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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意思啊…臥槽…你的意思是……我被一個女人給綠了……” “要不然都千年了,你以為我真是石女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是我最好的小姐妹,要不是她,你怎么會撿了這個大便宜!你這個傻瓜,不許說出去,不然割掉你的小舌頭哦,而且我姐妹還說,她看你挺順眼的,不介意三角戀,你們互不干涉就好了啊?!?/br> “秦小白,窩草泥馬!那妹子是誰!我要收拾她!”我惡狠狠的撲了上去! “滾!干正事去!” “你記著,總有一天,老子要泡你閨蜜,然后領證,也綠你一次!”我叫囂道。 “林飛,jiejie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白姐猛然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你…干嘛?”我慌了。 她狡黠的和我對視著,然后說:“你越反抗,jiejie越興奮,讓jiejie先補償一下你那受傷的小心靈唄?!?/br> …… 我閉上眼睛,內心的世界,支離破碎…… 正文 第16章 艷鬼吃人心 熱門: 翻云覆雨,潮起潮落,看滄海桑田,品人生百態,白姐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似乎看透世事的人,白姐和秀秀不同,白姐有些婉約,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處事態度。 而秀秀很直接,不要那些東西,她知道我要什么,我能給她什么,所以我們是簡單粗暴的互相滿足,她更像是小三,而我和白姐是利益捆綁的夫妻。 我意猶未盡的走出了房間,在房門口,我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得到她的真心,而不僅僅是一具嬌嫩的軀體。 不是利益的叫喚,不帶任何雜質的感情,我希望我可以在有生之年,走進她那孤單的內心小世界。 和秀秀吃了飯,自從知道她的來歷后,我干脆也不叫她秀秀姐了,直接就叫秀秀,畢竟她也不介意,她和我之間,純粹是利益的糾纏。 吃完飯我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現在要做的就是麻痹她,沒有別的辦法,她有著戒心的,只能像釣魚一般,先給點甜頭嘗嘗,放長線釣大魚。 在白姐的默許下,秀秀越加的過分,像是在挑釁一般,她夸張的哀嚎著,生怕白姐聽不到一般,這讓我很尷尬,這哪里是偷啊,這就是明的來了。 秀秀的皮膚變得晶瑩剔透,我有些疲憊的半躺著,看著梳妝臺前的她,她在撫摸著自己的臉,而且很癡迷的看著自己。 白姐也有這個習慣,每次都會看一眼鏡子,像是欣賞藝術品般,癡迷的看著自己的容顏。 晚上吃的也很簡單,都是一些家常便飯,吃完飯后秀秀把我攆了出去,她現在隱隱約約,把自己定位成了女主人,有點欺負白姐的意思。 而白姐沒有任何的回應,這讓秀秀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我會盡快和其他男人做個了斷的?!毙阈阍陂T后嘀咕道。 我打了哈哈,這種時候裝傻是最好的選擇。 我被迫回了婆婆鬼的房間,上香磕頭,我把她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雖然她來歷不明。 在房間里,我不一會就睡著了,到了半夜的時候,白姐來了,叫醒了我,捂住了我的嘴,她讓我帶上桃木劍和百寶袋,然后跟著秀秀出門。 白姐讓我去看看秀秀干嘛去了,這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我這才意識到,秀秀離開了,我的耳畔不自然的回蕩著那句話。 她要和其他男人斷了關系…… 白姐因為怕被察覺身上的氣息,她沒有跟來,她告訴我,即便是秀秀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她也不會殺我的,因為我對她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寶藏。 也就是說,她和白姐一樣,都打算靠我恢復實力,不再四處覓食。 我躡手躡腳的跟著秀秀,秀秀殺氣十足,換上了一身紅衣,鋒利的紅指甲一閃一閃的,她迅速的往西面周,看方向是扎紙匠的房子。 跟了一會,我印證了我的猜測,秀秀敲了敲門,然后被熱情的扎紙匠迎進了屋。 我連忙靠了過去,把耳朵貼在窗戶紙上,聽著里面曖昧的動靜。 “秀秀啊,你今晚怎么這么猛?”扎紙匠的聲音傳來。 秀秀冷笑起來,一直在冷笑,扎紙匠哈哈大笑著,笑聲充斥了不大的屋子里。 外面堆滿了花圈,和一些紙馬之類的冥物,在這笑聲中顯得很是詭異,我帶著祖父獵鬼用的桃木劍和百寶袋,還是有所依靠的。 “你這個磨人小妖精,不行了!不行了!”扎紙匠的聲音有些懊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我等的熱血沸騰,隨著扎紙匠最后一句臟話罵出,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我迅速的躲了起來。 門開了,秀秀冷笑著走了出來,手上血淋淋的,指甲尖不斷往下滴血,她手里攥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在屋外的水井旁,秀秀嫻熟的用水洗了洗那顆心臟,然后直接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的胃里一陣翻涌,不過被我硬生生的忍住了,我回過頭不去看她,我發誓此刻我害怕了,渾身已經不自然的顫抖了。 很快秀秀就離開了,返回了村子,這里是村外的林子,這個獨居的猥瑣老頭,以這樣的方式被害死了。 在秀秀走后,我干嘔了一會,然后去看了眼屋子里 的情況,虛掩的門被風吹的吱呀吱呀響著。 我走了進去,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一道道的血流匯聚在地面的低洼處,屋子里腥味很重。 床上的扎紙匠,胡子和頭發都白了,而且他的臉皺成了一撮,像是一朵妖艷的菊花,更詭異的是,他竟然是笑著死去的,極樂而死,就是這樣的,我打了個冷顫,退出了房間。 我也跟著離開了扎紙匠的林中小屋,他平時不與人接觸,估計爛完了,也沒人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失去了秀秀的蹤跡,無奈之下,只好作罷返回家里。 剛回到家里,我就被白姐拉進了屋,她責備我一番,然后問我干嘛了。 我連忙把今夜所見所聞說了一遍,當我提到,秀秀吃人心的時候,白姐的反應很耐人尋味。 她并不驚訝,反而很冷漠的告訴我,秀秀早就回來了,估計是殺完扎紙匠就回來了,而且還敲她門找我,說有點上火,讓我回來去幫她去去火。 說到這里時,白姐的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看起來她很不爽,但為了麻痹秀秀,讓她認為白姐打不過她,白姐愣是忍了。 其實我知道,白姐既然和閨蜜搞在一起,那對她實際上,就是名義上的損失,我這個用來修煉的相公,只是面子問題而已。 “放心,被我敷衍了一番,我告訴她等一會的?!卑捉闾嵝训?。 “那能不上火嘛,吃的這么惡心,我才不去呢,媳婦,今晚我在這里陪你吧?”我笑瞇瞇的商量著。 白姐白了我一眼。 她沒好氣的說:“必須去,等她來叫你再去,相公你記住了,先給她嘗嘗甜頭,你爽她爽大家爽,陪她慢慢玩,正好借她之手,消滅山上的那些老惡鬼們,到時候把她養的白白嫩嫩的,相公你就一次性報仇雪恨,然后把她精髓全取了,然后再轉嫁給我,那樣就完美了!我們以后就能雙宿雙飛了!” 我在一旁聽著白姐打的如意算盤,確實是很不錯的計劃,可我怎么覺得白姐在給我畫餅充饑呢。 我偷看了白姐一眼,心里有數了,我說道:“那不行,你說的挺好,又不用你去,我不管,想讓我去,媳婦你得拿出來誠意,要不來點刺激的……” 白姐聽我說完后,俏臉一紅,罵了我一句臭流氓,直接說不干了! 我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回應道:“那我也不干了,讓你的計劃流產!” “你……” “別廢話了,趕緊跪下吧!又沒別人,我不會往外說的!”我勸說道。 我找了椅子坐下,還倒了杯茶,白姐在我面前跪下了,我居高臨下的打量她,端著茶杯,細細的品著。 不一會,白姐就進入了狀態,她那好看的眉眼時不時的斜視我,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味道還不錯吧,白姐?” “嗚嗚…呸!林飛…你…你別過分…我會…我殺了你……” 我喝著茶,閉著眼睛,時不時的哼著小調,這日子美滋滋的,給個皇帝都不換哈! 時間過了一刻鐘,外面傳來秀秀的聲音:“林飛,你沒事吧,白姐沒難為你吧!” 白姐猛地站了起來,興奮的對著我吐舌頭,然后覺得有些不妥,她搶過我手里的茶水,不由分說的猛灌,然后直接對著我噴灑,噴了我一臉茶水。 聞著那股刺激的味道,我激動不已。 她是故意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小小的得意之色,而我終于逼她就范了一次,有點小滿足。 “沒有啊,她在跪搓衣板啊,女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先回去,我給她上上課,等下就過去?!蔽遗闹馗盗似饋?。 秀秀哦了一聲,站在門外沒走,我和白姐都心知肚明,知道她懷疑。 我洋洋得意的對著白姐罵道:“小賤人,下回大爺再收拾你,你趴下就行,其他的不要廢話,聽到沒?” 白姐靠近我打了我好幾下,為了不引起懷疑,她只能服軟般的說道:“知道了,大爺?!?/br> 我們默契的眨了眨眼睛,我無奈的離開了房間。 秀秀果然站在門外,看樣子剛洗漱完不久,換上了一身幾乎透明的睡衣。 她一見我出來,就拉著我往回走,火急火燎的去了屋里,然后直接熄燈拉簾子…… 夜色如夢,窗外沙沙的聲音,伴隨著蟲叫聲此起彼伏。 我汗如雨下,疲憊的靠在床頭抽煙,這是秀秀姐弄來的,說是他上回去城里買的,專門留給我的。 我沒有多問,不管她哪里來的煙,搶的或是奪得,我現在都不能說什么,現在這日子過得很舒服,被伺候的跟大爺一般。 在秀秀這個尤物的房間里,我為所欲為,秀秀和我一起瘋,巾幗不讓須眉! 其實我有些失落,真正的秀秀姐是不會這么放蕩的,不會這么主動的求撩。 這個躺在我身邊的秀秀,是只艷鬼附身的秀秀,我不確定她是否還活著,我更希望她是被占據了靈魂。 “秀秀,我覺得你像是一具行尸走rou?!蔽疑钣懈杏|的說著。 秀秀身子一僵,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就笑了,答非所問的遮掩了過去…… 正文 第17章 廟里的十二口棺材 熱門: 我再次把話題扯上親身體驗上,這次她面色不太好看,也沒有否認,而是深有感觸的嘆了口氣,然后失落的反問我:“說白了都是皮囊而已,重要的是,這皮囊能讓我們,緊緊的擁有彼此不是嘛?對了林飛,剛剛你快樂嗎?” “快樂吧,你那么誘人,我怎么會不快樂呢?”我敷衍道。 “那不就行了,至少我們都很快樂,你何必在乎其他的感覺呢?你只要記住,我很好玩就行了!”秀秀大有深意的說著。 我聳了聳肩,無言以對。 “怎么了?” “沒什么,覺得你變了?!?/br> “那你也變了啊,林飛,我發現你對我越來越粗暴了,能告訴我為什么嗎?”秀秀面色古怪的看著我,眼神里有著一絲精明。 她一直注視著我的雙眼,似乎想要從那里面找到答案。 “因為你是賤骨頭,是男人用來消遣寂寞的玩偶,對玩偶難道還需要掩蓋情緒嗎?”我一臉認真的說著。 聊天陷入了中斷,我以疲倦為由,閉上了眼睛,麻木的抽著煙,我的嘴里應該有股血腥味,不對,應該是我的錯覺。 可能因為我親眼見到她,吃扎紙匠的活蹦亂跳的心臟,所以潛意識里,我總覺得她嘴里,有股洗刷不掉的血腥味。 過了一會,秀秀趴在我胸口,手指不斷的圍著我心臟畫圈圈,我的心跳驟然間加速,因為她指甲長了出來,此刻正在用冰冷的指甲摩擦著我。 “林飛,我覺得你最近對我的態度變了,你對我很不尊重,有些看不起我,無所不用其極的侮辱我,這是為什么,是不是你媳婦說了我壞話???”秀秀開始懷疑了。 我略微思考,就決定半真半假的忽悠她。 我神秘兮兮的告訴她,白姐說看她sao氣沖天,讓我放開手腳不用顧忌,讓我好好的羞辱她一頓。 至于原因,我裝傻充愣的說不知道,但我相信,秀秀肯定心里有數了,一定會認為是白姐在給她穿小鞋,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