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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實施動作時,又聽見喬離開口了:“不過那個教父,似乎也有點問題?!?/br>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林莫語被一句話打斷,這股氣也衰竭掉了。他用著有些僵硬的聲音:“怎么了?”喬離又接著說:“他雖然說話的時候一直作禱告手勢,但是我沒有在他身上發現,十字架。另外基督教不以人死為悲,反而覺得這是耶穌把他帶上了天堂,但是這個教父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在禱告,而是在幫死者懺悔。不過這是我個人感覺,法醫的話,說感覺的話還是牽強了點?!?/br>“難道教父和死者也有關系?她還同時又兩個情人?”高策有些驚訝。“只是猜想,而且不像是情人關系?!眴屉x望向高策,“高策你查的那個情人怎么樣了?”“那人叫劉大志,也是東郊村的村民,聽王鳳霞的鄰居說這人經常去她家,一般都是晚上,有時候手上還提著吃的,看起來應該是那種關系。但是我們調查發現那人當天晚上去打麻將了,很多人都可以證明,而且此人身材矮小,看上去不強壯,也沒有交通工具,不符合我們的犯罪側寫?!?/br>忙碌了一天,到頭來還是沒有什么線索,眾人都有些乏了,但是也沒有人提出休息。大家要不在搜索資料,要不在低頭思考。突然,喬離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臉色一變,聲音極低:“劉平一開始想報的是什么案?”葉念念:“她后來又沒報,王鳳霞帶她回家了?!?/br>喬離:“結合劉平在審訊室里所說的,會不會是這樣,王鳳霞犯罪了,然后劉平也受到了傷害,一時氣憤想來警局報案,但是后來在母親的苦苦哀求下心軟了,便什么也不說就回家了?!?/br>林莫語卻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你是說,黑吃黑?”喬離看向林莫語,發現這人正經起來倒像個隊長。林莫語沖他挑了挑眉,意思說我哪里不像隊長了?兩人渾然不知這種眼神挑釁在周圍人看來卻變成了眉來眼去,眾人吸了一口冷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重點查劉平和教堂?!绷帜Z說完,高策就接到了父母的電話,他邊接電話邊和眾人打招呼走了。司世堂拿著車鑰匙,對葉念念吹了聲口哨:“大美女,護花使者送你回家!”“得了吧!我送你回家還差不多?!比~念念白了他一眼,這人正經不過三秒,“我們走了??!頭兒你也早點回去??!”辦公室里一時間就剩下林莫語和喬離了。林莫語看他臉上的紅暈更深了,走過去問了問他:“怎么了?在看什么?”“尸檢報告?!眴屉x沒抬頭,嘴緊抿著,想起了三年前他第一次去現場。那是一起交通事故,校車撞到了欄桿,整個都翻了,無人幸免。盡管當時喬離一直在給自己心理暗示,但還是被震驚了。一車的少年少女,十七八歲的年紀,平日里朝氣蓬勃的身體此時就橫七豎八地散落在車內,或重疊著,或扭曲著,一車的鮮血,灑在這些尸體上。喬離強忍著翻騰的胃,搬運途中觸碰到的尸體還是溫熱的,那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師傅走過來對他說:“心痛嗎?心痛的話就不要辜負他們。以后遇到的每一具尸體,都不要忽視他們,他們用身體傳達著內心,有人呼喊冤枉,有人夙愿未了,總之,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他們從不對我們說謊?!?/br>“難道我錯過了什么細節?”師傅說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回旋,他腦袋開始發暈,太陽xue“突突”地跳。喬離覺得整個人都開始熱起來,有些飄飄然,頭重腳輕,眼前也開始發黑,有重影,手上的尸檢報告也快要拿不住了。突然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雙大手,只覺得骨節分明,手指微涼,掌心溫熱,他想抬頭看看是誰,又沒有力氣。“怎么突然燒得這么厲害?”林莫語一只手撩起喬離的劉海,試著他額頭的溫度,另只手放在自己額上以作比較,“剛就看你臉色不正常?!?/br>林莫語顯然沒說自己想揉他頭發的事。他把喬離扶正,拍了拍他,“喬醫生?我送你去醫院,走!”“不……去醫……醫院,”喬離已經燒得有點糊涂了,勉強能聽得懂林莫語在說什么,話說得斷斷續續卻能看出對醫院十分抗拒。喬離一直推著林莫語,生怕他帶自己去醫院,林莫語被他鬧個不停,只能哄著:“好……不去醫院。那你家在哪?”“那……”喬離拖著重重的鼻音,指了指解剖室的方向。林莫語有些哭笑不得,但卻耐著性子繼續哄:“我是問,你家在哪?”喬離那邊卻突然安靜下來了。“喬醫生?喬離?”“這小子……小時候沒少被打吧!”林莫語問不出來,只能把喬離帶回家。到家后,喬離依舊沒有清醒,林莫語拿著回家途中買的藥,給他喂了之后總覺得少了什么,突然想起電視劇里人生病時總要在額頭上加塊冷毛巾。這林莫語小時候是林少爺,長大了是林隊長,之前也一直沒有女朋友,唯一的弟弟也不和他親近,連個照顧人的經驗都沒有。他急急忙忙地跑到衛生間,拿著塊濕潤的毛巾,放在喬離的額頭上,又拿出了一床厚被子蓋在他身上,這一邊降溫一邊又升溫,弄得喬離的臉更紅了。喬離的頭昏沉沉的,腦子特別重,一會兒夢見自己在解剖室里用刀劃開冰冷的尸體,一會兒又夢見自己躺在臺子上,旁邊站著個男人,背對著他,看樣子是準備解剖自己。喬離想張口告訴他自己還沒死,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想掙扎起身也竟然動不了。男人突然轉過身,喬離卻看不清他的臉,他拿著解剖刀走來,對著喬離的胸膛就是一刀,喬離耳邊都是男人低低的笑聲,又仿佛混雜著自己血rou組織分離的聲音……林莫語見喬離不停地說胡話,就搬了個椅子坐在床邊,漸漸地。喬離安靜了,但是他也不敢走開,就趴在床邊睡下了。前半夜安然無恙,后半夜喬離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驚得林莫語一下彈起來。他看喬離坐的端端正正,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越來越燙了?”喬離突然來了句:“我好冷……”聲音有點拖尾,帶了點撒嬌的語氣。林莫語被他這語氣一時驚住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喬離又來了句:“我要聽鬼故事?!闭Z氣同樣軟軟的。林莫語一時被這溫言軟語蒙蔽了內心,竟鬼使神差地從小學記憶里使勁得挖出那點爛俗的鬼故事,等到把喬離哄睡著時,他已經自己編了十幾個鬼故事了。看著喬離安靜的睡顏,林莫語突然嘴角一咧:“這小子,真磨人……”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