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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的手越過她把車窗升起來,防止冷風灌進來,一邊回答她:“鮭魚子?!?/br> 任勞任怨開車的伊地知:?這是可以隨便答應的事情嗎? 伊地知今天剛剛見證了深川綺禮極其兇殘的一面,五條悟向各個同僚囑咐這件事情暫時先向不在場的學生保密。 輔助監督透過后視鏡看向和狗卷棘咬耳朵的深川綺禮,決定還是不要參與到這兩個氣氛都不一樣的小年輕的故事里面去。 更何況……今天深川綺禮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從咒術高專到新宿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所幸的是這時候并非上下班高峰,伊地知按照深川綺禮的指引開車,比預想中早一些到達了目的地。 深川綺禮看了一眼暖色調的民宿,阻止了狗卷棘下車的動作:“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啦,很快就回來!” 狗卷棘還沒來得及反應,深川綺禮就已經關上了車門,少年眨了眨眼,安安靜靜拿出手機等待。 深川綺禮迅速跑進民宿,先是和前臺的漂亮jiejie打了聲招呼,隨后奔向自己的房間,開門關門一氣呵成,從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機。 手機頁面上,明晃晃顯示著森鷗外的來電。 幸好早就把震動和聲音關掉了,否則就得在車上接電話了。深川綺禮悄悄松了口氣。 該來的總會來,港口黑手黨剛剛獲得了這么大筆財產,深川綺禮的經濟來源還掌握在首領的手里,她當然不會真就完全斷掉聯系。 森鷗外打算掛斷電話的時候,通訊接通。 深川綺禮捂著話筒小聲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森先生對不起,我剛剛才看到電話,昨天只是和中也君在外兜風,一不小心就出橫濱了?!?/br> 森鷗外準備說的話堵在了喉嚨里:“……小綺禮,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深川綺禮吐了吐舌頭。 “你現在在哪兒?” “在東京都,我不想去外國出差!” “不行,人手不夠。你不在原來暫住的那棟房子?” 深川綺禮心想:這不是要避開你們嗎? 她坦然道:“我現在有住處的,森先生不用擔心我?!?/br> 森鷗外額角一跳:“你知道紅葉多生氣嗎?” 忙了好一陣子,開完會議轉頭一看自家小孩離家出走,還有一個太宰治在旁邊補刀,稍微描述一下怎么都像是為愛奔逃,尾崎紅葉因為類似的事情受過傷,可想而知心態瞬間變得多糟糕。 “她讓我凍掉你的卡,總有人會知難而退?!?/br> 深川綺禮抖了一下:“幫我和紅葉姐說聲抱歉……森先生,看在之前三個月的份上讓我休息一段時間嘛?!?/br> “道歉這種事情還是本尊做比較好?!鄙t外揉了揉眉心,覺得港口黑手黨真的是太多問題兒童:“你心情很好,狗卷君答應你了?” 深川綺禮把床頭柜子拉開,把抽屜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到口袋里。 她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訴求:“是這樣沒錯,而且之前不是辛苦了很久嘛,想要休息一陣子!” 森鷗外那邊一陣安靜,隨后傳來了關門、走路的聲音。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似乎是在半密閉的樓梯間,每走一步都有回音:“同樣是出任務,中也君可沒有說要休息?!?/br> 深川綺禮痛心疾首:“奴.役未成年的行為就已經很過分了,森先生竟然還要以此為榮嗎?” 她想了想,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要過去五分鐘,擔心狗卷棘在下面等的著急,開始和森鷗外打商量。 “可不可以把出差延后啦,我之后再補去?!?/br> 森鷗外接話:“……既然你那么閑,我聯系你們學生會長讓你復學。住在……你應該不擔心,銀行卡不會給你凍上,只是紅葉那邊你得自己處理?!?/br> 森鷗外其實在知道深川綺禮連夜跑出橫濱之后就做好了后面的打算,暫時離開橫濱也沒什么,還有些事情沒搞清楚的狀況下,索性就讓她去上完海鷗學院這學期的課程。 深川綺禮眨眨眼,忍住了喊一聲“爹咪”的沖動:“好耶!謝謝森先生!” 再和深川綺禮囑咐了幾句,森鷗外掛斷電話。 他順著階梯往下走,狹長的階梯兩側墻壁上點著油燈,看不見盡頭,直到前方出現了一扇貼滿符文的大門,森鷗外推開門走入。 不妙的黑色氣息彌漫在空氣里。 森鷗外瞇起眼睛,看著漂浮在半空中,小幅度上下浮動的黑色球狀物,周圍的墻壁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符文,有些破破爛爛,有些是新更替上去的。 ——中間的東西,咒術師稱之為“胚胎”。 門后并非只有這個詭異的東西存在,不少咒術師和除魔師在安排好的位置待定,如果中央的胚胎有異動孵化,他們會一同進行約束。 森鷗外抬眸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怪物,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難免也有些頭疼。 橫濱地下存在這樣一個東西,還是前任首領病入膏肓時候說出來的。 見他到來,除魔師一邊為首的那位將手中的除魔具暫時轉交給旁邊的下屬,他是除妖大家族的場家的繼承人,名為的場靜司。 森鷗外帶著官方的微笑伸手,在面對這些除魔師和咒術師的時候,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就不能用平時對自己人的那種狀態營業。 黑發紅瞳的除妖師簡單的和森鷗外握手以示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