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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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過,不是挺好的嗎?”詩毅理所當然地說。 “好你個大頭鬼?!钡月萆斐鍪种复亮舜了念~頭,說:“你現在是沒覺得什么。不說嚴重的,就哪天你感冒了,身邊沒個人給你端茶倒水,給你做飯洗衣,你能過得舒坦?” “那我就努力掙錢,找個體貼的小奶狗?!?/br> “女人比男人老得更快,小奶狗總有一天會嫌棄你?!?/br> “那就放他走,然后再找一個,只要我手里有錢,你還擔心我找不到男人嗎?” “……算了,我投降,拒絕跟你繼續交流,否則我會被氣飽,浪費了這么一桌子好吃的?!钡月輮A起一塊壽司塞進嘴里,還不忘狠狠地斜了詩毅一眼。 這頓飯結束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詩毅想著回去時光公館也沒時間收拾東西,于是直接回了春風十里。 次日下午,她看沒事就提前下班回了時光公館,花了好幾個小時把東西收拾好,然后約了搬家公司,趕在去北京之前,把所有東西都拉回了春風十里。 出發去北京的那天早上,詩毅起了個大早,然后按照約定的時間去小區門口等遨游的旅游巴,再前往機場。 旅游巴很準時,她等了五分鐘,車子就到了。 遨游的一位男導游下車幫她把行李放好,然后再同她一起上車。 她這里是旅游巴正式出發去機場前的最后一站,她上車的時候已經烏泱泱地坐滿了人。導游有自己的專屬位置,詩毅一路往里面走找空位,直至走到車子的最后,才看到一個位子。 她正想過去坐下,可一抬頭,就看到聞樾坐在空位的旁邊。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窗外,連余光都不看她一眼,可即使這樣,她還是不想跟他一起坐。 “詩老師,麻煩你盡快坐好,車子要開了?!睂в卧谇邦^大喊。 此刻沒有其余的位子,詩毅只得硬著頭皮走向前。正當她的身體移入座位的前面,人還沒來得及坐下,車子突然開動,她沒有提前防備,身體就這樣往后倒。 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等她回過神來,想立刻從聞樾身上起來,可她一使勁,才發現自己的腰被禁錮住了。 “你干嘛?”她壓低聲音罵了一句,聞樾卻充耳不聞,嘴唇貼在她的耳垂上,低語道:“沒關系!” 話落,他的手才從她的腰上移開。 詩毅立刻從他身上起來,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這動靜鬧得不小,附近的人都看了過來,內心早已激動不已,可礙于聞樾的yin/威才表現出一副什么都沒看到的模樣。 詩毅快要氣瘋了,但在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發作,好在接下來的一路,聞樾都沒表現出異常。 不,他出現在這里本來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中午,一行人順利下榻酒店。 對于聞樾突然出現,詩毅滿腦子疑問,可她不敢跟任何人打聽。 不過,某人卻自動送上門來。 讓他進自己的房間本來就是瓜田李下的事情,詩毅當然不愿意,可他總有辦法要挾她,讓她乖乖把自己請進門。 “你有什么事就快點說?!痹娨阋荒樂纻涞乜粗?。 對于她的態度,聞樾也不惱,然后把手中的一個本子擱在桌子上。 詩毅低頭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這本子她認得,是高三畢業前夕,班長給大家統一采購的同學錄。 聞樾深深地看著她說:“打開你寫的那一頁看看?!?/br> “有什么好看的?”詩毅本能拒絕,說著就把同學錄往他懷里塞,“你出去吧,我有事沒空招呼你?!?/br> 聞樾順勢抓住她的手,然后身子一轉,從身后抱著她,一起落在了床尾上。 “你干嘛?”詩毅紅著臉掙扎。 聞樾半點松開的打算都沒有,他就這樣子抱著她,然后掀開同學錄,直至停在她寫的那一頁上。 他指著中間位置的“你最想對我說的一句話”,道:“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說著,他似是冷笑一聲,“我跟你之間好像沒多少友誼,怎么就天長地久了呢?” “我就隨便寫寫?!痹娨阏f著就想把同學錄蓋上,卻被他壓得死死,“既然這句話是隨便寫寫,那被涂改液遮住的這句,應該是你的真心話了吧?!?/br> 話落,他用指甲把“祝我們友誼天長地久”下面那層厚厚的涂改液慢慢摳掉,然后露出“我喜歡你”四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歐耶……寫到文案了,此處應該有掌聲…… 感謝在2020-06-16 18:42:52~2020-06-17 18:35: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柚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娜小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7章 詩毅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同齡人中的人生贏家。她漂亮聰慧, 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星星, 即使在詩家過得并不如意, 但她還是自信滿滿。 直至高一那年, 她見到了聞樾,才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不是沒見過學習成績比她好的, 但沒見過學習成績比她好又長得這么帥的男生。在她的印象當中,男學霸都是一副滿臉青春痘的油膩樣, 哪里有像聞樾這樣霽月清風的。 大概是他過于美好, 就連一向心如止水的她也春/心/蕩漾, 泛起了漣漪。 但,也僅限于此。 耀眼得像星星一樣的男生, 喜歡他的女生也多得跟星星一樣。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更何況, 她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少年之間的情情愛愛。她是聰明, 學習成績也好,別人看她毫不費力,那是因為她足夠努力。 日常的學習加上維持國學研究這項興趣,已經占據了她每天大部分時間。加上她知道, 詩家不是她的靠山, 她得通過讀書自尋出路,否則將來會過得很苦。 她從來都是個好勝的人,才不要自己過得窮困潦倒。 所以,在別的女生收集聞樾的各種信息的時候, 她在讀書,在別的女生苦思冥想怎么跟聞樾來一次偶遇的時候,她還是在讀書。 雖然高一同班,高二分科后又成了同窗,詩毅跟聞樾的第一次交集還是在高二那年,他們一同代表景新參加嶺南市高中生古詩詞大賽。 當然,從準備比賽到結束比賽,他們之間幾乎沒有說過話。他們之間誰都不主動,除非指導老師拉著他們一起說話,否則到比賽結束,他們應該一句話都不會交流。 比賽剛開始是團隊賽,走到最后才是個人賽,而他們雙雙擠進總決賽,注定成為“敵人”。 就在這場景新的“德比”中,詩毅以一分之差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那一刻,她無比喜悅無比驕傲,因為贏了比賽,更因為贏了聞樾。 她從小就是個驕傲的公主,幾乎所有的男生都會為她著迷,聞樾成了她唯一的“碰壁”,所以贏了他,于她來說,有一種變態的“報復性”快感。 比賽過后,他們又成了同班的陌路人,如果不是高考前她失足掉入游泳池,被恰好路過的他救了,詩毅以為,他們這輩子也不會再有交集了。 學霸?;ǜ鷮W霸校草第一次傳出花邊新聞,還是以 “人工呼吸”這樣等于間接接吻的勁爆方式讓大家所知,一時間整個景新有關他們的傳言沸沸揚揚。 詩毅表面云淡風輕,可內心早已不淡定,尤其聽到別人說聞樾因為暗戀她才給她人工呼吸,她心里就忍不住沾沾自喜。 其實,在落水之前的那一段時間,她的心情很不好。 原本詩丁杰跟徐薪茹打算讓她作為聯姻的工具,而她又不愿意,所以他們一直哄著她忍著不跟她撕破臉皮。后來,沈宇修在生日宴會當天邀請了詩羨桐跳舞,等于變相拒絕跟她聯姻。 自此,她對詩家幾乎沒有利用價值,詩丁杰跟徐薪茹就沒有容得下她的理由,對她各種嫌棄,甚至后來徐薪茹的弟弟徐樂業對她起了色心□□未遂,他們不僅僅沒有給她討回公道,還把原因歸咎于她身上,說誰讓她穿那么短的裙子。 這一次,她沒有再忍氣吞聲,跟他們大吵一架,然后他們竟然讓她把過去十多年的撫養費還給他們,還叫價500萬。 因為這500萬,她在他們面前好像失去了叫板的底氣。 那一段時間,她的心情很低落,本來就不太愿意跟人交流到后面直接不說話了,不上課就喜歡一個人獨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躲在露天游泳池那邊看書。 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一個多余的存在,以至于落水的那一刻,她恐慌,也想過就此結束這樣悲哀的人生。 后來,聞樾救了她。 他抱著她時身體給她傳遞的溫暖,他在耳邊不停喊她“撐住”的聲音,還有鍥而不舍地給她做人工呼吸的力量,讓她突然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似乎在這個世界上,終于有一個人希望她活著,這種感覺真好! 以至于后來她把各種聞樾喜歡她的傳聞信以為真,第一次決定跟一個人表白。 在他的同學錄傳寫到她手中時,她在上面毅然寫下了“我喜歡你”。 可就在她把同學錄合上的那一刻,班長來跟她說聞虎山喊她去辦公室,于是她把同學錄收好,然后去教師辦公室。 教師辦公室跟教學樓并不在一棟樓里,從教室到辦公室需要通過一條連接兩棟樓的走廊,就在轉入走廊之前,她聽到有人問:“聞樾,你到底是不是喜歡詩毅呀?” 聽到這話時,她的腳步不禁一頓,呼吸繃緊,既期待又害怕聞樾接下來的回答。 “你說呢?”聞樾不答反問。 “讓我說啊……那肯定是喜歡呀,要不然你也不會親人家??!” “哈哈哈……”一頓起哄聲響起。 好一會兒,大家不鬧了,聞樾才說:“我那是人工呼吸,你們不懂就不要隨便說喜歡?!?/br> 那一刻,詩毅的心沉到了淵底。她轉身,繞路去找聞虎山。 聞虎山給她甩支票的時候,詩毅只覺得自己的真心受到了羞辱,可轉而一想,她喜歡有什么用呢?聞樾根本不喜歡自己。 這一刻,她不想再做什么溫婉優雅的詩毅,只想做鈕鈷祿.毅。 父母不喜歡她,她喜歡的人也不喜歡她,那她誰都不要喜歡,她喜歡錢就好了,所以她獅子開大口向聞虎山多要了八百萬。 當然,她這么說也有賭氣的成分,可沒想到聞虎山真的答應她了。 她拿了那張810萬的支票,回到教室,把同學錄翻出來,然后在“我喜歡你”上面涂了一層厚厚的涂改液,然后改成“祝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她當時涂厚一點,只是單純想把原來的字死死蓋住,沒想到就是涂太厚了,在經過過年之后的風化之后,她能整個摳出來。 “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釋這句“我喜歡你”?”聞樾摟著她,在她的耳邊緩緩說著。 詩毅不喜歡跟他這般親近,掙扎了兩下,說:“放開我,讓我慢慢說?!?/br> “行?!甭勯写蟠蠓椒降匕阉砰_,反正她這回是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詩毅坐到椅子上,跟他面對面,一雙眼睛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說:“沒什么好解釋的?誰年少無知的時候沒喜歡過人呀?我以前是喜歡過你,但現在不喜歡你了?!?/br> “不行?!甭勯邪欀碱^說:“你不可以不喜歡我?!?/br> 詩毅被他小孩子耍賴的樣子氣笑了,“我為什么不可以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