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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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海洋還有好幾公里的距離被海水給淹了,這都能以意外來結案,倒是我低估他們的水準了。 更何況溫穆清根本沒掩蓋神社的詭異來歷,它就是一天之內拔地而起的,可就這樣櫻花洲的人都能眼瞎到視而不見。 倒是他失策了,下手不應該這么輕,想要引起方舟的注意,就不能讓他們這樣混過去。 溫穆清毫不猶豫地打開了光屏上的資料庫,從櫻花洲的警察們中,選了一個最德不配位的家伙,主動將他丟到神社里頭去。 不僅如此,他還專門選了個想要進去探險的直播up主,用短信的方式跟他約了事件,一起去神社里探險。 第30章 吉田鄭雄先生,6月3號那天傍晚,你與主播村上正隆,網名探險の超人君一同前往吉野郡涇川村邊的無名神社冒險對不對? 探險,去神社不對,不是這樣的! 躺在病床上渾身上下都裹著繃帶的男人瞪著滿是紅血絲的眼睛,手指隨著恐懼顫栗著,他從如同被撕裂的喉嚨中擠出話語,我只想好好睡覺,睡覺,我沒有去神社!我不認識那個主播! 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穿著制服的特殊調查人員捏著錄音筆。 發生了什么 在那個神社中你見到了什么? 吉田鄭雄渾身發顫,兩眼上翻,如同癲癇發作一般口吐白沫。旁邊的機器發出了激烈的警報聲,瞬間點燃了寧靜的醫院,不一會,醫生護士全都圍了上來,把調查員擠到一邊。 有些時候傷重的病人,不僅是醫生們盡力救治的對象,還是他們可以學習、促進醫術進步的對象。 吉田鄭雄身上被不知名人士砍了整整108刀,刀刀見骨,臉上則是像是被潑了硫酸一般,徹底看不清相貌,憑借我們現在的醫學技術,恐怕也很難復原。主治醫生交代著信息,想必他也多年沒見過這么恐怖的事情,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不過那東西應該不是硫酸,紅彤彤的,像是血,醫院里檢測不出來成分。 砍了這么多刀,他沒死已經是萬幸了,精神上出問題倒也正常。 告別主治醫生,調查人員拿著本子走進了直播up主村上正隆的病房。 與被砍了108刀險些魂歸西天的吉田鄭雄不同,村上他神智還能保持清醒,只是脖子上的勒痕顯示出他并不是毫無遭遇,他驚魂未定地坐在病床上,手機和直播材料則都全部被上繳了。 調查人員看他的表情充滿了怨懟,若不是這人開著直播,把一切消息都捅到了網上,引起了整個櫻花洲的震動,他們才不用跑出來加班。要知道對于櫻花洲這個地方,除了本土的能力者稍微有些關注外,大部分人都想往外跑,獲取更高的權利。 這也就導致方舟在這個地方的存在也很稀薄,非警方報告就絕對不干涉。 照例詢問了一遍,調查人員終于整理出了一份報告。 根據受害者村上正隆表示,他在6月2號的中午接到了另一受害者吉田鄭雄的探險邀請,兩人相約在6月3號前往涇川村的無名神社探險。但見面后吉田面容惶恐,否認了兩人相約的事實,看起來瘋瘋癲癲,令人不喜。 6月3號晚18點,村上開啟直播,在線人數破25w,兩人在神社門口發生分歧,村上前往神樂殿,吉田則是直接前往大殿。 據村上言,他輕觸過神社里的銅鐘,結果在黑暗的縫隙中看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形態疑似著名電影中的貞子,那女鬼用長發勒住其喉嚨,令其窒息,最后直播界面發出了強烈禮炮聲,女鬼退卻。[注:禮炮為直播最高打賞,觀眾以為主播敬業表演,隨后發出喝彩。] 待一切結束后,驚魂未定的村上前去尋找吉田,卻見他一臉血rou模糊地從大殿中跑出來,接著被虛空中的看不見生物砍成這幅模樣,他躲在一旁,什么傷害都沒再受到。 村上全程開著直播,在一切結束后,他選擇了報警并且叫救護車。 因全程處于直播的環境下,社會輿論迅速發酵,櫻花洲警方無力維持狀況,系選擇上報方舟。 櫻花洲方舟分部調查員水也凌子將資料密封好,一份手寫一份刻入光腦備份總部,白皙的面容上出現了一份苦惱,她的旁邊站著同事,見她神情不對便前來安慰。 水也君,這事情都怪櫻花洲的警方瞞而不報,不會讓我們承擔責任的。男同事手中拿著一打照片,有這次的,也有上次村民的,明明最早已經有兩名漁民遇害,他們卻完全沒有提起。 水也凌子嘆了口氣:我不是在擔心這個,這地方的警察不靠譜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是那個吉田鄭雄他竟然還是個警察。 水也凌子抖了抖檔案袋,挑著眉:你敢信,一個集貪污受賄、吸D、雇兇殺人等罪名為一身的人,竟然能混上警視廳警部這個位置。 108刀男同事思忖著,聽你這么說,我好像在他資料里看到過,他買兇殺人的那個對象就是曾經嘲諷過他的一個老朋友,也是被砍了108刀,而且這個狗日的家伙還把錄像給保存在家里。 如果不是這次派我們這種有能力的來調查,想必這么多腌臜事情還都給瞞過去了。水也凌子嘲諷道,她將資料抱在懷里,隨著同事走出醫院。 此時正好是下午兩點,天上的烈日毫不留情地燙著地面,卻讓從空調房出來、還看了那么多血腥照片的兩人格外舒服。 水也凌子一眼瞅到了同事手上神社的照片,恍然間,她似乎看到上面有一個黑影閃過,露出她父親那張丑惡的臉。 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恐懼感油然而生,險些腿軟。 等等!她頭腦中一個念頭閃過,突然驚呼道,兩個漁民說在神社里看到了洶涌的大海,所以說被淹溺險些死亡;村上說看到了貞子,差點被勒死;而吉田則是被砍了108刀 這個神社,有可能會出現人們心中所認為的最可怕的事物,并且將它具現化。她喃喃道,一定要去把神社給封鎖了! 男同事腳步一頓,面露驚色。 他們一行人匆匆趕來,因為神社門上掛著鎖,他們只在神社外用儀器掃描了一下能力值,沒有異常后便前往醫院探訪受害人尋找其他線索,全然忽略了神社本身的異樣。 現在看來,有問題的不是藏在暗中的詭異,而是整座神社??! 那個鎖,難道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完了這件事情一發生,好多人覺得這神社里有神明存在,他們是不敬神明才會受到懲罰。男同事一頭冷汗,想必很多人都已經慕名前往參拜了。 水也凌子渾身一顫,厲聲道:快,我們快過去! 但兩人的發現終究是晚了。 涇川村并不在一個多偏門的地方,甚至每天還有一班直達的公交車。 看過村上直播的水友們一邊害怕一邊興奮,互相叮囑著要如何敬神,步履卻堅定地闖入神社。 一時間本來安靜清幽的神社,吵吵嚷嚷的,鬧騰得像是菜市場。但很快,在人們挨個步入長廊時,眼前陡然出現的恐怖幻覺讓不少人直接失聲尖叫。 有些膽子大,沒有做過虧心事的旅客,僅僅是受到了較小的驚嚇;而有一些恐懼的東西非常具有威脅性的旅客,身上立馬就飚出了鮮血被恐懼之物所傷的。 現場一片混亂,前腳進去的人面帶驚駭跑出來,連帶著后面還在排隊的旅客都嚇得不輕,有些有正義感的人還隨手拖出幾個受到傷害的旅客,報警電話一時間被打到占線。 待方舟兩名底層調查員趕到的時候 這個小村子外唯一一條公路已經擁堵了起來,救護車和警笛長響,邪門的新聞標題亂飛。 水也凌子眼前一黑,險些癱軟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若詭異因為他們的失誤直接曝光在大眾面前,引起恐慌的話,她怕是要坐牢坐到死。 她哆哆嗦嗦地對同伴道:快發信息給上頭,壓消息,先壓消息! 什么死不死人的詭異,夠不夠多的受害者,在看重的社交輿論面前,顯得無足輕重罷了。 其實不用她說,溫穆清已經提前讓系統攔截了晨曦程序,看似滿天飛的信息其實也只是在櫻花洲的片面地區傳播,絲毫不會給其他地方造成影響。 這個后遺癥可能就是讓人們恐懼通訊中是否也出現了一只詭異,竟然能不著痕跡阻攔信息的傳遞,不過對比現在的場面無傷大雅。 不得不說,當系統將那個吉田鄭雄的資料擺出來后,溫穆清第一次有了袖手旁觀、全然讓神社把他給搞死的沖動。 吉田鄭雄,今年48歲,父親曾今是有權有勢的領導,母親則是某個集團的大小姐,作為獨生子的吉田鄭雄仕途一片順遂,哪怕沒什么成就,也很快就爬上了警部的位置。 他小時候不學無術,捉弄同學、校園霸凌都算是小事,曾今把一個女生逼到跳樓的事情也被父母壓了下來;長大后他又沾染上了D品,成天揮霍著家產,后來又因為與朋友發生了口角,竟然買兇以如此殘忍的手段將朋友殺死,還錄像供給自己欣賞。 實屬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渣。 溫穆清看資料就看得火冒三丈,忍不住喝了整整一罐冰可樂壓火氣。 若不是生命的存在與否不應該由他來定義,他真的有種想提刀自己上的沖動。 這種人,死了不虧,瘋了血賺。 只有整得他生不如死、身敗名裂才算是對得起那些可憐的冤魂。 系統冷靜地道:[這種人渣世界上還有很多,之所以沒引出詭異的存在,全是因為詭異的復蘇目前還沒到鼎盛的時期,想要自主誕生,并不是什么易事。死者必須要有深刻的仇恨和執念。] [我不在乎你會不會殺人,因為這些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溫穆清閉著眼睛坐在房間里,斜斜的陽光從窗戶灑落進來,站在他臉上,眼前滿是陽光的溫暖和跳躍的光點。 他靜靜地坐了一會,低聲道:沒必要。 殺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他淡淡地道,我了解我自己,如果我走出第一步,我會越來越難以忍受這種行為,也就會越殺越多。 到最后,雙手沾滿鮮血的我又與那些人渣有什么區別? 沒有人可以隨意審判別人的生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初衷,這是溫穆清很小就知道的一個道理,尤其是那件事情發生之后 溫穆清嘆了口氣,決定放棄跟一個智能AI討論那么感性的東西。 不過殺人是底線不能做,但其他的事情他又不是做不出來。 溫穆清脾氣確實好,但不代表他就是毫無原則的圣父。 隨著無名神社在櫻花洲的廣泛傳播,其中附帶的紅衣女的信息也被扒了出來,溫穆清看著眾多討論[畫皮]的帖子和新聞,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給[青行燈]刷聲望值了。 上次把于成女裝送進監獄時出現的催眠師雖然現在新聞也時不時在播,但沒有結果的消息往往不會引人注意,他的聲望值已經很久沒升了。 這次看著[畫皮]借著神社事件知名度猛漲,溫穆清心中倏忽出現了一個想法。 起初他犯中二的時候開玩笑調侃[青行燈]是WPO的cao縱師,那么直接讓這個稱號變成真的不就可以了? cao縱人心也是cao縱,cao縱詭異他也是cao縱??! 既然已經決定自產自銷折騰方舟,那么就設計得絕一點好了。 溫穆清重新打開了光幕,決定再抽幾只詭異卡,給[青行燈]湊點小弟。 繼[守夜人]之后,新的社畜增加了呢。 [詭異卡織夢網][詭異卡雨中女郎][詭異卡背后的黑貓] 連著抽出三張質量不錯的詭異卡牌,溫穆清本來不太美妙的心情都好起來了,不得不說,抽詭異卡不用擔心時限問題,他是真的很放松。 他歡快地跟系統開玩笑:系統統,我們一起叛逃吧,成為詭異之王,沖鴨! 系統:[??你發燒啦?] 咳咳,我就隨口說說。溫穆清見系統竟然還真的很認真考慮這個可能性,立馬轉移話題。 他將卡牌翻出來,挨個檢查。 [詭異卡織夢網] 能力:侵入宿主夢境,隨機偽裝成其親人朋友,若宿主無法識破,將被其拖入夢境中無法清醒。[宿主身體達到瀕死狀態,會自動脫離,更換狩獵目標] 組別:可移動詭異。 等級:B(可升級) 圖片是一張透明的網,輕薄如紗,溫穆清伸出手指觸碰卡面的時候,甚至還親昵地蹭過來,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有點可愛 溫穆清將這張網丟到神社里,掛在屋頂上曬曬太陽,他手摸上去竟然還黏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潮了。 [詭異卡背后的黑貓] 能力:出現在夜里的黑貓,目標背對黑貓時,它會發起攻擊,一擊后脫離,更換目標;隨受擊目標數增加,體型會變大,日出后消失。 組別:可移動詭異。 等級:B(固定) 溫穆清將卡牌召出,一只黑不溜秋跟煤炭似的小奶貓落到他腿上,喵喵叫著蹭過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親昵地盯著溫穆清看。 溫穆清順著毛rua了一把,光滑油亮的毛毛炸起,很快又恢復了平坦。 竟然不掉毛! 不掉毛的小貓咪是什么神仙寶貝! 溫穆清將小貓咪舉起來,整個臉埋到毛毛里,像是個熊孩子似的吸了一大口貓貓。 生無可戀的小貓咪躺在他手上,時不時甩著尾巴,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 小貓咪又有什么壞心眼呢,小貓咪只是想跟你玩罷了。 剩下的一張卡牌,溫穆清覺得這看起來比畫皮都好使在恐嚇人的方面。 [詭異卡雨中女郎] 能力:出現在下雨天,若有目標被其吸引,且看到正臉,就會陷入昏迷,醒來后將不自覺邀人起舞,若舞蹈未被打斷,一舞完畢后將陷入永久沉眠;若被打斷,則會攻擊致使舞蹈打斷的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