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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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教授拍了拍丁妃的肩膀,丁同學,你不必自謙,有才華是好事,你要為自己感到驕傲。 丁妃嘴角一抽,不是,教授,我說的是實話。 然而,不管丁妃說了多少遍,直到頒獎結束,都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畢竟她所說的,過于匪夷所思。 比賽結束后,丁妃眼疾手快地攔住要離開的貝西墨,喂!你別忘了你的賭約!她可是受了她師父的囑托,要這人實現自己的約定。 貝西墨咬牙切齒地看著攔在面前的丁妃,他語氣發狠地說道:丁妃,你不要太過分。 誰過分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要是沒有兌現諾言的這個膽量,一開始就管好自己的嘴。 你! 丁妃這人一向是牛脾氣,她不依不饒地說:你什么你,說好的下跪賠禮道歉呢? 貝西墨臉上滿是陰霾,他死死地盯著丁妃,說道:我的賭約也不是跟你立的,干你屁事!丁妃,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就算你今天拿了常規賽的第一名,暫時壓過我一頭,但你別忘了,我已經被機械研究院錄取,而且我的背后是薩洛揚殿下,你不要太得意,否則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丁妃冷哼一聲,正想繼續說時,突然有人從旁邊拉住了她。 她轉頭看去,是急急趕來的莉莉絲。 她跟這位機械系的系花本沒有什么交情,此時被拉住,還有些疑惑,你干嘛? 莉莉絲沖著貝西墨說:巴爾克先生,這件事之后還希望你能吸取教訓,這次你實在是太失禮了,即便是薩洛揚殿下知道,我想他也不會支持你這樣的做法,更何況現在是特殊時期,你這樣頂著薩洛揚殿下的名號在外張揚,恐怕是你應該多小心些。 貝西墨聲音一梗。 莉莉絲繼續說著,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貝西墨看了看莉莉絲,又看了看后面不服氣的丁妃,他陰沉著臉,冷哼一聲,好。然后揚長而去。 丁妃不甘心地說:為什么不讓他下跪道歉?! 莉莉絲轉過頭對著丁妃,無奈地搖了搖頭,丁同學,今天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你,已經顏面掃地,若是非要強逼他兌現諾言,只會讓事情愈演愈烈那時,就算你現在略占上風,賭回了一口氣,到時只怕是會被報復。 丁妃皺著眉,我不怕,我答應了師謝先生,一定要讓他兌現賭約。 莉莉絲的手撫著胸口,順著自己的氣,她說道:正是謝先生讓我來的。 嗯? 我跟他說了巴爾克的情況后,他讓我來攔住你。 如果是這樣,那麻煩莉莉絲小姐一件事,我剛才讓丁妃記得讓那人兌現賭約,她不知道變通,麻煩你去攔一攔。 那個青年在得知了貝西墨巴爾克的情況后,并沒有擔心自己的情況,而是讓她來阻攔丁妃。 真是個溫柔的人。 丁妃聞言,也不再執著,只是問道:那他人呢? 莉莉絲回答道:離開了。 和他的Alpha一起。 坐在車上,謝泉看著那坐得離自己遠遠的男人,心中一陣迷惑。 也不知道這個人又怎么了? 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簡直就像是在耍脾氣一樣! Alpha心海底針。 人類真難懂。 而此時,季澈英靠著車門坐著,他閉著眼睛,眉頭緊皺著。 他遠離謝泉是因為此刻他的心中各種情緒翻滾著,就如波濤洶涌的大海般。 一方面,是因為看見青年躲避自己卻去靠近別人的難受。 一方面,是難以抑制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他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不穩定。 身為S級Alpha,也身為軍部最年輕的五星少將,季澈英的自控力從來都是一等一的。 當他的情緒開始強烈地不受自己控制時,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屬于Alpha的易感期快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58章 見家里人 比賽結束后, 丁妃被自己的導師伊萊恩教授叫了過去。 這位教授看著自己的學生,眼睛里透著股陌生。 她坐在椅子上,示意丁妃在自己面前的沙發上坐下。 丁妃有些不解, 教授, 您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伊萊恩教授雖然已經五十, 但保養的很好,一頭棕色短發中一根銀發都不見, 神態上更沒有一點疲態。并且因為軍人的習慣,她背脊挺得筆直, 儀態端正嚴苛。但她的聲音卻很溫柔,她問道:丁妃, 那個能源處理器的設計,你是怎么得來的? 別人或許會以為這是丁妃的杰作, 之前教授們在稱贊時, 伊萊恩教授也不曾說過一句。 但是她對自己的學生很清楚, 丁妃或許有搭建動力艙的實力,但是那個能源處理器的設計遠在她的實力之上,不可能是她的手筆。 丁妃完全沒有貪功好利的意思, 她并沒有想過將謝泉的設計據為己有,但是此刻冷靜下來后她也有幾分猶豫。 因為謝泉似乎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不會拿一個機械愛好者的身份來搪塞自己, 也不會連頒獎典禮都不參加。 但是伊萊恩教授是她的導師并且一直像個長輩一樣照顧自己。 而謝泉似乎也沒說過不要暴露他。 再三糾結之下, 丁妃還是選擇了誠實,她回答道:能源處理器不是我做的,是我的隊友。 伊萊恩教授有些疑惑,你的隊友?那個年輕人? 丁妃點了點頭。 他是什么人? 丁妃沒有再說別的,只是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教授, 怎么了嗎? 伊萊恩教授雙手交握在身前,她問道:你知道言白嗎? 丁妃點頭,當然知道,機械鬼才言白,帝國前三的機械大師,教授您很喜歡他的作品。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很喜歡他的作品嗎? 這個 伊萊恩教授解釋道:因為不管是他的作品還是他的設計都不受常理束縛。 不受常理束縛? 這位女Alpha眸光精銳,她分析道:言白之所以被稱為機械鬼才,是有原因的。他的思路十分不按常理出牌,別人下意識會認定的事實,在他那里并不存在,哪怕是小到簡單的材料使用和模塊拼接,他使用的邏輯以及方法也不是我們熟悉的那一套。按照我的分析,他應該是自學成才,并沒有受過系統的學習,所以并不受那些機械常識的限制。 機械常識自學成才 丁妃一下子愣住。 伊萊恩教授繼續說道:你這個能源處理器,不管是設計上還是內部的構造上,都很像言白的風格。 沒有能源平衡儀就無法完成能源處理器,這是所有學機械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在那人看來,這卻不是必須遵循的規律,所以在發現沒有能源平衡儀的時候,他可以很簡單地放棄使用能源平衡儀。 丁妃的腦中浮現出青年那輕松到猶如兒戲一般的搭建過程。 她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 最終,她只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您,您的意思是 伊萊恩教授搖了搖頭,我沒有做任何的假設,但是,我很想見一見你這位隊友。 ==== 謝泉本就少言寡語,季澈英又因為易感期的問題而無心說話,車輛便這么一路沉默地抵達公寓。 手中拿著外套,季澈英沉默著開門下車。 此刻已經接近黃昏,天空中泛著綺麗的粉色與紫色,像是蒙上了一層輕薄的紗幔。 有一人正站在公寓樓大門前的梧桐樹下,他穿著休閑的長褲和襯衫,精練的短發下是成熟儒雅的一張臉。而他旁邊的道路上正停著一輛偽裝成私家車的軍部用車。 謝泉下車后,就發現率先下車的季澈英并沒有進去公寓,而是駐步在那人行道上。 這人又怎么了?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他便聽見季澈英聲音低沉地問道:元帥找屬下有事嗎? 元帥? 謝泉此時才注意到那樹下站著的人,那個人本來正在抬頭看樹,聽見聲音,他擺正頭,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他們身上,就像是那樹上的落葉一般。 他很有親和力地笑道:不是元帥,是你哥。 謝泉目光沉默地從那男人身上移到了旁邊的季澈英身上。 好家伙,他不僅是帝國軍,他哥還是帝國軍的頭頭。 季單鴻將手從口袋中拿出來,一邊留戀地抬頭又看了幾眼樹,一邊向他們走來,你這門前的樹上有一窩鳥,我剛才在看鳥來著,本想看一會就上去找你,沒想到這么巧你就出現了。那話里的閑適散漫,完全看不出是軍部元帥,倒像是街上溜達的大爺。 季單鴻站在離他們幾步遠的距離,他漫不經心地將目光聚焦在季澈英身后的謝泉身上,他毫無架子,很是溫柔地開口打招呼,你是澈英的朋友嗎?我叫季單鴻,是他哥哥。 然而他話剛一說完,季澈英便往旁邊一挪步,高大的身軀將季單鴻的目光擋的嚴嚴實實,他皺著眉頭,語氣生硬,你來有什么事嗎? 季單鴻背著手,之前不是說過了,你這次回帝都,我們好好聚聚。 他很無奈地說道:你總不來找我,我今天有空,就來找你了。 不知道是因為無語還是嫌棄,季澈英沉默地沒有任何反應。 而謝泉聽著季單鴻的話,有些驚異,這軍部的元帥,居然是這種性格嗎? 感覺好像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季單鴻沒得到回應,但似乎完全沒有尷尬,他若無其事地笑著繼續說道:今天我訂了位置,一起吃晚飯吧。他又加上一句,這位小朋友也一起。 季澈英本來想拒絕,他現在完全沒有吃飯的心思。 但季單鴻一句是命令,他頓時無話可說。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 謝泉本來也想拒絕,他覺得人家兄弟兩聚餐跟他一個外人有什么關系。 但季單鴻一句晚飯后兩人用機甲比劃比劃,謝泉頓時放棄拒絕。 軍部的機甲,還是元帥和少將的機甲,實在令人心動。 所以這莫名其妙的組合就這樣出現在星知大飯店的包間之中。 頭頂上星宿變幻,腳下是星河流淌,三人按照三角形的方位坐在一張圓桌上,謝泉坐在中間,他這個人一向比較遲鈍,對于氣氛這種事情向來也不太在意,畢竟不管在什么樣的氣氛下他都能很自在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怎么說呢 著實有些詭異。 a案件中,他的嫌疑已經被消除,但怎么說言白也不是個多干凈的身份。 嚴格地追究起來,他也是能在帝國監獄中最起碼待個幾十年的。 但是,此時此刻,帝國少將坐在他的右手邊,雖然不與他說話,面無表情,甚至還帶著幾分不爽,但在替他倒水。 左手邊是帝國元帥,正在細致貼心地詢問自己要吃什么。 他應該也算是混的最成功的犯罪分子了。 要是安娜知道,肯定會覺得他瘋了 下意識地想起安娜,謝泉眸光一暗。 就這些對了,麻煩給我來杯橘子酒。 點完餐,季單鴻向謝泉問道:說起來,我還沒有問過你叫什么名字。 謝泉很有禮貌地回答道:我叫謝泉。 謝泉季單鴻低低地念叨了幾遍這個名字,他看著謝泉的目光帶著幾分長輩才有的慈愛,但這種感覺讓謝泉覺得很奇怪,畢竟季單鴻才四十,面容又很年輕,眼中含著慈愛的光實在讓人覺得有幾分違和。 名字很好聽,不過不僅名字好聽,人也長得很精神。他說道:我弟弟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謝泉沉默了一秒,然后乖巧地回答道:沒有,是我添麻煩了。謝泉在待人待物方面總是禮儀十足。 只是乖巧之下,謝泉也很疑惑。 這對話怎么有點奇怪。 話說,不是他們兄弟兩聚餐嗎?為什么這個元帥一直在抓著他說話? 季澈英顯然也意識到這點,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季單鴻,他跟你沒那么熟。 季單鴻挑了挑眉,你難得會從外面帶人回來,我當然得多關心關心,而且他給自己那空的杯子倒上水,季澈英只給謝泉還有他自己倒了水,根本沒管季單鴻。 他優哉游哉地說:我覺得小泉跟我很有緣,一見就心生歡喜。 小泉? 心生歡喜? 季澈英手中的筷子應聲而斷。 他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眼,他眼中滿是警告,然后毫不客氣地說:你故意的嗎? 季單鴻笑瞇瞇地問道:什么故意的? 季澈英面色陰沉,你離他遠一點,不然別怪我翻臉。 季單鴻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別把我想得太壞,我又不是封建老頑固,你想選擇誰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干涉。我是真心實意覺得他面善。 不需要。 你這樣下去小心以后傷到他。季單鴻意味深長地勸道:把自己的軟肋赤。裸裸地展現出來,簡直就是在一個滿是食人魚的池子里滴下一滴血。 不用你說,我知道分寸。 那自然最好,三皇子那邊可沒打算放棄你,陛下也沒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