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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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衛明溪見容羽歌低泣了起來,有些慌,擔心沒有經驗的自己做得不對。 只是太舒服,太感動了。容羽歌緊緊抱住了衛明溪。 傻瓜。衛明溪輕輕為容羽歌擦拭眼角的淚眼。 要繼續拆禮物嗎?衛明溪在容羽歌情緒稍稍平復之后,在容羽歌耳邊輕聲問道。 當然要,哪有禮物拆到一半就不拆的。衛明溪,我要成為你的女人。容羽歌斬釘截鐵的說道,自己盼這一天都不知道盼了多久了。 羽兒,等我會輕點,如果疼,我就先停下。衛明溪溫柔的對容羽歌說道。 衛明溪,我不怕疼。容羽歌在衛明溪耳邊笑著,她覺得衛明溪進去的時候,疼一些才好,這樣成為衛明溪的女人的感覺會更強烈一些。她緊捏住衛明溪手心引著到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那起伏的深情,十二年,好像過了一個又一個世紀,一個又又一個輪回。終是相遇,重逢,等到了。她才不怕疼,她只怕衛明溪不喜歡自己,不要自己! 容羽歌抓握著衛明溪的手,漸漸往下再次來到自己水源豐澤的地帶,那里剛為衛明溪泄身過的地方。 羽歌,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衛明溪在容羽歌耳邊溫柔又堅定的說道,自己是個保守的人,能行周公之禮的,只能是自己的摯愛。以后,她便會把容羽歌當妻子對待。 妻子,容羽歌感覺一怔,眼中頃刻間水霧迷蒙,浸濕了眼眶,雙眸通紅了起來,她有種感覺,自己等這一句話等了三生三世一般。竟比剛才到的時候,還要感動許多。 衛明溪,我容羽歌,現在就要成為你的妻子。容羽歌對衛明溪也異常鄭重的說道,撫摸著衛明溪的手指揉著自己的苞蕊,微微用力,嬌喘聲加重,一聲接著一聲。 嗯。衛明溪輕聲答應,她對那一瓣瓣花瓣親了又親,又輕輕的吹了吹,頃刻間林子再細雨如絲,點點滴滴。 羽兒。衛明溪的右手在巷口往里探去,那里已經足夠濕滑泥濘,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前一點,再一點,停下,小心翼翼的就怕弄疼容羽歌。 容羽歌身體確實感覺很疼,但是她喜歡這時候的疼,這讓她感覺自己并不是在做夢,讓她覺得自己此刻的幸福是真實的。 疼嗎?衛明溪見忍住疼不吭聲的容羽歌,心疼的問道。 不疼,甜的。容羽歌含著眼淚,笑著說道。 容羽歌的堅定,讓衛明溪心口一熱,不再遲疑,手指盡根插入了那緊致的花xue中,進入之后,衛明溪手指便停了下來,待容羽歌適應。 容羽歌發現也就進入的時候有些疼,進來之后,便不那么疼了,她一想到此刻衛明溪的手指正在自己體內,自己真的成為了衛明溪的女人,容羽歌心口上的炙熱不化,連身子都再次灼熱的起來。 芷兒,要我容羽歌主動擺動腰肢,向衛明溪求歡。 衛明溪看著容羽歌妖嬈似蛇的腰肢,感覺口干舌燥,如容羽歌所愿,留再容羽歌體內的手指動了起來。 岸邊一夜花開無數,柳枝輕拂碧水,忽而輕輕攪動,忽而輕輕一點,忽而微風帶起一枝水花四濺,花心柔情蕩漾。 芷兒不要了隨著衛明溪越來越得其法,容羽歌終于還是忍不住哭著求饒,這種歡愉和剛才的歡愉又完全不同。 衛明溪以為容羽歌真的不要了,果然體貼的停下手指。 芷兒不要停還要容羽歌再次擺動腰肢,懇求衛明溪繼續。 衛明溪這下才明白,女人有時候真的是口是心非,容羽歌再喊不要,她便不再理會,反而越發賣力,她發現越是這般,容羽歌就會綻放得越是妖嬈魅人,衛明溪心想,就算是神仙大概也會被她迷了心智,甘愿和她沉淪這滾滾紅塵。 很快,容羽歌再次泄身,大腦一度空白,比剛才外面的高潮更加歡愉,她身下的床單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衛明溪憐容羽歌是第一次,不敢太折騰容羽歌。 可誰知,食髓知味的容羽歌,剛緩過勁的容羽歌再次纏上衛明溪的身子,轉身半跪著把衛明溪壓在身下,而那手指正埋在她的體內。 芷兒,人家還想要容羽歌在衛明溪的手指再次進入自己體內后,朝衛明溪再次求歡道。 衛明溪一直知道容羽歌媚態天成,因為年紀還小,之前只是微微展露,可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容羽歌真的從少女變成女人之后,那原本就藏于骨的媚和妖嬈此刻傾瀉而出,儼然像一只會噬人心魂的媚妖,多看一眼,就像會把自己的魂給勾走一般。 衛明溪不禁燒紅了臉,連手指都跟著guntang著,融化了那深淵的迷蒙水澤,匯成水珠順著指根滑落??粗萦鸶枘怯任镆话愕纳眢w曲線和絕色的容顏,喉部滑動,更加口感舌燥。 羽兒,你好美。衛明溪柔柔的說道,左手托起容羽歌的腰肢輕輕的揉按,又順著線條揉弄那迷人的山丘臀部,手指再次都懂了起來 嗯啊容羽歌極力想回應衛明溪,可惜此刻她聲不成語,只留那羞人的嬌喘,花心那點晶瑩的珠子頃刻間在衛明溪的指尖又一顆顆的破碎開來。 容羽歌誘人的山色被衛明溪一覽無余的盯出了更灼熱的渴求。衛明溪抬頭含住了那顆早已經熟透發硬的果核,在口里稍許用力的吮吸輕咬,右手指也往更深處探去,一池春水涓涓而流。 芷兒我要死了容羽歌俯身撐在衛明溪上方,那兩顆果核嬌艷欲滴,她覺得自己隨著衛明溪每一次深入淺出,快活得要死去了。 衛明溪吮吸了這一顆又舔食另外一顆。容羽歌雙手手指插入衛明溪細發中嬌聲求饒。 陣陣輕雷,殘花輕漾,煙波浩渺,小巷深處池中已蓮花盛開。衛明溪心中滿懷中無限柔情和愛念,參悟著懷中的一山、一水、一木。 容羽歌,我愛你。如六字真言般,第一次從衛明溪口中說出。 在衛明溪說出這六個字后,容羽歌身體、靈魂都開始戰栗,花xue再次劇烈的收縮著,貪婪的吃著衛明溪的手指,心臟亦如此,貪心的吞噬著衛明溪此刻給予的她情感。 兩次之后,容羽歌終于乖了下來,就像饜足的貓兒F般,貼著衛明溪的心口躺著,心滿意足的回味剛才的滋味,身體的滋味,心上的甜蜜,足以讓她回味上無數遍。 芷兒,再說一遍。容羽歌就怕剛才都是再做夢一般,忍不住再次要求道。 什么?衛明溪不解的問道。 說我是你的妻子,以及,你愛我。容羽歌再重復這兩句話,都覺得心口甜到不行不行了。 這當下語境說的,衛明溪說時發自真心并不覺得如何,可單拎出來說,衛明溪感覺很不好意思,頗有種rou麻的感覺。 我真好喜歡聽你說這兩句話,就再說一次好不好?容羽歌也知道衛明溪性格內斂,是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嘴邊,但是她真的太喜歡衛明溪說這兩句話了,每一句對自己來說,都有天大的意義。 衛教授 衛明溪 芷兒 容羽歌連叫了衛明溪三個稱呼,聲音甜得發膩。 衛明溪有些受不了容羽歌這般撒嬌。 僅此一次?衛明溪問答,有些話放置心口,比呈于言要珍貴。 容羽歌點頭。 衛明溪附在容羽歌耳邊,很小聲的把那兩句話又說了一遍,說完難為情得臉都紅了。 衛明溪,我也愛你。在衛明溪說完之后,容羽歌也異常鄭重的說道,這話,自己在心里說了一百遍都不止了。 衛明溪聽著容羽歌這么說,淺淺的笑了,眼里滿是暖色,突然感覺不難么難為情了。 容羽歌看著此刻的衛明溪,情不自禁的突然親上了衛明溪的臉頰。 我喜歡你對我這么笑,有怦然心動的感覺。容羽歌眼里有著藏不住的愛慕說道。 衛明溪摸了摸被容羽歌親得很響的臉頰,笑意更暖了。 此刻兩人無比溫馨,不過床上異常潮濕狼藉,顯然不適合睡覺,衛明溪把睡衣扣子整整齊齊的扣好,雖然剛才被容羽歌粗魯的扯掉了一顆。 去哪?容羽歌見衛明溪要起身,便拉住了,不讓她離開了。 床太濕了,我換一下干凈的床單衛明溪說道。 先別換,芷兒的禮物還沒拆完呢,才拆到一半呢!容羽歌對衛明溪嫵媚的笑道,芷兒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 衛明溪一聽,心驚,羽歌不會又想要了吧?衛明溪感覺剛才兩次之后,自己手臂隱隱發顫,她有些擔心以自己現在的體力和臂力滿足不了年輕精力旺盛的容羽歌。衛明溪考慮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健身,以及鍛煉臂力了? 我是芷兒的妻了,我也要芷兒成為我的妻,這才是完整的生日禮物!。容羽歌突然用力一拉,讓衛明溪跌落回自己懷中。 第107章 衛明溪跌坐在容羽歌懷里,被容羽歌剛好抱個滿懷。衛明溪已經把睡衣穿得整整齊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相較容羽歌衣裳未著,媚色依舊香濃,衛教授顯得格外的禁欲,好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若是自己,早就把持不住了,容羽歌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夠有魅力,還是衛明溪真的過于清心寡欲,對于此時此刻的容羽歌來說,皆不重要,她今日定要拉衛明溪跌落凡間,沾染著世間的艷色,也讓衛明溪嘗自己剛才的滋味。 我剛才那般,衛教授看著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容羽歌的聲音中還縈繞著雨后的慵懶與媚意,好似細絲拂面,撩起衛明溪心口一絲癢意。 衛明溪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圣人,又怎么會沒有感覺呢?只是自己羞于表現出來,此刻容羽歌問自己,便是要掀下自己心口那薄薄遮掩的輕紗,猶如脫盡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讓衛明溪羞意瞬間染紅了臉,素染芳華。 容羽歌見之心動,念之傾城,她覺得這世間沒有誰比衛明溪更美了。衛明溪一絲一毫,都長在心口最適宜的地方,然后細細綿綿在心口深深扎根,直至包裹住自己一整顆心,在不知不覺中相融得永遠無法再分開。 容羽歌唇瓣情不自禁的貼著衛明溪的脖頸一點點軟軟的親吻這人間白雪,又忍不住輕輕吮吸,似要把雪捂化一般,懷中的人兒微微輕顫,似乎抖落了一室的流年繾綣。 羽歌我有內斂的衛明溪,害羞的向容羽歌承認,許久之前,就有了,只是感覺兩字,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她只是側過頭看著看著眼前已是自己妻子的容羽歌,好似美玉熒光一泓清泉映著璀璨,那一道香焰的星星之火,似乎觸上了要燃的干柴,或許只要稍后片刻,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衛明溪含羞隱媚的姿態和平時的清冷,像是梅花開于冬日,添了幾分的清艷,容羽歌見之怦然,不止是心跳,就連腎上腺素都急速的飆升。獨屬于自己的衛明溪,此刻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距離,容羽歌想著,發覺自己心切得有些過分。她把唇移到衛明溪那線條清晰的唇,纏著衛明溪的香舌吮吸,勢要把衛明溪融化。 芷兒,讓我愛你,成為我的妻子好嗎?熱烈的親吻之后,容羽歌在衛明溪耳邊輕柔的問道 好。衛明溪輕聲應道,她主動的牽著容羽歌的手,附上了自己剛剛系上的扣子。 容羽歌感覺自己似乎在折風雪中最后一枝梅花,一朵一朵在摘落,好似某種不知名的儀式。 容羽歌摟著衛明溪比自己似乎還要細上一些腰肢,把額頭抵著衛明溪的眉心,唇輕輕的移上了衛明溪的眉心,小心卻又神圣的輕輕一吻。 衛明溪原以為年少氣盛,不耐七情的容羽歌,會迫不及待,卻沒想到,這般溫柔細致,細膩鄭重,好似在開啟世間最珍貴的禮物一般。容羽歌這般柔情,讓衛明溪分動容。 容羽歌用鼻尖輕輕蹭蹭衛明溪的臉頰,一念而起,又是深情落吻,同時握住了衛明溪的手,指交纏,另一只解開了衛明溪剛才為了方便愛自己而隨意綁起來的長發。 衛明溪三千青絲滑落,更添幾分清媚。容羽歌伸手去撩衛明溪滑落在耳際的長發,往衛明溪的耳后輕輕撩放。 容羽歌為自己撩發的姿態,竟讓衛明溪感覺有種猝不及防的妖嬈和撩人,衛明溪心跳亂了好幾拍。 芷兒這時候在想什么?容羽歌在為衛明溪撩完頭發,并沒有把手收回來,而是撫上衛明溪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 在想你衛明溪脫口而出,只是她的聲音像被即將而來的春意浸潤,饒是溫柔,也能聽出那期待中而滋生出的緊張和羞赧。 想我什么?容羽歌顯然對衛明溪這個回答非常滿意,眼里滿是笑意。 衛明溪羞而不語,很多,無從說起。 容羽歌知衛明溪臉薄,也體貼得不再追問。 那我就讓芷兒今晚一直想著我。容羽歌唇覆在衛明溪耳邊輕輕說道。 衛明溪的臉就更是緋紅似霞光。 容羽歌說完便化為行動,她把頭埋入了衛明溪懷里,像是嬰兒回到母親的懷抱,多年對衛明溪的渴望化為柔密,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樣,下起密集的雨,雨勢越來越大,讓雨中行路人避無可避開。 雨勢漸大,讓衛明溪感覺潮濕又難受,同時又有種淋雨的飄逸舒暢。 此刻的衛明溪,已經躺在床上,容羽歌就像狂熱的宗教信徒,對自己心中最狂熱的信仰進行的膜拜儀式,此處便是她朝圣之地。 羽歌躺在床上的衛明溪的手忍不住撫摸上容羽歌細柔的長發,眼光迷離,漾開而去,繚繞著無限柔情,柔弱又無助的喊著容羽歌的名字。 我在。容羽歌溫柔的回應道,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落入紅塵的衛明溪,媚而不妖,只是眉間的清冷化為一江的秋水,瀲滟無塵,美到了極致。容羽歌心口灼熱,似有滿腔的熱情,欲要所有的風雨都融化掉。 想到那樣清冷的衛明溪也因自己有了情和玉,想到自己是唯一可以對她做這些事的人,容羽歌心中就無比的激動和蕩漾。 容羽歌感覺自己就像尋覓到采花的蜜蜂一般,流連在最美的那一朵花上。 衛明溪羞得不敢看容羽歌,特別容羽歌的視線越發灼熱,似乎就像被迷了心智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