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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葉被這妹子搞得一愣一愣的,這紅唇,這白眼,這波濤壯闊……這誰??? 寧次湊過來,“雛田小姐,對陌生人做這樣的動作不太好吧?” 三葉一愣,雛、雛田? 還沒等別人說話,他就伸手摸著雛田光滑白嫩的手,一邊揩油一邊把她的手拿回來,卻被雛田用一個日向式祖傳鎖喉手勒住脖子。 印象中溫婉羞澀的雛田眼爆青筋,咧著嘴,一字一頓的發狠,“我、說、過、了!你再敢亂摸我就剁掉你的手!” 寧次被勒的翻了白眼,“雛、雛田小姐,我知道了……放……放開……咳咳咳……” 雛田冷哼一聲放開,卻猛然想起鳴人還在一邊,她輕咳一聲,捋了捋被弄亂的長發,裝作剛剛發怒的不是自己。 眾人都善意的笑了起來。 然而三葉卻笑不出來。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明明面容熟悉卻又分外陌生的眾人,面無表情的轉身。明明沒有風,她的頭發卻無風自動,露出有些血紅的雙眼。 不理會眾人,她背影決絕。 斑……不,帶土! 他就是打算用這樣一個世界來告訴她,即使沒有她,他們也一樣可以過得很好?!即使沒有她,地球也一樣轉動?!他想以此來打破她逐步改變原來世界格局的算盤,然后從中牟利?! (帶土:我沒有?。。?/br> 三葉冷笑一聲,做夢! 這不是她的世界,也不會是她的世界。即使這里沒有她在,也有人在那個世界里等她。 只要有人需要她,她就有存在的意義!帶土的陰謀詭計絕不會得逞! (帶土:……) 然后,背后傳來一聲疑惑的低語。 “啊咧?這家伙,生氣的樣子怎么這么眼熟……” 還說這種話?!三葉回頭,血紅的雙眼瞪著說這話的人,卻見那人正是剛剛還吃雛田豆腐吃的很開心的寧次。 寧次被嚇了一跳。 佐助也一樣。 然而雛田很驚喜。 “呀!這不是川葉嘛!我就說你怎么這么眼熟,三年不見你咋剪了劉海了?還有,你原來那頭炸毛呢?換個發型不怒目圓睜了,我還真沒認出你來?!?/br> 說著,她一把拉過還在驚恐當中的佐助,從他懷里掏出來一個華麗的鑲鉆牛皮錢包,打開來,一邊看三葉,一邊看夾層里的照片。 點點頭,“嗯~還真是女大十八變,連畫風都不一樣了?!?/br> 三葉滿懷的怒氣登時沒了,她噔噔噔幾步走過來,也顧不得這些年學的禮儀以及十幾年來的禮貌,直接抽過錢包來看。 然后,她看到了宇智波三兄妹的照片:鼬哥站中間,弟妹分兩邊。 應該屬于她的那個位置,站著一個一臉陰森jojo畫風的晚'娘臉,一頭炸毛直沖天際,堪比南賀川源頭上那尊老祖宗的雕像。 三葉愣愣的抬頭,“這個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一億兩的家伙是誰?” 雛田豪爽一笑,“你啊?!?/br> 三葉登時石化,她不死心的咔咔扭頭,僵硬的看向佐助,她的親親二哥,就見佐助一臉驚恐,“川、川葉,我不是故意沒認出你的,二哥錯了,別罰我抄家訓!” 看樣子對于三葉……啊不,是川葉的余威心有余悸。 而寧次更是轉頭就跑,卻被雛田拽住領子拎了回來,“寧次哥?你跑什么啊,???你的親親未婚妻終于歸來,你不做點什么表示?” 語氣中帶著一點幸災樂禍與解脫的笑意。 宇智波的前任族長頗有遠見,他意識到了宇智波的改革契機就在如今,四代目上位之后的沒多久,他就為自己妻子腹中的女孩指定了一門婚事。 婚約的對象,就是同為名門的日向家分家長男——日向寧次。 然而世事無常。 在宇智波的前任族長因意外去世,而宇智波舉族隱退之后,年輕的宇智波鼬就被迫扛起了生活的重擔,加入了高風險高收益的傭兵組織曉,來供養自己的弟弟meimei。 好在曉組織有著帶水這個宇智波的前輩,他過的還不算太過艱難。 然而或許正是因為宇智波鼬拒絕出任想要轉行做馬戲團的宇智波一族族長,他的弟弟佐助也對于表演沒有興趣,宇智波又信奉血脈傳承,因此年幼又有天賦的宇智波川葉一力承擔起了族長的責任。 可是一向高冷的宇智波們除了吐火之外根本想不出更加具有視覺沖擊力的表演項目,川葉每日忙于各種事務,又被沒有表演天分總是出問題的宇智波們氣的七竅生煙。 久而久之,她再也沒有露出過笑容,脾氣也是一天臭過一天,連她的胞兄佐助,都沒有見過她的好臉。 然而年幼的宇智波川葉,承擔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睿智和帥氣,所以,她耗費心血總結出了一部“宇智波氏表演法則”,誰在表演中出了問題,抄法則一萬遍! 最終她成功培養出了一支能夠獨當一面的馬戲團。 在宇智波長老們揮手話別新族長,準備去周游列國表演節目之后,被丟下的年輕族長趁著大哥回家探親,撂了挑子,跟著大哥連夜跑回了曉組織。 丟下了她的未婚夫,一個人在寒風中悲戚。 ……才怪。 這些年寧次同佐助一樣,經受了川葉慘無人道的心理與生理摧殘,身為宇智波族長的未婚夫,宇智波未來的族長夫人(?),他必須要有與之相匹配的卓越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