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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鳴人剛開始加入曉組織的時候,曉內不少成員都只是拿他當不自量力的小孩看,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完全不能把鳴人當作木葉的下忍來看了。 他看著鳴人身上若隱若現的紅色查克拉,不由吞咽了口唾液。 現在的鳴人強到連曉組織都無法控制他。 連一邊的迪達拉都不說話了,看著鳴人的背影,覺得背后開始冒涼氣。 佐助突然冷笑了一聲,看著鳴人冷硬的側臉說,“鳴人,教訓還沒吃夠嗎?那些忍者已經不下五次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了吧,可別告訴我,你還會上當?!?/br> 鳴人偏過頭,“我看會上當的人是你吧?!?/br> “好自為之?!弊糁斎恢浪谙胧裁?,也不再多說。 —— 醫療隊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來治療傷者,我昨天晚上也在撐著幫小櫻,但最后實在扛不住,撐著下巴在桌上睡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心里一直都想著事情,我半夜就醒了過來,見小櫻在爬在我旁邊,我幫她蓋了條毯子。 帳篷外還是一片漆黑,我估計大概只有四點多吧。 夜晚的星空還是很美的,我獨自坐在草地上,感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場未知的忍界大戰和冷漠的鳴人都讓我心情沉重,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和鳴人君匆匆對視的一眼。 同樣在守夜的寧次注意到我,走到我身邊坐下, 我好久都沒有和寧次聊天了,上次還是在中忍考試上,他被鳴人打敗的時候,我和鳴人一起提著果籃去看受傷的他。 寧次陪著我一起抬頭看星空,“你應該跟著一起來的,我們這里沖在最前面的部隊,到時候會和白絕曉組織直接對上,我沒法保護你?!?/br> 我不太在意的笑了笑,“別老小瞧我?!?/br> 他嘆氣說,“鳴人離開的時候,我和小櫻雛田都追了出去,對不起……我們沒能留住他,他比當初決心離開的佐助還要瘋狂?!?/br> 我有些慘淡地笑了一聲,“不用道歉,如果的這是他選擇的路,我會支持他,同時也會用我的辦法來保護木葉?!?/br> 我是真的想明白了,鳴人無論選擇什么都是他的自由,沒有人能約束他。 而且我沒有經歷他在木葉所經歷的一切,沒有資格指點。 寧次看著我好像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 我哈哈笑了幾聲,眉間的糾結也消失了大半,“寧次,一段時間不見,你也變帥了哦?!?/br> 寧次緊緊抿著嘴,“見誰你都說帥,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如果被鳴人知道你這樣口無遮攔,他一定會生氣的?!?/br> “哪有見誰都說?”我連忙擺手,“你們可都是鳴人的朋友,我是真心實意的夸你們?!?/br> 好吧,我承認我去了五個世界,有點飄了,但是我對鳴人君的心從來沒變過。 我和寧次坐在草地上,余光快速閃過的東西讓我愣了一下。 差點以為我又眼花了。 因為我看到了咒術高專的五條悟,他頭上的白毛簡直不要太顯眼。 我站了起來,看見他正插著口袋站在受傷的病人前,支著下巴打量著什么。 就是他臉上奇奇怪怪的眼罩,和過來旅游一樣的提問讓周圍的人都有些避之不及罷了。 他看了過來,我趕緊往寧次身后一躲,盡管有些不可能,但愿他的六眼看不到我吧。 在寧次身后躲了很久,五條悟好像沒找過來,我剛松了口氣,就聽見耳邊傳來磁性又低沉的聲音,“央,你在這里干什么???” 好吧……果然什么都躲不過去。 五條悟是我為了復活穿越的第一個世界,我當時處于完全懵逼狀態,差點就被當成特級咒靈給祓除了。 是五條悟救了我,還收留了我很長一段時間。 當時我穿越到那個叫東京的城市,主要任務……就是需要親手祓除一百只咒靈。 這對于我這個沒有咒力的人來說,如同讓一個剛出生的小孩立馬學會飛行一樣困難。 我在東京待了三個月,每天跟著高專出任務終于用各種辦法湊夠了一百只咒靈,這其中的艱辛苦難我完全不想再回憶。 拉著我,每天帶著我喝喝下午茶聊聊天,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把東京的甜品吃了個遍。 也就在準備和五條悟出發去下一家店時,我身后的空間扭轉,將我吸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臨走前我看見了五條悟墨鏡下閃著詫異和想要抓住我的眼睛。 第04章 此時,五條悟手里提著一個大蛋糕,我記得是東京最出名的那家店的。 “今天正好是悠仁的生日,我去訂了個蛋糕,一轉眼就走到這里,為什么能在這里看到已經好久不見的央?” 五條悟半蹲在我右邊,透著眼罩看我,“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我睜圓了眼睛看他。 在和五條悟相處的那段時間,他對我很好。 惡作劇,我和他的想法經常能合拍。 “我……” 我張了張嘴,問,“你想讓我和你說什么???” 五條悟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為什么要離開???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可是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的家并不在東京?!?/br> “那你也不能這樣一聲不響的就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