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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行完大禮,匆匆換了冕服,郭圣通躺在廊下,黃昏的光暈暈染在她臉上透出光來,劉秀隨手拿了一旁的蒲扇,輕輕朝她臉上搧了幾下,要是往日郭圣通回過頭來定然是嫣然一笑,嬌嗔多情。 然而現在她只是慢慢回了頭,“回來了?”劉秀點了點頭,坐在了旁邊。 郭圣通突然想到什么,撐起身站到了劉秀的面前,“陛下?!?/br> 劉秀握住她的雙手緊緊摁在胸前,望著她久久才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郭圣通最終是忍不住笑了,“陛下,陛下……” 劉秀“嗯”的都來不及答應,郭圣通笑倒在他懷里,劉秀捧著她的臉說:“我們回洛陽去,所有的人以后都會在洛陽,孩子會在洛陽宮里出生,通兒也再也不用陪我東奔西走了,今時不同往日了?!?/br> 郭圣通點點頭,回到洛陽有母親和弟弟,她也就不怕什么今時不同往日之類的了,想起腹中的胎兒,她的確還是高興的。 次日一大早就傳來了一份捷報,鄧禹大敗王匡平定河東,劉秀大喜派侍者持節拜鄧禹為大司徒,封鄼侯。這等喜訊更加快了他們回洛陽的腳步,好山好水雖然郭圣通身懷六甲,但是賞心樂事也不覺舟車勞頓。 后事如何? 自從郭圣通當日去后,郭主郭況一直懸心擔憂,后來劉秀稱帝和郭圣通有孕的消息一齊傳回來,郭況當即轉憂為喜,姐夫稱帝jiejie有孕這還不是天大的喜事! 可看到母親還是愁容不展,不解道:“母親如今還有什么不放心,陛下與jiejie不是都好呢?” 郭主望了兒子一眼,無奈道:“你小兒家哪里知道女兒家有孕的艱難,我又怎么能放得下心?!?/br> 郭況一臉茫然,他雖是小兒家也不是沒有聽聞,問道:“母親莫不是擔憂jiejie生產兇險?” 郭主坐在案邊,思慮甚深。旁邊錦成拉了郭況一下:“公子年輕,不知女兒家有孕時各種苦楚,豈止生產時的兇險,食不知味,寢不安眠,坐立不安?!?/br> 郭況看著母親,勸道:“jiejie不日回來時,我們一定好生照料,絕不讓jiejie受苦的,母親不要過于擔心,我們王侯人家總是要醫有醫,要食有食,如何還怕什么呢?!?/br> 過了兩日就有人傳報劉秀明日就要回城了,郭況和群臣一大早就在城門外侯駕。 去之前,郭主對他再三囑咐:“見了你jiejie快快接她回宮來,不要管旁的?!?/br> 今時不同往日,迎駕禮儀繁冗不堪,劉秀也明白郭況的心思,趁著大家跪禮還不曾起的空兒,與他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起身往后去。 郭況如何不會意,趕緊起身去尋郭圣通了,原想著jiejie必是苦了瘦了,卻不想郭圣通看著竟圓潤了不少,面色白的有些不大自然,郭況強忍淚意,上前拉了她的手,“jiejie?!?/br> 郭圣通覺得多日不見弟弟長大了很多,看著更穩重了“你和母親可好?” “我們都很好,母親特意吩咐讓我快快接你進宮去,不要在外多等候,jiejie你不知道母親她日日擔憂就怕jiejie你多受一點苦?!?/br> 玉團聽到這里,道:“這受的苦,不消說,也說不盡?!毖援?,忍不住淚往下拋。 郭況急道:“有何事你只管同我說!” 郭圣通看了玉團一眼,“沒得事,天熱,回宮見母親去吧?!?/br> 郭況本想騎馬,但念著坐車的jiejie便親自同郭圣通駕車回去了 到宮門口,錦成早已等在里了,命宮人上前替郭圣通執傘,行了禮,:“姑娘一路風塵,如今總算到家了?!?/br> “母親可好?” “翁主安康,早晚只是牽掛姑娘?!?/br> 郭主在內殿見了郭圣通回來,一顆心才放下了,上上下下將她看了幾遍,“不曾有事平?;貋砭秃?,只怨我把你生了女兒身,廚下備了飯,你先用些。過后叫醫官來看看,初次受孕一定要小心?!?/br> 郭圣通笑道:“母親休要多心,我哪里有什么?”說完,還特意轉了個圈,“母親看我胖了沒有?弟弟說我胖了不少呢!” “哪里是胖了?”郭主望著女兒的臉,心疼道:“只是孕期虛浮了,實胖些才好?!?/br> 宮人奉茶奉水,左右擺飯捧湯,都是往日在家愛吃的那幾個菜式,郭主還特意囑咐了口味重些。 用完飯又有醫官來請脈,“怎么樣?”郭主關切道。 “翁主放心,不過體內虛燥些,想是天熱夫人心里有些煩緒,多用些潤燥 的湯水就行了?!?/br> 郭況急道:“主要是jiejie的胎兒如何?” “平安的很,小公子盡管放心?!?/br> 聽到這里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氣,郭主命人賞了醫官。 郭圣通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歪在塌上與郭主說話,說著說著便犯了困,郭主囑咐玉團留心侍奉,剛出殿門迎面望見劉秀回宮來了,郭主不敢大意,跪拜在地行了君臣大禮。 劉秀親自上前扶起,“翁主無需多禮,子侄輩如何受禮?!?/br> “陛下乃漢家君父,何禮受不得,老身雖是女眷,仍喜我劉氏社稷有托,江山得復,正是該行禮的時候?!?/br> 劉秀一向敬重郭主,“翁主不必客氣,就按宗室論您也是長輩,如今國家新立哪里就生分起來呢?” “陛下,前朝新立,不知后宮可有何打算?”郭主連日來擔心只有兩件事,一件是女兒生產,一件是女兒的終身,此時見了劉秀才難免有此一問,永巷深宮從今后哪里還有夫婦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