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咒回同人]將最強培養成反派、[綜漫]壓著太宰君長命百歲的日子、[西幻]聽說天堂和地獄聯姻了、神降[神話快穿]、女主的非佛系修書日常、[綜漫]當中也獲得if線記憶、[綜漫]黑時宰與武偵宰互穿后的雙黑日常、[咒回]最強他永不OOC、[HP|德拉科]跟班、[火影]如何追兄控妹子在線急等
這件事聽起來很扯,基本上不會有人相信。 但奇就奇在,曹家真的在這位新夫人的指示下,尋到不少寶物,并且憑借這位夫人,脫胎換骨,成為巨賈首富。 然而就在最近,這個被天神眷顧的一家子,不知什么原因,居然集體暴斃而亡。 死的時候,他們的右耳全部被人割下,連同當初的那個“通天玉耳”,全都不見了蹤影。 當地有人說他們是窺看了太多的天機,從而受到天譴反噬。 也有人說,這不過就是一場因財而生的普通案件,其目的是為了奪取“通天耳”。至于將全家殺害并割掉右耳,不過是兇手故意為之,裝神弄鬼的把戲罷了。 案子因為發生在曹家,而備受百姓的關注。 但老百姓關注也不過是當做飯后茶余的一點談資,至于兇手是誰,到底為什么行兇,那傳說中可以連通天地的“玉耳”又是否真的存在,他們其實并不在乎。 案子沒發生在自己頭上,“玉耳”也總歸不會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關注多了,到頭來也不過是空歡喜一場,不如腳踏實地過好自己的日子。真是閑的發慌了,想起別人家的倒霉爛事,說一說,議一議,打發了時間,又驅散了無聊。 這事兒旁人是當做故事聽的,展昭和白玉堂聽到,卻忍不住一對視線。 故事中那傳說中的“通天耳”是否真的可以連通天地,具有神力,這他們不知道,但東西確實存在,他們也曾有幸見到過。 因為這“通天耳”,原本就是白玉堂他大哥的東西。 -------------------- 作者有話要說: 開啟第一個副本啦! 第5章 第五回 尋到落腳的客店,又從上到下將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展昭沒急著去吃飯,出門右拐先進了白玉堂的房間。 白玉堂正坐在桌前,桌上已經備好兩碗熱茶,顯然也正在等他。 “‘通天耳’的事情,你怎么看?”展昭在他身邊坐下,看到面前的茶,隨手端起喝了一口,忍不住稱贊,“好茶!你自己帶的?” 白玉堂“嗯”了聲:“還不確定他們說的就是我大哥的那一個?!?/br> 展昭道:“按照他們所說,曹夫人七年前過門便帶著那個‘通天耳’,期間一直帶在身邊,而你大哥的那一只,我們卻是四年前見到的,從時間上來看,確實不像是同一個?!?/br> 白玉堂眉頭緊皺,沒有出聲。 展昭望著他,指尖撫平他眉心的褶皺:“先別急,待吃飽了飯,我們去曹府看看,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br> 因為急著要出門,兩人也沒多講究什么海味山珍,便在大堂隨便點了碗面,酒都沒喝,胡亂吃了幾口。 飯至一半,店里一名干瘦的小伙計突然小跑過來,放了一碟醬rou在桌上。 他約摸是太瘦了,衣裳不太合身,套在身上像是個麻袋,帽子也隨著他的跑動一點一點往下滑,及至到了二人跟前,幾乎已經從腦袋上滑落。 看到兩人疑惑的目光,伙計一扶帽子,笑呵呵道:“二位客官莫怪,這是我家老板娘送的,二位盡管吃便是?!?/br> 展昭下意識扭頭看向柜臺,正看到一名女子在那邊算賬,許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 老板娘看著年歲不大,可能比展昭還要小上那么一點,不過人往那一站,卻是端莊大方,出水芙蓉一般。 展昭見對方看過來,隔空對她抱了下腕,表示了感謝,回過頭來要吃rou,卻被白玉堂拿筷子別了一下,趁機將整個碟子一鍋端走了。 白玉堂:“無事獻殷勤,不定在里面下了藥?!?/br> 下沒下藥,他們兩個武藝高強的江湖大俠聞一聞就能知道。 展昭覺得他不講理,故意道:“美人相贈,就算是毒藥也一樣照吃?!?/br> 白玉堂臉色略有些難看。 展昭卻托著下巴對他眨了眨眼:“當年你給我下毒,我不也一樣眼都不眨的一口吞了?” 當年白玉堂的大哥遇害身故,被白玉堂誤會為展昭所連,氣急之下曾明著往展昭的水杯里下過毒,遮掩都不帶遮掩一下的。 展昭當時雖初入江湖,心性卻不及現在沉穩圓滑,見白玉堂不相信自己,心中堵了口氣,也不怕那毒真能令他心力衰竭而亡,竟當著白玉堂的面一口將杯子里的東西吞下。 后來毒發,還是白玉堂看不下去,主動交出解藥,那他還死擰著不肯吃,兩人甚至為此大打了一架,最后是白玉堂把他壓在床上,捏著他的嘴,硬逼著展昭把解藥服了。 那之后,白玉堂就跑了,期間很長一段時間兩人再沒相見,直到展昭耀武樓獻藝,被封了“御貓”。 而白玉堂在經過對大哥一事的不斷調查后,也總算知道這里面其實跟展昭沒有半文錢的關系。 “當年之事,是我錯怪你,那之后我也已經同你道過歉了?!卑子裉寐犓f事重提,表情略有那么一些不太自在。 “你所謂的道歉,”展昭揚了揚眉,笑道,“就是那封不知所云的書信?” “怎么不知所云了!”白玉堂不滿。 那封信他可是斟酌再三,才賭上他白五爺的顏面和自尊寫下的。怎么到他這里倒變成“不知所云”了!簡直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展昭笑著搖了搖頭,“那行,不說那封信了——今日話既然說到這里,我也趁機問一句,你當年不管為兄死活,撇下解藥便跑了,之后不論怎樣都不肯再與我見面,包括至今仍然對我態度不冷不熱,到底是嘴上覺得事情與我沒有干系,心里還在怪我。還是你因為當初差點將我害死,心里過意不去,不好意思面對我了?” --