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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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是初次,怕疼。 男人實在是見不了對方的示弱,他愣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良久才像是做出什么決定一般,親了親對方的唇瓣。 愛妃放心,朕不會讓你疼的。 洛是沒想到皇帝竟然為他忍讓到了這種地步,看著對方難得柔和的模樣,心中徒然生出幾分快溫柔來,青年勾起嘴角,笑了笑說道:陛下,臣謝恩。 從此往后,你是朕的。此刻的君主暴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眼神卻執拗而兇狠的看著青年的眼睛,惡狠狠的,似乎下一秒就會撕咬過來,但最終卻只是色厲內荏,像慵懶的雄獅一般,撒嬌的想要讓對方揉一揉自己的肚皮。 不要欺瞞朕,不要拒絕朕。 永遠,臣服朕。 洛笑了笑,此刻,什么戰爭,什么國家,都通通被拋之腦后,只用享受這被愛意包裹的愉悅。 遵命,陛下。 寢房的動靜直到凌晨才慢慢消停下來。魏禮站在外面緩緩嘆了口氣,看著旁邊捂住耳朵的小李子,覺得對方還是看的太少,太天真。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點害怕,伸出試探的jiojio 第59章 暴君守則6 容佩獨自走在寂靜的御花園中,心中感到無限悲涼,曾經自己喜愛的公子竟成為了他人所不齒的男妃,此等羞辱怎可讓人輕易接受?況且洛公子雖向來看淡名利,但身為男子,怎能輕易屈居人下。 陷入深深地情緒當中,突然,容佩警覺有人在跟著自己,但她一介弱女子還未來得及掙扎呼喊,便被套上后套后頸一疼昏了過去,等再次醒來,她已然被束縛在藤椅之上,昏暗的房間里擺滿了刑具,分明是刑房! 容佩心頭發涼暗自揣摩,究竟是誰有這滔天的權力在御花園綁人,思來想去,卻只有一人。女子稍顯憔悴的坐在椅子上,整間刑房中空蕩蕩,夜深人靜之時不免認為自己已命不久矣,只是還未服侍好長公主殿下,實在是覺得可惜。 天色微亮之際,外面傳出些響動來,魏禮領著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他神情淡淡,未將視線放在女人身上一瞬,小太監見狀立即懂眼的搬了椅子過來,還放了軟墊。 昨夜御林軍捉拿刺客,豈料竟是長公主的侍女。小李子在一旁說道,他在魏禮的身邊站的很直,做足了狗仗人勢的氣派來,居高臨下而稍顯嫌棄的將視線放在容佩身上,但余光卻無時無刻不在注視著大太監的動靜。 魏禮卻始終神情冷漠,黑色的眼中空洞一片。 不知容佩姑娘大晚上的不在宴會里,去到御花園作甚? 小李子陰柔的聲音傳進了一夜未眠有些神經衰弱的容佩耳中,不由得激起一陣顫栗來,她不敢去看魏禮的眼神,只能垂眸恭敬的回答道:奴婢昨夜不小心迷路了。 小李子看了看魏禮的臉色,突然嚴肅的抬高了音量:大膽!你還敢欺瞞?快些說實話,你是否密謀刺殺皇上? 奴婢萬萬不敢!容佩心慌了,急忙說到,破了音。她掙扎著,但粗糙的麻繩禁錮著她的身體,如刀俎下的魚rou,只能承受,奴婢昨夜腹疼,才求了長公主殿下出去如廁,誰知回來路上竟迷了路,奴婢是萬分不敢有此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老奴昨夜分明見你與一男子密會。魏禮面無表情的說道,揭穿了對方的謊言,快些說實話,那個男人是誰? 容佩猛的又想起來洛冷漠的容顏,她楞在原地,咬住了下嘴唇,泫然欲泣的模樣著實讓男人心疼,可惜在她面前兩個閹人,并不懂得憐香惜玉。 小李子,讓她聽話。大太監突然出聲,此刻眼中才多了些愉悅來。 是。小李子頷首,緩步朝容佩走去。 你們要做什么?我可是徐國長公主殿下的貼身婢女,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們也別想好過。容佩搖頭,苦苦的哀叫,但兩指寬的皮鞭還是打在了身上,血液滲透衣物,顯露了出來。 安靜。魏禮瞇了瞇眼,勾唇笑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想必容佩姑娘也不想驚擾他人吧。 我從未做過你所說的那些無中生有的事!容佩的臉上都布了幾道血痕,她算是徹底的毀了容。就算是身體受到再痛苦的懲罰,她都不愿將洛供出來,如果少了她,或許青年在漠國會過的更好些。 老奴也不想為難姑娘,畢竟一介弱女子,倒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魏禮抬手,小李子停下了動作,拿著鞭子站在一旁,魏公公則緩緩起身走到了容佩面前,勾著女人的下巴,細細觀摩她的容顏。 倒是生了副好皮相,不知姑娘可有心上人? 容佩猛的睜大了雙眼,她或許明白今天的災禍究竟源于什么了。 嫉妒。 那位男子可是姓洛?魏禮繼續說到,每說一句話,容佩的就心就沉下一分,直到最后,沉到了谷底。 你可知,覬覦后宮嬪妃是死罪? ...我與他并無私情。容佩輕聲說道,一顆淚卻不由自主的從臉頰滑落,她堅定的注視著魏禮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恐懼與退縮,...我也從未覬覦過他半分。 他是誰? 洛妃。漠國的皇妃。 你能想明白就好,容姑娘。魏禮笑了笑,漠國的東西,并非是你可以覬覦的。 若是再有下次,可就并非這樣簡單了。 容姑娘也不想再看到戰爭吧? 漠長喻側身撐著腦袋看著還在熟睡的洛,心下歡喜,忍不住抬手勾起一縷長發繞著指尖,時不時還戳了戳對方的臉頰,不過顯然這樣孩子氣的舉動讓睡夢中的青年有些不喜,徑直轉身背對著男人。 身體盡管還有些疲憊,但精神卻興奮的不像樣,若不是青年最后困了,他甚至還想再來一輪,食髓知味。 男人身著里衣,裸露出大半張胸膛,上面星星點點綴滿了紅痕,漠長喻仰頭倒在床上,外面天色已經大亮,今日他也不準備上早朝,畢竟與男妃初次承歡,還是要體味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樂。 屋內由于暖爐的灼燒而顯得溫柔,帳簾旁的香薰也已所剩無幾,此時男人才感受到了身體的酸軟,特別是身后那個部位,輕微的動作都會牽扯的讓人僵直,不過昨晚青年的橫沖直撞顯然是初次,倒也緩解了他稍顯郁悶的心情。 突然,微不可聞的敲門聲響起了,漠長喻挑了挑眉,動作輕柔的下了床,赤腳踩在毯子上,披了狐裘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陛下,您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魏禮有些驚慌失措,看著男人的赤腳,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合上門,等著對方坐在榻上后將暖手爐放在了漠長喻的腳下,溫著,注意龍體啊陛下。 朕還未到而立之年,自然不是什么風吹草動就會倒下的老頭,魏禮,你還是太過嘮叨了些。今早的皇上倒是格外的好說話,就連神情見都透露著饜足的慵懶,魏禮心中暗喜但面色不顯,跪在漠長喻的腳邊為男人揉著腿。 陛下交代的事老奴已經做好了。魏禮垂眸恭敬的說到。 哦?她招了?漠長喻笑了笑,眼中滿是了然,他最愛見到別人痛苦,只會讓他心情更加愉悅。 是。起先她還說謊,費了番功夫才讓人講了真。魏禮說到,有些隱晦的抬眼看了看漠長喻,似乎是在試探,不過她的臉算是徹底毀了。 漠長喻哼笑一聲,知道又是這人暗中揣測了自己的心思,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已向臣保證,會收斂了那份心思,永不相見。 倒也看不出有幾分深情。漠長喻覺得有些無趣,為洛感到可惜,不過從此往后,再也不敢有人覬覦自己的東西。 好了,沒別的事就出去。男人動了動腿,讓人站起來,今日就不上朝了。 是。 等漠長喻回到寢房,洛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個頭頂來,男人直覺可愛,合衣躺在旁邊,側身環著青年的腰將對方緊緊抱住。 陛下剛才去哪了?洛有些困難的轉身,漂亮的墨色眼眸看著男人,帶了些迷糊,似乎還正在半夢半醒之間。 繼續歇息吧。男人湊近了青年,額頭相貼,朕陪著你。 洛輕輕點頭,很快呼吸就平穩了下來,而男人沉浸在這樣的氛圍當中,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可這時,洛卻睜開了眼,他看著漠長喻稍顯凌厲的五官,就連睡著時的神色都那么高高在上不可接近,但這樣的一個人竟對他抱有幻想,著實令人無解。 剛才魏禮敲門時,青年就醒了,他聽見門外兩人的交談,也知道他們究竟暗中做了什么。 真是個殘忍的家伙,洛在心中想到,僅僅只是抱有想法就被毀容對待,那如果真的有了關系,是否會瘋狂的想要將人殺死呢?不過洛也只是想一想,他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眼睛有些酸脹,洛閉上眼在漠長喻懷里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又繼續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正午,等洛再次醒來,身旁的男人已經不見了,帷賬被放下,透過薄紗可以看見不遠處的書桌前坐著一個人影,青年緩緩起身打了個呵欠,然后就見那人朝這里走來。 醒了嗎?可是餓了?漠長喻關切的問到,坐在床榻上神色溫和的看著洛,與那個人人口中相傳的暴君截然不符。 青年還有些懵懂,他茫然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然后點頭:是有些餓。 這樣的舉動顯然將男人給逗笑了,他湊過去親了親青年的唇角,耐心的說:先起來洗漱,一會兒午膳就好了。 洛洗漱完畢端坐在銅鏡前,不知漠長喻哪里來的心思非得要給他束發,男人溫柔的拿著木梳為青年梳理頭發,如綢布一般的青絲讓男人愛不釋手,你也快到舞象之年,可想要什禮物? 青年此刻才反應過來,看著銅鏡中戴著玉冠的自己,本該上戰場為國效力,結果卻被囚禁在別國的深宮之中,不免有些悵然。 臣未曾想過。青年垂眸答道。 那朕可得好好考慮考慮,畢竟這是愛妃與朕度過的初個誕辰。漠長喻勾起嘴角,緩緩道,雖說今后還有無數個,但初次總是不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501:03:05~2021101602:30: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余燼然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0章 暴君守則7 宮中生活未免多寂寥,如今更是冬至,庭院內的草木都枯黃,倒也沒什么園林風景可看,四下無人之時,洛總會讓小李子端一把凳子放在水塘邊,百無聊賴的釣魚。 公子,天氣涼了,您還是注意著身體,以免感染了風寒。在洛的強烈要求下,小李子終于糾正了叫娘娘的習慣,改為較為常見的公子,他穿著棉衣佇立在青年身后,看著大半天了還未曾有動靜的魚竿,忍不住說了聲。 外面的寒風讓他這從未習武的小身板有些招架不住,很多次想要打噴嚏都被強忍著,弄得鼻頭紅紅的。 若是冷了,你可以先回寢宮。洛垂眸看著風平浪靜的水塘,低聲說道,白皙的手指裸露在外面,泛著微紅。他身披淡色狐裘,沒有半分端莊的坐在矮椅上,倒有了幾分花甲之年的從容來。 公子就別為難奴婢了!小李子輕聲說道,他倒是吃透了洛的性子,知道對方不會跟他講究這些禮儀廉恥來,有些抱怨的拉長了語調,陛下有旨,奴婢須得時時刻刻跟在公子身邊伺候著。若是現在公子讓奴婢回宮,被陛下給瞧見了,那奴婢這身皮rou恐怕就別想要了。 洛忍不住嘆了口氣,難得的清凈在此刻又被那人給打斷了。他忍不住轉頭看著小李子的神色,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收拾東西,咱們回寢宮去。 是,謝謝公子。小李子倒是喜笑顏開。樂呵呵的將釣魚的用具收拾完畢,然后就隨著洛進了寢宮。 公子,徐國是什么樣的?小李子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已煮了茶,恭敬的為青年端上來,熱騰騰的茶水冒著香氣,洛捧在手中,驅散了些寒意。 茶葉在水中起起落落,就如同他的命運一般,不由自己掌控。洛勾起嘴角笑了笑:徐國和漠國大抵是相同的,景色氣候以及風俗文化都很相近,只可惜來到漠國之后還未曾真正在這里游樂閑逛,終日待在這深宮中,到底是少了些趣味。 愛妃若是無聊,朕可帶你出去游玩一番。人未見,聲先行,漠長喻總是喜歡身著暗色的衣物,大步走了進來,隨意的坐在洛的身邊沖行禮的太監揮揮手,并不在意。 小李子磕了頭之后就戰戰兢兢的出去了,順道關上了門,在門外看著大太監魏禮,忍不住露出了個諂媚的笑容來。 你呀,以后還是放機靈點,就算娘娘再好說話,有的東西該閉嘴就當啞巴。魏禮有些恨鐵不成鋼,他早知陛下對這位公子的看重,所以特地讓小李子來服侍,誰曾想這小太監竟是個缺心眼的。 公公,奴知錯了。小李子低聲下氣的討饒,也曉得魏禮舍不得懲罰他。 雖說兩國和親是大好事,但娘娘一人嫁到我漠國來,總歸還是想家的。你今后可萬分不能在陛下娘娘面前提徐國,否則惹怒了陛下,我也幫不了你。說到最后,魏禮幾乎是氣聲,他隱晦的瞟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言語之間滿是警告。 奴知道了,謝公公提點。小李子的心臟怦怦直跳,只希望陛下剛才沒聽見自己的那番話。 你這是想家了?漠長喻挑眉,語氣有些不善,他隨意的把玩著茶杯,看著上頭的花紋,勾起嘴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未曾,臣既然已是陛下的妃子,那漠國就是臣的家。洛輕聲說道,神色淡淡,只是總待在宮中,難免有些無趣。 也對。漠長喻放下茶杯,拉著洛的手細細摩挲著,你之前在軍隊,自然隨性慣了,如今朕囚了你自由,可別在心中怨朕。 洛卻是搖頭,墨色的眼眸真誠的看著漠長喻,說道:陛下為臣做了太多,臣感恩戴德還來不及,怎會怨恨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