珍珠屏風,左側小幾上孔雀藍釉香爐裊裊生煙,本是聚仙香,靖瑤特地命人調香時去了那四兩乳香,添了二兩沉香,香氣沒那么濃郁。 陸靖瑤趴在長榻上,趙譽坐在她的身側,順勢把她抱在自己懷里,外頭院子里的花開的鮮艷,姹紫嫣紅中一株粉白色的花立在中央,不媚不妖,本以為只有一株,往后看去,那一排皆是,便是往后兩級臺階之上白瓷花盆中原先的紅月季也變成了那不明身份的花。 陸靖瑤來了興致:“那里的花開的倒是繁盛,那是什么花?” 陽光照在青磚路上,折過去瑩白的有些似珍珠,四周紅花都還含苞待放的露著個花蕾,有的讓前兩日的暴雨打擊的只剩下花心,唯有那一排展開花瓣,陸靖瑤以為那是藩地上供的新品種,自己沒瞧過。 “那花瓣像綢緞似的?!?/br> 紫文捂著嘴笑道:“可不是綢緞嗎?” 陸靖瑤詫異道:“那是假花?!?/br> “是啊,王妃,前日暴雨,好些個花瓣都吹沒了,五小姐昨日過來瞧見了,說是這些花太脆弱了,風一吹便落了瓣,張小姐說哪有不落瓣的花,五小姐便說有,然后便命人去弄了這些過來縫在上面?!?/br> 陸靖煙昨日上午過來時,陸靖瑤恰巧在沐浴,沒想到這丫頭這么能折騰。 “怎么沒和我說?” “小姐特地交代看看您什么時候能發現?!?/br> 估計是怕她知道那一排本來的花讓她糟踐禿了會罵她才不讓說的。 陸靖瑤笑罵道:“這樣子不倫不類的,你們也跟著她胡鬧?!?/br> “本來這里的花打掉了,康順公公說月季太多,要把這一片移栽幾顆桂樹,五小姐都讓縫上了,索性便讓王妃和王爺瞧一瞧?!?/br> 趙譽剝了個葡萄遞給陸靖瑤,道:“你meimei倒說的不錯,這樣確實風吹不落了?!?/br> 因著陸靖瑤和陸靖煙關系好,陸靖煙性子難得的跳脫一些,不怕人,活潑開朗,趙譽對她印象不錯,只是這些也都因她是陸靖瑤的meimei。 紫文聽了趙譽的話撇了撇嘴,紫詩悄悄的拽了把她的衣袖。 兩個丫頭心情有些復雜,本來五小姐天性單純,同自家小姐關系好,親近些,常往秦王/府里來也正常,只是偏在有心之人的眼里就有些不正常了。 趙譽有一回陪陸靖瑤回寧國公府,老夫人院子里雖坐了好些人,但當著趙譽的面,便是陳氏和張氏也不敢亂說話,也就陸靖煙能湊到陸靖瑤身邊說話,趙譽面上也沒什么變化。 這落在四小姐的眼里頗不是滋味,也不知這位四小姐怎么想的,跑陸靖煙未來的夫君沈興懷面前說閑話,大概意思就是陸靖煙在秦王面前故意表現自己,倒也沒說旁的,只是這話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舒服。 陳氏為陸靖煙挑夫婿時并未往高了嫁,沈興懷的父親是御史臺的屬官,年輕時也是才高八斗,十八歲便是解元,少年舉人,風光無限,光耀門楣,當時是許多朝臣的座上賓,本以為這輩子定是官途無限,只是不知為何此后多年他運氣一直不好,三十多歲考上進士,至今也只是御史臺的屬官。 陳氏看上沈家是因為沈興懷的父親那些年一直癡心于考試,家中只有一個發妻,并未納妾,門戶簡單,且沈興懷也與他父親一樣,十八歲中舉,模樣俊朗,日后不走彎路,前途不必說,陸靖煙與沈興懷定親不久后,沈興懷考中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把陳氏高興壞了,這便是她賭對了,有這個底子在,再有陸靖瑤幫襯著,女兒以后日子定能過的舒心。 只是前陣子也不知哪里來的謠言,說沈興懷雖才學過人,但命與他爹差不多,按常理該三十多才能考中進士,他爹投機取巧攀上寧國公府的高枝,這才如此順的考上了進士。 御史臺是什么地方,清流,沈家這么做簡直是侮辱言官這個稱號,許多言官上奏,話里話外的參奏沈大人,沈大人也是言官,從來都是他參奏別人,這倒是頭一回被別人參奏了,自然不會吃了這個悶虧,這事鬧的風言風語,是個男人被旁人說是靠女人上位心里都會不舒服。 紫文紫詩不了解沈興懷,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知道陸靖煙挺喜歡沈興懷的,讓四小姐這么一挑撥,那沈興懷估計心里也覺得陸靖煙瞧不上他,兩人鬧了矛盾,才有了昨日陸靖煙哭著要退婚這一出。 不過陸靖煙到底有沒有瞧上她們家王爺都要另說,她們家王爺這種嘴里不出現別的姑娘的性子說了好幾次陸靖煙,她倆就有點擔心了。 第121章 寧國公府二房陳氏屋中, 陸靖煙聽著舅母和母親說話, 有些不耐煩,她不待見她舅母, 勢利眼, 捧高踩低, 因她母親嫁的好,對她母親說話都是討好, 每回對著自己都像對著自己親閨女似的,如月表姐與自己同樣是外甥女,她這舅母愣是表現的好像不知道如月表姐的存在一樣,這會聽娘把如月表姐許給五哥了, 說話倒是酸唧唧的。 “我看誰都不如阿博好,可惜你只生了一個兒子, 又早早的定了親事?!?/br> 陳夫人知道陳氏把那個沒了爹娘的破落戶許給了寧國公府的五公子時心里一直不高興,她膝下有兩女, 當年想把長女許配給陳氏所出的長子陸博, 奈何陳氏早一步同阮府定了親事,自己女兒只比陸博小兩歲,再往下便只有庶子和張氏所出的公子了, 她在陳氏面前提過, 陳家比不得寧國公府,她想把女兒往高了嫁的心思也能理解,陳氏是寧國公府的二夫人,有她幫著, 自己女兒嫁過來也不會受委屈。 可她每回提起陳氏要不就是裝聽不懂,要不就是感慨自己與張氏的關系不好,陳夫人也是了解張氏的,最不講理的一個人,高門大戶向來如此,她自己與妯娌的關系便不怎么好,常常鬧別扭,想著自己女兒若是做了張氏的兒媳,陳氏與張氏鬧了不愉快,張氏定會把火發在自己女兒身上,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陳氏不給自己搭線,倒是愿意幫那小地方來的丫頭。 “彤丫頭也不小了?!?/br> “是啊,只比阿煙小一歲,你可有合適的給我們阿彤瞧瞧?!?/br> 她出身不高,嫁到陳家都是高嫁了,何況是與寧國公府比,滿京上下除了皇室宗親,哪有比寧國公府還尊貴的人家了,外頭傳的寧國公府的磚瓦都是金的。 陳氏瞇了瞇眼,道:“嫂子心中可有人選了?!?/br> 陳夫人笑了笑:“彤丫頭你也知道,從小就和你這個姑母親,她可說了,婚事要找姑母,不許我插手?!?/br> “這哪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我這個做姑母的豈能做主?!彼蛄嗣虿?,扭頭把身邊的蜜餞遞給陸靖煙:“阿煙嘗嘗?!?/br> 陸靖煙本來都打算走了,聽她舅母的意思是要讓她娘給陳彤找夫家,索性坐著不走,聽聽她這眼高于頂的舅母瞧上誰了。 陳夫人道:“怎么不成了,阿彤自己說了要你做主,何況那如月丫頭的婚事不也是你給做主的嗎?” 陸靖煙插嘴道:“那怎么能一樣,我如月表姐的父母都不在了,本該由舅舅舅母你們給如月表姐定的,可舅舅舅母太忙,這才輪到了我娘這個做姨母的?!?/br> 陸靖煙向來不怕得罪人,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沖,把陳夫人說的面皮子發紅,偏又不敢說什么,怕得罪了陳氏。 陳氏無奈的看了女兒一樣,道:“你不是說有事嗎?” 她想把女兒支開,以女兒這性子等會又不知故意說出什么話來擠兌陳夫人。 “女兒就是有事要與娘說啊,還沒說呢?!?/br> 陳氏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陳夫人道:“嫂子勿怪,阿煙說話是直了些,不會拐彎抹角?!?/br> 人都是護短的,女兒揭了陳夫人的短,陳氏也不能說她不好,只說陸靖煙是性情直爽。 陳夫人死死的捏著帕子,這話說還不如不說呢。 “什么怪罪不怪罪的,阿煙是我外甥女,都是一家人?!?/br> 她說的好像陸靖煙同她很親近似的,陸靖煙心里憋著氣,陳氏拍了拍她的手,問道:“嫂子剛剛說了阿彤的婚事,做主談不上,不過嫂子既然開口了,能幫的meimei一定會盡全力的?!?/br> 陳夫人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頓時喜上眉梢,她今日穿了身紅色牡丹花紋長裙,頭上插著金絲八寶攢珠釵,知道陳氏這小姑子富貴,嫁到寧國公府后,寧國公夫人出身高貴,自己的嫁妝一輩子都吃不完,又懶得同陳氏爭,這寧國公府的中饋一直都是陳氏在管,為了不在陳氏面前太過露怯,每回到寧國公府來都打扮的珠光寶氣。 這會兩髻的金簪甩了兩下,道:“阿彤從小到大都被我捧在手心上,琴棋書畫也是自小督促她好好學,我這女兒人品才學都不差的,把她嫁到別處我不放心,可放眼這京城,能護著她的也就你這個姑母了,如月你都能那么幫著,阿彤可是你嫡親侄女啊,只有把她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才能不掛念著?!?/br> 陳氏愣了一下,陸靖煙一口水差點嗆出去,好啊,她這舅母當真是好氣量,好眼光,竟然瞧上她六哥了。 說是放到她娘的眼皮子底下,還不是要嫁到寧國公府的意思,這府上沒定親事的公子,也就她六哥了。 她說的若是不那么沒譜,陳氏還能想法子幫幫她,她說看上了陸衡,陳氏心中只是一陣發涼,她這娘家嫂子把她當什么了,有沒有替她考慮過。 她瞧著陸靖煙還在,道:“阿煙,我和你舅母有些事要商量,你先出去?!?/br> 陸靖煙也不想呆了,她怕自己再待在這里就要忍不住罵人了,真是好算計,也不讓她閨女照照鏡子,能不能配的上她六哥哥。 “娘,女兒先走了?!?/br> 陸靖煙一走出去,陳氏便直接道:“嫂子,這事不是meimei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了?!?/br> 陳夫人道:“怎么會,meimei你是寧國公府的二夫人,那如月要嫁給府上的五公子都是你一句話的事,何況如月的身份擺在那里?!?/br> “如月的身份怎么了,如月身份再低,有我這個做姨母的?!?/br> “那阿彤還喚你姑母呢?!?/br> “那如月也沒瞧上寧國公府的世子啊,陸衡是什么身份?他是寧國公府的世子,未來的小公爺,他的婚事郡主和公爺是千挑萬選,什么樣的大家閨秀,世族千金選不到,便是皇宮中的公主也是娶得的?!?/br> 陳夫人訕訕道:“那我們阿彤也不差啊?!?/br> “嫂子自己心里也清楚寧國公府的世子是什么身份,我家二爺本來就是靠著公爺過日子的,郡主好性兒,這府中中饋才讓我管,我也就是瞧著表面風光,趕明兒這一分家,我的府邸也不過是個陸府,如何能與寧國公府比?!?/br> “不試試怎么能知道呢,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寧國公世子夫人的位子與其便宜了旁人,倒不如你自己的侄女來做,阿彤與你親,你也說了,這寧國公府早晚是要分家的,阿彤若是做了世子夫人,肯定會孝敬你的?!?/br> 陳氏擺著手道:“嫂子,這事真不是meimei不幫你,這事不用試便知成不了,不說郡主那里不會同意,便是老夫人也不會同意的,何況他還有一個做王妃的jiejie?!?/br> 陳夫人嘆了口氣,拿帕子抹眼淚:“我也是想讓阿彤過的好一些?!?/br> 陳氏勸道:“往高了嫁未必會好,你瞧瞧阿煙,上門提親的也不少,可我想著往高了嫁那將來三妻四妾的,都是家里慣壞了的公子哥,不會心疼人,還不如嫁個靠譜些的?!?/br> 陳夫人道:“meimei這就想岔了,男人劣性如此,與身份無關,我倒是聽說了阿煙那未婚夫些閑話?!?/br> 陳氏面色一變:“什么?” “這事說了怕meimei傷心,可不說又怕meimei如今被蒙在鼓里,將來知道了更加自責,沈家那小子前幾日還逛了樓子,叫阿煙捉了個正著?!?/br> “哪里聽來的?” 陳夫人沒接她的話,自顧自道:“不過這也正常,血氣方剛的年輕人?!?/br> 陳氏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理?!?/br> 她半瞇著眼睛:“嫂子說的可是確有其事?”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騙你有什么好處,你不信問阿煙不就知道了嗎?這也不是什么隱蔽事了?!?/br> 陳氏看她不像是說假話,眉頭蹙起,咬著牙道:“好一個沈興懷,瞧著是個老實人,沒想到是個風流種?!?/br> “橫豎這婚事也定了,meimei也只能打破牙齒往肚子里咽了?!?/br> 陳氏冷哼一聲:“這婚事定了還可以退,這事若是真的,看我整不垮他沈家,敢把我寧國公府的面子往地上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