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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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 臥室的門被推開關上,兩重音效恨不得要疊加在一起, 可想而知逃跑的兩人有多慌。 緊隨其后又是聲咔噠,池矜獻摟著陸執的脖子,伸出一只手把門反鎖了。 陸執還牢牢地抱著池矜獻,后背輕抵住門,幾聲音效一起出現,他才后知后覺地低頭垂眸去看池矜獻。 兩個人一言難盡地對視了片刻,隨即,池矜獻先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單手抓住陸執胸膛前的衣服笑得肩膀都在顫,陸執便也跟著輕笑,嘴角卷起了好看的弧度。 哥,你再低點頭。半晌后,池矜獻肚子都笑疼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又單手輕揉了揉肚子,恢復好便這樣用仍舊歡快的語氣說道。 陸執聽話地湊近了些,下一刻就被池矜獻雙手捧住了臉。 而他們的唇緊跟著柔軟地相觸在一起。 彼此間的呼吸聲頓時變得火熱,他們互相追逐,糾纏。 小池。不知過了多久,陸執呼吸微亂,目光在沒有開燈的臥室里晦澀難明,似是帶著灼燒一般的欲.望,他嗓音沙啞地輕喊懷里人的名字。 池矜獻雙眼有些迷離,呼吸略顯急促,聞言抬頭應:嗯,哥。 陸執抵住了他的額頭,啞聲道:一起洗澡嗎? 我可以幫你。 雖說還沒有做到最后,但洗澡這種事絕不是第一次,但陸執做什么之前總是要先詢問意見,絕對地以池矜獻為主。 外面的夜色與燈光透過窗戶如數傾灑進來,將房間里的黑暗映出了一抹透著曖.昧的光暈,池矜獻只覺心軟得不像話。 走。池矜獻吻了下陸執的嘴角,說,我也幫哥。 旖旎完察覺到陸執在抱著他往浴室走了,池矜獻又忙追加了一句:但你別兇。你老是抓著我不讓我動,還非要標記我。 試試。陸執推開了浴室的門,說,說不定就能標記了呢。 這話一聽就不對,池矜獻打他:我是Beta! 陸執握住他的手輕吻,聲音更啞了:我也沒有很過分。 小池寶貝,先別說了吻我。 在家里的剩下兩天,池綏見到池矜獻就要叨叨叨、叨叨叨,后者臉上時時刻刻揚著甜美乖巧的笑,每次池綏罵一會兒就罵不下去了,只好唉聲嘆氣地自怨自艾。 就這樣,開學的時間一到,池矜獻連忙拉著陸執離開了池綏的眼刀攻擊。 肩無親情債,頓時一身輕。 而一起回到校園的眾位學生發現了一個問題。 暑假短短兩個月,再次前來上學的池矜獻和陸執兩人之間,好像變得更加不一樣了。 如果說放假前他們的關系是比較親昵,那現在他們就是切切實實地黏在了一塊兒! 之前也黏,但沒這么離譜。 幾乎沒有人見過他們兩個單獨行動的,只要見了池矜獻,就一定能見陸執,反過來亦是。 可眾人又沒有從他們口中聽過類似于我們在談戀愛這是我男朋友的話。 池矜獻沒說過,陸執也沒說過。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會自動默認這段關系。 可也有一部分成年人由于追不上心里的白月光,而堅定地進行否認。 比如喜歡池矜獻的。 又比如喜歡陸執的。 因此學校論壇上關于某些話的言論,同樣占據著不可動搖的地位。 【池矜獻怎么可能會在跟陸執談戀愛?明明還是陸執一直在卑微追求,池矜獻興許只是答應試試吧,他們倆早晚得分的?!?/br> 【我也覺得,不是說有追求者上去追池,池雖然拒絕,但等追求者問他和陸是什么關系的時候,他回答什么,噢,這很明顯了呀這是模棱兩可吧?是吧是吧?】 【真的真的,有人去追陸執也這樣問了,陸執義正言辭的拒絕以后,他只是先下意識地去看池矜獻,然后也沒直接說過這是自己男朋友!】 【這鐵定就是成年人之間的游戲啦,肯定走不到結婚那步,放心吧,我宣布你我都還有機會?!?/br> 【】 類似的言論比比皆是,時間長了幾乎占了論壇一半空間。 這天,身為大三的池矜獻與陸執一同去上課,沒進教室的時候,池矜獻被陸執堵在了洗手間的洗手池邊。 這時離上課大概還剩五分鐘那樣,因此走廊外都已經沒學生了。池矜獻洗完手剛轉過身,就發現陸執幾乎要貼在他身上,他下意識后退一步,后腰抵住了頗涼的大理石。 怎么了,哥。池矜獻問道,輕輕甩了下手上的水珠。 陸執道:你身上沒我的味道了。 如此說著還伸手溫柔卻不容拒絕地抓住了池矜獻的胳膊,看起來是要把他翻過去。 池矜獻雙腿下意識一軟,忙制止他說:又沒有啦?他作勢去嗅自己,當然什么都沒有聞見,只急忙商量般道,哥,要不下節課吧,這都快上課了。 不要。陸執拒絕,眉頭很輕很輕地蹙了一下,眼神特別執拗,我要現在咬。 咬當然可以,重點是陸執狠啊。 光在池矜獻身上留下味道的時候都像是要標記他,發了狠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從和陸執在一起開始,池矜獻的病一次都沒有再犯過,而按照當初楊醫生說的,說不定現在他的病都好了,但池矜獻一直找不到時間證明陸執每天都在咬他!還不止一次! 勢必要讓池矜獻這個人,二十四小時都染上他的信息素。 你太狠了,我腿軟。池矜獻身體已經被翻過去了一半,一只手下意識按在了冰涼的大理石上,語氣匆忙。 陸執輕輕地吻了下他頸側,很憐惜:我輕一點。 我不信你!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邊,池矜獻身體極輕地顫栗。 我不是易感期,可以控制自己的。陸執這樣說,與此同時也已經將池矜獻輕卻強硬地全翻了過去。 當即,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面容被映在了眼前的鏡子里。陸執一只手從池矜獻肩膀上環過來,輕捏住他的下巴防止人亂動,一只手牢牢地掐著人的腰,更是多了一層桎梏。 池矜獻像個被待宰的羔羊般雙手撐著臺面,看見了鏡子里身后陸執暗沉如墨、似要將人揉進骨血里一般的偏執眼神,引起了池矜獻一陣難言的緊張,喉結都不自覺輕動吞咽了口口水。 可同時一股怪異也涌進了他心里陸執不是易感期,但陸執此時明顯缺乏安全感。 不然他不會這么強硬。 不對,哥你是不是聽見什么話了,非要咬我嘶! 略尖的犬齒刺破皮膚,池矜獻雙手下意識握起來,耳朵、臉頰慢慢發熱爬上了潮紅。 忍了片刻,本能又讓他下意識地輕微掙扎,只是一如既往地適得其反,被環著他的一雙手更緊地桎梏住了。 五分鐘后,踩著上課鈴聲的最后一秒,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進了教室,輕車熟路地去了最后一排。 后排沒人,池矜獻去了里面坐著,陸執坐在過道一邊。 兩人從過道走過去時會經過各位同學身邊,葉遼及時察覺異樣,湊到方明耳朵邊說道:明兒,小現金臉好紅,雖然他低著頭進來的 但是我們都看見了。方明無意識地小聲接。 葉遼:他好像眼睛都是紅的。 方明:被欺負哭了? 葉遼: 方明: 兩人在互相對視中無言,片刻后更加好奇地盯上了最后排。 而全班不止他們,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反正老師還沒來,他們肆無忌憚。 池矜獻仍舊垂著腦袋,如今是秋天了,他穿了一件外套,此時那外套拉鏈被循規蹈矩地拉到最頂端,很好地遮住了人的下巴和小半張臉。 興許是察覺到了無數道明里暗里的打量視線,池矜獻縮了點肩膀降低存在感,一眼過去把自己縮成了極其乖巧的一團,但他的手卻在桌子底下握成拳頭捶了一下陸執的大腿,小聲道:你看看你。 陸執握住他的手,抿唇低聲道:小池,我都沒有名分,你都不告訴別人我是你男朋友。 細聽之下,那語氣里全是委屈。 剛才在洗手池邊,池矜獻已經知道陸執為什么又要那么兇地咬他了。 因為論壇上他們以后必會分手、池矜獻從沒說過陸執是他對象的言論,陸執沒了安全感,自然要在男朋友身上再次留下自己的味道。 你為什么不給我名分?是還打算丟掉我嗎?陸執抬眼,輕輕看著他,很不高興。 ?。?!欲加之罪真是要不得,池矜獻忙和他對視,嘴巴還藏在衣服里,說,別人問咱倆是不是對象的時候,我明明說過這還不夠明顯嗎這不就是談戀愛男朋友的意思嘛? 陸執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張嘴正欲說話,便被池矜獻急忙打斷,轉移傷害:那你為什么不說? 聞言,陸執一下子將眼睫垂下,看起來倒是更委屈了。 不敢,他低聲道,你又沒說能說。 池矜獻: 怪不得陸執回答別人的那幾次都是先看他,猶如在尋求同意似的,池矜獻當時還很不解,原來根源在這兒呢! 一時之間池矜獻只覺得哭笑不得,他動了動和人在底下十指相扣的指節,湊近笑說:哥,你這么在意這個啊。 在意,陸執道,你是我的。 池矜獻眼睛彎起來,瞳孔里全是明亮如晝的碎光。 那就是可以說的意思,對嗎?陸執輕輕問道。 池矜獻心里太甜了,甜得直點頭,溺愛一般地道:說,大聲說。 葉遼和方明不知什么時候擁抱在了一起,表情向往又受傷。 葉遼嘆氣: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特么的好甜啊這。 方明跟著嘆氣:遼兒,想談戀愛。 葉遼: 方明: 兩人回神,臉對臉地對視了片刻,表情頓時一收,無比嫌棄地松開了擁抱對方的手。 哎呦怎么了這是,一個兩個的全都往后看不好意思啊大家,剛剛有點事情就來晚了幾分鐘。老師姍姍來遲,稍微解釋了幾句他就好奇地問道,然后就見你們一個個全扭著小臉兒往后看,看什么呢? 聞言,所有人都一下子將目光收回、身體擺正,還欲蓋彌彰地輕聲咳嗽,沒事兒也像是有事兒了。 因此老師早就下意識將眼睛跟著他們收回的視線,看向了后排的陸執以及池矜獻同學。 是你們兩個同學啊。老師看過去,笑了聲,開玩笑一般地說,外形好,還優秀,也不怪別人老是盯著你們。 話落,池矜獻也跟著不太好意思地咳了聲,不敢接話。 老師隨手放下自己唯一的一本講義,也不打開,看起來是打算盲講。 興許是來晚了的原因,覺得學生的注意力可能還沒從其他事情上拉回來,這位老師也沒比底下的同學大多少歲,有點兒想跟他們鬧一兩句玩笑話的意思,因此他又道:你們倆都有對象了沒? 早有對象早讓別人提前死心啊。 底下人瞬間一陣輕笑,特別歡快。 池矜獻就也跟著笑,他抬手指了下陸執,異常大膽直言不諱地回答:老師,這我家屬。 老師: 嗯。某人的家屬落地,另一位表情始終沒什么變化的男生立馬跟著出了聲,說,我們會結婚。 大概是沒想到這場名分來得這么快,陸執有些許懵然,更多的是悸動,但悸動過頭了就會犯傻,他臉上還是沒多余的表情,卻開口一本正經地追加說:我會嫁給他。 第70章 他們正好?!救耐辍?/br> 話音剛落, 一瞬間的詭異沉默過后,全班嘩然。 看戲驚呼聲一片緊接一片,在班里的各位同學全興奮了。 老師頓時回神, 終于及時收了臉上痛苦又艷羨的表情,搖了下頭附和著周圍的起哄聲,沒忍住輕笑。 饒是熱情似火小玫瑰都頂不住圍在耳邊的歡笑聲,池矜獻瞬間將自己半張臉都埋在了外套拉鏈底下,同時不可思議地去看陸執, 湊過去小聲震驚地問:你要什么我?! 陸執肯定是反應過來了,眼睛極快地在前方各位同班同學身上來回掃了一遍,后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來, 強裝鎮定道:嫁給你。 被掩在衣服下的嘴巴瞬間不自覺地揚起,池矜獻笑得眼睛像個月牙似的彎起來,他幾乎要笑倒在陸執身上,由衷問道:我不是你老婆嘛?你為什么要嫁給我? 陸執極輕地眨了次眼, 臉色已恢復如常。 嗯,是我老婆我不能嫁給你嗎?他說,極其正經, 老公嫁老婆, 不行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次, 在全班同學還在笑的立體環繞聲音中,池矜獻終于肆無忌憚地笑出聲, 也成功將腦袋抵在了陸執的胳膊上,肩膀止不住地亂抖。 行,當然行啊,他笑得聲調幾乎都要不成形,只一個勁兒地點頭說, 等畢業了你就立馬嫁給我。 鬧騰了一會兒,老師一直沒出聲等他們興奮完,兩分鐘后大家終于偃旗息鼓,不再笑了。 唉,我就多嘴問這句,太酸了。老師搖頭嘆氣,說道。 底下人又開始笑。 老師抬頭看著他們,重新笑說:我心里不太舒服,今天給你們留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