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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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打算把這個曝光? 不不不,曝光對現在的方舟沒有好處。他慢慢地說,就在剛剛,暗探給我發了通訊,說曙光在大肆招攬心理醫生、凈化師,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找我們的心腹混進去,隨機應變,至于WPO,就讓那群家伙先cao心吧! 媽,你就別cao心我了!唐光譽一臉無奈地說,我在基地里好吃好喝的,天天還有老師來上課,哪里會凍著餓著??? 邵翠華穿著她的大花綢衣,在白藍打底的醫院簡直是最靚的阿姨,她哎了一聲,繼續說:那你也別老擔心媽,我待這邊哪哪都好,你爸還成天出去爬山,硬朗得很! 你不是想看小溫么?邵翠華挪了下屏幕,調轉到病床上,露出溫穆清蒼白恬靜的臉,醫生說指標倒是還好,除了有些營養跟不上外,沒有其他什么大問題。 唐光譽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有些悶地道:真的查不出病因? 害,說不準。邵翠華也嘆了口氣,好好的孩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上次不是說國家派了很多個專家過來么?來是來了,但也沒說出個什么情況,只是說不是外因影響,這不是廢話嗎?小溫成天乖乖待在家里,哪有人能折騰他! 唐光譽聽著,那群專家實際上是有治愈系能力的異能者,沒有外因影響也只是說溫穆清的昏迷不是因為異能,其余的便無能為力。 他只能勉強笑道:你也別太辛苦,不然溫哥醒來會自責的。 我知道。邵翠華拿起搪瓷杯子灌了口水,這不是無聊,正好看他可憐 說著病房的門開了,邵翠華把杯子一撂,對唐光譽說:行了!你去忙你的! 唐光譽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有些愁地撓了撓頭。 他其實覺得這事情就充滿了貓膩,占卜預知的結果也告訴他這事其實就跟里世界掛鉤,但偏偏一片迷霧,什么有效信息都推斷不出。 照理說溫穆清跟葉綬的關系很好,葉綬則是WPO和MIA的聯絡員,那他完全可以讓那些人去幫忙,可事實上葉綬他自己都很少去醫院,似乎很擔心有什么事情會牽連到溫穆清身上。 這個想法陡然冒出,就再也下不去,整得唐光譽自己都不敢跑去醫院探望,生怕把溫穆清也給扯到里世界里。 未來到底會怎么樣呢?他想,溫哥到底什么時候會醒來,他的腿又究竟怎么樣才能治好 唐光譽這么想著,打算離開房間去找點夜宵。 他的手拉開門把手的一瞬間,突然聽見了很細微的噼啪聲,一陣奇怪的煙霧從下而上升起,在他眼前形成了一塊障。 唐光譽皺著眉,倒也沒多想,畢竟是曙光總部,總歸也出不了什么事情,他用力用手揮開這片煙霧往外走,沒走兩步就停下了腳步。 怎么回事 他瞪著眼望著面前的環境,下意識捏住了口袋里的靈擺。 只見原本干凈整潔的金屬制走廊上泛起了銹跡,墻邊結著蜘蛛網,網是深綠色的,看起來好像有毒。 唐光譽下意識轉頭就拉自己房間的門,卻發現門把手也銹跡斑斑,完全拉不動。 他呼吸急促了一瞬,已經有過前往幻境的經驗讓他沒有過多地把時間浪費在驚駭上,唐光譽拔腿就跑,直接往監測室跑去。 曙光的監測室里常年有人留守,日夜倒班,里面有著各地傳來的實時資料,方便做出部署。 可唐光譽看到門上掛著的蛛網時就感覺到不妙,他直接伸手扯壞了自己的襯衫,抽出一根布條謹慎地揮開綠色的蛛網。監測室的門沒有鎖,他連忙沖進去。 只見原本東西繁雜但不失整齊的監測室已經一片凌亂,桌上的光腦被拆走,只有些紙質資料還貼在紀念墻上。 唐光譽環視一圈,先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資料看了看,發現只是一些講異能的生成與解析的資料,里面有著密密麻麻的符號和標注,他看不懂。 他甚至在桌子下還撿到了一張卡片,不知是誰寫的,上面畫了一個笑臉,標著終于結束啦!的字樣。 下意識朝紀念墻走去,上面的信息卻讓他忍不住后退兩步,險些撞翻桌面。 紀念永遠的伙伴MIA和WPO?他有些茫然地念出上面的字。 下面有配圖,偏偏這圖片他該死的熟悉。 正是他預知夢中夢到的場景。 唐光譽開始還在想他夢到的是未來雄起的高級詭異,后來經歷幻境后就將這個疑惑壓在心底,以為是自己的預知夢出現了錯誤,可現在又詭異地看到這些畫面 里面一身血色的聞折柳似乎還在往遠處看,像是無所謂有什么情緒,整個人呈現格外單薄的感覺。 還有一張照片,寫著紀念永遠的伙伴應后面的字給污垢蓋住,有些看不清。 唐光譽有些不信邪地想湊上去,卻又見一陣煙霧燃起,直接糊了他一臉。 小唐?!你怎么在這!一聲驚呼響起,緊接著是噼里啪啦的人仰馬翻聲音。 唐光譽順著聲源望去,只見是值夜班的能力者正坐在椅子上吃包子,見他陡然出現,險些把包子都給丟了出去,手忙腳亂接著包子時還順帶一腳踹翻了垃圾桶。 他有些茫然地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現在這里的 對面那人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所以你是在開門的時候被一陣煙霧迷了眼,然后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基地,你激動之下就跑到監測室來了?解衍接到通知后急匆匆趕來監測室,與唐光譽面對面座談。 作為稀缺的預知類型人才,外加上神奇的共鳴體質,唐光譽現在就跟大熊貓似的,周圍一堆人寶貝他。 更別說在幻境中莎莉亞給他喂的東西還沒查出來是什么,這些天他更是被重點關注著。 唐光譽咽了咽口水:我還以為我又進幻境了,但這明顯不是靈擺共鳴帶來的,我不僅在那里面能跑,出來的位置也發生了變化。 他把內容轉述了一遍,問:我們在什么情況下會把東西貼到紀念墻上? 解衍皺著眉:如果是重大事件的話,會表明時間和內容;是功勛的話,不會用紀念而會用祝賀,只有一種情況 什么?唐光譽好奇地問。 那就是為國捐軀的先烈。解衍低聲說,只有這種情況,我們才會用紀念來形容人。 唐光譽的臉唰得白了。 解衍沉聲說:你先別急,仔細回想一下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細節,以及大致過了多久。 現在是十點三十八。 唐光譽翻出晨曦看了一眼,他跟邵翠華通訊的時間是十點三十二,排除掉誤差,他大概是三十三的時候出門,也就是只經過了五分鐘。 這五分鐘,我從房間出來后,發現整個走廊呈現失修的狀態,有綠色的奇異蛛網覆蓋著角落,門被上了鎖,但地上并沒有很多臟污,感覺不像是猛然被攻破的場面。唐光譽回憶道,監測室地面有卡片,上面寫著終于可以離開了,紀念墻上有很多張照片,除了MIA和WPO的用紀念這詞外,還有一個,但是具體名字我看不清。 露出來的那個字是應。 解衍重復了一遍:回應的應嗎? 唐光譽點點頭,他有些緊張地說:我這個算是什么萬一以后拉開門我又被煙霧纏上了怎么辦? 解衍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能量探測器掃了唐光譽一下,上面顯示的能量值是257。 誒?!唐光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怎么又升了? 解衍:這么無痛升級的,他也就見過這一個。 他嘆了口氣:你可能又覺醒了一個能力,這個能力有可能就是幻境中莎莉亞給你吃的東西導致的,效果我們可以慢慢測試。 唐光譽應了聲,忍不住又問MIA他們的事情。 解衍說:半個小時前,溫所長給我發了通訊,說他們已經成功與葉綬先生以及MIA的安格斯殿下、WPO的葉庭深先生匯合,并且在屏玉市進行了談話。 談話很成功,接下來我們會進入一個加速處理詭異的時期,MIA和WPO都愿意提供幫助。解衍拍了拍唐光譽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如果你進入的是未來的基地的話,就說明現在依舊有改變的可能性。 未來是可以改變的。唐光譽喃喃道,他望著解衍,局長,我應該怎么開發我這個能力? 明天早上去你上課的教室,我有辦法。 告別了可靠的解局長,唐光譽啃著個包子回到自己房間,似乎是沖擊力有些大,即使解局長已經給他打包票,但他依舊惴惴不安。 上面的紀念囊括的是MIA和WPO這兩個組織,而不是他們中間的某些人,這難道說明他們是全軍覆沒? 可這兩個組織那么強大,里面的人員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毆打B級A級詭異,真的可能全部都消失嗎? 還有林塔 唐光譽現在還惦記著那個靦腆膽怯的舍友,盡管在幻境中已經看到他曾經堅韌沉穩的一面,但先入為主的印象很難改變,他現在還是非常擔心他。 就是MIA給出的解釋是林塔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暫且不能跟他聯絡。 一想到林塔日后可能也會消失,唐光譽就更窒息了。 他三兩下啃完包子,安慰自己這個紀念指不定是說明他們已經回家鄉了呢,而不是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 比起后者,前者的可能性可大多了。 他一番自我安慰后,倒頭就睡。 八月初,蒂克瓦學院已經從開學時的混亂和假期的憊懶中緩了過來,學生們照常上課,每天聊著年輕人都感興趣的八卦,從各個角度分析學院里發生的蛛絲馬跡。 那個cao場上的大坑依舊為人所津津樂道。 聽說解決那個詭異的是學院外聘的老師,一個隱居的異能者,當天剛好上任就碰到這種事情,解決后就不想干了。 你這理由也太扯了吧?那天我就在現場,那個人解決詭異的姿態不要太輕松,就站在原地吹吹笛子,那詭異的藤蔓就徹底黃了,再吹幾聲,我們身上的傷就好了,這么強大的人怎么可能因為詭異就不干了。 那你說他怎么會出現在學校里的? 世外高人周游世界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出來拯救一下世界不行么? 你這更扯! 不行,我好羨慕異能跟樂器有關的啊,聽說他們現在覺得音攻時代都快來臨了,一天到晚都在練習,那吱哇吱哇的聲音聽得我腦殼痛。 別說了,我舍友的異能就是利用小提琴的弦來發出催眠的聲音,因為他天天在寢室里練習,我天天回去倒頭就睡,作業都沒寫。 ???合理懷疑這是你逃作業的借口! 珊院長不是那天也匆匆趕回來了,聽說把所有老師都召集起來開會,還開除掉了不少老師,都是方舟派系的。 我本來還想去加方舟的,結果現在感覺勢頭不太好啊,聽說實驗室都給野生的能力者給炸了不過不是說我們學校是中立那掛的么?現在珊院長這么搞,該不會逼我們加入曙光吧? 你想桃子呢?你以為曙光是大白菜想進就能進?你畢業考核能到D 么? 你們別吵了,這次戰斗實踐課不知道誰上,那個禿老頭就是方舟的,希望來的老師比較靠譜吧,他以前上課真的好劃水啊,上課五分鐘休息倆小時。 不過為什么要提前通知我們搭理好自己?還說什么儀表不潔的后果自負,我們這不是戰斗課么?又不是跳舞! 戰斗系三年級的學生們趁著老師沒來的檔口瘋狂叭叭著,不得不說,平日里的聊天絕對沒有上課前的短暫時間聊得爽,這可能是因為有一種虎口跳舞的刺激? 很快,訓練場的門打開了,一高一矮兩個人走了進來。 其中有幾個眼尖的學生瞬間發出了哦呼的無意義叫聲,待他們走進,呼哧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直接變成了哇。 只見個子不高的李梓玥旁邊,站著的正是他們起初討論得熱火朝天的世外高人。 他此時穿著短袖長褲,頭發綰在后面,隨著動作一蕩一蕩,笛子不知被什么東西扣住,掛在他的腰間,他皺著眉,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樣。 李學姐!有幾個認識的學生立馬叫起來,你怎么會來這! 李梓玥在學院里也算是個小名人,她從B級詭異點中活著出來的事情外加后期的瘋狂訓練,都讓她被許多戰斗系的人熟知。 她穿著干脆利落的戰斗服走到眾人面前,臉上泛著薄薄的紅,似乎是有些熱,連額頭都是滲出一層汗,她道:這節課由聞折柳,聞老師代上,我是聞老師的助理,他嗓子不太舒服,由我轉達指令。 學生們噼里啪啦地熱烈鼓掌,一個個激動地想要原地竄天:聞老師好! 聞折柳的嘴角下彎了一個度。 李梓玥敏銳地看出了他的變化,心里一陣啊啊啊的雞叫,只不過這個雞叫跟興奮搭不上邊,而是一種要死要死的悲傷。 說起來聞折柳跟她過來上課,還是方舟的鍋。 那天學院里開完會后,方舟的人以珊女士撕毀中立契約為由,試圖逼她辭職,并且改變學院的結構,而珊女士很淡定地用各種角度來辯駁她并沒有違反中立契約,反倒是方舟拒絕參與會議給他們造成了麻煩。 再加上方舟派系的撤離才會導致學校留守老師變少,詭異來襲時反應不及時,方舟在理虧的情況下只能放狠話離去,也帶走了不少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