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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廳在沉默后爆發出巨大的聲討。 你能忍這么久耍他們玩兒,已經是看在坐在旁邊的夜蛾的面子。 夜蛾一副知足常樂的表情,新配的墨鏡把他的眼神擋得嚴嚴實實。 你把他們教訓你的話當耳旁風,不住地點頭鞠躬道歉,但說出的話卻在不停拱火,充分展現什么叫積極道歉死不悔改。 最后你的判決是自行思過。 咒術界缺人實錘。 出門你就把判決書撕了,上面墨還沒干,沾了你一手,你順手就抹到了夜蛾的衣服上,都是黑的,看不見! 夜蛾瞪了你一眼,“回去吧?!?/br> 你得寸進尺:“我還能請假嗎?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沒我不行?!?/br> 夜蛾面無表情說你曾經的中二發言:“我記得你說你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愛人,一心追求咒術極之番,要成為新世界的卡密?!?/br> 你毫不臉紅,語氣激昂:“看,現在五條悟和夏油杰已經在咒術界隱形了,難堪大任,我不就是唯一的救世之主嗎?除了疤痕我什么都不差了。下一步就是連通麻瓜界和咒術界,舉世飛升,以人類世界為基本中心,容納咒靈和惡魔,共建文明和諧新世界。終極目標是打穿地獄,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夜蛾一拳敲在你頭上,“別學五條悟那家伙!” 你震驚:“誒?這么帥的臺詞被搶了嗎?” 夜蛾惆悵:“是啊,禪院甚爾和恰好離開的他們遇到了,五條悟吃了點苦頭,突然頓悟了?!?/br> 想到你們三個聯合搞出來的事情,夜蛾覺得自己老了不止十歲。 他的心情從得知夏油杰和五條悟帶著星漿體玩失蹤的震驚,到知道你和禪院甚爾死斗血濺校門的恍惚,乃至知道了禪院甚爾和五條悟能在路上遇到并且再死斗一次后,他竟生出了一絲敬佩,這就是天與暴君的戰斗精神和職業cao守嗎? 最令夜蛾費解的,星漿體事件光是御三家就牽扯了兩家,其中各方勢力拉鋸,最后竟平淡地結束了。 是的,結束了。 檔案只會記載—— 【星漿體確認死亡?!?/br> 【四硫祈尋回不力,自行思過?!?/br> 你對夜蛾的憔悴一無所知,只聽到了頓悟,你酸得呼吸一滯。 “可惡,為什么我沒頓悟!是名字不對嗎?直接叫【悟】也太作弊了,我要改名叫【醍醐】!” 夜蛾心想就你這種沒事就去死一死,去死的次數比他做的毛氈還多的覺悟,哪有能讓你頓悟的險境呢? 你不適合靈光一閃。 即使是人生一帆風順的天才,腦內世界也必定有驚濤駭浪狂風暴雨,有意或無意,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思考,在追尋,世界的真相,生命的源頭,咒術的終極。 世界混亂而無序。 外界擠壓進人腦的信息冗雜。 頓悟便是在混沌中抓住一閃而過的秩序,理解一切。 對死亡的拒絕讓人奮力掙扎,從沉重的迷霧中探出腦袋吞吐呼吸,而你,一猛子扎進死亡里游了幾圈現在來問他為什么不能頓悟? 比世界更混亂的是你的腦子??! 夜蛾:“總之,不能請假了!這學期你一節課沒上,再這樣留級好了?!?/br> 你盯著夜蛾,你發現墨鏡真的很好使,戴上了之后就六親不認了,一點看不出想法。 夜蛾被你看得有些虛,“……考完試了可以請假?!?/br> 你繼續盯。 你對墨鏡好心動。 于是你薅了夜蛾的墨鏡就跑。 夜蛾:………………? “四硫祈你給我站?。?!” 你一路跑到高專秘密地下室,和湊在一起打牌的五條悟,夏油杰,家入硝子三人迎面喜相逢。 硝子單腳踩在椅子上,頗為激動地往桌上甩牌。 五條悟抓著頭發憤憤然指著夏油杰,“默契!默契呢???” 你進來的時候,他們仍舊沉迷牌局無法自拔。 你被夜蛾揪住暴揍的時候,他們反應過來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兩個擅自帶著星漿體跑路至今沒聯系過夜蛾的問題兒童一對眼神,若無其事打算離開。 就當是帥哥路過人間吧。 硝子裝瞎,看天看地不看人,充分演繹什么叫眼盲心瞎。 最后的結局是你們四個一起跪著聽訓。 你們自知大家是共犯,誰都不無辜,難得聽話低著頭,一個個檢討自己。 硝子態度最佳:“我錯了,下次會多勸幾句?!?/br> 夜蛾點頭。 夏油杰:“我錯了,下次會先和您匯報的?!?/br> 意思是匯報不影響行動么,夜蛾勉強點頭。 五條悟:“我錯了~下次保護人的事情別再找我了,好麻煩哦!” 夜蛾怒吼:“五條悟!你錯的是這個嗎?!” 你說:“我錯了!下次一定追殺他倆到天涯海角!” 夜蛾對你無話可說,“………四硫祈和五條悟繼續反??!” 你需要反省,但不是星漿體事件。 你時刻在想,那天發生的事情。 考試時在想,半夜翻|墻離開高專時在想,坐上通往北海道的列車時也在想。 列車駛入黑暗,鐵路旁的黯淡的燈光帶來短暫的刺骨光明,此刻你面前突兀坐了一個人。 你無趣地望向窗外飛馳的雪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