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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點頭,我看著他們去了大槐樹下,我趕忙繞到了破廟后面。 按照秀秀說的路線,我很快就在一堆一人高的雜草里,找到了一口很淺的枯井。 枯井大概三四米的深度,里面是個大肚子的構造,這口井像是一個大蒜坨般的形狀。 借著白晝的光,我趴在井口,和秀秀說的一模一樣,這井里面豎著一口紅漆棺材。 棺材上有著幾道腐蝕很嚴重的鎖鏈,松散的鎖住棺材,感覺那鏈子已經腐蝕嚴重,有的地方都看到了裂痕,我覺得稍微用力,就能扯斷一般。 因為這幾日有雨水的緣故,在棺材底部,有一層水,棺材腐蝕的相當嚴重,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老貨”。 我很好奇,這老井里,怎么會有一口這樣的棺材,在破廟的后面,我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棺材和這破廟,或許會有什么聯系。 為了壓制極其惡鬼,一般都會修建寺廟壓在上面火周圍,這里怕是也有這方面的來歷。 但現在廟里早已沒有了人,這里也荒廢多年,我想查證已經無從下手。 我掏出懷里的美女圖,最終還是塞回了身上,我把稻草人和仿的美女圖丟進了井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當我轉身離開枯井時,身后傳來隱約的女人的哭聲。 我打了個寒顫,然后想要帶著小伙子們我們下山,可此時忽然下起了漂泊大雨,根本無法離開! 我們狼狽的濕了衣服,再次返回了破廟躲雨,在里面把廢棄的棺木給點了,然后烘烤衣服。 “臥槽!這么大雨!今晚還能回去嘛,這眼看著就三點多快四點了,還有兩個小時就天黑了!”膽子最小的二狗子嘀咕起來。 “閉嘴!有飛哥在,瞎說啥,放心吧,飛哥剛剛說了,一會雨就會停了!”大毛嚷嚷道。 我很滿意大毛的表現,大毛在二虎子死后,隱約的有成為我左膀右臂的潛力。 “就是,聽飛哥肯定沒錯,飛哥可是有個狐仙媳婦,神通廣大著嘞!”鉤子羨慕的附和著。 在三人的羨慕聲中,我覺得臉上很有面子,我媳婦這身份,讓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雨越下越大,啪啪啪的聲音從屋頂傳來,一道閃電破云劈下,劃破了天際! 緊接著轟隆隆的雷聲,如約而至,震得人心慌! 有了這個開端,接下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圍在火堆邊烤著衣服,漸漸的也坐不住了,因為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但這雨勢非但沒有較少,反而有種剛剛開始的感覺。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因為會提前天黑,現在的能見度已經很低了,出去瞬間就會被淋成落湯雞。 這樣惡劣的天氣下山,搞不好會發生意外。 破廟里漸漸的沒了聲音。 等待,成為了最無奈的選擇,眼看著天開始黑了,眼看著雨不停歇,我們都焦急不安的在屋子里轉悠著。 我今晚可是要成親的,秀秀說晚上就回來的,萬一找不到我,會不會耽誤我和白姐的大事呢? 其實白姐也說的很清楚,秀秀現在躲起來了,回不回來和我成親還不一定,再說了我沒聽到后面被雷劈,說白了那個稻草人還沒起到作用。 我不僅懷疑,難道稻草人和美女圖,合在一起才管用? 才能把天劫給引下來? 要不然這么久了,竟然沒什么動靜,我還有些不安,因為那里面肯定沒好東西。 我這么做,如果里面有鬼,那么她肯定也知道我要害她,白天還好說,我想怎樣就怎樣,可眼看著就晚上了。 我不由得后怕的打了個寒顫,這井里面的東西,雖然被鎖鏈鎖住,但那鎖鏈腐蝕的厲害,很容易就能弄斷,她會不會出來報復我…… “飛哥,這可怎么辦?”膽小的二狗子再次說話了。 這時候大毛和鉤子也不說話了,我明白他們也覺得我說的話,不是那么準了,也在質疑我的可信度。 “等等看,這么大的雨,萬一泥石流,你我就是有九條命,那也不夠死的??!”我嚴肅的回應著。 破廟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外面暴雨連連,像是用盆子在往下傾倒般,屋頂噼里啪啦的響著,這是磚瓦和雨滴撞擊的聲音。 過了一會,沉默被打破。 “我有點餓了,你們餓嗎?”二狗子再次開口。 其他人沉默,我咽了口口水,說實話我也餓了,但現在這里出不去,大雨把我們隔絕在這里,這里成了一座被孤立的破廟,里面什么也沒有。 “等等看,實在不行就硬走!”我終于下了決心。 因為馬上就真的黑了,現在不走,回來摸黑走,我覺得更不安全了,如果假設錯過了沒天黑這段時間,那么我們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明早上回去了。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樣了,秀秀有沒有回去,白姐會不會來找我呢? 畢竟今晚可是關系重大,我覺得白姐也很可能會來接我,因為這對她來說,也是期待已久的時刻。 最終太黑了,我們沒等來雨停,但卻遭遇了詭異的事情。 天黑后,破廟外,忽然走進來一個濕漉漉的素衣女子,頭發凌亂,粘在臉上,衣物貼身很是誘人 ,更重要的是,我聞到了一股異香,竟然是尸香味。 女子此刻不吭聲,就坐在我們對面的角落,我心里很緊張,因為她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偷偷的盯著我看…… 正文 第33章 美女圖之牡丹 熱門: 破廟里的氣氛變得詭異,女子身邊籠罩著一股淡淡的霧氣,特別是下半身,根本看不透。 我們這邊四個小伙子,不安的圍在火堆旁,沒敢輕舉妄動。 我們在觀察著那個白衣女子,她的打扮像是家里在辦喪事,穿著白布喪服,一身孝衣,美不美,一身孝,她看起來是個大美女。 而我知道,這顯然不可能的,大半夜的辦喪事? 這荒山野嶺的,根本不可能有人家,這個女子我又沒在林家村見過,而且還是一個人來這里躲雨,這根本說不過去,所以我覺得她有問題。 她的眼神讓我覺得非常的不安,我下意識的想到了破廟后面,那口廢棄的老井,因為我想不到別的了。 那井里面那口棺材的樣子,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經久不滅,此刻那豎立著的棺材,被我下意識的和女子,聯想到一起了。 “你…你叫什么?”大毛終于鼓起勇氣,在我的眼神授意下,他大聲的質問了起來。 我暗暗的替大毛捏了把汗,因為那女子根本就不搭理他,一句話也沒說,仿佛沒聽見一般。 我那股不安的感覺,有些強烈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女子肯定是不對勁的! 我注意到,而是死死的盯著我,她的長發低垂,遮蓋著半張臉,只露出了一只猩紅的眼睛。 這只眼睛沒有瞳仁,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這不是正常人的眼睛。 就算是瞎子,那也是白眼,而她的眼睛整個發紅,就像是一個裝飾品一般。 “喂,大毛哥和你說話呢,你這女子,怎么這么沒禮貌!”鉤子也出言提醒道。 但和大毛的遭遇一樣,鉤子的話像是泡沫掉進了水潭里,不聲不響的沒了動靜。 這時候,就連膽子最小的二狗子,也察覺到異常。 他哆哆嗦嗦的嘀咕起來:“這女子甚是奇怪,現在在這破地方,而且還是夜里,我們會不會遇到不干凈的東西……” 聽完二狗子的話,其他兩個臉都嚇得白了,很顯然他們也到了這種可能性。 “二狗子你塔娘的放屁,怎么可能遇到,我們又沒有干什么缺德事,再說冤有頭債有主,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就算有那也是誤會!”大毛的語氣不斷提高。 特別是說到誤會兩字的時候,他幾乎是吼的。 我深吸一口氣,大毛說的在理,冤有頭債有主,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話。 一般的鬼,是不會亂來的,可他們三個根本不知道,我先前背著他們干了一件缺德事。 這很可能是債主,親自找上門了。 “有飛哥在,都別怕,飛哥的祖父那可是有名的獵鬼人,我就不信了,一般的鬼敢動我飛哥!”鉤子滿頭大汗的說道。 但我注意到,他嘴上說的斬釘截鐵大義凜然,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說了真話,他的手指一直在顫抖。 “冤有頭債有主,外面雨要停了,你們三個可以滾了?!迸犹痤^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一下,屋子里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每個人的心里似乎都在掙扎,很明顯了,他們三個沒事了,而我好像要倒霉了。 “咳咳,美女,你為什么老是盯著我看?!蔽胰滩蛔¢_口問道,其實我基本判斷,她不是人…… 剛說完,外面轟隆一聲霹靂炸雷,瞬間劃過天際! 突如其來的雷聲,嚇得我六神無主,差點沒當場暈過去,那女子聽完我的話,她直勾勾的站了起來。 竟然詭異移動了過來,雙腳周圍有著淡淡的霧氣,看不清她的腳! 但我敢肯定她的腳沒動,整個人是平移到我面前的,在距離我一米的地方,她停下了,我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鬼真的可以不走路…… 她用手弄開了兩邊的長發,然后露出了一張煞白煞白的臉,不可否認,這是一張美女的臉,只是因為毫無血色,變得像是雕塑一般。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張雕塑臉,白的像是石灰塑像,沒有一點表情,猶如是一個空空的美女皮囊。 “你叫什么名字?”她冷冷的問。 我咽了口口水:“林…林飛…啊……” “林飛,是越秀那賤人讓你來的吧,很好真的很好,這個還給你?!痹谖毅渡竦臅r候,女子忽然開口了。 并從懷里緩慢的,掏給了一個稻草人。 我哇的一聲,失聲大叫起來! 整個人針扎般的跳了起來,我觸電般的連連后退,沒敢接那個熟悉的稻草人。 那個稻草人,正是我丟進枯井里的稻草人,上面紅色的小衣服,我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我敢肯定,這女子是從井里面爬上來的,也就是說,她是秀秀想禍害的女鬼。 至于她說的越秀,我猜測應該是秀秀的名字,而且看起來,她們還是認識的…… 那說明秀秀和這個女鬼,應該是有什么淵源,或者說瓜葛的…… “誤會??!肯定有誤 會!有話好說,你要啥盡管開口,我林飛上刀山下火海也滿足你!”我有些慌不擇言。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的思維,被嚇得快要亂成一鍋粥了。 “飛哥,對不起啦,我每年的今天,一定給你燒很多紙??!”大毛最先崩潰,有時候膽子大的,反而不經嚇。 “大毛,你夠日的敢跑,你那幾畝地不給了!”我惡狠狠的威脅到,這個時候了,生死攸關的時候,竟然要跑! 話音未落,鉤子也喊道:“飛哥啊,我還沒娶媳婦呢,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呢,我先走了??!” 膽子最小的二狗子,戰戰兢兢的說不出話來。 大毛和鉤子對視一眼,直接跑了,在一邊的二狗子讓我刮目相看,可就在我看著白衣女鬼的時候,這白衣女鬼竟然邪氣的笑了。 在我的注視下,她皺緊眉頭,然后猛的呵斥道:“滾!” 二狗子直接濕了褲子,然后連滾帶爬嚎叫著跑了…… 外面的雨。在不知不覺間,似乎小了一些,只打雷不下雨的狀態。 我茫然的看著二狗子的背影消失,黑夜彌補了二狗子留下的空缺,視線里漆黑一片。 我也想跑但跑不掉,因為我被女鬼一步步的,給擠在了墻角,她離我三四米,她只要不放水,我根本逃不掉。 “這個也是你的吧,假的美女圖,你這壞小子還是個人精啊,竟然貪圖美女圖,難道越秀那賤人沒告訴你,這圖有邪惡的詛咒嗎?”白衣女鬼冷冷的問著。 我搖了搖頭,四處張望,我在利用和她聊天,來拖延時間,尋找可乘之機。 “什么詛咒啊,我不知道??!”我說的是半真半假的話,我確實也不知道這詛咒到底是什么。 “那我告訴你,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這圖的詛咒已經上了你的眉心了,這圖就是一座牢獄,曾經有百位姐妹被囚禁在這里,供那負心人每日觀賞折磨?!卑滓屡碚f。 我張了張嘴,摸著自己的眉心,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