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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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這時候,祈又揚只能用四個字來解圍:回家再抱。 你答應我的 有了這個特權,白芷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貼在她身上。 明天我要出差,后天下午才回來。浴室里,祈又揚把洗面奶擠在掌心,揉出泡沫以后,輕輕在白芷的臉上涂著,上次祈又揚讓她自己洗臉,她差點就把牛奶味的洗面奶給吃了,嚇得祈又揚再也不敢讓她單獨碰這些東西,這些東西你不要亂吃 白芷站在她對面,稍稍低了低頭,方便她給自己洗臉,白芷記得明天是周末,她每天巴巴等著,就等著這兩天可以和祈又揚在一起過,明天不放假嗎? 要加班。晚上你一個人在家,要把門鎖好,不管誰敲門都不要開,知道嗎? 好不容易才等到周末,白芷伸出手臂摟住她的腰,如果我能掙錢,你就可以不上班了~ 祈又揚拿著干毛巾幫她擦掉臉上的水珠,笑了笑,你這么傻,還想養我??? 我掙錢了,就可以養你了! 我很難的養的。祈又揚開著玩笑。 阿揚,以后我養你,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祈又揚當白芷又在胡言亂語了,只不過聽著卻有些感動,至少她有這份心,這么大的人,連洗臉都不會,怎么養我? 我會的。白芷咬了咬唇,然后壞笑著說道,阿揚以后我每天幫你洗臉,還幫你洗澡,好不好? 估計白小姐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吃她豆腐,祈又揚推開她,轉身嘀咕著,整體想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阿揚對于這方面,白芷好像有非凡的領悟力,她繼續笑著從身后把祈又揚抱住,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還有力氣,我就是想和你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別胡說八道她的胸抵在自己的后背,白芷總是這樣抱她,祈又揚沒感覺才是不正常,她就和只小狐貍精一樣,成天變著法來勾引人。就算她心智再不成熟,祈又揚也沒辦法把她當孩子,畢竟她身材比自己還好,又頂著一張成熟的臉蛋,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么,祈又揚總覺得她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次日清晨。 啵一個吻印在額頭上。 祈又揚又是被白芷親醒的,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總是那比陽光還清新的笑容,早啊 嗯原本空閑的周末又被工作打亂,祈又揚忍不住想賴會兒床,她半瞇著眼,白芷就喜歡趴在她身旁看,用手指輕輕摸她的臉,看不夠也摸不夠。 她的指尖爬在自己臉上,弄得自己癢癢的,祈又揚迷迷糊糊抓住她的手,呢喃著讓她別鬧,再睡五分鐘 可以和她一起賴床的感覺真好,白芷規規矩矩地躺了下來,湊過頭抵著她的額頭,靜靜瞧她睡覺時的模樣,默默傻笑著。 五分鐘過后,鬧鐘再次響起,祈又揚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懶懶地睜開眼,就看到她深邃澈亮的眼眸,她們額頭蹭在一起,鼻尖也幾乎蹭在一起。 祈又揚的心又開始小鹿亂撞起來,她支起身子,嗯起床了 白芷的雙臂圈著她的頸,同她一起坐起來,眼神里滿是憐愛和不舍。 祈又揚低了低頭,像是渾身都不自在,想拉開她圈著自己脖頸的手臂,你別老是這樣尤其是用這種眼神。 你要早點回來。白芷還是圈著她,舍不得放手。 我知道了祈又揚快要被這黏人精折騰得喘不過氣兒,微微抬眸,就看到這張勾人的臉蛋。 嗯~我會想你的。 撩人的低音里還帶著剛起床時的慵懶,這讓祈又揚有點難熬,我要起來了。 嗯都點了頭,白芷還是抱著她。 你祈又揚本來想讓她松開自己,但眼神對視上后,有點忘乎所以了,能想象時空靜止,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嗎?祈又揚就是這種感覺的支配下,湊過頭吻在了她的嘴角上,盡管只是一瞬間,盡管只是輕輕地擦了一下。 這一下讓白芷安靜了,她的手臂從祈又揚的肩上滑了下來,然后靜靜摸著自己剛剛被她親過的嘴角。 我我去準備上班祈又揚也有些不知所措,她轉過身背對著白芷下床。 一個看似平淡的淺吻過后,其實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白芷以前親她,她可以當做玩鬧,但是剛才那一下,雖然當時大腦一片空白,但祈又揚清楚自己是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態總而言之,近距離的對視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 當祈又揚走到門口時,白芷才從剛才的親吻中回味過來,咯咯咯笑得合不攏嘴,一邊咬著懷里的枕頭,一邊高興地在床上打滾,把被子都踢到了床下。 咚的一聲有什么掉在了地上,啊 聽到身后的動靜,祈又揚轉過身,然后白芷披頭散發地從地上爬起來,把下巴擱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明明都疼得倒吸涼氣,還咧嘴笑著搖頭,我不疼 祈又揚在心里笑罵了她一句傻子。 飯菜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記得自己熱。祈又揚拖著小行李箱,走到門口,把一些瑣碎的事情再吩咐一遍,還有,不許偷吃牙膏。 你什么時候回來?親完自己就要離開,弄得白芷心癢癢的。 明天下午就回來,你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記住了嗎? 嗯祈又揚拉著箱子要走,白芷又把她給拉住,我想你了怎么辦? 聽話,回來給你帶rou吃。 嗯 阿揚白芷上前一步直接把她壓在墻上,低下頭在她軟軟的唇上親了一下,這才安心,親嘴唇和親額頭真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好軟好香啊,親著都舍不得移開。 祈又揚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就被壁咚了,白芷這一次吻的是她的嘴唇,而不是唇邊,祈又揚曾經無數次想過第一次接吻會是怎樣,但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她始料未及的。 白芷緊閉著眼沉醉其中,祈又揚感覺到來自她唇瓣的溫度,自己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奇怪的人。 第22章 焦灼 這是個純潔的親吻,她的唇瓣還貼在自己同樣的地方, 祈又揚沒有回應, 她們像是兩個毫無經驗的人, 笨拙地將臉貼在一起, 然后笨拙地保持著現在的姿勢, 有些僵硬。 當白芷緩緩睜開眼時,祈又揚的眼眸已經是半垂著, 或許可以理解為她也有些享受這樣香甜柔軟的感覺。她們貼得這樣近,迷離的眼神交織在一起時, 似乎更能撩撥人心弦, 白芷還在用唇堵著她,卻抑不住自己嘴角上揚的弧度。 只看著她卷翹睫毛下的眼睛, 祈又揚能想象出她此時臉上的笑容,沒有人能抗拒這樣簡單的笑容,干凈得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閉上眼睛, 另一個人的氣息融入了自己的呼吸,伴隨著心跳的感覺 阿揚白芷嘴唇松開她時, 雙臂已經爬上了她的腰, 目光從她的唇上移到眼眸,輕聲說著, 滿是不舍,你要早點回來 總是喜歡撅嘴賣萌,也不知道和誰學的,這么可愛讓祈又揚忍不住伸出手背在她臉上蹭了蹭, 瞬間房間里滿是類似戀愛的酸臭味,嗯。 阿揚~~~白芷有種說不來的開心,開心到想哭,已經哭了,原來人類流淚不止是遇上傷心事,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她要找到曾經熟悉的阿揚了。 你別哭啊傻子 嗯。白芷吸了吸鼻子,哭著笑。 磨磨唧唧好一會兒,白芷才肯松手讓她走,她拉著行李箱等著電梯,透過鏡面電梯門她看到自己臉上有些泛紅,拿手一摸果然燙燙的。時而原地踏著步子,時而抿抿嘴唇,時而理理頭發,祈又揚現在心里有點混亂,她沒有刻意去想那些事情,可剛剛那些畫面卻填滿了她的整個腦海,白芷問她時,用朦朧而深情的眼神看著她 五分鐘過去了,電梯還是沒來,祈又揚抬起頭剛在心里吐槽著,才發現是自己忘了按下行的按鈕。 周末的清晨照舊有些堵,出租車司機一如既往地熱情搭訕,閑聊至少能打發點時間,他對著汽車后座的祈又揚問道,姑娘,什么事這么開心??? 從上車到現在就一直嘴角帶笑。 沒什么。祈又揚估計也沒意識到自己在笑,覺得這師傅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十幾分鐘后,祈又揚到達雜志社,這次要專訪的是一名電影演員,約了好幾次都沒約上,無奈就只能跟著他的通告走。 一到公司,攝影組的同事就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好消息,今天不用出差了。 真的假的?本來周末加班的事情就沒有多少人愿意干,聽到這個消息祈又揚還挺意外的,還以為是同事在逗她。 我騙你干嘛~ 原來是那男演員臨時改了通告,歪打正著正好在本市,比起去外地出差,加一天半實在是輕松太多。不過這有點人氣的演員也不是好打發的,祈又揚愣是跟著他跑了一天的通告,直到晚上結束了最后一場點映,那人才耍著大牌給她半小時的時間。 這個圈子里,眾星捧月,愛耍大牌的人多了去了,祈又揚也早就見怪不怪,誰讓她是生活在底層的人民群眾,誰又讓人家是準一線。 晚上十點半,收工。 回家的時候,又下起了大雪,已經很多年沒下過這么大的雪了,厚厚的積在道路兩旁,果然只有下雪才最有冬天的感覺。祈又揚經過一家熟悉的炸雞店時,停下了腳步,白芷最喜歡吃這家的炸雞,讓她天天吃都吃不膩。 三人份套餐打包。祈又揚站在吧臺前點著單,此時店里幾乎已經沒什么人了,只是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對小情侶,你一口我一口喂著對方吃炸雞,也不嫌膩歪。 短靴踩在雪地里,留下深深淺淺的鞋印,祈又揚往小區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是不是又吃多了積食,最后又說撐得睡不著。自從遇上她以后,祈又揚消食片都比平時買的多,成天那樣吃,萬一吃壞腸胃了怎么辦又在想她,這已經是今天祈又揚第六次意識到這個問題,就連工作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叮咚叮咚叮咚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今晚就會回來,還沒開門,祈又揚就好像看到了她的招牌式傻笑,祈又揚站在門口摁著門鈴,此時手里的炸雞還冒著熱氣。 叮咚叮咚 還是沒有人來開門,難道已經睡了?祈又揚看了看時間,才十一點不到,平時這個點她還沒睡啊。祈又揚這才意識到,她以前晚睡只不過是為了陪著自己而已,有時候自己熬夜改稿到凌晨兩三點,她就傻傻地陪自己到那時候,哈欠連天還要嘴硬著說自己不困。 開鎖進門,房間里一片漆黑,果然是睡了。祈又揚開了客廳的燈,拎起箱子以免滾輪和地面摩擦發出聲響。臥室的門也開著,祈又揚脫下厚厚的羽絨服,輕手輕腳走到臥室,拉亮了最柔和的那盞夜燈,橘黃色的微弱光線,照亮了房間。 可床上的被子還是鋪得平整,沒有人祈又揚啪的一聲按下燈光開關,真的沒有人,阿芷,我回來了 臥室里沒有人,洗手間沒有,廚房沒有,客廳里更沒有,這間房子就這么點大,祈又揚找了兩遍,她不在家如果她在家,聽到自己回家的動靜,肯定會迫不及待沖過來。 阿芷?!她不在家,這么晚了,那她能去哪?祈又揚有些坐不住了,她拿出手機給白芷打電話,早在之前她給白芷留了一個備用的舊手機,嘟嘟嘟 祈又揚聽到了手機鈴聲,是從臥室床上的枕頭底下傳出來的,手機也不在她身上,祈又揚疲憊地跌坐在床上,那個傻子不會去找自己了吧?可是今天早上和她交代了三遍,說自己今晚要去很遠的地方,讓她乖乖在家呆著。 十一點了,不知道為什么,祈又揚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坐立難安,不知道在家里繞了多少遍,早知道她那么愛出去,就要吩咐她一直把手機帶在身上的。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本來就不安全 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阿芷?深夜的小區里一片寂靜,祈又揚舉著手電筒,在公寓附近一圈圈繞著,每喊一聲就從嘴里哈出一團白霧,然后消散在空氣里。零下七八度的室外,在寒風的刺激下凍得人雙頰生疼,阿芷 半小時過去。 阿芷祈又揚早已忘卻了寒意,雪大朵大朵下著,落在她的頭上,灑在她的臉上,和肌膚相貼,又融化。她又想起前一陣子,犯罪嫌疑人佯裝外賣員侵入單身女性公寓的新聞,總而言之,所有不好的想法都開始在她腦海里肆意生長。 抱著百分之零點幾的希望,祈又揚再次回到公寓,她多希望白芷只是去樓下玩玩雪,多希望開門的時候看到她坐在餐桌旁,把三人份的炸雞都吃得一干二凈。 空無一人。 在二十分鐘后,她終于聯系上了小區物業保安,現在已經是下半夜的時間,雪越下越大。 頂著滿頭的雪花,祈又揚沖進了保安室,一名中年大叔正烤著火,昏昏欲睡地值著夜班,瞌睡一下子被這動靜趕跑了。 我要調監控,我朋友走丟了 姑娘,你先冷靜一點,具體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