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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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翠華不再久留,匆匆離開。 所以說溫大哥也是屏玉大學的學生嗎?我們好有緣。栗色卷發,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田可一邊吃著菜一邊與溫穆清聊天,我是中文系的,明年就畢業了。 我也是中文的。溫穆清點點頭,露出一個舒朗的笑,不得不說博涵教授的古代文學講的是真的不錯。 哇,直系學長!田可比了個大拇指,雖然不適合做伴侶,但是做個朋友還是非常棒的。 溫穆清將卡牌收回,心情也好了不少:是這樣,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姑娘。 叫我田可就好了。 好的。 包廂外唐光譽攔住有些狼狽的母親道:你去廁所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有點擔心打擾他們都沒敢進去。 害,碰到點大事。邵翠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兒啊,你再給我多挑幾本言情小說看唄?不要虐的。 唐光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媽啊,你現實里給人拉郎配還不夠,想自己寫小說組CP了? 去去去,不相了,小年輕們喜歡誰不喜歡誰都行。 兩人估摸著時間,攜伴進去,見兩人氣氛融洽,邵翠華險些條件反射露出月老的笑容。 田可率先發言:謝謝邵姨請客,我跟溫哥聊得很開心,日后也會是很好的朋友。 言下之意便是只做朋友可以。 邵翠華了然地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撮合的話,而是笑道:你們自己聊就行了,阿姨沒別的想法,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一頓飯飽喝足后,唐光譽把溫穆清送回小店。 此時已經九點多了,見也沒什么人,溫穆清直接把店門一關,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思索著等下用哪個馬甲去懲惡揚善。 已經逐漸習慣了雙開的感覺,溫穆清邀功般地對系統道:[你看我現在就可以很習慣,所以說不要為我太擔心了。] 系統嗯了一聲,它還沉浸在溫穆清高端的演技里無法自拔,一時間自己都有些分不清卡牌的基礎性格究竟是什么。 偏執倒也算是偏執,就是這張口不離書的感覺反倒更像是個瘋批? [沒想到邵姨還能用勇氣問我書靈的名字,害得我現編了一個。]溫穆清感慨道,[還好田可也是甜美系的姑娘,我當場現學現賣。] 這是甜美?田可知道你演得那么瘋批嗎 系統已經明白了,在溫穆清眼里的演法,和它覺得的演法,完全是兩條路,就像是演員和演員也可以完全不是一種東西。 溫穆清拿出用過的卡牌,瞅了瞅數據。 卡牌角色雖然有固定的技能,但不代表他們不會有不同的身體素質,R卡書靈看起來小小只,弱不禁風,實際上還蠻大力的,他剛剛悄悄試了一下,完全可以把石頭捏成粉末。 這次扮演的時間有些久,而且運用了能力。書靈的耐久度直接從100%變成了89%,時限也變成了23h,小姑娘漂亮的星空裙的邊角出現了一絲破損,看著有些可惜。 可惜守夜人要過明路,不能就這么拿去打怪了溫穆清喃喃自語,笛魂太貴重了感覺用這里也不合適,還是得靠書靈。 系統輕咳了一聲:[剛剛那張詭異掉落的卡牌可以換2點能量,您現在有8點。] [嗯,攢著先。]溫穆清召喚出守夜人把自己本體安排好,然后就切了書靈的卡,利用她的二技能開始定位今天碰到的那個奇怪的能力者。 屏玉市,一家獨棟別墅。 除了黃三外,還有一男一女坐在書房里,沒有開燈,而是點了一根白色的蠟燭,火光搖曳,每個人都臉猶如鬼魅。 三人面色凝重,面前放著的監聽器已經傳來了邵翠華回家的聲音,和她輕松了不少的感慨。 許久,黃三有些哽咽地道:C級的詭異被人消滅了,這個實驗體就這么作廢了。 他的升職,他的人生巔峰,從此就灰飛煙滅 女子焦躁地摳著自己的指甲:那個小姑娘是誰,叫什么叔叔?一個女孩子叫叔叔?她一個人消滅了有寄生體的C級詭異? 屁的叔叔,你聽她神神叨叨的樣子,是書書吧。剩下的那個男子道,這思維邏輯很混亂,不可能過曙光的審核的,我們方舟里面也沒這號人,是野生的能力者,還是詭異? 應該不是詭異,詭異不可能放過看得見她的人類。黃三暴躁地撓頭,今天怎么回事,C級詭異的能量突然拔高,我還以為能晉升一波,結果晚上就給滅了。 這種心無雜念想要撮合別人的人哪里能找出第二個?培養個適配的詭異那么難,我們怕是要被頭兒扒了皮! 呵呵,死的也是你,我就一負責監督傳遞數據的。女子翻了個白眼,那個小店的老板你查了,怎么說?能頂上嗎? 不太成,毫無能力,還是個殘廢。黃三嘖了一聲,也就長臉能看,不知道拽什么拽。 那算了,再去蹲點看看其他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個有點異常的那個實驗體C3的兒子有查過嗎? 沒有。 那明天可以查查看。 幾人愁眉苦臉地討論著今后的工作,但沒人敢去那個飯店找那個小姑娘的蹤跡。開玩笑,能力未知,聽那噼里啪啦的聲音,這可是能徒手單挑C級詭異的人!哪里是他們這些方舟底層菜雞惹得起的 一陣風吹來,眼前的燭火猛烈地搖晃起來,燭淚噼里啪啦地落下,竟然有種帶著血絲的感覺,黃三打了個哆嗦:為什么一定要點著這個蠟燭說話。 女子白了他一眼:這可是d級的詭異掉落物,在它燭光的照耀下,沒人能說謊,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好好坐在這跟我們聊天? 唔,原來是這樣呀。 一個聲音幽幽響起。 女子道:別說這些有的沒誰! 這里除了她一個女的外,怎么還會有第二個女聲傳來?! 唔,不是你們叫到我的名字了嗎?捧著書穿著星光裙的小姑娘歪歪頭,一臉天真無邪,叔叔阿姨們,你們喜不喜歡看書呀? 三人的晨曦手表早被改裝過,自然不可能向官方的晨曦那般發出提醒。此時自主查看了才發現,面前這個小姑娘的能量值竟然已經高達了200! 晨曦發紅發燙,這可不是人類能擁有的表現。 三人兩股戰戰,心中的驚駭難以言喻。 這,難道是聽見了有人叫她的名字、腦海中出現了她的概念,就能直接出現嗎?這種詭異光看影響力就能算B 了吧! 他們三個算上道具也頂多就跟B的詭異打打,這沖上去不就是送菜? 幾人沒搞懂詭異的行為方法,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誰都不想當出頭鳥。 書書沒有收到面前的人的反饋,不滿地鼓著腮幫子,細聲細氣地道: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們都不愛看書嗎? 她又自顧自地低低笑起來,笑聲越來越高:那么我可要懲罰,不愛讀書的壞孩子啦! 第8章 話已至此,再不說點什么就真的開打了。 女子連忙道:我喜歡看書!我超喜歡看書! 哦?小姑娘捧著有她臉大的魔法書,嚴肅地道,那我要考考你。 您,您說女子咽了咽口水,指甲已經掐進了自己的rou里。 只有被面前這個不大的小姑娘直視著,才能徹底明白什么叫做如山的壓力,就像是有一筐筐的碩大書本從天上砸下來,能活生生地把人砸得喘不過氣。 那你要聽好啦。書書抱著自己的本子,一字一句地讀,壞蛋A為了一些私利,悄悄地對可憐的女孩子下手,但是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超級正義超級厲害的人從天而降,一下子就趕走了壞蛋A救出了女孩子。那么請問壞蛋A這種行為,在法律上應該叫什么呢? 女子:??擱這內涵誰呢?啊不對,一個詭異懂個屁的法律! 你難道不會嗎?小姑娘眨眨眼睛,天真地道,這題很簡單哦,看書的好孩子都知道。 黃三突然叫起來:我知道,這叫犯罪 只聽見紙張唰得一聲,黃三的嘴被一張白紙嚴嚴實實地蓋了起來,白紙如同活物般蠕動著,轉眼就附滿了他的臉。 唔唔唔!他情急之下想掏出道具反抗,卻因為無法視物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偷偷用晨曦作弊的可不是好孩子。書書嘆了口氣,你出局啦。 她走過去,把黃三的晨曦揪下來,一腳踩得粉碎,滿臉厭惡:這種東西真的很討厭啊。 旁邊兩人深吸了一口氣,死道友不死貧道地往旁邊靠了靠。 犯罪未遂。一直沒說話的男人道,就是簡單的犯罪未遂。 答對了!書書道,那么如果是壞蛋A自己良心發現停止了呢?阿姨 女子暗恨自己這么簡單的題目被旁邊人搶答了,此時也猶豫道:犯罪終止? 哪個zhong。 終結的終。 小姑娘唏噓一聲:你看看你們,連法律都記不住,就這樣還犯罪? 三人: 這不是詭異來襲的危機嗎?為什么成了法制欄目。 似乎覺得這一番玩鬧已經夠格了,小姑娘純黑的瞳孔一瞬間放大,將旁邊的眼白全部擠占,整個人如同壞掉的巫偶娃娃。 她低低地喃喃著,星空蓬蓬裙在燭火下變得格外璀璨,點點閃光飄起,如一顆顆墜落到人間的星子。 除了被紙蒙住離窒息就差一瞬的黃三,其他兩人都機警地往后退,深怕這不知名的光點黏在自己身上。 可是下一秒,一個噬人的大口袋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后,女子來不及發出一聲尖嘯就被吞噬進去,像是橡皮擦清楚般,放眼去再無一絲痕跡。 咯咯,大叔你答對啦,書書就不教訓你了,記得要多讀書哦。 小女孩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恢復正常的眼里滿是病態的愉悅,像是飽餐一頓格外餮足的猛獸。 書本開合間,這個突兀前來的詭異,消失了。 男子緊提著的一口氣松下,腿一軟癱坐在凳子上,臉上冷汗涔涔,他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黃三:還活著嗎?還真是命大啊,也不知道她 實在是沒搞懂那個詭異的觸發過程,男子現在連女人的名字都不敢提,像是一只被卡了脖子的鴨子。 會說話的詭異他猛得打了個寒戰,總不會是我們打破平衡了吧? 唔唔! 草!等我去找個隔離手套再幫你揭紙!等下趕緊上報。男子罵了聲臟話,又緩了半晌,才微微顫顫地站起來,險些頭磕在桌子上。 戲還沒演完,套著[書靈]卡牌的溫穆清急匆匆地從天邊飄過,熟練地繞過屏玉市的各處監控,找了個陰暗的地下室,將手上拿著大口袋抖了抖,把女子從里面抖了出來。 唔,阿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帶你出來嗎?小姑娘沒有開燈,蹲在黑乎乎的地下室問著面前這人。 嘔 女子被顛得暈頭轉向的,險些吐在地上。 這睜開眼一片黑的,她還以為自己是瞎了,頓時哭天搶地地道:不要吃我啊啊啊,我保證好好讀書好好學習,再也不搞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書書: 小姑娘輕輕地放緩了語氣,一字一頓地道:我問,你答,懂? 女子嗚嗚咽咽地點著頭。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今天要是活著,她出去就轉學法律。 姓名。 夕顏。 關于方舟你了解多少? 似乎被什么牽引著,夕顏不由自主地按著書書的話來回復。一番刁鉆的問答下來,她感覺自己體內都快被掏空了,她雙目無神地望著一片黑暗,恍恍惚惚不知所以然。 為什么一個詭異要問這么多組織的事情?難道它們在人類不知情的時候已經建立了屬于自己的組織嗎?那未來的人類還有活路嗎,那她就是賣了自己家園的人嗎? 夕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崩潰地大喊:不要問了,你殺了我吧嗚嗚嗚,我不想說了,你們這種惡心的詭異滾出地球?。?! 你說錯了哦。書書將手上的本子打開,如同銀河般的璀璨星光亮起,轉身照亮了這片荒蕪的地下室,綁著雙馬尾的小姑娘認真地道,我們跟那群整天話都說不清楚的傻東西可不是一伙的,我們來自另一個世界,是接受到求救信號來幫忙的。 幫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夕顏復讀道,幫什么忙? 地球被這些壞東西入侵啦,它很痛,所以說我們就來了。小姑娘有些低落地垂著頭,漂亮的星光裙已經黯淡了不少,這種痛特別難熬,我可不希望地球也 她的尾音消散在空氣中,只余下一聲淺淺的嘆息。 夕顏擦了擦眼淚,心中雖有警惕,但莫名的信任感又讓她做不到那么敵對拒絕,她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這個很簡單啦,書書來的時候已經問過哥哥了。小姑娘將本子一開,留出空白的一頁,然后遞給夕顏一只也是星空色的筆,你在這里寫下名字,就代表你是WPO的編外成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