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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各國的勢力,至漢代,行政機構西域都護府所管轄范圍則已不只三十六國,亦記載在前六年到五年中西域分裂為五十余國,東漢末年,西域各國相互之間不斷兼并,至晉朝初年形成了鄯善、車師等幾個大國并起的局面,南北朝時期,西域局勢再度變化,新興的高昌國相繼擊敗西域諸個國家,建立了一個地跨新疆大部的強國,除少數國家外西域諸國國土西遷,為中亞地區帶來了繁榮的文化。 漢代“西域都護府”位于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簡稱“巴州”)的輪臺縣,野云溝鄉和策大雅鄉結合,西域都護府距庫爾勒市一百一十三公里,距輪臺縣城五十八公里,海拔高度九百九十九米,現已辟為巴音郭楞的一個旅游點,吸收中外游客之多。 漢宣帝神爵二年(前六十)在此設西域都護府,名為烏壘城(前名輪臺國)是當時漢朝管理西域三十六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軍事中心,當時西域都護由皇帝親自任命,三年一替(也有延長和縮短的)從未間斷,據記載:西漢歷任都護十八人,其中立傳可考的歷史上著名的有鄭吉、鄭宣、甘延壽、段會宗、廉褒、韓立、郭舜、孫健、李崇、但欽等十人,當時輪臺國是個城郭之國,都護府直接對其統轄,相當于現在的首府,似乎比其他綠洲城國和游牧行國的權力稍大,輪臺王曾多次受皇帝親召幸朝,漢朝另設置戍已校尉、戍部候等行政、軍事、機構,對當地的少數民族上層人物封以王、侯、將、相、大夫、都尉等官職,他們均受西域都護府的管轄。 西域從漢武帝劉徹時起屬于漢朝,西域三十六國是婼羌、樓蘭(鄯善)、且末、小宛、精絕、戎盧、扜彌、渠勒、于闐、皮山、烏稈、西夜、子合、蒲犁、依耐、無雷、難兜、大宛、桃槐、休循、捐毒(今烏恰縣)、莎車、疏勒、尉頭、姑墨(今阿克蘇縣)、溫宿(今烏什縣)、龜茲(今庫車縣)、尉犁、危須、焉耆、姑師(車師)、墨山、劫、狐胡、渠犁、烏壘,三十六國中,一部分是游牧部落,另一部分是城郭之國,當時于闐、焉耆、疏勒是西域三大強國。 西漢末年,王莽篡位,中原sao亂,匈奴乘機統治西域,各族人民不堪斂稅重苛的虐待,向東漢武帝請求三次,十八國國王以送兒子到洛陽學習當人質真誠誓言,要求內屬中原,劉秀在立足未穩之時,十分不情愿的將西域都護府遷往龜茲乾城(今新和縣境內)。 西漢時,都護為加于其他官號上的職稱,多以騎都尉領其職,秩比二千石,東漢時為單任官職,武帝、昭帝時常在渠犁、輪臺屯田,置使者校尉領護,以供應往來使者,宣帝地節二年,遣侍郎鄭吉屯田渠犁,與匈奴爭車師,有功,遷衛司馬,使護鄯善以西“南道”諸國,至神爵二年,匈奴日逐王降漢,使鄭吉發兵迎之,“北道”亦通,遂以鄭吉為騎都尉,兼護車師以西“北道”諸國,因總領南北兩道,故號都護,都護之置始于此,西漢時,都護治烏壘城(今新疆輪臺東北),與渠犁田官相近,屯田都尉屬都護,都護開幕府,屬官有副校尉,秩比二千石,丞一人,司馬、侯、千人各兩人,都護職在統領大宛(今俄羅斯費爾干納盆地)及其以東城郭諸國兼督察烏孫(伊犁河流域)、康居(今錫爾河中游地帶)等行國,頒行朝廷號令,諸國有亂,得發兵征討,烏孫與漢結姻,故尤親倚都護,自鄭吉至王莽時,連置都護不絕,前后凡十八人,姓名見于史冊的有十人,宣帝時有鄭吉,元帝時有韓宣、甘延壽,成帝時有段會宗、韓立、廉褒、郭舜,平帝時有孫建、但欽,新莽時有李崇,至新莽末,西域亂,李崇沒于龜茲,遂罷都護,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一年,西域十八國請復置都護,光武帝不許,明帝永平十七年,始以陳睦為都護,次年,焉耆、龜茲叛,共攻殺陳睦,遂罷都護,和帝永元三年,將兵長史班超平定西域,遂以班超為都護,駐龜茲境它乾城(今新疆庫車附近,其址未詳),十四年,班超還洛陽,繼任者有任尚、段禧,安帝永初元年,西域亂,征禧還,自此不復置都護,至延光二年,以班勇(班超之子)為西域長史,復平西域,遂以長史行都護之職。 西漢宣帝第二年(公元前六十八年)派侍郎鄭吉屯田渠黎(今新疆尉黎一帶),與匈奴爭奪東師,使護衛鄯善以西“南道”諸國安全,至神爵二年(前六十年),匈奴逐日歸降漢朝,鄭吉派兵迎之,宣帝又命鄭吉監護車師西北方(北道)各國的安全,因總領兩道,遂號都護,此后“都護”就成為西漢派駐西域的最高長官的正式官名,西域都護官秩二千石,相當內地郡守,其下設副校尉、丞、司馬等屬吏,西域都護的設置,保證了絲綢之路的暢通,加強了民族間的團結和經濟文化交流,標志西域正式歸屬中央政權,同時,因其在當地實行屯田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西域農業生產的發展。王莽時期撤除,東漢或設或撤,安帝永初元年(一零七年)撤除。 西漢時期,今甘肅玉門關、陽關以西,即今新疆以及更遠的地方,統稱為西域,這是廣義的西域,狹義的西域,僅指今新疆天山南北,即玉門關、陽關以西,巴爾喀什湖和蔥嶺以東,準噶爾沙漠以南,西藏高原以北的地區,西漢初,這里有三十六個小國,后又分為五十余國。 西域諸國以天山為界,分為南北兩部,絕大部分分布在天山以南的塔里木盆地周邊,塔里木盆地南緣有且末、小宛、精絕、捍彌、于闐、皮山、莎車等國,被稱為“南道諸國”,在盆地的北緣有危須、焉耆、尉犁、烏壘、龜茲、姑墨、溫 宿、尉頭、疏勒等國,被稱為“北道諸國”,在盆地西南、蔥嶺一帶有蒲犁、無雷等國,在盆地的東端有樓蘭,后稱鄯善。這些國家語言不一,習俗各異,互不統屬,人口少則幾百,多則數萬,一般為幾千人到兩三萬人,龜茲人口最多,才八萬人,它們多以城郭為中心,居民多從事農牧業,少數國家逐水草而居,單純從事畜牧業,以畜產品等與鄰國交換糧食等農產品,有些國家生產力水平有相當發展,已經掌握了冶鐵技術,樓蘭人就懂得制造鐵兵器。 天山以北,巴爾喀什湖以南的準噶爾盆地,是一個游牧區域,盆地西部的伊犁河流域,原來居住著塞種人,西漢文帝時,原來游牧于敦煌、祁連間的月氏人,被匈奴逼迫,西遷至此,擠走了塞種人,其后原居住于河西一帶的烏孫,為了擺脫匈奴的羈絆,也向西遷徙到此,把月氏人趕走,占領了這塊土地,大部分月氏人被迫再往西遷到媯水(今阿姆河)以北地區,稱大月氏,少部分留下來,稱小月氏,烏孫有六十三萬人(包括留居此地的塞種人和月氏人),他們與匈奴同俗,過著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準噶爾盆地以南的天山缺口,由姑師控制,姑師后來分為車師前國、車師后國,車師前國一帶土地肥沃,農業相當發達。 從玉門關到西域,有兩條主要通道:一條經塔里木盆地東端的樓蘭(鄯善),折向西南,沿昆侖山北麓西行至莎車,為南道,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月氏、大夏、安息等國,另一條經車師前國,沿天山南麓西行至勒,為北道,北道西逾蔥嶺,可至中亞的大宛、康居、奄焉等國。 西漢文帝初,匈奴的勢力擴展到西域地區,在這里設置了“僮仆都尉”一職,對西域諸國進行監視,向它們征收繁重的賦稅,并把西域作為進攻西漢王朝西北部的戰略基地,對西漢構成極大的威脅。 漢武帝對匈奴進行戰爭時,為了截斷匈奴右臂,曾于建元三年(公元前一百三十八年),派漢中人張騫赴西域聯絡大月氏,欲利用大月氏與匈奴的矛盾,與大月氏共同夾擊匈奴。 張騫雖因大月氏不愿東返而未能完成此行的任務,但他在西行途中,傳播了西漢的國威,獲得了大量前所未有的西域資料,使西漢政府增加了對西域的了解,溝通了西漢與西域各族之間的聯系。 漠北戰役之后,匈奴單于退往漠北,河西走廊也為西漢所控制,通往西域的道路已經打開,但是匈奴在西域仍保存著相當的勢力,嚴重威脅著漢與西域的交通。 第323章、與美同行 元狩四年(公元前一百一十九年),漢武帝派張騫再度出使西域,欲招引烏孫回河西故地,與西漢共同對付匈奴,仍未達到目的,但張騫派出的各位副使,訪問了大宛、康居、大月氏、安息、大夏等國,這些國家與烏孫都派出使者入漢答謝,使西漢與西域諸國的聯系更加密切。 從此,西漢同西域的交通頻繁起來,西漢王朝每年派到西域去的使臣,多則十幾批,少則五、六批,每批數百人到百余人不等,這些使臣既擔負著政治使命,同時也攜帶著許多西漢物產,與西域諸國進行經濟交流,西漢以絲織品為代表的商品源源不斷輸往西域,西域諸國也經常遣使入漢,匈奴統治者極不情愿看到西漢政府和西域各國之間聯系的加強,他們或派出軍隊,或利用他們所控制的一些西域國家,劫掠漢使,遮斷道路,竭力破壞漢與西域的聯系,為了確保西域通道,西漢政府在西域地區進行了一系列的戰爭。 西域都護府的歷史意義: 一、使西域諸國擺脫了匈奴的殘酷統治,轉向生產技術先進,經濟比較發達的漢王朝,從而加強了與內地經濟、政治與文化的聯系,這種聯系無疑是有利于當地社會發展的,對于中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的形成和鞏固,有著深遠的影響。二、西域都護府的建立,使“漢之號令班西域矣”,標志著西域諸地自此成為我們統一多民族偉大國家的組成部分,它是先秦時期以后中原地區同西域地區長期經濟文化關系發展的歷史必然,自此天山南北各地進入中央王朝有序的管理之下,漢朝政府直接任免西域都護、以及專理西域屯田事務的戊己校尉等高級官員,冊封當地首領,頒發印綬,讓其管理地方日常事務,一九五三年,新和縣一處古城遺址出土的一枚“漢歸義羌長”的銅印就是當時漢朝授給羌人首領的官印,西域都護府組織和統領西域各地對匈奴侵襲的抗擊,還在天山南北實行屯田,以減輕當地各民族的經濟負擔,解決駐軍和來往使者商旅的食宿問題,莎車、車師和焉耆等地都是當時漢朝在西域的屯田中心,又修筑城堡,建立烽燧,進一步拓展絲綢之路,西域都護府這些政治、經濟、軍事措施密切了西域同中原地區的關系,增強了邊疆各族人民對中央政府的向心力,西域各地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的變化進一步加快。 三、西域都護府這一管理形式以及相關政策,也因為有效地保證了西域各地民族關系的良性發展,而成為后代中央王朝統治者仿效的范例,如十六國后涼呂光在統一西域后,曾仿效漢代,設置西域大都護,行使主權,唐代,在邊區各族先后統轄在一個政府下之后,也分別設置了都護府,唐東北有“安東都護府”;北邊有“安北”、“單于”等都護府;西北有“安西”、“北庭”等都護府;西南有“保寧”、“支南”都護府;南邊有安南都護府,這都借鑒于漢代,適應了中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進一步形成和鞏固的需要,有著積極的歷史作用。 唐代西域概況,唐代安 西、北庭都護府,唐代初年,唐朝軍隊在消滅回紇、突厥勢力時,向觸角伸向西域,除高昌不服統治被消滅以外,西域各國均臣服唐朝政府,不久西域統治交由安西都護府及北庭都護府進行處理,在西域設立了完備的行政體系,將西域劃歸隴右道,并設立安西四鎮作為西域地區的主要城市,唐玄宗開元年間曾設立磧西節度使,統轄安西、北庭兩大都護府,自此新疆地區成為唐朝的一部分,安史之亂后,唐朝無力控制西域,西域再次出現半獨立政權,直到元朝、明朝以及一七五九年清朝乾隆時期,中國再次控制了相當于西域的地區,并且于清朝后改名為新疆,從此新疆成為中國的行政區劃之一。 元、明時期西域的情況,一二零六年,蒙古族杰出領袖鐵木真建立蒙古汗國,被尊奉為“成吉思汗”(“擁有四海的君主”),不久成吉思汗率軍進入新疆,把他征服的地方分封給次子察哈臺,建立四大汗國之一的察哈臺汗國,四大汗國中,元帝國即元朝居于宗主國地位,元朝皇帝被尊為“大汗”,與此同時,唐朝后期(九世紀中期)起從蒙古高原西遷到今天新疆地區的回鶻人的一支高昌回鶻,除了已經與當地原住民(屬于白色人種)以及部分吐番人、契丹人融合,并于十世紀起改信伊斯蘭教并譯為“畏兀兒”之外,如今又吸收了蒙、漢、藏等民族成份,逐漸發展為近代維吾爾族,十四世紀初期,察哈臺汗國開始分裂為東、西兩部,東部包括喀什、吐魯番一帶,西部以撒馬爾罕為中心,統治帕米爾高原以西地區,今天的新疆絕大部分地區在東察合臺汗國統治之下,明朝建立后,西域即今新疆仍然在東察合臺汗國統治之下,明朝中葉,東察合臺汗國演變為葉爾羌汗國(一五一四到一六七八年),直到清朝初年才被由瓦剌演變而來的漠西蒙古所滅,所以,明朝時期,西域地區并沒有直接歸明朝中央政權管轄,但卻在我國境內的少數民族蒙古族的一支統治之下。 元、明時期對西藏的管轄,眾所周知,元朝設置宣政院管理西藏地區軍政要務,這是西藏正式納入我國版圖的開始,元朝還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