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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我剛坐下來,坐在我身邊的五條悟就不耐地嘖了一聲,弄得我有點不明所以,“怎……怎么了?” 五條悟有些心不在焉,翹著長腿往后面靠去,“沒趕上拯救忍界,剛才的風頭全被漩渦鳴人占了,這樣一來你更不會和我回東京了,只會對漩渦鳴人越來越死心塌地?!?/br> 我轉過頭,眼前只能模糊地看到他輪廓,“喂喂,悟,你在意的點為什么總是這么奇怪???就不能往好處想嗎?” “哼?!彼表谎圻^來,明顯不太認同,“忍界和我沒有半點關系,而且不管月讀結不結束,也困不住我,所以忍界的事情對我來說,沒有好處?!?/br> 看熱鬧?!?/br> “要不是你在這里,我才不會來?!?/br> 五條悟像是靠近了一點,動了一下我的頭發,有些癢。 我很自覺地往后退了一點,聽見五條悟在我耳邊可憐兮兮地嘆氣,“我好難過啊……央的眼里已經沒有我了,心里也一定沒有我的位置了,那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算什么呢?” “對了,央,在尸魂界我們一起經歷的你難道也忘了?” “???我……”我還什么都沒說,一護又坐在了我右邊的位置,兩個人一左一右直接把我困在了中間。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局面,我還不如剛才直接去找鳴人呢,那邊再怎么樣,都比這邊要好吧…… “沒忘……”我只能努力揚起笑臉,盡量讓自己的舌頭不打結,“怎么可能忘呢?和你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對我來說都是最珍貴的記憶?!?/br> 還好我現在看不見,不讓看到他們臉上揶揄的表情,一定會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兩人還有一個太宰,他們肯定都見面了,說不準這三天就在東京悄悄議論我。 我去了好幾個世界,還和不同的男人打交道的事情他們肯定都知道了。 說到這里,我想起來,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看到太宰。 “太宰他在東京嗎?” “他坐飛機回橫濱了,說是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你出夢境了,帶著紅酒來找個聚聚?!蔽鍡l悟說。 “……這樣啊?!?/br> 估計是偵探社那邊還有任務,他不得不趕回去吧。 我和五條悟一護他們又聊了些東京的事情,眼睛也漸漸不是那么痛了,只不過我時不時看向鳴人離開的方向,不斷的在等待鳴人帶來的好消息。 但等的時間越久,我越覺得事情遠沒有我想象得那么簡單。 甚至我能感覺到在山的那邊,地面和天空都在不斷顫抖著,發泄著自己的痛苦。 在一聲巨響炸開的瞬間,我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身邊的五條悟和一護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順著同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見不到戰斗畫面,我都能感知到那邊的戰斗有多激烈,比剛才宇智波斑的戰斗還要來勢洶洶。 “佐助并不像我見到的那樣好對付,尤其是他和鳴人之間一直無法斬斷的羈絆?!毖劬锏墓饬翝u漸恢復,我朝前走去,“如果鳴人沒法說服佐助的話,這場戰斗勢均力敵,沒法分出勝負?!?/br> 他們兩個人從小一直比到長大,很多時候或許是鳴人單方面在和佐助較勁,但是經過這么多年,這其中他們的感情誰又能知道呢 “看來你很了解他們?!币蛔o說。 “嗯,雖然這些年因為我死了沒有什么機會和他們相處,但是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br> 一護:“從小時候就開始了嗎?” “一護,你做代理死神這么久,應該也知道吧,每次出任務都是九死一生,身為忍者,我們隨時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危險,他們第七班就是在一次次的危險中,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不過我也只能是羨慕而已?!?/br> “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我是暗部的人啊,沒法和他們一樣加入班級,只能在暗中看著他們做任務?!?/br> “那你和漩渦鳴人是怎么認識的?” “嗯……這個嘛……”我故意思考了一下,“當初在一堆人里,我就一眼看中了他,那時候的他還留著鼻涕,臉上的灰都沒擦干凈,其他小朋友都有家人送到忍者學校來,就他一個人沒有……” 像是在幾句話間回到了好久好久以前的那個夏天,忍者學校第一次上學的日子。 “沒考上下忍,很多同學都傷心的哭了,就他一個人蹲在路邊?!?/br> “那時候我就對他很好奇,畢竟他對我們那批人來說,太奇怪了,也非常格格不入?!?/br> 一護來了興趣,問,“后來呢?” “后來啊……”我想了想,“后來他可調皮了,總是揪女孩子的小辮子,還在火影巖上涂涂抹抹,被伊魯卡老師追了好幾條街……” 想到這里我就覺得很好笑,但比起這個我更擔心鳴人現在的情況,起身直接朝前走去。 上他,只是連個鼻涕都擦不干凈的小孩而已?!?/br> “那時候年紀小嘛,不要在意太多……” 突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就算那時候我擦不干凈鼻涕,只是個小孩,也比你強的說!” 面前傳來腳步聲,我聞聲抬頭,看到了和佐助互相攙扶在一起的鳴人,他身上全是傷痕和血跡,正面色不善地盯著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