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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 直哉:???? * 禪院直哉給了你一拳。 笑死,根本不痛。 他已經沒了力氣。 你順勢握住他的手腕一扯,他摔了個屁股墩,表情更恐怖了。 你把惠抱在懷里,像抱著玩偶。 惠在你懷里動了動,發現掙脫不了后,認命了。 你說:“難道不像嗎?” 禪院家的相貌怕是顯性基因。 你剛剛瞇著眼模糊焦距看清了小孩的長相。 橫豎渾身寫著禪院。 禪院直哉看也不看這邊,意味不明嘲弄道:“像極了?!?/br> 他惡劣地提議:“把他賣了吧?!?/br> 你問:“認真的嗎?” 他點點頭,帶刺的眼神和望向他的禪院惠對上了,孩子冰冷警惕的眼神和他爸一個德行。 甚爾君也曾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的兄弟。 惠看了直哉一眼,又看了你一眼。 你摸了摸小孩的頭,對著直哉道:“賣小孩,前輩你真不是人啊……把他賣給富婆吧!三七分!我撿到的,我七?!?/br> 惠:? 你說的過于認真,分贓都想好了。 惠畢竟只是個小孩。 他認真擔心起你把他賣掉的事情,并且思考起后續怎么辦。 這實在是超過一個五歲小孩該思考的范圍。 前輩是認真的,那你也是認真的。 你們三個人都認真了。 禪院直哉聽到你的建議,忽然累了。 比起身體的疲憊,精神上更累。 沒有了見到甚爾時的如烈火一般的憤怒,沒有了見到惠的那一刻洶涌而出的惡意。 完全無所謂了。 甚爾君如何生活,如何死去,跟他這個留在禪院家的直哉沒有任何關系。 空下來的心,靜下來的夜空,四周只有草叢里的蟲鳴。 你在旁邊一點沒有人販子的自覺,鍥而不舍地和受害人小惠聊分贓的事情。 聒噪。 你問:“惠想賣多少價格?” 惠:“問我?” 你:“你是當事人??!要尊重你的意愿?!?/br> 惠:“…………謝謝你了?!?/br> 你:“不客氣?!?/br> “走了?!?/br> 禪院直哉站起來。 你遺憾地嘆了口氣,“惠醬,好遺憾,你賣不出去了?!?/br> 惠:“……我一點都不遺憾?!?/br> 要結束了嗎? 荒誕的一晚。 惠看著那個莫名其妙對他敵意很深的男人對他放狠話,“不要讓我在禪院家見到你,不然……” 這時候,惠突然發現,好像是親戚。 果然,老爸那一家都是人渣沒跑了。 又等了一會兒,惠見到了優哉游哉的人渣老爸。 他把他撈起來。 沒有血腥味。 * 你通知了輔助監督,和禪院直哉回到了酒店。 你在京都這邊,一直借住在京都高校。 現在回去不現實。 你沒問禪院直哉這一身傷怎么回事,不關心。 這次回酒店,你有了換洗的衣服。 你感慨:“前輩你終于做個人了?!?/br> 結果,晚上你被踹醒。 禪院直哉踹的。 總歸是他睡不好,你也別想睡的扭曲心理。 你問:“前輩,要我打暈你嗎?” “不要?!?/br> “那你坐著吧,我睡了?!?/br> 說是睡,但其實是閉目養神,你睡不著的。 “不準睡?!倍U院直哉又是一腳。 你滾著躲開,把被子卷好,不理他。 他彎腰想把你被子扯開,你像保衛蘿卜一樣保衛自己的被子。 最終,你被煩到了,暴起把他用被子裹好丟到床上,你坐在旁邊。 你在與那時相似又不同的黑暗中死死盯著禪院直哉,目露威脅。 黑暗里沒有字,一切都很清晰。 禪院直哉安靜下來。 你們兩人都沒睡。 就這樣到了天亮。 你拍拍手,“好了,去做最后一個任務?!?/br> * 一切順利。 你迅速割斷詛咒師的喉嚨,把通緝令丟到尸體上,你覺得這樣很帥。 直哉神色不明地看著你,“很果斷嘛?!?/br> 你殺人比殺詛咒還干脆,有種殘酷的利落。 你才入學高專不到一年,就如此適應咒術界的生存方式。 你比了個耶,“送他們去死是我的天職!” 世界上一切都是對立對稱的。 一切都是有終點的。 勇者的終點呢? 現在你只想快點完成這個副本,回到你的霍格沃茨,完成程序后,成為惡魔超人。 進入下一階段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進入下一階段吧! 我想要評論QAQ 彩云豬豬是半夜想到了自己(其實是家族)莫名其妙失蹤的咒具其實是被直毘人給了甚爾,也想到了惠被賣給了禪院家,所以心里慪氣 第14章人與狗的故事不做人就做狗 你回到東京咒術高專,發現校園空蕩蕩。 你站在落灰的宿舍門口,路過的夜蛾告訴你,放假了。 放假了? 哈? 你嚷嚷:“為什么不等我回來就放假??!一點參與感都沒有,這就是對待一級的態度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