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守寡的第七年(女尊)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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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的要讓母親她們回京?”宋云修眸子都亮了亮。 “自然?!蔽狠漓ё⒁曋?,深意一笑,“到時候成親,高堂上,總不能一個人都沒有?!?/br> 宋云修的心口一下子guntang起來,成親?是成親嗎? 他沒有聽錯罷。 ...... “陛下,古蓮求見?!蔽您L在殿外道。 “瞧瞧,該來的人來了?!蔽狠漓Х畔麓埠?,將宋云修藏了起來,才去外殿等人。 古蓮很快進入,面色不佳,跪下來后第一句便是:“陛下,今日司天監主簿的意思,是不是說熒惑轉世之人,不是劉桐柄,就是婉清?” 魏堇歆道:“就是這個意思?!?/br> “陛下!雖然自古便有星象只說,但是這種事......說白了也只是怪力亂神之說,總也不能盡信?!?/br> “古蓮,今日若宋云修真坐實了熒惑轉世的身份,你還會在這里,說這樣一番話嗎?” 古蓮一時語塞,卻也不走,就這么直挺挺地跪在殿中。 魏堇歆也不急著催她,等了一等,才慢悠悠道:“古愛卿,也許,你想不想知道害死你女兒的真正兇手是誰?” “...什么?”古蓮看著魏堇歆深沉的雙目,一怔。 三日之前,天下尚在大亂,流言橫行。三日之后,天下好似有一只手撥亂反正,不僅宋云修成了命定的鳳君,潛藏在酆都鬼城的兩個逃犯也被抓了回來,押在三堂會審。 “是她!是她??!”剛一跪地,劉桐柄便驚叫出聲,“那日她來,我好意招待,沒想到在酒席散去后,親眼看到她在和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說話!我懷疑她與酆都失蹤案有關,悄悄跟上去查看,在地牢里發現了好多少女少男!她還說、說要將這些人獻給什么神!” 古婉清對劉桐柄的反應完全在意料之外,她大驚,立即反問道:“你在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和人說話!那個地牢分明是關押我們的地方!” “我親耳聽到的!”劉桐柄激憤非常,“同樣是被關押起來的人,為什么我等皆要被手腳相縛,而你卻能不損絲毫?” “這......”古婉清喉間一哽,立刻駁斥道,“這我怎么知道?” “陛下?。?!”劉桐柄不再與古婉清爭辯,轉而面向魏堇歆膝行幾步,聲淚俱下,“陛下!臣在酆都險些往鬼門關一遭啊陛下!” 魏堇歆面無表情看了她一會兒,然后問:“劉桐柄,為何要污蔑宋云修是熒惑轉世???” “不是臣!”劉桐柄即刻否認。 “不是你?”魏堇歆顯然不信,“你去宋云修素有恩怨,不是你還能是誰?” “是......”劉桐柄喉間一哽,立刻指著古婉清道,“是她!陛下!天地可鑒,不信陛下去問同被關押在地牢的那些人,臣不相信只有臣一個人聽到了!她當時與一神秘人密謀什么,連那個什么神的名字都說得出,那個名字臣聽了一遍都沒記下來!” 魏堇歆看著聲嘶力竭的劉桐柄,覺得有些想笑。 但她還是極為配合地轉而看向古婉清,道:“哦?” 古婉清臉色一變,立刻道:“陛下!微臣那只是為了出去的權宜之計!微臣和那些人真的半點關系都沒有??!” “那你怎么解釋劉桐柄所說的,你連名字都一清二楚呢?” 古婉清道:“微臣無意中聽到的!” 魏堇歆嗤笑質問:“是嗎?” 古婉清面色不變,一臉正色道:“是!” “那么,你就將時間、地點、那幾人談話的內容以及那二人的面貌細細描述出來,你該不會要說,你只聽到這么一句罷?”魏堇歆勾唇。 “......微臣,天很黑,微臣沒有看清她們的長相?!?/br> “幾人?” “兩人?!?/br> “內容呢?” 古婉清喉間一哽,而后隨即道:“微臣只是聽見她們說,要把地牢里的人都獻給密特拉神?!?/br> 魏堇歆道:“哦?這么說,這些人是祆教人?” “想不到陛下對祆教也有了解?!惫磐袂逡詾槲狠漓б讶恍帕?,面上一松。 魏堇歆抿唇再未多言,眼下,這兩個人一定還不知道司天監的測算結果,是從她們兩個中間挑一個熒惑轉世出來。 于是魏堇歆道:“既然如此,這二人各打二十大板,關一陣子再說罷?!?/br> “陛下???”劉桐柄一臉不可置信,“臣犯了什么罪?” 魏堇歆不語,只道:“以后劉大人就知道了?!?/br> 一旁的古婉清則是隱忍不語。 一頓板子打下來,劉桐柄疼得哇哇大叫,躺在監牢里面直吆喝,反觀古婉清,沉著臉一言不發,一直強忍著,倒也算是個女人了。 只是她雙目幽深,仿佛凝著一股怨氣。 “哼!”劉桐柄吆喝之余還不忘出言嘲諷,“倒霉,真是倒霉!你想必與那個什么祆教有關,鬼知道這是干什么的,既然拿活人祭司,必為邪物!沾上你真是倒霉透頂!” 古婉清怨毒的目光看了過來,頃刻間劉桐柄忽然覺得心頭一虛。 然而她只是惡狠狠地瞪了劉桐柄一眼,低聲嘲諷:“你這種貨色也配與我相提并論?我真是迷了心竅......” 她咕咕噥噥的,劉桐柄沒聽清她在說什么,只是因為那一眼,劉桐柄沒再敢對古婉清冷嘲熱諷。 她總覺得這個古家小兒,怪怪的。 僅僅一日,劉桐柄和古婉清就被放了出來。 只是她們很快被蒙著眼押送往另一個地方,兩人都不知道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只是安靜得詭異,可又不是寂靜無聲,而是似乎能依稀聽見許多人的呼吸,這些人的呼吸聲,都圍在她們耳畔。 劉桐柄害怕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隨著她話音一落,指尖便跟著一痛,沒過多久,周圍便響起了接二連三的驚異聲。 接著被伏的二人眼前一亮,蒙眼布便被拿去了,二人面前各有一只深色器皿,里面盛著不知為何物的紅色液體,然后劉桐柄與古婉清便發現自己的手指尖被人割了一刀。 “竟然是她!” “不可思議......” 古婉清環視周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眼神各異,只是所有人的眼神都談不上是善。 什么東西?怎么回事? 她們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磚石修成的空地,不遠處有個高聳起的東西,像極了祭臺。 而在高出,魏堇歆正襟危坐俯視著古婉清,問她:“你還有什么話可講?” 古婉清根本不明所以,但也隱約覺出魏堇歆的殺氣,她道:“你在說什么?” 方才執刀之人便是文鶯,文鶯開口解釋:“方才讓你二人滴血入內的乃是司天監特制之物,誰是災星,誰的血便會與之相融?!?/br> 古婉清瞬間皺起眉頭。 “而與之相融的,便是你古婉清的血?!?/br> “這不可能!”古婉清出聲駁斥,“有人要害我!你們誰要害我!” 說罷,她將陰冷的目光轉向眼神戲謔的魏堇歆。 是她! 但是她很快斂起神色,原地跪了下來,可憐巴巴道:“陛下,微臣不知道什么熒惑轉世,微臣絕不是!” 魏堇歆彎眸不語,文鶯出聲道:“古婉清,方才這里,沒有人提過熒惑轉世四個字?!?/br> 古婉清臉色一變,“那是因為之前酆都傳聞極盛,說宋云修乃熒惑轉世的災星!眾人皆知!你們憑什么懷疑是我?是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忽地,她轉向古蓮,眼淚瞬間流出:“娘!您難道就這樣看著你的女兒被污蔑嗎?” 古蓮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因為一些異常、一些懷疑,她難道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去死嗎? 不及古蓮開口,魏堇歆便道:“你既說有人害你,不知是怎么個害法?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古婉清飛速掃了眼那兩個容器,道:“一定是我的那蠱有問題!無論放誰的血進去都會與之相融!一定是如此!” 說罷,她飛速抓過身邊的劉桐柄,仿佛驗證給所有人看一般,又割下她的一滴血,滴在她的那個器皿之中。 然而,劉桐柄的那滴血始終浮在表層,未能相融。 古婉清面色白了白,手上勁道一松,便是劉桐柄換之,再度割破古婉清的手滴在了另一個器皿中。 眾目睽睽之下,古婉清的那滴血又與那些相融起來。 “大家都看到了!此人便是熒惑轉世之人無疑!” “不??!”古婉清尖叫起來,“不是我?。?!” “娘??!救救我!”她大叫。 古蓮唇色發白,將乞求的目光看向魏堇歆。 魏堇歆道:“魏彩,事到如今,你還在裝什么古婉清?” 此話一出,被數人鉗制住的女子臉色劇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堇歆,逐漸蹙起眉頭,不由細細想著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事、說過的每一句話,究竟哪一句讓她泄露了身份?魏堇歆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的? 魏彩震驚地看著魏堇歆,她根本想不到是在什么時候,什么事,哪句話。 她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明明比原小說中的那個魏彩還要出色! 這天下不是她的嗎?她是女主??! 魏彩的表情實在太過明顯,讓魏堇歆一眼便知古婉清就是魏彩無疑。 這是她的最后一次試探,沒想到魏彩會震驚成這般模樣。 “按司天監所說的,執以鎮魂之刑?!蔽狠漓У?。 祭臺之上,慢慢走出一人,是身著紫服的司天監主簿。 祭臺上立著捆人的木架,一張桌子上陳列著十一根尖銳粗.大的釘子。 只需一眼,魏彩便明白過來自己接下來將會受到什么。 “走?。。?!”她尖叫起來,“快走?。?!你還在等什么!” 魏堇歆眉心一蹙,暗覺不妙,正要出聲讓文鶯阻止,緊跟著魏彩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