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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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塵蹙眉:上班。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啞。 你是不是瘋了?柘西擰著眉,昨天高燒成那樣,今天還要去上班? 不干你的事。蘇墨塵語氣冷然。 怎么不干我的事,我是你的私人保鏢。柘西移了移身子,背倚靠在門上,徹底擋住了去路。 你讓開。蘇墨塵冷下了臉。 不讓。 兩人對峙了近一分多鐘。最后還是蘇墨塵先有了動作,她低頭瞥了眼腕上的表,看了眼時間,才語氣稍緩道:燒已經退了,胃也不疼了。意思是可以出去。 那也不行,你現在就是要多休息。 蘇墨塵又冷下臉,語氣堅決:今天我必須要出門。 柘西臉色也不好看:去做什么? 談工作。 非去不可? 是。 那我跟你一起。 蘇墨塵抿了兩下唇,垂眸道:隨你。 她剛一讓開身,蘇墨塵就開門走了,也沒等她。 可憐柘西之前光顧著幫她熱粥,之后又光顧著糾結生氣,所以既沒來得及洗漱吃飯也沒能換衣服,而那個沒良心的就那么走了! 柘西三下五除二地換了衣服,隨意抓了抓頭發,便拿了手機火速關門鎖門追了出去。 等柘西一口氣跑下五樓才堪堪追趕上。 蘇墨塵輕輕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去哪?柘西邊和她并行走,邊問她。 去地鐵站。 這個東西柘西知道,乘坐時需要卡或者相應的地鐵軟件之類的東西,柘西自然沒有這些。她在這個世界連個身份信息都沒有。 我沒卡,別的也沒有,坐不了地鐵。 蘇墨塵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但對上她淺紫色的瞳仁又了然,她根本就不是這里的人。 那你回去。 柘西當然不依,兩人又開始對峙:最后各自退一步,乘坐公交。 蘇墨塵臉色又冷了幾分,柘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之前哪里想得到,蘇氏集團的三小姐連個座駕都沒有!她這個保鏢還得陪著坐公交車。 蘇墨塵上了公交滴了卡,就往后面走,理也沒理她。幸虧柘西昨天在超市換了零錢,不然鐵定被攆下去。 哼,蘇墨塵不愿理她,柘西也不上趕著去找她。 只是蘇墨塵昨天才大病一場,柘西心里記掛著,時不時會瞥過去一眼,查看情況。 不多會,靳柘西便瞥見蘇墨塵咬著唇,表情隱忍:難道胃疼?不是說都好了嗎? 柘西左右肘擠推著周圍的人,暗暗朝她靠近。 誰曾想,這時司機突然來了個急剎!人群瞬時踉蹌搖晃起來,蘇墨塵穿著高跟鞋,再加上昨晚生病身子還虛弱,本來就站得不穩,被人這么一擠,眼看著就要磕向前面的扶手桿子上最后卻倒在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你沒事吧?柘西的語氣夾著幾分擔心。急剎的瞬間她便動作迅速地擠了過來,及時摟住了人。只是沒想到她的腰會那么軟,會那么細,觸感那么好,柘西喉嚨不自覺上下滾動。 嗯。她想借力支起身,卻又被柘西按了回去。 別逞強。那人兇道。 放開。她氣惱道。 得得得,一兇就不得了,柘西干脆閉了嘴,卻也沒松開人,一手握住扶手,一手攬住她??臻g狹小,柘西的力氣又大,她掙不開,所以兩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到后半程。 松手。陸陸續續有人下車,空間大了些。 柘西這才松開了手,扭頭瞄到那邊剛好空了一個位置,就抬手指了指:你坐在那。 不用。那個位置一般都是老人坐的,年輕人很少坐那。 柘西自然不知道這些,只當她死鴨子嘴硬。 也沒和她廢話,柘西伸手一攬就將人拖到了位置那,待她掙扎之前,就將人按在了座椅上:好好坐著,又低頭附耳小聲道,我不信你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再咬我的手背。 蘇墨塵緊咬著唇,臉都氣紅了。 車程近一個小時,好容易才到。 下了車,柘西看到她的小臉又白了幾分,皺眉問道:胃又疼了?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沒事。 沒事才怪!柘西就沒見過這么倔的人! 現在去哪?柘西緊跟著她。 我去拿文件,你在樓下等著。 我不能一起上去嗎? 不能。 柘西小小地哼了她一下,但也沒真跟上去。 她剛走幾步,柘西的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猶豫幾秒,柘西還是接了。 喂? 柘西,我是阿云。那邊聲音顯得有些興奮。 是阿云呀,柘西不由勾了勾唇角,你還好嗎?上學的事怎么樣了? 我很好,衛叔叔幫我辦理好轉學了,還送了我一個手機,我第一個就打給你了 阿云歡快的聲音感染了柘西,柘西的心情也變得不錯。 兩人絮絮叨叨講了好久,直到蘇墨塵走到她身側,還沒有講完。 柘西瞄了眼來人,便對著阿云道:我現在有些事,先掛了,忙完了再給你打。 走吧。等她收了電話,蘇墨塵說了句。 她面部的表情似在忍耐著某種疼痛,柘西嘴唇翕動,最終還是咽下去要脫口而出的關心。 這個方向是走向剛剛的公交站牌,又要搭公交?她都疼成那樣,還要站著? 打車去吧?柘西道。 蘇墨塵頓了一下,然后不耐道:你要是不愿,就回去。 柘西氣得腮都鼓起來了,卻也忍住沒說話。 在站牌等了五六分鐘,車也沒過來。柘西眼角余光瞥到了她額頭上的細汗。早上的溫度并不高,她這明顯是疼的。 柘西皺了下眉,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伸手一揚,攔了輛的士,側身望向蘇墨塵:我們去哪? 蘇墨塵抿著唇不理她。 她住在那樣的房子里,連個像樣的沙發都沒有,廚房也小得可憐,出門的工具是地鐵,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蘇氏集團的三小姐窮得要死。所以遠程打車這種奢侈的事,不到萬不得已,她基本不會做。 走不走???司機有些不耐地問了句。 走的。柘西應了句,接著拉開后車門,走回去將人連拖帶拽地攬進了后座。 一個用力拖,一個用力掙,司機狐疑地看了眼,警惕問道:你們倆認識嗎? 認識,不認識。兩人異口同聲,柘西答的認識,蘇墨塵答的不認識。 到底認不認識?司機放緩了車速。 柘西咬著唇,瞪著她:你是不是想遲到?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之前上樓取個文件用了整整半個小時,但是柘西知道她現在趕時間,剛剛在公交站那,她就發現蘇墨塵頻頻看腕上的表。要不是她臉上有疼痛難忍的表情,柘西都會誤以為她額頭上的汗是急出來的。 蘇墨塵沉默幾秒后,緩緩報了個地址。 司機師傅這才收回眼神,專心繼續開車。 蘇墨塵斜靠在一側,咬著唇,忍著腹中的疼痛。她有痛經的毛病,今天正是小日子的第一天。 看她那樣難受,柘西又忍不住移過去,挨著她,輕聲問:哪里難受?要不要我幫你買點藥? 蘇墨塵眼眸垂著,沉默不語。 你怎么就那么倔!柘西沒忍住,又說了她一句。 蘇墨塵背對著她將頭偏轉過去,眼眶微紅。 柘西把這當成她徹底不想理自己,心里不由暗生悶氣。睨著窗外,頭上烏云密卷,天氣又要糟了,就像她此時的心情。 第七章 因坐了計程車的緣故,兩人到的時候距離約定時間還早了許多。只是沒想到過了約定時間,那人也沒下來。 柘西陪著蘇墨塵在樓廳里的排椅上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先前的那個小秘書也只說黎總有事要處理,等空了才會見她們。 你到底哪不舒服?我去買點藥吧?這已經是靳柘西第二次問了,蘇墨塵還是一副強撐的樣子。 沒事。她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靳柘西心里暗暗惱火,眼前這個女人倔得要命,而那個什么狗屁黎總還遲遲不過來! 又等了一個小時,才見到那黎總的廬山真面目,原來是個扭著肥腰的大胖子。 哎呀小蘇,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點時間。話里說著不好意思,面上卻沒半分歉意。 蘇墨塵早他一步起身過去,強撐著身體,面上維持著禮節:沒事 還沒等蘇墨塵再開口,那小秘書就蹬著高跟鞋扭著小蠻腰咣咣咣過來了,對著那黎總一番耳語 也不知那小秘書嘀嘀咕咕說了什么,總之那黎總聽了之后露出為難的表情:是這樣小蘇,高總剛下了飛機說有急事找我,單子的事要不咱改天再談?停頓之后又繼續道,或者小蘇你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咱們桌上談? 單上簽個字能耽擱多長時間?這擺明了就是想讓人家小姑娘陪酒,趁機占便宜。 其實蘇墨塵這種級別的新人,本不可能和黎氏的副總直接接觸。只是這老黎是圈里出了名的色鬼,那天正好瞧見蘇墨塵(不凡的姿色)來他們公司談業務,便動了心思,將這單業務攬了過來。 蘇墨塵的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單子拖了快一個月了,這黎總推三阻四的,不是沒時間,就是人在外地,好不容易約了今天見面簽單,現在又要這樣,心里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小蘇你要實在不方便的話,那就回頭再說等我空了,不忙的時候 可以。蘇墨塵道。 好好好,那咱現在走吧。黎總眼里溢出精光。 靳柘西就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排椅上沒動,靜靜打量著那個老肥男人,看了半天,大概懂了那個姍姍來遲的狗屁黎總還是個老色痞!流連在蘇墨塵臉上的猥瑣目光簡直讓人倒胃口!更讓人生氣的是,在這種情況下蘇墨塵那個女人還答應了!她是不清楚那個人的心思?還是坐公交車時腦袋讓門擠了? 柘西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卻不好當著那老肥男人的面質問蘇墨塵,只能先生悶氣。 其實蘇墨塵敢這么干脆地答應,多半的原因是因為靳柘西,她知道那人一定會跟著自己。 兩人前腳抬步,靳柘西咬牙后腳跟上。 出了旋轉門,老肥男人殷勤地開了車門,請蘇墨塵進后座,蘇墨塵剛坐定,靳柘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進去。 老肥男人愣了一下,都沒注意身邊還跟著這么一個人,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 老肥男人剛要發火,耳邊就響起了好聽的嗓音:我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現在跟著蘇跑業務,柘西臉上露出淺笑,不好意思,今天睡過頭了,都沒來得及換衣服。為了這不識好歹的女人,我也沒洗漱,沒吃飯! 老肥男人心里的悶火在看到那張漂亮臉蛋后瞬時熄了:年輕人嘛,都愛睡懶覺,下次注意就好。沒想到還是個紫瞳混血!這回可賺飛了!老肥男人臉上的橫rou都止不住顫抖:蘇氏的鮮花是一茬一茬地開,一個比一個美! 看他作勢要擠進來,柘西搶先開口道:這后座空間狹小,可不能委屈了黎總,您坐副駕駛吧。說著柘西又把屁股往外挪了挪,他就是想擠也上不來了。 人家這么體貼,老肥男人也不好再說什么,一臉不情愿地去了副駕駛。 等老肥男人去了前面,車子發動了,柘西才用手指暗暗戳了蘇墨塵膝蓋兩下。 蘇墨塵輕輕瞥了她一眼,很快又將視線移開了。 柘西到嘴的話,全都哽在那里,半句都沒說,暗暗生了會悶氣,又忍不住靠近挨著她,小聲問道:身體舒服點了嗎? 嗯。半天才傳來她的一個鼻音。 真是惜字如金的典范! 車子在一家豪華奢侈的酒店前停下。 靳柘西這隨意的裝扮混在人群中,也就沒人攔著。 在私密性強的包廂又等了會,人才來齊,一幫老男人,最年輕的也得四十出頭了。 看到蘇墨塵以及靳柘西兩個養眼的美人在,老男人們目光里的興致更濃郁了。 菜還沒上幾碟,便開始老套地勸酒。 蘇墨塵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喝酒,這一點靳柘西很清楚。 黎老胖子已經起身端杯,說了一籮筐的客套話,示意蘇墨塵敬剛入座的高總一杯,眾人都在看著,柘西也是。她就想知道蘇墨塵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蘇墨塵眉頭微蹙,唇間透著幾分隱忍。她現在的身體不能碰涼物,更不能碰酒。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她有所動作,高總的臉上隱隱透著不快,空氣忽然變得沉郁。 蘇小姐,黎總訕笑施壓道,酒喝了,有些業務才好談。 蘇墨塵眉間的厭惡一閃而過,極快,但柘西還是捕捉到了。 希望黎總待會還記得工作。蘇墨塵纖細嫩白的手指輕端起酒杯。 那是自然。黎總滿意地笑著。 看她識趣,老男人們臉上的不滿這才淡了幾分。 瞧見她這動作,靳柘西眉頭皺得都能擰死一只螞蟻。這死女人還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柘西在她進一步動作前,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面對著眾人淺笑:蘇今天身子有些許不適,這杯酒我替她喝了。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狗屁單子到底有多重要,但是能讓這個女人這樣柘西也不好砸了她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