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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準備做飯。 今天外面的人少,這些兄弟們,似乎都怕大毛私吞,然后去了好幾個人,一大早就去賣錢去了。 我很眼紅,不過和命比起來,我還是很惜命的,畢竟錢沒了還可以掙,命沒了,卻啥都沒了。 想通了這一點,我吹著口哨,雙手負背,大搖大擺的往家走。 “吆!村長起這么早干嘛呢?”一個小婦女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 我嘿嘿一笑,色瞇瞇的看著她回應道:“不干嘛,就是出來溜溜鳥!” 小婦女楞了一下,但很快就紅了臉,她沒好氣的說道:“吆,村長說話越來越沒正行了,才多大的鳥啊,一早上就要出來遛!” 我伸出雙手,在她面前比劃了一下:“這叫晨練,至于多大,小嬸子你看,大概也就這么大的鳥!啄木鳥哦!” “臭流氓!”小婦女追打著我,我哈哈大笑的跑掉了。 一大早調笑玩村里的小婦女,我心情格外的好,見人就打招呼。 “三伯啊,你干嘛呢!”我看到了村里輩分上的三伯。 “上山打鳥啊,晚上媳婦要吃鳥!”三伯抱怨道。 我大笑起來,我三伯有點傻,有時候腦子轉不過來。 我靠近他提醒道:“這個鳥兒啊,分好多種的,rou質不一樣,大小不一樣,而且口味還不一樣,我給你說一個鳥吧,你就用我說那種的去喂吧,保準百吃不厭,清蒸油炸水煮甚至生煎都可以的!” “啥???” “近一步說話!” “神神秘秘的……啊……臥槽……” “相信我沒錯的,回去吧!別上山了!” 看著三伯回去了,我這心里樂開了花,當了村長以后,生活真是有意思。 說話時人家都帶著討好的語氣了,而且所有人都愿意和你相處,然后偶然的助人為樂,其實也是我喜歡的。 在村子里,我和村民們相處的其樂融融,因為金棺女的那眼神帶來的負面情緒,被一掃而空。 早上回家后,我簡單的熬了點粥,吃飽喝足后,就躺在白姐的房間里睡了起來。 別的房間我沒打掃,和牡丹的新房我也不想住,因為那也是和秀秀洞房的地方,我對秀秀還是有些忌憚。 雖然她已經被我弄死了,但她在我心里,給我留下了陰影。 白姐的房間里,還殘留著白姐的味道,我聞著這股味道,莫名的安心,然后困意襲來,熬了一晚上,終于撐不住,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睡得很舒服,大有一種我還可以睡一年的沖動,我做了一個很刺激的夢,迷迷糊糊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時,外面已經是黃昏,不一會就要天黑了,我肚子餓了,這才極不情愿的醒來,可剛醒來我就嚇傻了。 房間的門是開著的,而且我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更要命的是,我掀開被子后,發現腿上全是血…… 這些發現,猶如當頭一悶棍,我當場就懵了,過了一會,我才反應過來。 掀開被子,我發現在被單上,出現了一塊梅花般的血印,這東西似曾相識,白姐和我第一次洞房的時候,就在床單上留下了這么個玩意,俗稱梅花印,說是圣潔的證明。 牡丹也有一個,不過牡丹的小,就連秀秀,當時也弄出來一個,只是后來我知道,那是她故意弄出來迷惑我的。 我媳婦回來了? 我腦海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可轉念一想不對吧,這么快,最起碼還得兩天啊。 我連忙套上衣服,點燃了油燈,我出去轉了一圈,發現媳婦并沒有回來,家里就我一個人,這一下我覺得不對勁了。 我掀開被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被單,我把被單換了,銷毀了證據,不然秦小白,我的白姐回來后,非得收拾我不行。 這血是誰的,難道我也會來大姨媽? 洗漱了一番,我準備去祠堂,不在家住了,這里自從鬼婆婆消亡后,漸漸的沒了安全感。 帶著深深的疑惑,我去梳妝臺前照了照鏡子,就在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了一跟鑲金的白玉簪子。 我不由得驚訝的站起了身,拿著玉簪子,我陷入了回憶中。 白姐和牡丹,甚至秀秀都沒有這東西,那么這個房間里,怎么會突然出現女人的東西? 這房間里昨晚我睡覺前,好像還是什么也沒有的,可現在忽然多了這么一根玉簪子,我不由得看著床。 昨夜,有人來過這里,趁我睡著的時候,喪盡天良的把我給…… 似乎為了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在我的信心查找下,我在地上,發現了一根頭發。 拉直了后簡直不敢相信,這根頭發最起碼有一米七,快要和我差不多高了,比我矮那么一些。 這頭發也不是白姐和牡丹的,她倆也是長發,但頭發沒這么長的。 我納悶起來,這村子里我好歹也混了十六年,我怎么就沒見過誰的頭發這么長,一半的也沒有啊。 村里女人的頭發,現在就屬白姐和牡丹了,其他的都是三四十里面的長度最多。 村里來了陌生的人,不對,應該是陌生的女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媳婦還沒回來,還有一個鳩占鵲巢的金棺女,這踏馬的有冒出來一個神秘的長發女子,貌似還發現了我的奧秘,把我給…給…臥槽…我不活了…… 連飯都沒吃,我帶上換洗的衣服,鎖上大門后,我直接去了祠堂,我暗暗的發誓,媳婦們沒回來之前,絕對不能在家住了。 竟然被邪物無聲無息的摸上了床頭,都完事了,我還啥也不知道,這太可怕了。 天黑前我趕到了祠堂,祠堂里很是熱鬧,大擺宴席,一個兄弟偷偷的告訴我。 原來當晚參與行動的兄弟們,都達成了默契,找了個借口,請全村的老少爺們吃飯,于是在祠堂里搞起了露天的宴席。 進門沒走幾步,正好遇上大毛,大毛說剛要去找我來吃,我自己就來了。 我把大毛拉到了一邊,詳細的詢問了這是哪一出? 大毛的說法和先前那兄弟差不多,無外乎是,這筆錢老子們分了,老子們吃rou,也給鄉親們喝點粥樂呵樂呵! 我沒有說什么,都是拿命掙得,分配問題由他們自己,不過人心都是不知足的。 我本以為他們拿了錢就會去浪了,但沒想到,吃著鍋里的想著碗里的,就連大毛也是如此。 他說兄弟們說了,跟我混到底,其實說白了,這都是場面話,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井下,還有一口金棺。 稍微想一想就差不多能猜出,我們拿的是那個男旱魃的財寶,零星的散落在水下的,肯定是繳獲的。 而且種類單一,全是金元寶,銀錠子的。 就沒有其他的種類,這在旱魃的財寶種類里,是很單調很rou絲的玩法,不收藏玉的旱魃,不是好旱魃,多數是窮鬼。 我自己就是這么覺得的,那口金棺打開后,里面一定全是更高貴的財寶。 不為別的,就憑男旱魃是木頭棺材,人家那個女旱魃是個金棺,混的好不好,一目了然。 光一個棺材板就比那個男旱魃強多了,一定是暴富的女旱魃。 所有人都盯上了那口金棺,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我一定要堅持阻撓,熬過媳婦們回來,一定有辦法的,現在去惹金棺女,是自殺的行為。 “大毛,你告訴兄弟們,一聽要聽我的,私自行動的,可別怪我林飛下手狠辣!”我和大毛竊竊私語。 大毛點了點頭,謹慎的離開了,去和兄弟們傳達我的意思。 沒幾步我被村民們包圍了。 “吆!這么晚了,村長還出來遛鳥??!”一個小婦女大有深意的嘀咕道。 我小臉一紅,臉上火辣辣的,我咳嗽兩聲,給了她一個你自己體會的小眼神。 “你個小飛啊,鼓搗你三伯干壞事,看我不打死你!”一個老婦女走了過來。 我撓了撓頭,出來混還是要還的,被老婦女象征性的弄了兩下,我這才被拉入宴席,坐在上首,跟幾個老頭子坐在一起。 “來來來,大家敬村長一杯!”一個老者帶頭,搞得我連忙站了起來,不站起來很不禮貌。 “不用不用,我敬大家!”我拿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酒桌上一定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否則一來二去的,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在酒桌上最常見了。 你越是不能喝,人家就越灌你,我算是聞出味道來了,這幾個老者對我有些不滿意,或許是利益不到位的緣故吧。 我總覺得,兄弟們中間,有人泄露了消息出去。 兄弟們里面,有這些老者的子孫后代,恐怕消息已經出去了,真的很頭疼,這宴席哪里是給村民擺的啊,貌似是要給我準備的,他們也想參與了。 就在我揣測這一桌上,安歇德高望重的老頭們心理時,大毛突然臉色陰沉,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而且還反常的,直接打斷了桌上的暗暗交鋒。 我面色一正,我知道大毛這樣,那肯定是出事了! 大毛趴在我耳邊,一陣焦急的匯報…… 正文 第53章 來歷不詳的半仙 熱門: 席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我卻不得不起身,對著老頭們抱了一拳,然后找了個由頭,我跟著大毛去了祠堂的內屋。 “大毛,到底怎么回事,那幾個兄弟呢?還有什么半仙是怎么回事?”我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大毛面色難看的說道:“都不見了,飛哥你別急,我也是剛剛去找他們來喝酒時,發現都不在家才懷疑的,他們家的人,有的甚至都以為在這邊幫忙的,一個少了是偶然,但那幾個都不見了,這就奇怪了,飛哥你給分析分析,會不會出事了?” 我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掏出一根煙遞給了大毛,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根,我們點燃了香煙,大毛開始講起了這件事。 而我則是耐心的聽著,因為這很重要,有可能會因為小利而害了大部分的利益,這也會造成互相猜忌。 畢竟人消失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主動消失,那就是辦事情去了,另一種就是被動消失,那就是死掉了。 有時候我真的很無能為力,財寶這個東西,總能讓人變得瘋狂,變得沒有道德底線。 在大毛的敘述中,我得知一早上,他們去換錢的時候,偶遇了一個能掐會算的半仙 。 那半仙問東西哪來的,有個兄弟嘴欠,就說了咱們林家村的名字。 沒想到這半仙還能接上話,說對村子里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很多,還知道村長和我祖父。 換了錢后,大毛和那幾個兄弟分開了,帶著其他兄弟,去買東西準備帶回村里,而這幾個兄弟,則是跟著好客的半仙一起去喝茶去了,說什么多個朋友多條路。 后來大毛問了栓子,栓子說,那八仙請他們喝酒,喝得都是洋酒,看起來財大氣粗的,那半仙非常豪爽。 于是在推杯換盞間,他們成了所謂的朋友,這些都是村里的小青年,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幾杯酒下肚,哪里經得住半仙的忽悠,聊著聊著,有個兄弟嘴里漏了風。 那個半仙在聽到陰財的時候,竟然憑借栓子簡單畫的村子周邊平面圖,愣是猜出了陰財的來源,是在村子里那口井下。 還說那是個天然的財寶聚集地。 當時幸好大毛買完東西,帶著兄弟們去找到了栓子幾個兄弟,大毛出于謹慎,事后問了幾句,據說旱魃的事情,聊了一半就被打斷了。 但不管如何,這一下栓子幾個都心服口服了,據說聊了很多。 “有沒有猜出來旱魃的具體信息?”我忍不住問道,此刻我也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了,能掐會算的半仙,看起來還是挺有本事的。 “猜出來了,知道性別和棺材的顏色,但沒猜出來,現在是金棺在里面住著?!贝竺f完擔憂的看了窗外一眼。 聽到這里時,我作為一個局外人,心里隱約的明白了一些彎彎道道,這個半仙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 這分明是起了貪念,忽悠兄弟們了,用錢的吸引力,讓兄弟們犯錯了。 “后來呢?你有沒有阻止他們泄露消息?”我抽了口煙,繼續問道。 “阻止了啊,只是后來那幾個兄弟,有性子急得,就問他有沒有辦法弄死旱魃,我也好奇,于是就聽了一會?!?/br> 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