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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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溪心情很低落,讓她一點胃口都沒有,更是食不知味,很小的一碗面,吃了許久才勉強吃完。 你好好照顧自己,我相信容羽歌也會希望你好好的。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隨時可以找我。江凝月在衛明溪吃完面,收拾完碗筷,準備離開。雖還有些不放心衛明溪,但是確實不適合再留下,不然家里那個死小孩,估計要鬧翻天了。 衛明溪點頭。 江凝月離開之后,房間一下子又空曠了下來,心也空蕩蕩的,她好想容羽歌。 江凝月在隔壁每多呆一刻,連薰的心魔就被多放出來一點。衛明溪和容羽歌分手了,衛明溪現在恢復了單身,江凝月難保沒有懷著對衛明溪死灰復燃的心思。正處于分手痛苦狀態的衛明溪,也正是適合被乘虛而入的時候,想到這里,連薰的內心就被不安和嫉妒充滿。江凝月剛才那般緊張憂心的模樣更是刺疼了她的心。連薰感覺自己的心像是扎了一根尖銳的刺進去,又細又小,可自己卻怎么都**,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折磨著她,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 連薰意識到無論自己做什么,無論多久,她永遠都無法取代衛明溪在江凝月心中的位置。想到這里,連薰感到有些絕望,她能感覺到自己和江凝月交往這幾個月來,自己對江凝月的喜歡與日俱增,越來越在意,連薰就越發無法容忍衛明溪像影子一樣活在她們這段感情里。 以前她有自信,相信自己年輕貌美,什么也都不差,又可以給江凝月很多的愛和激情,遲早能取代衛明溪這一道白月光,如今,連薰才發現自己太自以為是,她的自信心被消磨的蕩然無存。 如果衛明溪無法被取代的話,自己就應該及時止損了,不該再和江凝月繼續耗下去,再耗下去,越陷越深的人是自己,越來越痛苦的人也只能是自己??梢幌氲揭艞壗?,連薰感覺就像拿把刀往自己心口上切,想想就感覺到疼痛難耐,還有更多的不舍。江凝月就像她心口的毒品一樣,癮和危害一樣厲害。割舍或是繼續留下,不倫何種選擇,一樣讓她感到痛苦。如果說容羽歌的選擇是極其痛苦的,連薰此刻也不比容羽歌好多少。每個人的愛情形式都是不一樣的,但是里面的悲喜,卻是相同的。 江凝月剛才出門的急,沒帶鑰匙。她按了門鈴,想讓連薰替自己開門,可是按了許久,門卻一直沒開。 江凝月心想,這死小孩果然又要鬧脾氣了,這醋意也太大了吧,江凝月只能認命的繼續按門鈴。 連薰聽到門鈴聲,知道江凝月回來,就像和江凝月賭氣一般,不想開門,門鈴不斷的響起,似乎能感覺到江凝月此刻微許的著急,連薰感覺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才去開門。 門是開了,江凝月發現連薰那張美艷的臉,此刻陰沉沉的,像布滿了烏云。江凝月有預感,這次怕有些不好哄,有些后悔剛才沒聽衛明溪的話,死小孩鬧騰起來,處境艱難的是自己。 生氣了?江凝月溫柔的問道,伸手去觸連薰的身體,卻被連薰避開了。 江凝月見連薰第一次回避自己身體的碰觸,微微愣了一下。 你還回來做什么?衛明溪失戀,正是痛苦難受需要人陪的時候,正是你乘虛而入的時候。這么好機會錯過了,豈不是可惜了?連薰語氣譏諷的問道。 江凝月覺得連薰這話很刺耳,知道連薰只是在亂吃飛醋,江凝月便沒太放在心上。 就算衛明溪和容羽歌分手了,也不能改變什么,過去那么長時間,她都沒能愛上我,以后也不會。我對她也已經放下了,現在就只是單純的把她當成meimei來關心。她現在正處于最難過的時候,我能為她做的,也就只能給她煮完面,做頓飯。江凝月為自己解釋道。 人在嫉妒的時候,很容易鉆牛角尖,就像江凝月這話,聽在連薰的耳里,就有了另外的意思。衛明溪不喜歡江凝月,江凝月不得不被迫接受現實,但凡衛明溪對江凝月有點意思,江凝月早就撲上去了。 衛明溪過去不喜歡你,可不代表未來也不會喜歡你,這時候正是她身心最虛弱空虛的時候,你日日夜夜就近照顧著她,她說不準也會把你當成浮木。當初我們不就這么好上的嗎?說不準你們也能這么好上,你不就想當她的女人嗎?衛明溪失戀當下,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連薰嫉妒得有些口不擇言的說道。痛苦的當下,就跟長了刺似的,忍不住扎向讓自己痛苦的人。 連薰這番話讓江凝月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到底是想侮辱衛明溪,還是侮辱我?江凝月冷聲問道,原來在連薰心中自己是這么不堪的人。 怎么一說到她,你就變臉,你就這么護著她嗎?連薰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嫉妒的感覺更是啃咬她此刻的內心,她覺得江凝月此刻變臉生氣,是因為自己說了衛明溪的不好。她更認定江凝月最在意的人還是衛明溪,容不得自己說半句衛明溪的不好。果然是永遠的白月光,她怎么和人家的白月光相比?連薰譏諷自嘲的想到。 江凝月看著連薰紅著眼,情緒處于十分激動的狀態,江凝月深吸了一口氣,她想連薰此刻應該正處于不理智的狀態而口不擇言的,自己不應該和她計較。 連薰,我確實在意衛明溪,但是確實已經不是那種在意了,我不知道我如何才能說服你相信我。江凝月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怎么相信你?你知道你剛才那張臉,有多緊張,有多在意擔心她嗎?你哪怕從容一點,我都不會感覺這么難受。你跑去給她做飯,和她獨處的時候,你顧慮過我的感受嗎?她現在是處于痛苦難受中,難道我的痛苦難受就不是痛苦難受嗎?在你心中,她就是比我重要,這不就是明擺的事實嗎?連薰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內心的委屈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達到了頂點。 江凝月看著如此介意,如此難受的連薰,有些心疼。她無法否認自己剛才確實十分擔心衛明溪,但是她覺得那是因為當時衛明溪和連薰所處的狀態不一樣,才優先考慮到衛明溪,并不是完全不在意連薰的感受。無論如何,疏忽連薰的感受,讓她如此的難受,確實自己的責任。 剛才是我疏忽,是我不對,以后我會盡可能調整過來的。江凝月向連薰認錯道。 算了,當初是我非要強求的,是我自己非要倒貼的,不怪你。你心里最在意誰,也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只怪我沒本事,不能讓你真正愛上我。連薰看著向自己認錯的江凝月,心里更難受了,覺得江凝月也沒什么錯,就只是不愛自己,或者不夠愛而已。 連薰這些自貶的話,讓江凝月也不好受,甚至有種不詳的預感。 連薰江凝月試圖想解釋什么,她感覺事情朝著自己不可控的方向滑去,自己卻無力阻止。 江阿姨,我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人,但是很遺憾連薰發現分手兩個字,說出口,竟然如此艱難,她如此舍不得和江凝月從此變成毫無關系的人,可長痛不如短痛,狠狠給自己剮一刀,才能真正的從泥塘里出來??蛇@一刀,連薰下不去手,感覺太疼了。 江凝月看著連薰哭成淚人,她知道連薰想和自己分手,這個認知讓江凝月感覺心口猶如鈍器擊重了一般,有種沉悶的難受感,和上次自己主動和連薰提分手,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大概上一次,她大概猜到連薰會極力挽回,可這一次,她知道連薰真提了分手,她們可能就真的分手了。昨夜還能耳語廝磨的人,難道真的就陌路了嗎?江凝月知道,如果自己不挽回,大概就真只能這樣了。 連薰,你真的舍得嗎?江凝月聲音透著一些的不舍和憂傷,她猜連薰應該也會有很多舍不得,因為此刻自己就很舍不得眼睜睜讓這段關系就此被割斷。 連薰第一次覺得江凝月可恨透頂了,是的,自己舍不得,萬般的舍不得,所以江凝月才這般的有恃無恐嗎?可是再舍不得又能如何,但凡她覺得自己有希望驅逐江凝月內心的白月光,自己也不會這般不甘卻又不得不認輸。衛明溪的優秀,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江凝月曾經的深愛,無一不讓她感到深深的挫敗,每一項,她都沒有信心可以打敗。 連薰,我們不分手好嗎?江凝月的手伸向連薰的眼角,為連薰輕輕擦拭掉眼角的眼淚,語氣很輕很輕的懇求且挽留道。。 第160章 在感情中,鬧不過是因為缺乏安全感,只想讓對方更在意自己,連薰想要的也不過是讓江凝月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當江凝月懇求不要分手的時候,連薰那本來就不堅定分手的心,很快被江凝月的態度所動搖,因為她并非真的想分手。 江凝月,在你心中,我和衛明溪到底誰更重要一些?連薰需要一個可以讓自己安心的答案。 就算已經放下衛明溪,但是衛明溪在她心中依舊占據著一個很重要的位置,連薰也重要,她們已經在不同的位置上了,江凝月并不覺得有什么沖突。 敷衍我一下都為難嗎?連薰看到江凝月遲疑,明明答案已經那么清晰了,自己偏偏就是不死心,真是自取其辱。 連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她真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但是我還是會希望她好好的。你和她對我的意義是不一樣的。江凝月解釋道。 哪里不一樣?連薰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她是親人,你是我喜歡的人。江凝月第一次對連薰說喜歡兩個字,她覺得自己對連薰應該算是喜歡了,至少她此刻并不舍得就此和連薰分手。 喜歡這兩個字,威力還是大的,特別是對于第一次聽到的連薰,像是世上最有效的靈丹妙藥一般,有效的撫慰了連薰嫉妒痛苦的心。 我真的是你喜歡的人嗎?這句話對連薰來說,很動聽,但是連薰對此并不自信也不確定。她很少有被江凝月在意的感覺,可以說,此時,她才有點被在意的感覺。 真的。江凝月見連薰態度軟化,心中如釋重負,連薰確實已經可以左右自己的情緒了。 只要還很在乎,都是好哄的。 連薰顯然被江凝月的喜歡暫時哄住了,因為心中的結依舊還沒解掉,還是非常不甘。 可你喜歡的人遠比不過你那位沒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連薰的語氣里,依舊很酸,她還是介意衛明溪。 下次涉及衛明溪的事,我盡可能做到先顧及你的情緒。衛明溪始終是連薰的糾結點,不解決這個矛盾點,她和連薰必然長久不了。過往她覺得是連薰自己在那里鉆牛角尖,自己也沒辦法。如今她突然意識,問題不止出在連薰身上,自己可能也有問題,她想連薰在意的未必就一定是衛明溪,而是自己對待她們的優先權。過往自己確實習慣把衛明溪放在第一位,大概把衛明溪在這個位置上放了太久,有種慣性使然,既然知道連薰如此在意的話,自己以后得有意識的改過來,盡可能的把連薰放優先位置上。 我就怕你做不到。連薰聽江凝月這么說,心里確實舒服了許多,但盡可能這個詞,聽著還是不那么舒服,只是因為不是一個肯定詞。 試試看。江凝月覺得還是可以試試的,天生合適的兩個人還是少的,一般人的感情都是磨合過來的。 連薰知道讓江凝月和衛明溪不往來是不可能的,她爭的也不過是江凝月對自己比對衛明溪更多一點的在意。 連薰的情緒向來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被哄好后的她伸手抱住了江凝月。 去云下別墅。容羽歌對前面的司機說道,她不想回家面對自己的親媽,現在她心里很難不恨她。容羽歌只想隨便找個地方呆著,只要不面對高雅禎就行了。 我和高總匯報一下。司機不敢擅自改道,于是給高雅禎打了電話,征求高雅禎的意見。 高雅禎自然也知道女兒正怨恨著自己,不勉強她現在回家,她現在想去爺爺奶奶家呆著,就隨她去了。 雖然容季夫婦外出游玩未歸,但是家中的管家,傭人一應俱全,也有容羽歌的房間,容羽歌任何時候都能入住。 容羽歌到了云下別墅后,就把自己鎖進屋中。 容直不讓管家等人把容羽歌和衛明溪的事告訴自己的父母,怕萬一父母和妻子站到對立面就不好辦了,如今事情塵埃落定了,才親自打電話,把事情大概的告知了父母。 容季夫婦知道此事之后,就立馬飛了回來。 大小姐來之后,就一直鎖在屋里,沒有出來過,已經十來個小時了。管家對容季夫婦說道。 容季夫婦對高雅禎用如此強硬手段棒打鴛鴦的做法,其實也有不滿。 當初容直要娶她,咱們就算不大喜歡她,也尊重容直的選擇,什么都沒說就讓她進門了,可如今她倒好,直接就把這對小情侶給拆散了,還弄出這么大動靜,就沒見過這么霸道的女人,可憐小羽歌一定難過壞了。容季心疼孫女,控訴對高雅禎的不滿,隔代親,二老也都非常疼愛容羽歌,見不得孫女受委屈。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現在要先看看羽歌怎么樣了,關屋里這么久,真怕關出什么好歹。誰讓孩子是高雅禎生的,從小羽歌的事,高雅禎什么時候讓他們二老插手過,這事他們還真拿高雅禎沒辦法。當務之急是確認他們的寶貝孫女現在是不是安好? 羽歌,是爺爺,你開一下門好不好,讓爺爺瞧一瞧好不好?容季敲門哄道。 可容羽歌沒有回應他們,屋里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二老更是擔心了,趕緊讓管家去把備用鑰匙找來。 開了門入屋之后,發現房間的窗簾拉著,里面漆黑一片,燈開了之后,發現容羽歌靠坐在床邊,卷縮成一團,那無助的模樣讓二老心疼壞了。 羽歌老太太心疼的喚道。 容羽歌這才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爺爺奶奶,眼睛紅腫得不像話,臉上布滿淚水,臉上紅腫了一片,有著明顯的掌印,不難猜出應該是自己扇出來的。 誰干的?容季看到容羽歌臉上的上傷,震驚的問道,他們的寶貝孫女臉上怎么會有傷? 我的傻孩子,你怎么能對自己下這么重的手呢?老太太看到容羽歌那紅腫的臉,心疼極的問道,她猜應該是孩子自己扇的,不然管家早就跟他們說了。 我好恨自己沒有用,弱小得像個廢物,我就是個廢物容羽歌哽咽的說道,并當著容家二老的面又狠狠刪了自己一耳光,那是對自己無能為力強烈憤怒和厭棄,把容家二老震住了。 羽歌,你有什么委屈和爺爺奶奶說,我們替你想想辦法。老太太反應過來趕緊抓握住容羽歌的手,就怕容羽歌再給自己來一巴掌,并且盡可能的安撫容羽歌的情緒。 瞧高雅禎干的好事,都把孩子逼成什么樣了?容季反應過來震怒極了,遷怒于高雅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