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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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薰!江凝月真的有些動怒了,哪怕衛明溪不喜歡自己了,她也不允許連薰這樣說衛明溪。 江凝月脾氣好是好,并不是沒有脾氣,連薰不會傻到去挑釁江凝月的底線。 好,我不說江阿姨不愛聽的話,但是不可否認話糙理不糙,你難道就真沒有想過和容羽歌交往的衛明溪,談戀愛就只是牽牽小手,什么都不做嗎?連薰反問道。 對于現在的江凝月,已經回避去想到衛明溪,更不愿意去想衛明溪和容羽歌親親我我的畫面。如今卻被連薰逼得再次直面著殘酷的事實。提醒著自己曾經喜歡那么久的人,已經真真切切的屬于別人?;蛟S就像連薰說的那般,她也會在容羽歌身下像尋常女人那般嫵媚綻放。想到那個畫面,江凝月還是有種扎心的感覺。 那又如何,她們怎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江凝月故作不在意的說道,自己又沒有纏著衛明溪不放。 沒關系嗎?那你為什么要和那油膩老阿姨說你叫明月?連薰的撫上輕輕的摩挲著江凝月的耳廓輕輕反問道。 那是以前取的網名,用習慣了,還沒改掉。耳朵上傳來的微微酥麻的感覺,連忙伸手把連薰的手推開,極力為自己辯解道。 是還沒來得及改,還是舍不得改呢?自欺欺人想把自己當成衛明溪的女人呢?連薰一針見血的問道,她就是討厭江阿姨叫明月這個難聽又俗氣的名字,必須要讓她馬上換掉。 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被連薰掀了底的江凝月,惱羞成怒的質問道。 江阿姨提醒我了,要盡快發生關系才行,免得江阿姨耐不住寂寞找別的野女人。非要有關系,自己才對江阿姨才有約束力的話,那就馬上發生關系吧,反正她早就覬覦江阿姨許久了。 連薰,你放開我!江凝月看著逼近自己連薰那近在咫尺美艷的臉,剛消下心猿意馬的感覺又涌上心頭。 江阿姨想找人約的話,何必要舍近求遠呢?我對江阿姨來說,難道就一點魅力和吸引力都沒有嗎?衛明溪和容羽歌那樣兩個人的快樂,江阿姨不想試試嗎?連薰語氣魅惑的問答,她握住江凝月的手往自己身上引。 手被連薰緊緊抓住抽不回來的江凝月羞得滿臉通紅,可她畢竟已經單身了三十幾年,從未碰過女色,這樣的體驗,對她來說未免有點太過刺激。 連薰沒有魅力,沒有吸引力嗎?答案是否定,就是連薰這一個多月來的撩撥,自己才覺得需要一個女人釋放壓抑已久的需求。只是見過韋雪之后,江凝月有預感,要找一個對自己有那方面吸引力的女人,或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連薰說的約誰不是約,何必再舍近求遠?衛明溪都可以不顧年齡差距和容羽歌談戀愛,自己為什么就不能和連薰約呢?從連薰的表現看來,她應該也不是什么純情少女 不行,江凝月趕緊否決掉自己腦海中產生的魔鬼的念頭,她目前還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 就在江凝月內心掙扎著要不要接受連薰的色誘的時候,連薰勾起江凝月的下巴,讓她的臉微微抬起,在江凝月還沒來得及拒絕前,連薰的唇就貼上了。 江凝月沒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連薰奪走了。親衛明溪耳朵那一次,算不得真正的初吻。作為老阿姨,她的初吻來得有點晚。 連薰也是初吻,但是在國外長大,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這方面的知識量還是挺豐富的。 第94章 連熏一手摟著江凝月的腰肢,一手掌心溫熱的撫上她的側臉吻了上去,剛剛心中的妒意早已灼燒成guntang的呼吸,肆意的糾纏勾弄著江凝月的唇瓣和小舌,如同一個最英勇的將領出征,所向披靡步步侵占。 連薰炙熱又急切的想要把江凝月口中津液盡數吞進自己的口里,哪怕她只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她的熱情足以融化一切,彌補她的生澀。 或許是因為被連薰的身子緊緊貼圍著,唇舌間guntang異常,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熱。原來這就是接吻的感覺,對江凝月來說,這感覺像是烈酒上頭,讓自己再次有種微醺虛軟的感覺。理智告訴江凝月,應該推開這個死小孩,可是身子卻虛軟得不像話,她清楚自己似乎并不抗拒這樣的感覺,她的內心深處,包括她的身體,似乎都渴望有個人用熱情來燃燒自己。 江阿姨的唇果然如自己所預想的那般香軟芳甜,甚至比預期的還要誘人,連薰并不愿意草草結束自己的初吻,她的舌繼續在江凝月的口中肆虐,占領新的城池。 江凝月猶如老弱殘兵,不堪一擊,做著微弱的抵抗。 這個初吻,綿長且持久,久到江凝月輕喘出聲,連熏抱著江凝月,來到盥洗臺前。 感覺自己輕而易舉的被連薰抱走,江凝月還是羞紅臉。 連熏從背后抱住了江凝月,打開了熱水,握著江凝月的雙手,輕捏著指間迎接著水流的沖洗,小水柱繞指而下,從指根到掌心匯小水窩,然后又流開而去。 江凝月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面紅耳赤,明明只是在尋常不過的洗手,卻被連薰洗出一種色且曖昧的感覺。但是洗手的目的卻不言而喻,確實讓人浮現連篇,那是成年人所向往的世界。 你做什么?江凝月心亂如麻的問道,自己真要和這個死小孩糾纏不清嗎? 江阿姨,你說呢?連薰在江凝月耳邊輕聲的反問道,都已經是大齡女青年的江阿姨不是在明知故問么? 你放開我,我沒說要和你做。江凝月說著就要掙脫連熏的束縛,連熏也不答話,手臂仍舊緊緊摟抱江凝月,只是放開雙手,又從旁邊取了洗手液在自己手心揉出泡沫,彎曲著指節把江凝月的手指合攏在自己的手心輕輕的旋轉揉搓。江凝月的指腹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她感覺烈火在燒灼著自己的理智,理智就像被燒紅的金屬一般,隨時在不斷加溫下,融成漿流,傾瀉一地。很顯然,潔身自好三十幾年的江凝月,身心的渴望都被勾了起來,只是僅存的理智,還在做著最后的抵抗,好似狂風暴雨中,那飄搖的船只,幾乎要被狂烈的風浪吞沒一般。 連薰看著江凝月那已經泛起紅暈來的肌膚,知道江阿姨明明就對自己有感覺,明明就很想和自己做,還要去找別的女人,真是也不可饒恕。嫉妒再涌上心頭的連薰把頭便埋在江凝月的脖頸里,濕潤的嘴唇貼向那guntang肌膚舔了一下,又用力的吸了吸,留下紅痕。懷中人身體一抖,呼吸早就亂了節拍,想掙脫而去。 江阿姨,你想和我做嗎?連熏更加緊密的摟抱這江凝月的身體,曖昧的在江凝月耳邊問道。 鬼才想和你做!江凝月口是心非。 江阿姨不想和我做,可我卻非常想和江阿姨做,我很喜歡江阿姨呢!連薰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在江凝月耳邊說道,在說到喜歡的時候,語氣尤為溫柔。 此刻的連熏少了些妒意,增添了微許的柔情,就連揉搓著江凝月修長動作也尤為溫柔,她在泡沫中撫摸著江凝月的手背,沿著指縫,十指輕繞纏綿。 江凝月聽著連薰說喜歡自己,心里一下子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有了魔咒一般,讓江凝月對連薰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江凝月無意間看向了鏡子,只見鏡子中的自己,那布滿紅暈的臉,早已經什么都藏不住了。江凝月不愿看這樣陌生的自己,她把頭偏向另一邊,反倒方便了連熏的嘴唇更緊密的貼向自己肌膚輕咬,背后又是連熏火熱的懷抱,電流一般的從后背竄向全身,一瞬間整個人輕飄飄的有些發麻。 十月的晚風醉飲著一絲絲涼意從窗外溜進來,惹來晶瑩剔透的小風鈴發出一聲聲叮鈴。江凝月從酥麻中清醒過來,身體前傾,掙脫出一只手把水又打開沖洗著她和連熏手中的泡沫。不可否認她對連薰是有感覺,可她又不甘心被連熏吃的死死的,讓自己成了小羊羔。 洗干凈了,滿意了?可以放開我了嗎?江凝月語氣不滿的反問道,好似就是簡單的洗了手,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的聲音還是xiele幾分自己的底氣。 連薰知道江阿姨的反應并不算真正的拒絕,有默許和縱容的成分,她拿毛巾替江凝月擦干雙手,從指間到手腕,輕輕柔柔的擦著,就像擦稀世珍寶一般。 繼續呀,我幫江阿姨把卸妝了。連薰覺得幫喜歡的人卸妝,也是一件很有情趣的事情,她喜歡給江阿姨提供這樣的服務。 江凝月聽到連薰要給自己卸妝,覺得有種這行徑過于親密的感覺,這種親密又有別于肢體上的肌膚之親的親密,和古代丈夫給心愛的妻子畫眉有異曲同工之意。 不用了。江凝月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她拿起了卸妝油倒在掌心,打算自己卸妝。比起rou體上的親密,這種好似帶著感情的行為,更不適宜發生在自己和連薰之間。 卸掉畫為油膩老女人的妝。一想到江阿姨今天是為別的女人打扮,她又覺得不快了。 江凝月聽到油膩的老女人,又微微皺眉,她就不喜歡連薰把老女人掛在嘴邊,這個嘴欠的死小孩,真的是一點都不討喜,江凝月消散了微許連薰帶來的旖旎感覺。算了,自己沒必要跟這個死小孩一般見識。 江凝月繼續卸妝,連薰還是抱著江凝月,含笑的看著鏡中的阿姨,然后忽然想到什么,說:江阿姨,我幫你把耳墜摘了吧!說著側開身就準備雙手齊上。 不需要。江凝月用力拍開連薰的手,她才不要讓死小孩給自己摘耳墜,總覺得這屬于真正情侶之間的親密行為。自己和連薰,最多只能成為炮友,情侶就算了,她肯定不會喜歡這樣嘴欠死小孩。 連熏一看右手背紅了一大塊,江阿姨還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她就不信江阿姨會對衛明溪這么兇,連薰這般想來又是給自己喂了一大口的醋。越不讓摘,自己就越要親手幫她摘下耳墜,連薰和江凝月犟上了。 舔你,還是讓我幫你摘耳環,你選一個。連薰的唇貼上江凝月耳邊輕聲問道,并在說完這句話后,舔上了江凝月的耳朵,說來,她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從舔耳朵開始。 江凝月看著鏡子中,連薰正舔著自己耳朵,這畫面讓江凝月羞紅了臉,最要命的是,耳朵確實抑制不住傳來酥麻極的感覺,心想這死小孩真的是太壞了。 摘耳墜。江凝月頭微微往旁邊一轉,避開連薰的唇,妥協道。 連薰見江凝月妥協,嘴角的笑意上揚,開始小心翼翼為江凝月摘下耳墜。 江凝月看著連薰認真且小心翼翼為自己摘耳墜的樣子,眼里的開心那么明顯,江凝月的心中涌出了一個念頭,身邊有個喜歡自己的人似乎也不錯的感覺。 妝已卸完,耳墜也摘了下來。 江阿姨,我們洗澡吧。連薰得寸進尺的說道。 江凝月臉色一紅,這死小孩真的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做了嗎?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江阿姨您是想先洗,還是我們一起洗呢?連薰看著卸妝,不那么艷麗和現代感,多了幾分婉約和溫柔,卻一樣讓自己神魂顛倒,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江阿姨在自己身下綻放了。 江阿姨不選的話,我就幫江阿姨選了。連熏見江凝月不吭聲又繼續說道,她手來到了江凝月襯衫領口處的扣子,似乎要幫江凝月脫衣服。 江凝月馬上按住連薰使壞的手。 就在這時候,連薰那灼熱的唇瓣又壓了下來,相比之前和江凝月無章法的唇舌廝磨糾纏侵占,這一次連熏多了一些章法。 江凝月的身體很快又再次軟了下來,軟得的好似熟透蜜桃一般。 江凝月含著連熏的唇瓣狠心一咬,連熏吃疼的的松開,紅腫的唇瓣委屈看著江阿姨。在衛明溪跟前就是只小綿羊,對自己卻這么兇,不過這次連薰倒沒像之前沒嫉妒。因為她打定主意,要把江阿姨睡服了,讓江阿姨成為自己身下的小綿羊,自己必定要成為江阿姨的第一個女人,在江阿姨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的。 江凝月推開連熏轉身去取了睡衣。 連熏看著江阿姨誘人的身段,就像熟透的果實一般誘人,這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江阿姨,要把今天臭死人的sao味洗干凈,我不喜歡。連薰說道。 江凝月一聽,真想拍死這個嘴欠小孩,你給我滾! 江凝月洗澡期間,連薰的電話響起了,一看是容羽歌打來的。 有事嗎?連薰問道。 什么時候你挑個時間陪我回家一趟。容羽歌想著這幾天mama問起自己和連薰的事了,有必要帶連薰回去一趟。 估計沒空。我現在在江阿姨宿舍。連薰說到江阿姨的時候,語氣特別溫柔,不過她覺得自己這幾天肯定會很忙,滿腦子都是江阿姨,不舍得和江阿姨分開。 隨便挑一天吧,你之前答應過我了。容羽歌說道,連薰剛向自己要了江凝月家的地址,追到江凝月后就想過河拆橋那可不行。 連薰想到之前答應容羽歌,假扮女朋友,又是容羽歌給了自己江阿姨家的地址,確實也欠她一個人情,于是改變主意:那改天再聯系你,我現在忙,先掛了。 連薰迫不及待就把電話給掛了。 連薰現在在江凝月宿舍,孤女寡女的,忙什么?不會后來者居上吧?想想容羽歌心里有點不平衡了,沒理由她們比自己和衛明溪先為愛鼓掌,怎么有種被連薰比下去的感覺。喜歡衛明溪那么久的江凝月應該不是這么好追的吧,不過也難說,失戀中的女人,空虛又難過,需要人安慰,確實給了連薰乘虛而入的機會。江凝月若是這么快就和連薰睡了,說明她對衛明溪的喜歡也不過如此,想想,容羽歌心里一下子又平衡過來了。她覺得全世界,自己才是最喜歡衛明溪的人! 浴室里水汽繚繞,氤氳蟄伏著潮濕。 江凝月挺翹圓潤的雙乳在水霧里若隱若現,江月仰著頭任由那些成線的水珠沖刷著自己是身體,一想到洗完澡后將要發生的事情,身體又開始躁動不安,蟄伏在她體內的欲望從進門那一刻,就開始蠢蠢欲動。一顆顆水珠沿著頸部優美的曲線蜿蜒而下,有的滑落到山峰,包裹住了那顆熟透的櫻桃輕輕吻吸,有的滑落至腰窩被攀升的體溫再次溫熱又滑進了臀縫之間,匯成那濕滑的水流滴落。江凝月指腹揉按著剛剛被連熏吸紅的脖頸處,雙眼迷離的看著鏡中渡了一層水光瀲滟的自己,不由得身體顫了又顫,很顯然,她對門外明艷動人的少女是有欲望的。 江凝月從浴室出來,就看見連熏哼著歌,用手指撥弄著那些風鈴,十指纖細,白嫩修長,一串串叮鈴如同蝴蝶振翅而出在房間里吟唱。 連薰目光熾熱的盯著江凝月看,那視線好像要穿透那薄薄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