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二章折磨
本無動于衷的蓮生這會終于開始有了一些情緒語氣開始急切了起來。 “切,原來你不知道啊。你啊有快一個月身孕了,也就是我的醫術能夠給你把出來了。換成別的大夫,你如今經骨盡斷又氣息虛浮,怕是把不出來的?!?/br> 蓮生愣在了那里,她居然…有一個月的身孕了。那么按照時間算來,是…是她跟言澤在銀湖村里的時候有的這個孩子? 她居然有孩子了,居然在這個時候,有孩子了… 可是…可是她在傾玉那里受到如此的折磨還被喂下了毒液,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他。 右公子看出了她神色中的慌張,“怎么?又不想死了?知道自己有孩子又舍不得了?” 她有了言澤的孩子,這是…這是夫君如今唯一給自己留下的東西了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 “我給你號過脈,你算是運氣不錯居然吃過龍池草。有這最強的保胎藥龍池草的作用,你雖然深受劇毒可你的孩子卻并沒有大礙,當然了…你這個做娘的如果死了也就一尸兩命一了百了了?!?/br> 他說自己的孩子沒事,孩子沒事就好。 “你能…能保住我孩子么?” 見她如今有了牽絆看樣子是不想再死了,那個男音立馬興奮了起來。 “能!當然能!我可以保你孩子安然無事到他出生,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當娘的你可就要吃點苦頭了,我帶你回來不是為了做善事的。我要你做我的試藥奴,我可以保證你的孩子沒事,但是我卻不保證你這個當娘的可以痛痛快快的。你這人吃過龍池草,你無論中毒也好,斷手斷腳也好只要你還活著你的孩子就不會有大礙。我可以保證你不死,但你或許要經受各種藥類給你帶來的身體上的折磨,如何?可愿意?” 右公子蹲在蓮生身邊,望著她糾結而復雜的神情覺得十分有意思。 “只要你能夠保證我的孩子沒事,我…我答應你?!?/br> 蓮生聽到那右公子似乎很高興的拍了拍掌興奮的說著:“好嘞,那以后我就叫你白老鼠了,我也有一個專門給我試藥的白老鼠咯,嘿嘿?!?/br> “朦朦!” “是,公子有什么吩咐?!?/br> “咱們家有白老鼠了,給我的新寵物喂點吃的,別沒被毒死被餓死了?!?/br> 蓮生這天似乎一直就躺在地上,睡在草地之上。 她被喂下了一些似乎小果子之類的東西,可是她沒辦法好好的咀嚼只能吞咽充饑。 夜里下了霜氣,草地上都被沾上了露珠,好在如今天氣炎熱她并不覺得冷,反而覺得那露珠掛在身上覺得十分的舒爽。 她心里一直想著腹中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心里有些奇怪,卻又有些期待,難怪她之前偶爾會有干嘔的情況,難怪她覺得胸悶氣短,原來竟是這個原因么? 可是…言澤知道么?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還有個孩子吧。 腦袋里太亂,什么時候睡著了她已經不記得了。 當一顆大水珠滴落在她的臉上時她才被這冰涼給驚醒了過來。下雨了? “滴…滴……” 這是水滴的聲音,但卻不是雨聲,而且這個聲音還有回音,她在哪?她又到了哪了? “乖乖躺著別亂動,好好讓毒蛇咬你幾下,我要你中毒后研究研究,放心,只要你別掙扎我保你孩子沒事!” 一個聲音似乎是從洞外傳了進來,她被扔進了山洞里了? “嘶嘶…嘶嘶……” 洞中的蛇群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的闖入,它們爬在地面上尋著那具熱源的身體纏繞到了她的身上。 蓮生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感覺到冰涼的鱗片一條條的摩擦著她的身體向她頭部而來。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這滑膩膩的感覺太可怕了…可她不敢動,絲毫不敢動。 “啊…?。。?!” 山洞之中沒多久就傳來了蓮生被啃咬的哀嚎聲,姜朦跟右公子聽著里面傳來的凄厲叫喊聲也都有些皺起了眉頭。 姜朦皺起一張小臉說:“這女人叫的也太慘了一點吧,公子,聽的我都有點不忍心了?!?/br> 右公子拍了拍這小丫頭的腦袋說:“不忍心?你要是敢偷偷露了餡我就把你丟蛇窩里!” “唔,不敢不敢!”姜朦趕緊抱住了腦袋連忙搖著頭。 洞中蓮生嘶喊了許久,最終不知是習慣了這種痛感還是已經昏死過去半天了洞里都沒了動靜。 二人點了燭火摸進了洞中,蓮生已經昏死過去,手臂脖頸與臉上,凡是被那毒液侵蝕過了地方都被咬出了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齒痕。而蓮生還真是聽話,他說不能掙扎看她的形態似乎就真的半點沒有掙扎任這些蛇咬著自己,只是雙手緊緊的護住了腹部,似乎生怕那些蛇咬了她的肚子。 姜朦望著她眨了眨眼睛癟著嘴說,“哎,果然母愛是偉大的?!?/br> 結果就遭到了右公子朝她腦袋上的一擊暴栗,“偉大你個屁!還不把她給我拖回去!” 姜朦悻悻然的點了點頭,小聲應了一句:“是,公子?!?/br> 姜朦那丫頭看似只有十四五歲的個頭,可是扛起蓮生卻是輕而易舉。 而右公子拿起火把照亮著這四周,剛才咬過蓮生的那些蛇如今都反而因為吸了她的血而被毒死了。他拿起一只死蛇左右仔細觀察了一下,嘴里呢喃了一句:“中的毒還真深。算了,拿回去給我的小白鼠煮蛇湯!” 蓮生的身體被咬的滿目瘡痍血rou模糊,比之前看著更加可怕了。 姜朦將她安置在了小房間的床上,望著她嘆了口氣便沒有再管她。 夜里蓮生一直在深沉的昏睡之中,嘴里偶爾說著胡話沒死卻也沒醒來。 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慢慢顯現在了她的床邊,望著她如今面目全非的模樣忍不住皺起了本就容易顯得嚴肅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