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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溫軟的力道直接往自己懷里撞,顧之余接住她,路人紛紛投來眼神,跟她一樣,多日的思戀在此刻化成千絲萬縷,管他們怎么看,顧之余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頂,誰也沒有說話。 十分鐘后。 顧之余開著車,斜視了一下正在剝巧克力的人,輕嗤:“是你來接我,怎么還是我開車?” 甄心動把巧克力喂進嘴里,理所當然說:“在那兒等了你半個小時,腳累了,想放松一下?!?/br> 顧之余笑了笑沒說話,開下高架轉了一個方向,甄心動拿起顧之余給她帶的巧克力又剝了起來,這包裝有點復雜,難剝,廢了好大精力才剝出來,抬眼正想喂他一顆,發現外面的景色與回去的不太一樣了,而且,車越來越少,越開越偏僻。 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顧之余便停了車,她聽見解安全帶的聲音。 一只冰冷的手觸上她的后頸,輕輕把她往他面前拽,鼻尖一下子觸碰到他溫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酡紅慢慢爬上耳尖,布滿整個脖頸,巧克力從手上掉落,聲音變顫:“顧之……余,爸媽還…等著我們,你別亂來?!?/br> 顧之余現在想干什么,她最清楚不過了。 顧之余是存心想不讓她好過,一只空閑的手慢慢尋到她前面,解開她棉衣的第一顆扣子。 甄心動撇了一下外面的環境,黑漆漆的一片,偶爾有車聲經過,他應該是停在了小路上。 但這在外面,還是在車里,這也太羞恥了。 甄心動制止住他的動作,手不穩系上自己的扣子,咽了一下嗓子,正經說:“你別鬧了,爸媽真的還在等我們吃飯?!?/br> 按照顧之余這個脾氣,他想干什么那一定是會干,尤其是在他熱衷的事上面,她說了也白說。 話音剛落下,顧之余的電話就響了,顧母打來的。甄心動如同看見了希望,松了一口氣,放松下來,顧之余見狀,輕笑問:“這么高興???” 甄心動真想狂點頭,但怕刺激到某人的情緒,她稍微收斂了一點:“還好?!?/br> 顧之余放開她,把電話掐了,重新坐回去,手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側頭同樣一副認真臉問:“那能親嗎?” 還沒等甄心動回答,顧之余率先替她搶答:“能吧,畢竟你這么想我?!?/br> 語氣不太足的“能吧”在嘴邊如同霧氣一樣,瞬間消散,注意到他嘴角那抹猖狂的笑,甄心動終于反應過來,她被耍了,氣紅了臉,使勁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神經病啊你?!?/br> 被掐疼了,顧之余咧嘴“嘶”了一下,隨后又立馬欠揍說:“回去親,現在得去吃飯?!?/br> 誰想親他啊,甄心動快氣死了,不想在跟他說話。 這一路還真就沒跟他說話,連到了家都沒理他。 到了飯桌上,甄心動低著頭吃菜,顧之余照例一邊陪父母嘮嗑一邊給她剝蝦殼,時不時會提上她兩句,開她兩句玩笑。 顧母答應著顧之余的話,一邊給顧父去了一個眼神,隨后開始若無其事閑聊切入話題:“我今天看見清禮回來了,那肚子應該有五六月份了吧?!?/br> 顧之余跟甄心動同時頓住動作。 顧父點頭附和:“剛老徐還喊我過去陪他喝兩杯,看樣子清禮那兩口子今年是在這兒過年?!?/br> 顧母:“你是沒看見,那個魏曦曦長得多水靈,眼睛像兩顆核桃,圓溜溜的,今天叫我阿婆的時候,那樣子別提有多可愛,心動也看見了?!?/br> 顧母轉而問甄心動:“是吧,心動?!?/br> 甄心動抬頭,正與顧之余對上視線,眼里全是看好戲,她急促錯開,點頭:“對,很可愛?!?/br> 只要把當事人拉進這個話題,這目的就達到了,下一秒,顧母和藹可親問:“那你們倆?” 顧父接受到顧母的眼神,咳了兩聲,也跟著切上去:“顧之余,你跟心動結婚也三年了,當然我們也不是催你,就說問問你們有什么打算?!?/br> 平時的飯桌上,顧潮的單身成為全家的討論問題,今天顧潮剛回家就出門了,這討論對象就成了他們倆。 顧之余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嘴,轉頭看向甄心動,非常狗的把這個問題拋向她:“什么打算?” 甄心動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他???? “就是什么時候要孩子的打算?!鳖櫮敢娝稽c都不急的模樣,也不等甄心動答話,語氣已經帶了急切,不似剛剛那副“我只是提提,決定權在你們”的樣子,是一副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計劃決定的架勢,“你們年紀也不小了,要孩子這事可得提上日程了,趁著今天都在,你們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想的?!?/br> 晚飯過后。 甄心動在梳洗鏡前卸妝,顧之余脫了外套只剩里面的白襯衣,倚在門口,指了指衣帽間的行李箱,繞有興趣問:“我要是沒回來,明天真飛過去找我了?” 甄心動聽得出來他的得意,不想理他,抽了張擦臉巾準備出去:“讓讓?!?/br> 甄心動洗澡換了睡衣,最上面兩顆扣子沒扣,濕發上的水珠順著發尾落到鎖骨窩那兒,臉透著紅潤,像顆剛落過雨的蘋果,沾著水珠,眼瞳里全是霧,朦朦朧朧一片。顧之余擋在浴室門口,眼神落到她脖頸那兒,有個紅色的痕跡留在那上面,他剛剛留的。 顧之余反而上前一步,摟住她的腰,把她壓在洗漱臺的琉璃石上,低頭在她耳邊:“真想要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