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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漂亮,但你不會想要把手伸向她——你會害怕把她弄臟。 “【我們要把文明砸爛,這樣我們就能為世界創造出更好的東西?!俊?/br> 結愛又重復了一下醒來時聽到的那句話。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完全從睡眠的甜美魔力中掙脫了一樣,一邊說,她的臉上露出了招牌性的小惡魔笑容。 “不管是不是你想出來的,總歸是讓我聽見了不錯的東西?!?/br> “行。用了!” “哈?” 伊阿宋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小魔女會把這句話用在什么事情上。 # 白天是rider的自由活動時間。 英靈是這個世界上已知的明面最高戰力,就算是那個以前曾與神明有某種聯系的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好像是叫中什么的,也不過是能與他打成平手而已,這還是在他沒有放出寶具的情況下。 但是他的御主似乎并不準備利用他的力量,或者說中島敦自己已經足夠應付不涉及他愿望時的一切突發情況了。 被召喚后,rider不曾參與過那些血腥的鎮壓以及屠、殺活動,如果說這是出于他御主的自尊:不希望自己的事情扯上其他人的話,那么中島敦所服從和憎恨的那個人,看起來會把所有能夠用的道具用到最后的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也縱容了這一點,就讓人疑惑了。 也許是因為他對rider有什么更深的圖謀,也許他也遵從一句中世紀的告誡: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rider對于這些沒什么興趣,他將性命交付于自己的武器,對于機關算盡的那種智者則興趣寥寥。生前他與一個非常出色的謀士并肩作戰過,但他和他實在合不來。 但是不論如何,現在rider沒有收到任何的命令,只是隨便的走著,戰斗是這之后的事情。 中島敦說的戰斗時間是‘下午’,準確來說應該是黃昏:為了保證圣杯戰爭的隱蔽性,白天是不可以舉行戰斗的。 聽到這句話時rider很想笑,白天不可以舉行戰斗,那么昨天自己感覺到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簡直就像是命運三女神手中剪斷命運之線的金剪刀一樣不可違逆的【死亡】氣息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可是回想一下,當時也的確接近黃昏。他就切了一聲,按下蓬勃的戰意,接受了這一點,撞開門出去了。 “那我自己出去找點樂子吧?!?/br> 雖說是找點樂子,但舉目所見也沒有什么有趣的東西,對他來說現代的橫濱和古希臘的城邦時代并沒有相差很多。也許在科技上或多或少的有點差距吧,可是現在也沒有以前那么興盛的神代文明啊。 現代的所有武器,就算再加上核、彈這個大殺器,也不過是以前諸神們鬧別扭時玩的零頭等級而已。充其量只能算是各有千秋。 唯一一個讓rider覺得新奇的是人。 是人,不是戰士,一路走來,路上都是一些毫無防備的,只為了一些小小的顧慮而困擾的和平年代的臉。這一點倒是比他那時變了不少。 在那個年代,就算是最嬌美的少女,捧著裝牛奶的瓦罐,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也要為在外打仗的父兄的安危而擔憂呢。 他們習慣了每天被抬進城池里的那些尸體。也習慣了血債血償。 不過在這里的話,血債血償應該會被關進監獄吧。 想著,rider微微笑了。 不過還是不要太想著以前的事情為好。不管怎么說,他已經死了嘛。 悠閑的想著,rider保持著靈子化的狀態,在無一人能夠看到自己的情況下肆意的打量著周邊的一切。 “……!” 走到一個轉角時,他睜大了眼睛,身上的肌rou繃緊了。 他還沒有看見轉角后的景象,并不是視線,而是某種預感。 以無數次在生死之間漫步的經驗作為基礎,結合了聽覺嗅覺,甚至是對陽光和濕度觸覺,所有感官集中在一起形成的僅僅屬于戰士的預感。 他為那種極端的危險感而毛骨悚然,像是在面對著自己的天敵一樣,心跳幾乎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內心深處升騰起無比蓬勃的戰意在血液中流淌著。 想不到這個時代也能遇見如此好的敵手…接受召喚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 “……” 再反應過來時,他的手掌已經緊緊的握著一柄黑色的神槍。衣服也從出來時被強制換上的休閑服變成了原先的盔甲,來自女神母親的龐大魔力受到了主人激昂情緒的影響,此時正像是太陽的光芒一樣肆無忌憚的朝著周邊放射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他保持著靈子化的狀態,一定會引起大sao亂吧。 就算是毫無防備的家養的兔子也會在此時的rider面前逃開,因為這是銘刻在血脈之中的對于強大者的敬畏感。 “……” 他察覺到了無數的視線。 他從過于具有存在感,也因此蒙蔽了對其他人的感知的敵人的存在感中掙脫出來,舉目四望,才發現一雙雙驚恐的眼睛正對著他。 不知不覺間,rider已經脫離了靈子化的狀態,以實體的形態腳踩大地。 周圍人來人往,訝異于這個突然出現并且打扮明顯不符合常規的青年。 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壓抑不住的狂跳,雙腳也在顫抖,就像是在提醒著自己要快點逃跑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